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你這傢伙又成功的給我找了個麻煩?」
燈火通明的家中,柳淵聽完鄭詩怡的話語之後,似乎一時間連身上背着的結他都已經忘記放下了,頓時愕然在了當場,片刻之後,這才回神,看向鄭詩怡不滿道:「我就說你這傢伙就是來給我添麻煩的,之前做了瓦數那麼大的電燈泡,眼下又惹出來了這麼一檔子麻煩的事情。」
說着,頓了下,很快又道:「不愧是鄭燈泡,真的是對得起你的名字。」
「那能怪我嗎?」
鄭詩怡也是滿臉的鬱悶和不滿,嘟囔道:「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傢伙沒有跟我媽說清楚事情的真相才導致了她的誤會?」
「有沒有搞錯啊!」
柳淵不滿道:「要是這麼說的話,這件事情從根本上來講的話,還是因為你私自跑到了秦瀾的家中才是這件事情的根源。」
「明明就是你的錯。」
「這是不是傳聞中的賊喊捉賊?」
一旁,看着對峙的兩人,秦瀾頓時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行了,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像是小孩子一樣,一見面就掐架?」
說着,上前將兩人拉開,道:「現在最着急的事情,難道不是應該抓緊想一個好一點的解決辦法?」
話音落下。
鄭詩怡剛要開口,柳淵卻是搶先聳肩道:「我反正是無所謂的。」
說着,他看向鄭詩怡得意笑道:「我跟家裏的關係可不像是某人,平常跟個乖寶寶一樣,平常的時候,我家可管不到我,所以....這種事情自然也就不可能對我造成一點影響。」
「你這傢伙.......」鄭詩怡揮動着粉拳,撇嘴道:「什麼時候跟家裏的關係不好也能成為了開始炫耀的資本?」
「那總比一直生活在父母的陰影之下的某人要強出許多吧?」
柳淵輕鬆的笑着反擊,顯然,鄭詩怡的話語並不能對他造成哪怕一點點的傷害。
「可是,真的不會有影響嗎?」
秦瀾卻是在一旁發出了疑惑。
當然,這到不是在槓,只是真正的在擔心。
如果不能跟家裏把關係搞好的話,這件事情無論怎麼看都並不是什麼妥善的處理的方案。
「放心,相處了這麼久的時間,你還不相信我嗎?」
面對着秦瀾,柳淵自然不可能是之前的姿態,而是柔聲笑道:「你可曾見過我說過任何無法兌現的話?」
說着,很快看向鄭詩怡的時候,像是川劇變臉一般,快速換成了一副嫌棄的表情道:「只是因為某人的原因,挨罵肯定還是會挨罵的。」
「喂,你這人是屬狗的嗎?」
鄭詩怡當然將一切都盡收眼底,眼下,已經沒有心情生氣了,而是無奈的嘟囔道:「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這麼雙標?」
「雙標怎麼了?」
柳淵開口道:「這件事情要真是秦瀾惹出來的話,我二話都不會說,因為她是我的女朋友,可是你平白無故給我惹出了麻煩。」
說到這,話語頓時止住,只是看着鄭詩怡緩緩搖了搖頭。
顯然,表達出來的意味非常之明顯。
鄭詩怡頓時嘴角微抽。
她終於感覺到了,自己跟面前這個男人吵架的話,根本就沒有一點的勝算。
因為這個傢伙壓根就沒有把自己當做是個美女看待。
不過很快,像是終於反應過來了什麼,她有些狐疑的看向柳淵道:「等等,你這傢伙剛才叫我什麼,鄭燈泡?」
說着,生氣道:「呀,你怎麼幼稚的像是個初中生一樣,給人家起這種外號?」
「我說的有錯?」
柳淵鄙夷的看了一眼道:「你自己就真的一點都沒有身為電燈泡的覺悟?」
「再說了。」
柳淵臉上忽然浮現出了玩味的表情,上下打量了鄭詩怡一眼,開口道:「現在看來,你甚至就不是個好人。」
鄭詩怡:「???」
她瞪大了美目,氣鼓鼓的看着柳淵,似乎是如果柳淵不能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覆的話,頗有種想要跟其同歸於盡的架勢。
而柳淵則是嫌棄的將頭轉向了一邊,走向了電腦的方向,一邊走,一邊開口道:「你自己想想,哪有人三更半夜的穿着這麼裸露的睡意跑到一個男人的家裏的?」
說着,很快又補充了一句:「還是一個自認為自己姿色不錯的美女。」
話音落下,鄭詩怡頓時氣炸了。
「你給我說清楚這是什麼意思?」
她幾步來到了柳淵的對面,「啪」的一聲一拍桌子道:「什麼叫做我這種人就不是好人?」
說着,很快又道:「我穿着睡衣過來就不是好人了,那瀾姐還只穿了一件浴袍呢,怎麼不見你說些什麼?」
鄭詩怡俏臉漲紅的開口道:「我看你這傢伙就是男人中雙標的典型案例。」
秦瀾:「......」
這算是什麼,這也能殃及到了自己身上?
她原本看着愈發白熱化的爭執還想幫鄭詩怡說兩句話。
只是顯然,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頓時就不想了。
柳淵則是笑了。
氣的!
他感覺自己好像被這個女人的腦迴路給徹底的打敗了。
「有些人總是喜歡將別人的智商拉低到跟她一樣的水準,然後再用豐富的經驗打敗對手。」
柳淵淡然的喝了口水,平靜道:「所以這點事情我已經不想跟你爭執了。」
「什麼意思?」鄭詩怡愣了愣,很快,俏臉漲的血紅:「你這傢伙是在說我智商低?」
「那不然的?」
柳淵白了一眼,淡然道:「如果你未來能見到一個對自己女朋友跟別的異性的處理方式不會雙標的話,那才是讓人會震驚的事情。」
說着,頓了下,很快,抬眼看向鄭詩怡道:「或者說,要不要我祝福你未來能找到一個你口中的這種所謂『不雙標』的男人作為伴侶?」
「你......」鄭詩怡纖指指着柳淵,嬌軀微顫,可是卻半晌沒能說出話來。
氣抖冷!
這可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毒舌的男人?
而這時,一旁的秦瀾則是哭笑不得道:「行了,別吵了。」
說着,款款坐到了柳淵的身邊,白皙的柔荑亦是覆蓋在了柳淵的手背上,柔聲道:「所以,你有沒有一個比較好的辦法能夠解決這件事情?」
話音落下,鄭詩怡頓時嬌軀一顫,不過這次卻是沒有繼續言語,而是餘光瞥向柳淵的方向,顯然對此也是十分的關注。
只是柳淵的回答卻是讓兩人都是一怔。
「又不是我的事情,為什麼要想辦法?」
他看向鄭詩怡冷笑道:「這事情是誰惹出來的,誰就去解決就完事了。」
話音落下。
鄭詩怡頓時面色微寒,隨即轉身就走,很快,只聽見房門「砰」的一聲被用力的關上。
而秦瀾也是埋怨道:「你看看你,都把詩怡氣成什麼樣子了?」
「第一,這件事情並不是我惹出來的。」
柳淵轉身看向秦瀾道:「第二,我並沒有給她提供方法的義務。」
這次他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很明顯,這次鄭燈泡的態度已經超過了打鬧的界限,接近了無理取鬧的程度。
就算是因為過於焦急的原因,也不必不可能被原諒。
更別提,柳淵也並不是她平時所遇見的那些『舔狗』。
「不想就不想吧。」
秦瀾倒是出乎意料的善解人意,很快,有些擔憂道:「不過你真的沒有一點擔心家裏邊的感覺嗎?」
「怎麼可能會沒有?」
柳淵不置可否道:「事實上,哪有真的喜歡跟父母吵架的孩子?」
說着,也是有些無奈道:「所以,這也是我為什麼會如此生氣的原因。」
說完之後,柳淵又小聲嘟囔道:「至於剛才的話,當然只是在生氣的情況下說出來的,並沒有太大的真實性。」
「那怎麼辦?」秦瀾微怔。
「還能怎麼辦?」
柳淵開口道:「就硬扛着唄,不然的話......」
他看向秦瀾打趣道:「難不成還真的要跟那個傢伙結婚?」
「去你的,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裏開玩笑?」
秦瀾笑罵着拍打了一下柳淵的肩膀,紅唇嘟起:「我都還沒有埋怨你跟詩怡鬧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呢。」
「怎麼,有些吃味了?」
柳淵笑着在秦瀾嘟起的紅唇上『啵』了一口,隨即又抓住了後者嗔怪的打向自己胸口的粉拳。
將纖指緩緩掰開,然後用自己的大手覆蓋了上去。
秦瀾感覺着掌心傳來的溫暖,小聲道:「其實也並不是吃味,只是有些擔心你的父母既然會這麼認可詩怡的話,未來,一旦我們的關係被兩位老人知道了的話......」
說到這,猶豫了一下,很快認真道:「沒有人會不希望擁有一段被雙方家長不認同的感情。」
「這點你可以放心。」
柳淵真摯道:「關於我家裏面的事情,還有我呢,相信協商許久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只是說着,很快,冷哼一聲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也完全可以到時候帶着小柳淵回家,到時候,就算他們不相認也得認。」
秦瀾:「???」
她下意識喃喃:「什么小柳淵?」
只是很快,看着柳淵的揶揄的眼神,頓時反應了過來,俏臉宛若鮮花一般的嬌艷,嗔怪道:「你這傢伙,沒個正形。」
說着,頓了一下,很快又有些支吾道:「誰,誰要跟你生小柳淵?」
「我可沒說一定是你啊!」柳淵玩味笑道:「某些人可不要過於對號入座。」
只是下一刻,卻是緊緊的握住了後者想要掙扎出去的縴手,連忙改口,柔聲道:「不過除了你,也並沒有別的人選。」
「所以你這話的意思就是有了別的人選就會拋棄掉我咯?」秦瀾似笑非笑的看了過去。
柳淵則是連忙柔聲道:「那怎麼會,在我的眼中全世界只有你一個女人!」
「越說越過分了。」秦瀾白了一眼,很快,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些疑惑道:「可是不對啊,怎麼完全看不出來你有一點擔憂的樣子,難道真的有解決的辦法了嗎?」
說着,很快道:「要是有的話,建議跟詩怡分享一下,畢竟,......」
柳淵打斷道:「畢竟,詩怡只是有些直性子,本身還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
說着,白眼道:「翻來覆去就這幾句話,我都能快背下來了。」
只是下一刻,又有些無奈道:「你知道的,她的家裏跟我家裏的情況不一樣,所以我可以用的辦法,顯然不會適合她。」
「那你倒是說說什麼辦法啊?」
秦瀾眸波流轉,很快,明眸頓時一亮,隨即俏臉上浮現一抹嬌憨的神色,嗓音更是忽然變成了一種甜膩的聲音,雙手搖晃着柳淵的手臂,撒嬌道:「你就先說說嘛,人家聽完之後,再看看到底適不適合給詩怡用用。」
「......」
柳淵沒有開口,只是看着嘴角微抽。
不得不承認,就算是平常看不出來波濤的身材,在只穿着浴袍的情況下,也能見到一抹清晰的溝壑。
此刻,隨着秦瀾嬌軀不斷的晃動,那抹溝壑更是顯得有些澎湃。
以至於將柳淵全部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
秦瀾也注意到了柳淵的神色,很快,嬌軀微微前傾,在柳淵的眼中呈現出了一道更加美好的風景,她在前者耳邊小聲道:「所以,快點說說嘛!」
「這辦法真白!」
柳淵下意識嘟囔了一句。
下一刻,頓時粉拳錘到了自己的胸口之後,這才回神,連忙解釋道:「我說的方法就是離家出走,像我之前就是,每次跟家裏實在是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就選擇出國,等到過個一個月半個月的時間,再回來之後,顯然,我爸就已經不會再提那茬子事情了。」
頓了一下,他有些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秦瀾的溝壑中移出來,看向秦瀾攤手道:「所以我才說這個方法並不適合鄭詩怡用。」
只是沒想到秦瀾卻是進入了一種沉思的狀態,口中亦是在喃喃自語:「出國?」
很快,眼睛頓時一亮,道:「怎麼能沒有辦法,讓她也出國不就可以了嗎?」
柳淵:「???」
他看向秦瀾的眼神中滿是疑惑。
而秦瀾則是有些得意笑道:「別忘了,我們還有一支mv沒有拍攝,預計的期限可剛好是一個月的時間。」
柳淵:「......」
他沉默了片刻,很快,看向秦瀾嘴角微抽,有些不甘道:「不是吧,我還想着我們兩人單獨去享受那邊的風景。」
說着,忍不住不滿的嘟囔道:「帶個電燈泡算是怎麼回事?」
「就幫幫她吧,一直都被催婚其實很可憐的。」
秦瀾柔聲細語的搖晃着柳淵的手臂,並且嬌軀前傾的幅度似乎愈發的大了起來。
柳淵的注意力頓時又開始被吸引了過去。
只是就在他剛想繼續說些什麼的時候。
意外發生了!
只見秦瀾身體幅度有些過於大了,一個不小心沒有沒有維持着好平衡,頓時一個趔趄。
而與此同時,浴袍的一角更是不知何時掛在了桌子上面。
然後......
看着面前白皙的風景,柳淵只感覺自己鼻子中好像有股熱氣想要噴湧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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