測試廣告1 其實自從上次被高不凡劫持,回到山寨後,徐世績便察覺大當家翟讓對自己不再像以前那般無條件的信任了,開始逐漸收回部份兵權,就連新組建的那支騎兵也改為翟讓自己親自率領,再加上翟弘這夯貨處處玩針對,徐世績早就憋了一肚子的閒氣。讀爸爸 m.dubaba.cc
今日翟弘再次發難,不僅變本加厲地肆意污衊侮辱,甚至悍然從背後偷襲,試圖殺死自己,饒是徐世績再好脾氣也禁不住爆發了,沒有當場一劍殺死翟弘,已經算他夠克制了。
不過,翟弘的行為只是讓徐世績感到憤怒,真正讓他感到寒心的卻是賈閏甫所表現出來的不信任,又想到與大當家翟讓之間的隔閡,不由心灰意冷,於是萌生了離去之意!
徐世績血染長袖,手提三尺青鋒大步而行,一眾瓦崗軍竟然無人敢攔,紛紛讓開了道路,可見徐世績在山寨中的確頗具威望。
賈閏甫面色變幻,欲言猶止,他自問不是徐世績的對手,而且後者在山寨中又頗有威望,與單雄信交情篤深,若真殺了他,只怕會引發大亂,整個山寨分崩離析也是有可能的,倒不如任他離去!
就這樣,大家竟眼睜睜地看着徐世績揚長而去,孤身仗劍,消失在山間小道上。
這時,翟弘這貨終於悠悠醒轉過來,一邊痛苦地呻吟,一邊問道:「老賈,徐世績這反骨仔何在?」
「走了!」賈閏甫暗嘆了口氣,心情複雜無比,他雖然懷疑徐世績,但是徐世績的能力和貢獻卻是有目共睹的,他的離開,對山寨來講,無疑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走了?」翟弘聞言大為不滿,質問道:「老賈你為何放走他,莫非跟他是一夥的?」
賈閏甫眼底閃過一絲不悅之色,終於有點體會到徐世績此刻的心情了,一時間竟生出一種把徐世績追回來的衝動,不過賈閏甫也明白,憑自己的面子,只怕追上去也是自取其辱罷了,除非單雄信,又或者大當家親自出面挽留。
「回去吧!」賈閏甫沒再理會翟弘,帶着麾下的人馬轉身離去。
「老賈,賈閏甫,你他娘的什麼意思?你不會真的跟徐世績那個反骨仔是一夥的吧?」翟弘大聲嚷嚷道。
賈閏甫不禁大為光火,驀地轉身走了回去,厲聲罵道:「不知死活的蠢物,是不是也想讓老子砍你一刀?」
翟弘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訕笑道:「老賈,開個玩笑而已,何必當真,你是最早入伙的,比徐世績那小子還早,俺怎麼可能不相信你的。」
賈閏甫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忽然覺得跟這蠢貨多講一句也是浪費時間,轉身帶着自己的人徑直離開了。
「呸,神氣個屁啊!」翟弘對着賈閏甫的背影暗啐了一口,這才厲聲喝道:「愣着幹什麼,還不抬老子回山寨,沒見到弘爺受傷了嗎?」
雖然最終沒能殺掉徐世績,但把他趕走了也不錯,所以翟弘的心情很好,由嘍羅們抬着回了山寨。
且說翟弘等人離開不久後,竟有三條人影從暗處閃了出來,為首之人額銳角方,一雙銳目黑白分明,赫然正是蒲山公李密,而另外兩人分別是房彥藻和王伯當。
原來這造反三人組當初離開楊玄感後,一路乘船從洛水南下,竟然又回到了黎陽一帶活動,膽子倒是不小。
房彥藻捋着鬍鬚沉聲道:「沒想到今日無意中竟看了一齣好戲,瓦崗的實力本來還算不錯的,可惜唯一的將帥之才徐世績竟然被翟弘這種蠢物氣走了,不過高長卿此子也的確陰損,只憑着一張嘴就搞得瓦崗一地雞毛,日後遇到此子,咱們真得加倍小心才是,免得着了他的道兒。」
房彥藻說着竟露出凜然之色,王伯當背着雙刀,有點不以為然地道:「沒什麼了不起的,換着我也能把翟弘這種蠢貨玩弄在股掌之間。」
房彥藻瞥了王伯當一眼,冷笑道:「說和做是兩回事,最讓人瞧不起的,就是那些眼高手低,自以為是之輩。」
王伯當不由面色微沉,隱現怒意,要不是李密暗使眼色制止,只怕就要當場發作了。
房彥藻此人向來自視甚高,常以懷才不遇自居,性格難免過於孤傲尖刻,見到王伯當在自己面前托大,心中不爽,便忍不住諷刺起來。
李密輕咳一聲,圓場道:「高長卿此子無論是武功還是智謀,均不是凡凡之輩,着實不容小瞧,但也不必過於忌憚他,他日若真遇上了,某家自有辦法對付。」
房彥藻瞥了王伯當一眼,岔開話題道:「以蒲山公之現在的名氣,若是主動加入瓦崗,翟讓想必會倒履相迎。」
王伯當冷冷地抬槓道:「我看未必,正所謂臥榻之旁,又豈容他人酣睡,翟讓又不是白痴,怎麼可能歡迎名氣比他大,能力比他強的蒲山公呢?就不怕他的大當家之位不保?」
房彥藻不屑地哧笑道:「翟讓此人好名,向來以仁義自居,卻又耳根子極軟,胸無大志,小富即安,這種人真要對付起來,也許比白痴還要簡單一些,只要蒲山公願意,拿下瓦崗簡直如探囊取物。」
王伯當聞言倒是心中一熱,也顧不得抬槓了,立即道:「那還等什麼?咱們現在就動身上瓦崗吧,這麼一個好地方被一群平庸之輩佔着,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李密微微一笑道:「不急,徐世績這一走,瓦崗再無良將,剩下的單雄信、邴元真、王儒信之流都不過是一介勇夫罷了,待我謀劃厚一份厚禮再上山也不遲,否則如何取信於人?」
房彥藻和王伯當對視眼,異口同聲道:「計將安出?」
李密高深莫測地一笑,並沒有回答,反問道:「翟讓現在最想要什麼?」
王伯當:「糧食?」
李密搖頭。
王伯當:「金銀財寶?」
李密再搖頭。
王伯當撓了撓頭道:「難道是地盤?」
李密還是搖頭,目光望向房彥藻,後者心中一動,脫口道:「莫非是戰馬?」
李密點頭一笑:「徐世績在此伏擊高長卿,自是看中了那些馬,可見翟讓現在正急切想要戰馬。」
王伯當皺眉道:「現在戰馬昂貴,確實難弄,如果只是幾匹倒也好辦。」
房彥藻冷笑道:「若是區區幾匹戰馬,如何能顯出蒲山公的本事,而且翟讓也肯定瞧不上。」
李密胸有成竹地捋須一笑道:「此事還需等待時機,急不來,現在咱們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後從長計議。」
…………
且說高不凡一行人通過了牛角坳,繼續一路往東北進發,這一日,終於進入了清河郡地界。高不凡把尉遲敬德叫到跟前道:「清河郡隔壁就是渤海郡了,本將打算回家一趟探望父母,所以有勞尉遲將軍帶領眾弟兄先回涿郡,本將隨後就到。」
尉遲敬德聞言笑道:「原來如此,應該的,那屬下便帶領大家先回涿郡,高郎將大可多逗留數日,臘月前趕回即可。」
高不凡又叮囑了幾句便與大部隊分道揚鑣,向着渤海郡蓨縣的方向而去。
人生於世,親情是最值得珍視的東西之一,高不凡可不是「三過家門而不入」的工作狂,也沒那麼偉大的情操,既然路過家門,即便再忙,也會回家看望一下雙親,特別在古代交通極不方便的情況下,一離家就是一年半載,他自然更加珍惜難得的相聚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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