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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她恍惚記得陳青岩給她捏肩膀,酸酸痛痛的,她還想着要給陳青岩也捏一下,結果臉埋在枕頭裏,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蛋炒飯的香味饞醒的。
她睜開眼睛,看到陳青岩只穿着條褲子,光着膀子站在爐子前炒飯,從她的角度看過去,能清楚地看到陳青岩精壯的上半身,肌肉型的寬肩,以及線條誘人的胸肌和腹肌。
陳青岩的臉算是冷淡型那一掛的,卻意外地和恰到好處的精壯上半身結合的剛剛好,沒有違和感。
季清盯着看了好一會兒,直到陳青岩的視線投過來。
「醒了?」
「嗯。」季清含混應了一聲,打了個哈欠,「你怎麼起這麼早?」
陳青岩看了眼桌上的鐘表,動作嫻熟地顛了幾下鍋,接着把鍋端到一旁,蓋好爐蓋,走過去俯身在季清臉上親了口。
「都七點多了。」
「七點多了?」季清慌忙翻身起來,「我怎麼睡到這個點,你也不叫我一聲。」
陳青岩盯着季清穿衣服的動作,嘴角勾了勾,手伸過去在季清身上遊走,干擾季清「我看你昨天累壞了,想讓你多睡會。」
「那也不能睡這麼久啊。」季清試圖去抓陳青岩的手,不料被反抓住。
季清看過去,看到陳青岩正餓狼一樣盯着自己,仿佛自己才是噴香的蛋炒飯似的,陳青岩喉結上下滾動,「給點獎勵。」
季清「啥?」
陳青岩看了一眼爐子,又看看季清的肩膀,幾乎是在明示「獎勵。」
一大清早醒來被拉着要獎勵,本來就很讓人想入非非了,更不要說陳青岩這時候還光着上身呢,殺傷力太大,季清沒能自控,仰頭在陳青岩臉上啄了下。
季清「好了吧。」
陳青岩點點嘴唇「這裏。」
季清臉都紅了,做了幾秒心理鬥爭,眼睛一閉向陳青岩的嘴唇親過去,她原打算親一下就撤,但就在她親完的那瞬間,原本放在她肩膀上的手突然滑到她腦後,牢牢按住她。
「唔……」
嬌吟,泄出唇齒。
陳青岩的吻和他平時的形象截然相反,說不出的霸道和強勢,很快,季清就被吻得暈頭轉向,腰都軟了。
「喝茶茶~喝茶茶~」
必旺的聲音在窗戶外響起,季清瞬間清醒,手忙腳亂地推開了陳青岩,電光火石之間,抓起被子做出疊被子的樣子。
就在同時,必旺推開門走了進來。
「娘,洗臉臉,喝茶茶~」他朝季清露出個嬌憨的笑容,噠噠噠跑到炕邊。
季清木頭人一樣看着必旺,一顆心還在咚咚咚狂跳,剛那一刻她感覺心臟都快要爆炸,直到確定必旺沒發現任何端倪,才鬆了口氣。
「等娘把被子疊了,給你洗臉臉哦。」季清揉揉必旺的腦袋。
餘光,掃向炕邊站着的陳青岩。
只見陳青岩捂着嘴巴,臉色不是很好看,對上她的視線,陳青岩把手放下來,然後她就看到,陳青岩的嘴巴,破了一塊皮,殷紅的鮮血流下來。
必旺也看到了,被嚇得叫起來「爹流血了!」
陳青岩深深看了眼季清,隨手擦去流下來的血,走到臉盆架子前清洗。
季清又想笑又心疼陳青岩,不自覺地抿了抿唇,方才她推開他的時候,因為太着急太緊張,竟然沒有注意咬傷了他的嘴唇。
「爹,疼疼嗎?」必旺也跟了過去,擔憂地看着陳青岩。
傷口並不大,很快就不流血了,陳青岩擦乾水珠,把臉盆里的水倒了,又換上乾淨的水,擼起必旺的袖子給必旺洗臉。
「爹是男人,男人不能喊疼。」他教育必旺。
必旺不理解「為啥呢?」
「因為男人要保護女人。」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陳青岩朝季清看了眼,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男人要是喊疼,女人就要自責了。」
季清瞪大眼睛,用眼神警告陳青岩不要亂說話!
陳青岩無聲地笑,笑得身體都在發抖。
必旺閉着眼睛,陳青岩大毛巾蓋下去,把他一張小臉蓋得嚴嚴實實,因此他並沒有看到爹娘沒羞沒臊的互動。
洗完臉,陳青岩又給他拿了牙刷牙膏,讓他自己刷牙。
這時候其他幾個也都起來了,招娣進屋後嗅了一口,興奮道「今天什麼好日子啊,大早上就吃蛋炒飯!」
接着看到陳青岩光着膀子,一捂眼睛「爹,你怎麼不穿衣服!」
這個年代農村里光着膀子的男人很多,尤其一到夏天,男人們不是只穿着個背心,就是光着整個上身,天天干農活,曬得黑黝黝也沒人在意。
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太窮,沒錢買布穿不起衣服,有些人家一個人就一條褲子一件上衣,誰捨得穿上下地啊,而且光着還省事,不用那麼麻煩洗衣服。
不過到了鎮上,普遍經濟條件好一點,光着膀子的人就少很多。
招娣自從聽了季清說的要和男人保持距離的話後,十分自覺,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嚴格要求自己。
季清已經整理好了炕上床被,她拿着陳青岩的背心和白襯衣走過來,一把塞到陳青岩懷裏,讓陳青岩快穿上。
陳青岩慢吞吞往頭上套,季清看到陳青岩已經腫起來的嘴巴,又是一陣害臊。
早餐是陳青岩做的蛋炒飯,搭配季清醃的鹹菜和醬蘿蔔,幾個孩子吃得津津有味,另外,應大家要求,季清泡了一杯茶,給幾個孩子一人倒了一小碗,讓他們嘗嘗。
這茶葉便宜,泡了後沒有絲毫茶的清香,喝下去後,只有一個苦味。
孩子們新鮮喝了幾口,就不願意喝了。
家旺咂咂嘴「原來茶這麼難喝!」
陳青岩「村子裏他們喝的濃茶,比這個還難喝。」
家旺啊了一聲「那他們為什麼還要喝,喝這個還不如喝白開水呢。」
陳青岩淡淡「每個人口味不同。」
其實說到底,是這時候人們嘴裏饞着呢,沒吃的沒喝的,有個別樣味道的茶葉喝喝,哪怕不好喝,也能撫慰一下貧瘠的心。
村裏面有些人,喝完茶之後,甚至連沒味道的茶葉都嚼着吃了呢。
在陳青岩解釋的過程中,家旺朝陳青岩看了眼,這一看不得了,家旺放下筷子,緊張道「爹,你的嘴咋了?」
陳青岩冷眼掃向家旺。
家旺莫名打了個寒顫,不敢再說。
招娣沒察覺到家旺的異常,她聽了家旺的話,也朝陳青岩的嘴看去,「哎呀,爹,你的嘴腫得好高,是不是被蜜蜂蟄了!」
季清「……」
必旺也加入這個話題,向哥哥姐姐們匯報「爹的嘴,流血了,紅通通。」
陳青岩「……」
盼娣很是認真地分析「既然流血了那就不是蜜蜂蟄的,蜜蜂蟄的不會流血。」
季清快要繃不住了,她感覺再讓這幾個小崽子分析下去,她這張臉都要燒穿了。
「咳咳。」她咳嗽幾聲,打斷小崽子們的奇思妙想,狀似隨意道「你們爹下炕的時候不小心,嘴巴磕在炕邊上了。」
「啊……」幾個小崽子齊齊驚呼。
季清抓住機會教育「所以你們以後要小心一點,不要冒冒失失,做什麼事情慢慢來。不然小心像你們爹一樣,把嘴磕破。」
小崽子們紛紛點頭記下。
陳青岩笑着看了季清一眼,收到季清警告的眼神後,他點點頭,附和道「對,你們娘說得對。爹的嘴破了,不怪炕,怪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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