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靈異事件這麼賺錢麼……說的我都心動了。」
蘇北橋有些艷羨的看着時千。
這種又可以裝逼,又可以賺錢的事情,他只有在做夢代入動漫中才會發生。
平時自己只能動用那令人頭疼的鈔能力來裝逼。
很多時候,他爹還不讓他裝的太過分!
此時聽到時千的話,蘇北橋更加堅定了自己,一定要從驚悚遊戲中獲得厲鬼的志願!
然而時千聽到蘇北橋的話差點氣暈過去。
「你小子,你們蘇家的產業賺的不是比我多多了?用得着羨慕我這種小錢?」
「那能一樣嗎千哥,我是繼承,你可是自力更生啊!我也想白手起家,成為一方巨擎,可是……唉,老天爺不給我機會!」
「甚至!甚至!連……厲鬼都不讓我碰到!」
說到後面,蘇北橋瞅了瞅周圍的人,忽然低聲,好在並沒有人注意到這邊。
雖然現在存在厲鬼這件事,在很多上流圈子已經暴露,但是絕大部分的普通民眾還是不知道的。
聯邦始終覺得這是一件極其棘手的事情。
有一部分贊成全部公開,讓民眾們提前做好準備,以免釀成大禍,而其中又有一部分贊成繼續瞞着,一旦公開勢必造成巨大恐慌,社會動盪。
兩個派系相爭不下。
不過蘇北橋被自己爺爺警告過,這件事不要在外面隨便提及。
時千聞言沒好氣道。
「得了吧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好好地一個驚……遊戲都讓你完成了氪金遊戲!」
「別說廢話了,你給我好好找找,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地段。」
「我現在大約有一個億的現金,就想買一個私人莊園那樣的,越僻靜越好,對了,這件事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蘇北橋聽到時千的話,眼珠子都要掉了下來。
不過時千不想別人知道這件事他自然明白,一個崩壞者突然得到巨款,肯定有古怪。
「好傢夥,這麼多錢!你不會是幫別人處理女鬼,然後自己去把女鬼的墓給盜了,賣古董掙錢了吧?」
蘇北橋虎軀一震,不過聲音壓得很低。
「隨你怎麼想,反正我這錢來的正就行,你就別管了,就說有沒有?」
時千吸了一口果茶,儘管不是自己討厭的奶茶,但是還是一股齁甜,也不知道為什麼都喜歡喝這個。
蘇北橋將心頭震驚壓下,搜索自己所了解的自家地產當中有沒有符合的。
「哎,你還別說,符合你要求的還真有一座,是個廢棄的酒莊,正好是我爹交給我,讓我今年內把他賣掉的,原價一億五千萬,這樣,看在我們多年感情的份上,便宜你。」
「多少?」
「一億四千九百九十九萬。」
「再見,通訊錄拉黑了。」
……
時千開着銀翼殺手,載着蘇北橋,朝着他所說的廢棄酒莊駛去。
一路上,蘇北橋不停的撫摸着銀翼殺手的內飾。
眼神中充斥着異樣的目光。
「千哥。」
「幹什麼?」
「要不我這酒莊直接送給你吧。」
「你在想什麼。」
「你這車……」
「想都別想。」
路上蘇北橋給時千說了一下這座酒莊的故事。
這間廢棄的酒莊原名叫做緋色,它的主人是一個女子,不過後來她的家庭發生了變故,一蹶不振,落魄時便將其賣給了蘇家。
蘇北橋的爺爺年輕時,經常陪着他的奶奶來到這裏避暑,奶奶說,這裏總有一股清涼。
不過後來爺爺被調去了總部,奶奶早些年也過世了,這裏就很少有人來了。
便一直空置在這裏,也沒有人來打掃。
漸漸荒廢了。
順着蘇北橋的指引,時千一路疾馳,周圍的環境漸漸荒僻,地勢也越來越高。
很快拐過一處岔道,兩側的雜樹頓時變成了一棵棵好看的梧桐,蘇北橋指着這些梧桐樹喃喃開口。
「這些都是當年那個女子種的,據我爺爺說,好像是為了一個男的種的。」
「那女的還是個情種啊。」
「是啊,不過好像那個男的一直沒有回來過,直到女子家庭變故。」
「可惜了,那個女的後來怎麼樣了?」
「爺爺沒說,不過好像是一個人週遊世界去了,估計是療傷吧。」
「可惜了一個富婆。」
「還是你思路清奇,千哥!小弟佩服!」
順着兩側種滿梧桐的柏油路,兩人來到了一處綠樹蔥蔥的山腰處,將車子停在了爬滿了藤蔓的大鐵門前。
看着裏面雜草叢生的模樣,依稀間,時千甚至還看到有一些野兔跟小鹿跳了過去。
這種情形讓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恰恰證明這裏根本就沒有人活動的跡象。
「咋樣,這座山莊還可以吧,就是看起來有些荒廢,找些人過來打掃打掃就可以,住起來也方便,並且還有地下的避難層。」
蘇北橋戀戀不捨的下了車,來到鐵門前,對着時千說道。
「進去看看吧。」
蘇北橋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時千眼光一閃,竟然是那種非常古老的插拔鑰匙。
可是蘇北橋將鑰匙插進鎖芯之後,無論怎麼擰都擰不動。
「咳咳,可能是常年沒有人來,鏽蝕了。」
隨後看着時千的目光不言而喻。
時千面色一怔,旋即抬起右腳。
砰!
大鐵鏈子頓時斷裂。
「再次看到千哥的腿,還是忍不住讚嘆,真是……不錯啊。」
「去去去。」
穿過一條長長的水泥路,兩邊的景觀樹已經有四五米高了,而且枝葉一看就是常年沒有修剪過的雜亂。
中央是一座巨大的噴水池,一座長着翅膀的雕像屹立在噴水池的中央,顯然,雕像的嘴巴里早就沒有水進出了,池子也是乾枯,夾縫中長了一些細小的雜草。
轉了一個小彎,四層高的別墅出現在兩人眼前。
整棟建築,加上避難層,地下酒窖,上下一共就是六層,算上外面那麼大的私人花園,時千愈發欣喜。
這一億花得值。
剛才在來的路上已經定了價格,以一億聯邦幣的價格,賣給了時千。
畢竟將這個廢棄酒莊修整好,還需要花大價錢。
時千的理由很簡單,如果住着住着,臥室里跑進來一頭小野鹿什麼的,讓蘇北橋過來逮。
在後者極不情願的眼神下,定了一億成交價。
「嘖嘖嘖,現在看看真不錯,我都想搬來這裏住了。」
兩人逛完之後,來到院子裏,蘇北橋艷羨的說道。
「你家不比這大?」
「那能比嗎?我家裏那麼多人,啥事都幹不了。」
「你想幹啥?」
「金屋藏個嬌什麼的,發展一下我與女鬼在野外山莊不得不說的故事什麼的……」
「我錄音了,發給你爹。」
「千哥!我是那樣的人麼!真的是!」
……
「手續的事都交給我吧。」
兩人走在院子裏,蘇北橋開口。
「不用我出面?」
「不用,打個招呼的事,本來就是我自家的產業,很方便。」
時千默默感慨,不管到哪裏都是有人好辦事,忽然他像想起了什麼事情,對着身側的蘇北橋開口。
「北橋,跟我說說你在驚悚世界裏經歷的副本。」
蘇北橋聞言一愣,看向時千。
「怎麼?你都經歷兩次副本了,還要向我取經?」
「多了解一點,總不是壞處。」
「也是,還是千哥你高!」
然而隨着蘇北橋對自己副本內容的敘說,時千的面色卻是越來越難看。
這傢伙的副本經歷跟自己的完全不同,相比之下,自己的副本簡直就是無比變態版。
甚至從頭到尾,蘇北橋都沒有碰到什麼真正的鬼。
「千哥!你不知道,那個拿公文包的男的,臉上還拖着一顆眼珠子,要多噁心有多噁心,我當時就喝了一瓶力量藥劑跟耐力藥劑,直接攆着他踹。」
「沒幾下功夫,那玩意就死了,我當時那個高興啊,本以為會爆個什麼厲鬼碎片什麼的,結果系統提示副本崩潰,就給了我一千遊戲幣,頂個卵用!」
「怎麼了?千哥?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時千擺了擺手。
「沒事,我有點風寒,走吧,回去了,心情不好,回家打遊戲。」
「哦,好吧,那你呢?千哥?給我說說你經歷了副本情況唄,肯定比我幸運多了吧。」
「嗯,比你幸運,幸運死了。」
蘇北橋一臉懵逼,這是咋了,難道玩的不是一個遊戲嗎?
雖然這個遊戲過分真實。
忽然,蘇北橋像是緩過來了,那個被自己踹暈過去的公文包屍體男,掉落的包包里,好像有什麼晶瑩的東西在閃爍。
難道是……厲鬼碎片?
「啊!!!」
一聲悽厲的哀嚎聲,響徹山間。
好在沒有人,這裏也不是驚悚遊戲裏,不然非得把人嚇死不成!
「媽的,別讓我逮到那個崩潰副本的傢伙,不然我肯定能獲得厲鬼碎片的!」
看着蘇北橋忿忿的樣子,時千同時氣的想罵娘。
原來普通玩家的副本,跟自己的完全是兩碼事!
離開之際,時千將鐵鏈隨便的搭在了鐵門上,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酒莊。
剛才遊覽的時候,他感覺到了,這裏,有不同尋常的氣息,雖然很淡,但是依舊感受到了。
只不過因為蘇北橋在,時千並沒有動作。
「怪不得沒有人來這裏偷竊什麼的。」
沒有人住。
不代表沒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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