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韓梓蘭看到韓梓青的那一刻,驚愕得瞪大眼睛「怎麼可能?你是怎麼出來的?這不可能,為什麼父親沒有用你來換我回去?」
韓梓蘭看着這個五官和自己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心裏的悲涼,如潮水般席捲而來,誰能想到,自己生活了二十幾年的家,竟然還隱藏了這麼一個秘密。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她恨嗎?肯定是恨的,想到自己被暗無天日的那八百多個日日夜夜,想到自己還躺在病床上的丈夫,她真的恨死了。
若不是小六夫婦警醒,發現了這個冒牌貨,她這輩子,怕是都要在那黑暗的地下室中度過吧。
不知道哪天她突然過不下去了,就消無聲息地去了,最後化為一堆白骨,就像是沒有來過這世上一般,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人世。
而這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會代替自己活下去,她會害得冷家家破人亡,會把冷家的財產佔為己有,。
多可怕的計劃,多惡毒的心思啊,為了利益,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真的很難想像,這個人,竟然是跟自己一母同胞的人。
她看着狼狽不堪的韓梓蘭,心裏生不起一絲同情,只是看着她,冷淡道「父親的確是想用我來換你,只可惜,他沒有那個能耐。」
「這不可能,除了我和父親,沒人知道你被關在哪裏,他們怎麼可能找得到你?」韓梓蘭不敢相信,他們把韓梓青藏得那麼隱秘,他們怎麼可能找得到她?
韓梓青苦笑「的確找不到,只是父親太着急把換你回去了,所以他把我放了出來,只可惜,他自己太弱了,把我帶出去後,只有任人擺佈的份。」
韓梓蘭驚得瞪大眼睛「任人擺佈?你的意思是說,你們不講信用,說好要換人的,結果你們明搶嗎?」
沒想到,這個韓梓蘭腦子還挺好使,竟然把事實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韓梓青嗤笑「信用?跟你們這種喪心病狂的人講信用?腦子鏽透了嗎?我過來,就是想告訴你,你不用有什麼念想了,韓家已經破產了,韓前坤現在自身難保,他不可能還有能力救你出去了。」
「什麼?破產?你胡說什麼?你少來這裏胡言亂語刺激我」對於韓梓青說的話,她半個字都不信。
這大半年來,韓家在她的幫襯下,已經日漸壯大,怎麼可能說破產就破產?
韓梓青把一份報紙丟在她面前「你自己看吧。」
韓梓蘭抓起報紙,當她看到韓氏集團破產的消息,竟然在一個星期之前已經上報時,她瘋了,她真的沒想到,韓氏集團,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這一刻,她終於體會到什麼叫絕望,三十年,謀劃了三十年了,一着不慎,滿盤皆輸,連自己家的公司都賠進去了,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看着自己廢掉的腿和手,她頓時生無可戀,可是,她還是不甘心啊,以她的實力,就算只有一條手臂是完好的,一般人也近不了她的身,她受了那麼多的苦,怎麼能白白受了?
她不想就這麼死去,於是,她看向韓梓青,哀求道「妹妹,你聽我說,這些年,你被關起來後,母親每日以淚洗面,她很想念你,她是無辜的,她一定也不想看到我們手足相殘,你看在我們是親姐妹的份上,饒了我一次吧。」
韓梓青簡直不願意去看韓梓蘭那噁心的嘴臉「母親以淚洗面,是誰害的?不都是你和父親這兩個人渣搞出來的事情嗎?怎麼?現在又想來消費母親的感情?」
「母親她真的很愛你,這兩年,她都沒給過我好臉色,韓家破產了,母親也跟着受罪,你忍心看着她受苦嗎?」韓梓蘭動之以情。
「你真可憐。」韓梓青冷笑,她甚至都不願意問韓梓蘭的名字,對她來說,她叫什麼都不重要,她只知道,這樣害人不淺的東西,就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說她狠心也好,冷血也罷,總之,這樣的人,她是同情不起來的。
在他們的陰謀里,本來就是你死我活,如今既然已是成王敗寇,自己心生憐憫,只會顯得很可笑。
韓梓蘭怒穩「你當真不念一點血脈親情?」
韓梓青沒再理她,而是看嚮慕雪,柔聲道「弟妹,我已經見過她了,你要怎麼處置,自便就是,謝謝你讓我來看一看這個人渣。」
韓梓青的話,就是壓死韓梓蘭的最後一棵稻草,如今的她,真的徹底絕望了,連韓梓青都不打算放過她,她又怎麼可能指望別人放過她呢?
韓梓青的表現,慕雪還算滿意,若是她為這個韓梓蘭求情,她還真的會看不起她,她對韓梓青點了點頭,示意她先離開,等到韓梓青離開後,慕雪才看着韓梓蘭,冷冷開口「從現在起,該你受的,一樣都不會少。」
韓梓蘭以為慕雪要讓人對她用刑,她無所謂道「無所謂,反正再難忍的痛苦,我已經受過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成王敗寇,我只恨老天沒站在我們這邊。」
「不,還有更痛的,需要你去體會。」慕雪說完,拉着冷言離開了地牢。
韓梓蘭沒想到,慕雪就這麼走了,她愣了一下,只覺得這女人,只會逞口舌只能,只是,幾分鐘後,她發現不對勁了,地牢裏,有濃煙緩緩竄進來,她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滾燙。
當她意識到地牢着火時,火勢已經蔓延到她這邊來了,她驚恐地瞪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他們這是想活活燒死她嗎?
她反正也是一個無名無姓的人,一把火燒死她,最是乾脆了,燒死了以後,化為灰燼,從此,這個世界上,就像是沒有出現過韓梓蘭這個人一般,她來得悄無聲息,走得也悄無聲息,她的存在,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熱,越來越熱,沉悶的空氣,讓她窒息,火勢蔓延到她身邊來,她躲無可躲,只能眼睜睜看着火苗在她身上亂竄,那種被烈火焚身的痛,不亞於之前被打斷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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