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見到其餘人的時候,可要強調一下,我可是第一個。」
約定當然不可能是跟岳臨風一個許下。
而是在一場離別的酒局上,在感嘆着時光苒苒,青春易逝之餘,一群男男女女在酩酊大醉之後,共同許下的約定。
柳淵攜手摯愛來到第一位友人面前的時候,就需要這位做出一些特別的事情。
每個人都借着醉意許下了諾言。
所以岳臨風覺得,既然自己成為了第一位『受害者』。
那麼很要必要在見到其餘人的時候,要特別彰顯一下自己的地位。
柳淵自然是笑着應承了下來。
別管以後怎麼辦,現在先答應下來再說。
不然的話,看着岳臨風略顯陰沉的臉色,他很懷疑自己能不能走出去這個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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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校園被為背景,在璀璨星河的籠罩下。
微風輕拂,碎花洋群裙角掀動,碧草搖曳。
秦瀾偷偷望向柳淵,俏臉上洋溢的醉人的笑。
柳淵卻是看向一旁,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不想被發現某些被壓在心底的情愫。
簡單的黑白二色,僅僅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在岳臨風的筆下,勾勒出了這一幅真實而又唯美的畫面。
回去的路上。
秦瀾時不時的看着這幅畫,竟是有些愛不釋手了起來,同時也不斷的給與讚嘆。
「不愧是大師,畫的就是好看。」
「之前你可不是那麼說的。」一旁,柳淵忍不住失笑,這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明明在開始看到那宛若亂麻的畫紙的時候,臉上寫滿了拒絕之色。
「當時那種場景,任誰看到都不可能認為是素描大師吧?」秦瀾悄然為自己辯解了幾句,隨即想到想到只是簡單的勾勒了幾下,一群靚麗少女下課走出教室的場景簡直有種躍然紙上般的鮮活,頓時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不過為什麼還是有種古怪的感覺?」走到酒店門口,秦瀾微怔自顧自的說道。
「還在想岳臨風的事情?」柳淵笑道:「而且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那個名字配合上那張臉,任誰看到可能都會有些不適應。」
秦瀾卻是略微思索了片刻,猶豫了下,有些不確定道:「他剛剛.....好像一直說的都是中文吧!」
「你說這個啊。」柳淵點頭,隨即嘴角浮現些許笑意:「他是我見過記憶力方面最強的人物,並且,可是熟練精通包括中文在內的至少九國語言。」
說着,又笑道:「就是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繼續多學習一點。」
「.....」
秦瀾頓時嘴角微抽,終於意識到了是哪裏古怪。
頂着一張純種歐美的臉,有個富有詩意的華夏名字,說着一口流利無比的中文,最可怕的是,自己竟然全程沒有感到絲毫的違和感......
想着,疑惑道:「九國語言不是已經夠用了嗎,為什麼還要多學習一點?」
「因為他是一個立誓要將全世界各國各具特色佳人的青春定格在最美好瞬間的存在。」
柳淵眨了眨眼睛,笑道:「所以一定要從最簡單的溝通方面開始努力。」
秦瀾好看的眸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很快認真道:「說人話!」
「好吧。」
柳淵開口道:「其實就是那傢伙之前被揍的太慘了,以為原因是沒有準確的溝通而被誤會。」
秦瀾:「......」
好吧。
話音落下的瞬間。
不知為何,她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了一副穿着邋遢的外國男子攔住陌生女性揚言要給對方畫人體藝術從而挨揍的畫面。
想着想着。
「撲哧!」
顧盼流兮,巧笑嫣然!
「對了,還沒問。」電梯門關閉,緩緩上升,秦瀾突然開口,卻欲言又止。
「怎麼了?」柳淵疑惑。
「那個.....」秦瀾輕點腳尖,看向一旁,佯裝不經意間道:「岳臨風不是說過嗎,以後還要去見別的朋友。」
「是啊。」柳淵還是有些疑惑:「你問這個做什麼?」
「不是說一定要領人去行的嗎?」
「這種事情啊。」柳淵恍然,隨即有些無所謂的笑道:「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唄,畢竟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說着,眨了眨眼睛笑道:「誰又知道呢。」
只是話音落下。
剛好到了酒店居住的層數,電梯門緩緩打開。
秦瀾則是不知怎的,沒好氣的白了柳淵一眼,仿佛突然生氣一般的自顧自走出了電梯。
留下後面的柳淵一頭霧水。
「什麼嗎?」
「怎麼突然生氣了?」
柳淵走了出來,眼神中也滿是疑惑,喃喃低語道:「難道她知道了我下句話想說的是,沒準會領着新娘子過去?」
想着,帶着疑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而另一邊,秦瀾則是回到房間之後,頗為賭氣的想要將手中的畫甩掉,只是下一刻,想了想,卻又完好的立在電視櫃旁。
轉而從沙發上拿起了一個抱枕,像是在宣洩着不滿,狂風驟雨般的粉拳落下。
「讓你以後不一定。」
「讓你以後未來的事情說不準。」
「本小姐好心好意的想要跟你一起前去,結果給我來了這麼一句。」
「......」
正不滿着,門口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你來幹什麼?」秦瀾打開房門瞬間眼眸一喜,不過卻是轉瞬即逝,又恢復了平靜。
「不邀請我進去坐坐嘛?」門口,剛想進門的柳淵被阻攔在外,頓時疑惑。
秦瀾淡淡道:「有事快說吧,已經很晚了,我要休息。」
「到沒有什麼大事。」柳淵輕笑道:「就是想囑咐一下,好好休息,多喝點熱水保持體力,明天可要正式開始旅行的日子。」
話音剛落。
「砰!」
門被重重的關上。
留下門外的柳淵一臉懵逼。
什麼鬼?
怎麼這麼大脾氣?
而屋內,秦瀾則是再一次開始摧殘起了那個抱枕。
「讓你多喝熱水。」
「讓你好好休息。」
「我不說,你就不知道再問問,還直接就走了。」
說着,嘴巴撅起老高,不滿的嘟囔道:「難道不知道女孩子任性起來的時候,是根本不可理喻的嗎!」
「再問問啊。」
「你不問下去,我怎麼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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