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都沒有答應要跟你一起去呢。」
宿舍二樓的樓梯口,換好了衣服從房間走出來的秦瀾,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不滿的嘟囔道:「還有,這是什麼玩意,為什麼穿起來感覺會怪怪的?」
此刻的她,身穿一襲同體黑色的修身連衣裙,介乎於晚禮服與正常衣裙之間,遮掩到了腳踝的地方這才宛若盛開的花瓣。
說着,又看向了一身黑色西裝的柳淵,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還有你這傢伙,穿着這套衣服,怎麼感覺像是哪個豪門的年輕管家?」
不過顯然,還是玩笑的成分多了一點。
西裝就像是男性的質檢機。
身材修長的柳淵在穿上西裝之後,雖然不能說有種顛倒眾生的帥氣,不過顯然與管家之類的形象絕對沾不上邊。
特別是身上配合着身上從小培養出來的氣質,倒顯得有種溫文爾雅的感覺。
不過此刻聞言後,顯然,他也是有些不舒服道:「如果不是必須要穿特定的衣服入內的話,顯然,我也不想穿這種東西。」
只是話音剛落。
「咦,這是什麼?」
秦瀾看向柳淵左邊的領口上黑金色的絲線繡成的頗為精緻的圖案,下意識湊近,看清楚了之後,這才頗為好奇道:「為什麼是個五線譜的圖案?」
「這些都不重要。」
柳淵手指推動秦瀾湊近的額頭,很快笑道:「車子已經在外面等着了,別的事情邊走邊聊就可以了。」
說着,又補充道:「放心,路上的時候,一切的疑惑都可以得到解釋。」
「啊!」
秦瀾嬌軀一僵:「現在就要過去嗎?」
說着,摸了摸自己頭上的裝飾品,悻然笑道:「那這東西能不能摘下去,不然的話,這副形象被樓下的兩人見到,總感覺會成為以後的笑料。」
講道理。
秦瀾此刻身上的裝飾顯得都很樸素。
聽了柳淵的要求之後,也只是化了淡淡的妝容,像是項鍊耳墜戒指之類的裝飾品一樣都沒有配帶,唯一有些突兀的就是頭上戴着的這個東西。
據說是跟衣服是一套的飾品,然而......
卻是一朵宛若帽子般大小的紅花。
就莫名有種鄉村傻妞的即視感!
柳淵則是眼睛彎起,同時心中對於自己的臨時決定感覺到了無比的明智。
在堅定的決心面前,之前猶豫的情緒倒是顯得可笑了起來。
「行了,走吧。」
說着,柳淵推搡着俏臉滿是不情願之色的秦瀾下樓。
只是當兩人從樓梯下來的時候。
「柳哥,你們兩個這是準備去什麼聯誼舞會的地方?」易少波看着兩人的模樣忍不住打趣。
「瞎說。」施洛強忍着笑道:「看瀾姐頭上的紅花,明明跳廣場舞的概率更大一些。」
秦瀾:「......」
她沉默了下,隨即用一種很幽怨的眼神盯着輕笑的柳淵。
那雙好像會說話的大眼睛中更是清晰的表達着一個含義。
完了!
這下子,恐怕真的要成為以後的笑料了。
只是比較反常的卻是......
上一秒還在與兩人說笑的蘇洛,在見到兩人的這一刻,好似受到了某種刺激一般。
「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嘴唇抿動,好似想要說些什麼,只是最終,卻化作了一句異常平靜的話。
她看向認真柳淵道:「你.....認真的?」
「當然。」
柳淵點頭,很快催促道:「別讓人家等得太久。」
說完,打了個招呼,跟秦瀾直接向着門外走去。
只留下客廳內的蘇洛盯着兩人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神色。
當然,還有旁邊懵逼的兩人。
「什麼情況?」施洛滿臉疑惑。
易少波也是好奇道:「是啊,洛姐跟柳哥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蘇洛聞言後回神,不過也沒有繼續說些什麼,只是強扯出一抹笑,隨即向着之前準備好的臥室走去。
而宿舍門口。
夕陽的餘暉之下。
秦瀾卻是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些發呆。
「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要去哪裏?」
她看着面前的勞斯萊斯,準確的是看着給自己兩人鞠躬的管家模樣的老者,忍不住嘴角微抽道:「這架勢,你要是再不告訴我的話,我都怕你把我賣了。」
柳淵:「.....」
他認真的打量了秦瀾的嬌軀,像是在思襯着這種可能性,很快,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顯然,你這傢伙要是按斤稱的話,我可能要賠死。」
話音落下,自然迎來了一陣粉拳的打擊。
半晌。
柏林的街頭,一亮奢華的勞斯萊斯頗為囂張的身影宛若流光划過。
寬敞而又舒適的後座上。
秦瀾嘴唇抿動,剛要說些什麼。
柳淵似乎早有預感,輕笑道:「安啦安啦,別想那麼多了。」
說着,轉頭看向秦瀾笑道:「你聽說門薩嗎?」
「???」
秦瀾一怔,很快試探性的問道:「就是那個號稱是全世界智商最高的一群人的組織?」
說着,喃喃道:「印象中,好像公司其中一個藝人還是這個組織的會員......」
「那些不過都是些外圍人物罷了。」
柳淵解釋道:「而我們要去的地方,裏面都是些核心的精英。」
說着,看着秦瀾愈發疑惑的眼眸,笑了笑,繼續解釋道:「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智商高的人很多,但每個領域內,能將超高的智商轉化成價值與財富的人卻很稀有。」
柳淵輕笑道:「還沒有聽懂?」
「懂倒是懂了。」
秦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只是很快,看向柳淵的眸光中卻帶有絲絲的嫌棄:「不過......」
「精英?」
「就你!」
「我怎麼了?」柳淵忍不住啞然失笑。
秦瀾則是鄙視道:「我實在是無法將一個撲街的作者跟所謂的精英聯繫到一起。」
柳淵開口道:「當然不可能是寫小說這種事情。」
「那是什麼?」秦瀾一怔,下意識瞥了眼柳淵衣領上的袖標,很快恍然道:「作曲?」
柳淵卻是頗為神秘的一笑,也不贊同,也不反對,氣的秦瀾有些牙痒痒的。
很快,夕陽西下,天邊只剩下一抹魚肚白在頑強的掙扎。
亮黑色的車子卻是駛入了一處古堡內。
在管家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正廳的門口。
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屋內滲透出來的優雅旋律。
「咕咚!」
秦瀾下意識吞咽了一抹口水,有些莫名的緊張。
柳淵則是忽然問道:「對了,你會跳舞嗎?」
「跳舞?」秦瀾一怔。
柳淵點頭:「對的,就是那種可以配合着鋼琴曲的即興舞蹈。」
「倒是有過這種經歷。」秦瀾詫異道:「不過你已經神神秘秘的一天了,到底要幹嘛?」
只是話音未落,面前的那扇大門已經被推開。
而門內的景象,就好像是另一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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