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也對,一個是富家大小姐,一個是從村里出來的小門小戶。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陸霆川看着沈清總喜歡低着頭,明明長着一張漂亮的臉蛋,卻不喜歡顯露。
沈清在他身邊都有半年了,怎麼就養不成呢?身上那股土氣,到現在都還在。
「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血液裏帶着厲家的基因,哪怕是個私生子,但氣勢依舊要比他人高出很多,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問話,就威懾力十足。
「我不該偷偷去打工……」
陸霆川看她是真的認錯了,起身說道「知道就好,我又不差那點錢,又不是養不起你,你就在家好好的上課,給我做飯洗衣就好,你看看你這一身,天氣這麼熱,外面又髒又臭,就跟一條流浪狗似的,一身騷味。」
陸霆川喜歡貶低人,沈清是他最好的撒氣沙包,無論他做什麼,說出多過分的話,沈清都不會介意,更不會生氣,甚至打她一巴掌她第二天還準時給他做早餐伺候他。
這樣的人,說脾氣好,倒不如說是賤!是愚蠢!
沈清紅了眼眶,也不知道是剛才摔疼的,還是被陸霆川這幾句話給羞紅的。
她也知道自己沒什麼本事,高中畢業就出來了,大學沒上,被帶到j市,在這個繁華的城市裏顯得格格不入。
陸霆川能留下她,是她修了一輩子的福氣,他帶她脫離了那個深淵,給了她安全感,給了她一個「家」他總是細心教導她,如何在這裏生活下去。
她能做的不多,也就是儘量多做家務,每天給陸霆川洗衣做飯。
陸霆川氣也消了「行了,去個澡,洗乾淨點,換上昨天我給你買的那條紅裙,我在書房等你。」
沈清趕緊點頭,起身踉踉蹌蹌地跑回房間,從柜子裏找到陸霆川給她買的裙子。
陸霆川給她買了不少紅裙,他說她適合這樣的顏色,穿上很漂亮。
沈清也覺得漂亮,她沒有品牌高定的概念,但看這裙子的做工就猜一定很貴,太貴的衣服她捨不得穿。
她從來沒穿過這麼好的衣服,以前在家裏,她都是撿別人的衣服穿,有時候還穿她哥的衣服。
大概是過慣了苦日子,不舍的,所以,就算有這麼多衣服在,她還是喜歡到街邊路攤上買幾十塊一件的體恤,從今年可以穿到明年,甚至還能穿到更久。
沈清洗乾淨手才去取裙子,帶到衛生間,上上下下用沐浴露仔細搓乾淨才小心翼翼的換上。
紅裙是露後背的設計,盡顯曲線,性感迷人,襯得剛洗完澡的皮膚又白又嫩,沈清穿不太慣這樣的衣服,畏手畏腳總是喜歡用手遮。
想想,她第一次穿這麼露的衣服還是被陸霆川逼着穿。
頭髮來不及吹,頂着一頭濕發走到書房門口敲了敲門。
「進來。」
得到陸霆川的回應了她才敢打開,書房裏,陸霆川慵懶地坐在沙發上,上腿隨意交疊搭在茶几上,離他腳不遠處放着把小提琴。
沈清一看到那把小提琴手就開始發抖。
陸霆川像招狗一樣把沈清喚到跟前,指着茶几上的小提琴「我來驗收一下你最近學琴學的怎麼樣。」
沈清點頭,過去拿着小提琴,剛擺好動作準備開始。
陸霆川又說了句「要是很差可是要受懲罰的。」
沈清沒有拉小提琴的天賦,她的手因為長期做農活而顯得粗糙,骨頭硬,動作僵,哪怕現在陸霆川專門帶她去保養了手,手變嫩了,但依舊學不好。
每次只要在陸霆川面前拉小提琴,都會受到他的嘲諷,隨後是懲罰。
一想到懲罰,沈清就怕。
沈清調整了一下姿勢,握住琴弓,拉出來的第一個音就錯了,一個失誤,加上緊張自然後面也垮了。
只聽到一半,陸霆川就不耐煩的喊停。
「難聽。」
男人眼裏充斥着怒火,竟比之前還要生氣,沈清哆嗦着身子,又低下頭了。
陸霆川一看到她這幅窩囊氣不打一出來,都半年了,居然還學不會,空有一張長得相似的臉卻相差天壤之別,做什麼都比不過沈知初。
一想到沈知初那個女人,他手指就忍不住發癢。
沈知初死的這三年,他不是沒對人下過死手,可那些人都沒有那個女人來得有勁兒。
想想把一朵驕傲的玫瑰花踩進淤泥里,把刺蝟的刺一根根拔光,鮮血淋漓。
沒有什麼是看着一個骨子裏帶着驕傲的人低聲求饒要來的痛快了。
陸霆川自認他不是個好人,他喜歡折磨人為樂,在沈清面前他也說過他不是個什麼好人,可沈清就覺得他好。
這麼軟弱可欺又犯蠢的人,陸霆川都失去了折磨她的興趣。
可這會兒脾氣上來,前有她背着自己去外面打工,後有她怎麼學都學不會沈知初的模樣。
暴虐因子從體內揮發,陸霆川點燃了一根香煙「你過來。」
沈清不動。
陸霆川沉着聲音「是還要我請你嗎?」
沈清盯着自己的腳尖慢慢移過去,剛走近手腕就被男人拽着,她坐進他的懷裏,下意識的想要掙扎,手裏的小提琴卻被男人怒氣沖沖的摔到地上。
三千來萬的小提琴就這麼報廢了,沈清慌亂不已,還沒反應過來,後背傳來一股刺痛。
「唔……」沈清叫出聲,身體像風中的小草瑟瑟發抖可憐極了。
陸霆川把手裏點燃的香煙直接摁到了她後背的皮肉上。
伴隨着沈清的慘哼,煙頭上那一點星火陷進了肉里。
「滋——」的一聲,皮肉翻紅再被磨成一片烏黑,一小蹙煙火,燙得人全身打着細顫。
濕紅的眼睛墜出眼淚,想要掙扎卻被陸霆川一手很很控制着。
沈清扭轉腰身轉頭,臉色緊張猶如受驚的動物。
「陸先生,我好疼……」
「疼也忍着。」陸霆川根本不滿足於此,指腹力道很大,把那塊燙傷都給磨出血了。
陸霆川靠着她耳朵「我說了的,演奏差了是有懲罰的,再動就不是單純被燙那麼簡單。」
沈清身子瑟縮着不敢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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