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以秦瀾的勝利而結束了這場爭執。
柳淵氣鼓鼓的離開了。
這個流氓的女人竟然直接將所有的衣服灑在了床上,並且告知如果自己再不走,就要開始脫衣服然後大喊耍流氓了。
簡直氣抖冷!
想着,柳淵嘴角浮現冷笑。
但凡這個屋子只有他們兩個人,一定要讓前者品嘗一下什麼叫做社會性的毒打。
不過眼下,也只能睡在對面房間的位置。
而秦瀾則是看着柳淵離去的背影,眼中滿是得意之色。
只是很快,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散亂床上的衣物,又看了眼窗外的夜景。
「撲哧!」一聲!
她仿佛被自己幼稚的行為給逗笑了。
一夜無話。
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照進屋內。
穿着整齊睡衣的秦瀾仿佛感受到了刺眼的陽光,在床上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然後......
習慣性的做了幾個伸展性的抻筋動作來維持着自身的柔軟度。
這也是自從出道之後,幾年如一日的習慣。
當然,為了拍攝的緣故,房間裏面也有定時開關的攝像機,來記錄有趣的日常。
綜藝當然不可能只是街頭表演的畫面。
還要有一些日常的記錄,和中間採訪的感想。
並且,就算是街頭表演也要三天才能進行一次。
畢竟還要照顧一下秦瀾的嗓子。
伸展運動做完之後,很快,拖着似乎沉重的身體來到窗前,雙手將窗簾拉開,然而下一刻......
「垮!」
窗簾連帶着上方的杆一起掉落。
秦瀾頓時愣住,嘴巴微張,像是被這突然發生的狀況給嚇到了,連惺忪的睡眼都瞬間消褪,
隨後在湧進屋內刺目的陽光照射下,這才反應過來,嘴角微抽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傑作。
呆愣了幾秒,不知想到了什麼,小跑着來到攝像機面前,可愛而又俏皮的喃喃自語道:「你們可要給我作證,是窗簾本身質量的原因,可不是我的問題。」
鏡頭前。
璀璨的陽光灑在了她白皙的俏臉上。
這一刻,竟然好似比淡金色的長髮更加的明亮。
那是一副最真實的素顏。
竟然白皙到了反光的地步。
如果有人此時觀察着鏡頭就會發現。
攝像機前,只留下了一道散發着白光的輪廓,除了宛若寶石一般的眸子和鼻孔外,根本看不清別的五官。
當然,也有不足之處。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皮膚過於白皙的原因,眉毛的數量有些稀疏,在鏡頭下,更是好似沒有一樣。
「算了,不管了。」
秦瀾看着窗邊自己的傑作,不滿的撇了撇嘴,隨即對着鏡頭做了一個再見的動作,就將其關掉了。
畢竟還要換衣服,總不能什麼時候都在直播的狀態下進行。
再打開的時候,已經畫好了妝,換上了一身藍色的牛仔服飾,對着鏡頭打了個哈切的動作之後,就轉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間。
恩,已經上午十點了,她還有採訪的任務要做。
所以要跟着劇組去找一些風景優美的環境。
當她下樓了之後。
大廳內柳淵三人早已經起來,此刻正在大廳中說笑。
「這麼開心,在聊些什麼?」秦瀾頗為好奇的問道,因為就算是在天娛公司內部的時候,也很少能在施洛和易少波的眼中看到頗為尊敬的模樣,尤其是,當尊敬的對象還是柳淵這個傢伙的時候,這就顯得更不正常。
年輕人都有傲氣。
並且越年輕越是不喜歡低頭。
話音落下,說着,易少波就要開口。
卻被柳淵瞬間攔下。
他看向秦瀾搶先道:「沒記錯的話,你今天不是還有參訪,所以現在還有時間跟我們聊天?」
秦瀾隨手拿起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輕笑道:「不着急,聽導演說還要幾分鐘才來接我呢。」
說着,眼神狐疑的在幾人身上掃視,最終定格在了表情稍微顯得有些古怪的柳淵身上,問道:「所以,到底在聊些什麼事情?」
講真,一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是柳淵憑藉自身作曲方面的創作才華將其餘的兩人折服。
可是眼下,觀察着幾人臉上的表情之後,卻頓時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尤其是隨着自己話音落下之後,看到易少波頓時想笑而又不敢笑,強忍着的樣子。
施洛更是直接將臉轉向了一旁。
想着,看向柳淵的眸光逐漸變的有些危險。
「別這麼看着我啊,怪嚇人的。」
柳淵憨笑一聲,似乎想要矇混過關,只是很快,在秦瀾堅持不懈的注視下,這才有些試探性的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果然是跟我有關嗎?
秦瀾嘴角浮現冷艷的笑,盯着柳淵的美眸亦是眯起,要是這個傢伙敢將自己的一些糗事給曝光出來的話......哼哼!
只是下一刻。
「別怪我沒有提醒你,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哈。」
柳淵似乎想到了什麼畫面,嘴角微抽道:「早上的時候,我起來的很早,閒着沒事就跟製作組去了一趟之前住的酒店將之前的房間退掉,然後就發現了你的房間裏面竟然散落着滿地的白色絨毛。」
說着,自顧自道:「本來還以為是遭到了小偷之類的事情,結果最後才發現,是一隻被打爆了的抱枕。」
說到這,頓了下,柳淵眼神意味深長的看向秦瀾頗為玩味的笑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好像那個酒店,一共也就住了一宿。」
話音落下。
秦瀾白皙的俏臉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嫣紅,瞬間紅遍了天鵝頸和耳根。
下一刻......
「導演好像叫我了,你們先聊。」
說完,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只是那背影卻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模樣。
真的是......
竟然被柳淵知道了這件事。
本想着公演結束之後才收拾的,誰能想到直接被拉到了這邊,然後還因為太累給忘記了。
簡直就是大型的社死現場。
而屋內,隨着秦瀾離去之後,易少波下意識問道:「柳哥,什麼絨毛什麼的,你在跟瀾姐說些什麼?」
「沒什麼,就是一些小事情而已。」柳淵笑着搖頭,這種事情就兩個人知道就可以了,當然不能對別人說。
一旁,一向文靜的施洛卻是有些興奮道:「所以,柳哥趕緊繼續講一些跟瀾姐作對的小故事,聽起來簡直是太有趣了。」
沒辦法,每個女人的身上都有一顆八卦的心。
尤其是,當八卦的對象竟然還是女帝大主唱秦瀾的時候。
「算了吧。」
柳淵搖頭,隨即伸了個懶腰:「我還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呢。」
說着,在兩人略微失望的注視下,緊接着又笑道:「不過時間不是還很長嗎,還有很多的空閒時間可以將的呢。」
話音落下。
兩人眼中重新點亮某種莫名的光芒。
柳淵也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向着樓上走去。
就算不是特意要做一些事情,但跟秦瀾的同事打好關係還是一件很有必要的身上。
不然的話,趁着空閒的時間,寫寫小說什麼的,不比干坐着聊了好幾個小時要香的多?
要知道,聊了這麼久,嗓子都有些乾澀了。
只是想到這,頓時就是一怔,隨即快速跑回了房間。
是了。
貌似很久沒有更新過的他,前一晚才剛剛答應了書友群的人們說是要今天更新。
結果,差一點就又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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