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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老者緩慢地睜開眼睛,盯着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是在感受着什麼。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當確定男子確實沒有什麼異樣表情,適才緩緩點頭。
「第一血皇,出什麼事兒了?」
低沉且蒼老的聲音響起。
血皇稟告道「大長老,我剛剛察覺到,我們派去執行任務的溫德爾王子出事了。」
「哦?是嗎?」東方老者故意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實際上。
他早就知道溫德爾王子出事了,以溫德爾的脾氣秉性,想不出事都難,關鍵是他要觀察血皇的表情。
經歷過洗鍊之後,血皇生前的記憶已經全部被封存在龍珠之中,此時的他就是一個沒有情感的機器。
當然。
東方老者也不敢百分之百肯定,血皇的記憶全部被封存了,是以才會有剛才仔細觀察那一幕。
畢竟一旦血皇有了生前的記憶,那麼後果不堪設想,身為祭壇大長老,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還好。
一切跡象都表明血皇沒有絲毫的變化,他真的失憶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真正沒有情感的吸血鬼皇。
「是的大長老,我敢肯定溫德爾王子出事了。」
話畢。
血皇把手伸出來,攤開,蒼白無血的掌心,有五道紅色的條紋,其中一條紅色的條紋已經從中間斷裂了。
「大長老,自打我當上血皇之後,我一共轉化過五個親王,溫德爾王子便是其中一個,而這條斷裂的紅色條紋正是溫德爾王子。」
「此時紅色條紋已經斷裂,這說明溫德爾已經死了!」
東方老者點了點頭,這他當然知道了。
當見東方老者無動於衷,血皇茫然一愣,隨即道「大長老,溫德爾王子可是親王級別的,放眼整個域外,能對他構成威脅的一個巴掌都能數過來,所以——」
東方老者笑了,撫了撫鬍鬚,當即道「血皇,你過濾了,依老朽看,未必是什麼大能修者殺掉的溫德爾王子!」
「或許是因為溫德爾王子一時大意……」
血皇斬釘截鐵道「大長老,不會的,溫德爾王子是我親自轉化的親王,以他的伸手的就算一時大意,也沒有人能殺得了他!」
「我現在嚴重懷疑,是那幾位域外大佬來了!」
「大長老,如果真是那幾位的域外大佬,咱們應該早做打算!」
血皇雖然不知道祭壇到底在幹什麼,但是他知道這個祭壇不光是對於大長老重要,對於域外所有大能同樣有着非常強大的吸引力。
東方老者擺了擺手「血皇,你下去吧,這件事老朽知道了。」
「可是……」血皇不理解為什麼東方老者滿臉不在乎。
「嗯?」東方老者蹙眉。
「是。」血皇無奈,只得點頭離開。
他前腳剛一消失,織田長野便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大長老,您說血皇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東方老者思忖了片刻,隨即回道「如果老朽沒有看走眼的話,他應該是真失憶了,如若不然,他不可能沒有感覺到聖龍果的氣息。」
織田長野驚訝道「大長老,您是怎麼知道聖龍果來了?」
東方老者只是撫須而笑,卻並沒有回答織田長野的提問,而是抬頭看向祭壇中央立着的巨大雕塑那邊。
織田長野一臉疑惑,順着東方老者的視線望過去。
這一看不要緊,當場傻掉了!
……
「大長老,那是?」
織田長野瞪大雙目。
東方老者頷首道「沒錯,這激活祭壇的雕塑已經感受到了最後一顆聖龍果的到來!」
織田長野驚訝地望着雕塑心臟的位置,那唯一一顆缺失的部分,此時此刻,正在一閃一閃地散發着紅色光芒。
東方老者站起身來,朗笑一聲「織田,你幹得不錯,咱們的祭壇馬上就可以啟動了。」
織田長野突然單膝下跪,恭賀道「恭喜大長老!」
說這句話的時候,織田長野眼底驀地划過一抹異樣的光芒,他的嘴角更是閃過一抹不着痕跡的狡黠。
東方老者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的眼中滿是即將完成的祭壇,他的腦中也滿是對祭壇重啟後的暢想。
織田長野道「可是大長老,我剛從米修斯大帝那邊得到消息,聖龍果好像並沒有被我的人逮到!」
「換句話也就是說,這一切極有可能就是聖龍果的苦肉計!」
東方老者笑道「苦肉計?或許吧?他不是不想讓我們知道嗎?那我們就將計就計,繼續裝傻好了。」
「大長老,您的意思——」
東方老者點頭道「他有他的空城計,我有我的過牆梯!」
「大長老英明!」
織田長野跪地。
……
另外一邊。
血皇回到住處後,翻來覆去睡不着,不知為何,始終心神不寧,仿佛心裏有什麼割捨不掉的事情。
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讓他如此魂牽夢繞,但是他知道這東西藏在血脈之中,與他的身體融為了一體。
他蒼白乾枯的雙手,死死地就這自己的頭髮,表情猙獰痛苦。
縱使他貴為域外第一血皇,但仍然沒有讓他感覺到半點開心,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對於以前的記憶,一丁點都沒有。
冥冥之中。
他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靠近他,這個東西似乎可以喚起他生前的記憶。
「血皇,請問您在裏面嗎?」
查夜的人來了。
血皇冷冷回道「我在裏面。」
查夜的人叮囑道「血皇,時間不早了,您早點休息吧,大長老吩咐了,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離開藏龍島!」
「我知道了。」
血皇的聲音有些不悅,說是查夜的,不過是監督他們罷了。
「那小人先走了,血皇,您有什麼吩咐,就直接喊小人。」
查夜的人悄悄退下,然後來到兩名守衛的跟前,叮囑道「大長老吩咐了,今晚一定要看緊血皇,不得有誤!」
「遵命!」
那兩名守衛點了點頭,便朝着血皇的房門口走去。
屋子裏。
血皇感受到了門外那兩名守衛的氣息,頓時皺起眉頭,隨即手腕一翻,兩道勁風吹過去,滅掉了屋子裏的煤油燈。
房間裏的燈光突然暗淡下來。
門口的那兩名守衛對視一眼,覺得有些意外,不過也沒有太過在意,畢竟這個點了,血皇睡下也正常。
就在二人轉過頭來的那一剎那,突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還沒等二人仔細聞,就突然間僵住了,如同兩座石雕。
而後。
房門打開。
血皇抬頭看向遠方,喃喃道「不管你是誰?我都要找到你,問清楚一切!」
話畢。
血皇化為一道血光瞬間消失。
……
與此同時。
正在小咖啡館與黃炳秋暢談的林隱,突然覺得胸口一疼。
這種感覺並不常見,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一生之中,總共有過三次這樣的情況。
第一次就是與父母分別時。
第二次就是與詩詩分別時。
第三次就是現在!
怎麼回事?
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感覺?
難道是詩詩有危險?
林隱忙不迭地放下茶杯,撥通了弓爾彌的電話。
得知詩詩一切安好時,林隱鬆了一口氣,不過,同時臉上也現出一抹疑惑。
既然不是詩詩,難道說……
林隱倏然起身,臉上滿是難以置信,那種心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壓得他呼吸都變得非常急促。
黃炳秋見林隱情況不太對勁,連忙道「恩師,您這是怎麼了?」
話音剛落。
門外馬廄里拴着的火雲邪神突然發出悽厲的嘯叫!
「不好!」
林隱暗叫一聲,隨即從原地消失。
很快。
林隱便來到了馬廄,映入眼帘的是一個長着血紅雙翅的高大男人。
男人背對着林隱,正在用一隻手,撫摸着滿臉痛苦的火雲邪神。
那種撫摸好像是在吸取火雲邪神的精魂,每附魔一次,火雲邪神都會發出一聲痛苦地嘯叫。
「住手!」
林隱冷喝一聲。
「你終於來了。」
男人嘴角勾出一抹玩味,隨即緩緩地轉過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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