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捲髮少年先是好奇地看了大家一眼,然後帶着不明意味的笑容,走到最後面,也不找座位坐下,而是抱肩就這麼看着他們。筆下樂 m.bixiale.com
范洛看了捲髮少年一眼,就不再關注。
柳青青卻頻頻看向對方,因為捲髮少年距離她們最近,還如此特立獨行。
莫嘉欣悄悄拉了下柳青青衣服。
柳青青回頭沖莫嘉欣笑了下,不再看捲髮少年。
繼捲髮少年之後,又有三批人走了進來,最多一批人足足有19人,最少一批也有5個人。
在最後7個拿着牌號的人進入禮堂後。
一個聲音在禮堂最前方的台上突兀響起。
「歡迎大家來到紡織莊園。」
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因為禮台上本來是沒人的,一直沒有,可是現在,一個穿着牧師服的白髮老者,已經站在了上面,並開口歡迎起大家。
「我是牧師,也是【壺】的玩家。你們還不知道什麼是【壺】吧,簡單來說,遊戲大廳就是【壺】。」
白髮牧師語氣溫和說着,
「不過,壺,不止是遊戲大廳。今天來到這裏的,都是剛成為玩家的新人,你們剛剛通過試煉,暫時還沒有權限進入第二層,有關壺的事,你們都不了解,甚至連聽都沒有聽過。我現在說了,你們應該都很好奇了對吧?」
白髮牧師望着眾人,從左到右,
「就算不好奇,我覺得也要儘量去了解它。壺,關係着你們未來的命運。」
他輕揮着手,空氣中忽然出現出現一個畫面,那是一個巨大的壺狀物品,在壺的下方,有一根根黑色虛線連接着一塊塊虛幻畫像。
密密麻麻,無窮無盡。
范洛瞳孔一縮,那虛幻畫像,竟然和他在寰宇之行時,在時光長河中看到的那些虛幻圖像十分相似。
白髮牧師走到畫面中,指着壺狀物品,
「這是壺。」
他的手指慢慢移開,落在一個又一個虛幻畫像上,
「這是一個世界,這也是一個世界,這還是一個世界這些,所有都是世界。」
白髮牧師張開雙手,不斷收攏,最後聚攏的手放歸到壺狀物品上,
「他們,都連接着壺。所有世界,都和壺連在一起,為它輸送着一樣東西。那就是」
牧師轉身看向眾人,
「玩家——」
禮堂安靜無聲。
白髮牧師撤去畫面,
「壺為什麼需要玩家?又為什麼要創造出那樣一個個不斷毀滅、不斷重生、不斷輪迴的遊戲世界,我不知道。沒有人知道!壺,這種連神明都能夠肆意玩弄的偉大存在,沒有人知道它要做什麼,目的是什麼,又有何意義」
白髮牧師祈禱般閉上眼睛,
「我們只需要知道壺會給我們帶來什麼。」
他緩緩睜開眼,目光再次放在眾人身上,
「通過試煉,會獲得10個遊戲幣,這是最基礎的獎勵。而在基礎上面,我想你們中應該有一些人得到了額外獎勵吧,一些神奇的小玩意!而這些東西,就是壺帶給我們的。」
牧師發現一些人目光閃爍,有些心虛地避開他的視線,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放心,沒有人會要你的那些小玩意。至少紡織莊園不會要。我現在告訴你們」
牧師臉色首次嚴肅起來,野獸一樣的氣勢撐滿整座禮堂,壓的眾人心跳都變慢了。
「紡織莊園只要一樣東西,那就是——親和性質!!!」
「是不是很熟悉,哈哈哈,好好想想,在你們通過試煉的時候,壺就給了你們一次饋贈,沒錯,那就是親和性質!這種贈予,無法剝離,紡織莊園不會要,也要不來。」
「但除了這類直接來自於『壺的饋贈』以外,還有許多寶物,帶有各種類型的親和性質,而這種寶物,就是你們今後的任務。」
牧師說到這,似乎把職責履行完了般,啵的一下,如同泡沫破裂,瞬間消失在禮堂中。
留下驚愕不已的幾百人。
「啊~~」
莫嘉欣忽然驚叫起來,滿臉羞怒地看向後面。
范洛和柳青青不明所以地看過去,就見到那個捲髮少年正聞着自己的手掌,一臉的陶醉笑容。
「嘉欣…怎麼了?」
柳青青悄聲問。
莫嘉欣冷着臉怒聲道
「他摸我後背。」
柳青青視線落在莫嘉欣衣服上的口子,這裏原本被變態殺人犯用刀砍過,衣服裂開一道不算長的裂口,位置正好是肩膀往下一點的位置。
裸露出一塊雪白皮膚。
這種程度的裸露,甚至都不能稱為裸,很多衣服後背開的口子,比這還多幾倍,或者乾脆就是袒露、露背的款式。
「你也是變態嗎?」
柳青青氣憤道。
捲髮少年眼神瞬間變的格外怪異起來,范洛隱隱覺得熟悉,很快想起來一個人,那個在學校霸凌他和劉文文的小崽子。
小崽子是一家大公司的少爺,家裏非常有錢,社會地位很高,已經把自己和普通人區分開來,蔑視法律。
因為學校里很多學生家長都是他們家公司的員工,平時那叫一個飛揚跋扈,那些員工子女面對他,只有低賤鞠躬行禮,他才會不感興趣。
一旦有哪個學生稍微正常一點,和他說話時語氣像同等人,亦或者和朋友一樣做出玩笑、關心、平靜等姿態,那麼,不用放學,直接在下課期間,就會當着全班同學的面,說要孤立某某某,誰敢跟某某某說話,就是跟他作對。
放學後帶領一幫人把『惹』到他的人,拖進廁所各種虐待。
那是記憶復甦前,范洛對『惡』最深刻的一類人,這類人,在這個世界,並不少。
而現在,這個捲毛小鬼,就給了他這種感覺。
捲毛少年放下手,他晃了晃身子,看着柳青青和莫嘉欣,沒有說話,似乎不想跟對方這種低賤的人交流。
只是那看似無神的雙眸,裏面透露出的,是找到玩物的趣味,味道很淡的趣味,就像走在暴曬且荒無人煙的延綿公路,看見一隻鳥飛過,你會用眼睛尋着鳥飛行的軌跡看一會,但並不會真的投入什麼興致進去,等鳥飛走了,就繼續走着,走着,行屍走肉地走下去。
捲毛少年抖着身體,猛地從衣袖中抽出一根甩棍,啪嗒,甩棍兩截金屬伸展開來,下一刻,便當着所有人的面,用盡全力一棍打在柳青青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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