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瀾有些痴痴的注視。
白源頓時感覺不對,回過頭,頓時看到了兩人向着自己這邊走來。
「這就是你的底氣?」
白源似笑非笑:「還想倔強的抵抗一波?」
雖然能在完全封閉的情況下,暢通無阻的走進劇組內,代表着對方絕對有些來頭。
不過身為白家人的自信,讓他還是下意識的忽略了很多問題。
秦瀾沒有回答,而是星眸放在走到近處的柳淵身上,流露出了一抹動人的光亮。
「為什麼忽然間過來?」
真情流露做不得假。
當夢寐以求的表情出現在別的男人身上的時候,白源頓時眼神眯起,心中浮現無法言明的酸澀,以及......陰戾。
自從頂着白家的招牌之後,還沒有人能搶自己看中的東西。
不過出于謹慎,雖然臉色有些陰沉,還是打算先探探底。
沒辦法,氣質這種東西是薰陶出來的。
一般的傢伙,可不會擁有這種貴氣逼人的氣質。
尤其是柳淵今日還特地將自己壓箱底的行頭穿了出來。
那是早年間跟老爹出席各種場合穿的衣服。
而且......
有些時候,衣服上沒有logo,真的不代表就是地攤貨。
「因為聽說某個傢伙對我的女人圖謀不軌。」
柳淵嘴角帶笑,走到近處,看到沒有看白源一眼,只是盯着秦瀾絕美的俏臉,偷偷眨了眨眼:「所以,我來給你撐撐場面。」
說着,又道:「怎麼樣,感動嗎?」
「感動,人家簡直感動的要死了。」
秦瀾眉眼間含羞帶怯的走上前來,只是附在柳淵的耳邊小聲道:「行了,後面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雖然你能買得起湯臣一品的房子代表家裏可能有些事情,但是這個傢伙你惹不起,趕緊走吧,省的惹麻煩。」
說完,又後退一步,只是退開的瞬間,卻被柳淵一下抓住手臂。
幹什麼?
沒有說出來,不過秦瀾明眸中清楚的表達着這個含義。
只是因為白源在一旁,沒有聲張出來。
顯然,鄭詩怡之前口中的名字,在秦瀾看起來,真的只是認為了是同名的巧合。
「你可能有些小看我了。」
柳淵手臂用力,裙擺綻放,就像是優雅的華爾茲,將秦瀾拉近自己的懷裏,悄然攬住後者的細腰。
一套動作宛若行雲流水,一氣呵成!
秦瀾下意識想要掙扎。
柳淵手臂卻陡然用力。
溫香軟玉在懷,感受着指尖傳來的柔膩,心頭頓時一盪,低下頭,在秦瀾的耳邊小聲道:「同樣,你也過於高看旁邊的那個傢伙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
秦瀾眨着明媚的大眼,顯然對於柳淵的一系列動作還有些猝不及防。
「說了,是來給你撐腰的,就靜靜地看着我的表演好了。」柳淵聲音很低,玩味中帶有些許調笑,隨即又攬住了秦瀾的香肩,走向另一邊的角落,道:「我們去那邊,帶我參觀一下你們的劇組。」
一旁,白源本就在極力的忍耐,等着插話的時機,看着兩人這就要離開,頓時就坐不住了,開口道:「朋友,你.......」
只是剛一開口,卻被趙健走上前一隻手抵住,皺眉道:「這裏沒人是你的朋友,說話注意一點。」
白源被趙健的氣勢所逼迫,頓時話語一滯,不過很快,頗為不甘道:「可是劇組的開機採訪會馬上就要開始了,記者還在周圍,你朋友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撲哧......!」趙健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剛走出幾步的柳淵聞言後,連頭都沒回,笑道:「你向周圍看看,現在劇組周圍哪裏還有什麼記者?」
白源轉頭看去,頓時也是一愣。
熙熙攘攘的人群早已經消失。
周圍除了劇組的安保人員,就連一隻蚊子都看不到,更別提記者?
甚至於,之前做劇務的工作人員都不只何時,離開了這裏。
白源本能的感覺不妙。
但可能是出於一個男人最後的倔強,讓他的腳步一直無法挪動,同時眼神也總是下意識的注視着走到了一處樹蔭下乘涼的金童玉女。
「你們是誰?」白源強忍着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句話。
「我們是誰不重要。」
趙健輕笑:「眼下,建議還是先把你自己這邊的爛攤子管好。」
「網上那些我的黑料都是你們抖出去的?」白源臉色一沉,就說關係已經被打點,這些東西在正常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被放出去,眼下,看着趙健臉上不置可否的樣子,一切似乎都明悟了。
「這只是個警告而已。」趙健沒有否認,也根本不需要否認,道:「因為你惹了不該惹的人,識時務的話,還可有及時處理一波,如果不識時務......」
後面的話他沒有繼續說。
不過白源顯然已經明白了他們的態度。
沉默了片刻,目光投到柳淵那邊,開口道:「他是什麼人?」
「你惹不起的人。」趙健的回答簡單明了。
「可是我......」白源剛要開口,卻被趙健打斷。
「不就是白家的私生子嘛。」
趙健忍不住嗤笑:「如果你想用這個身份來壓我們一下,顯然代表你想多了。」
「你們知道還敢......」
「給你交個底。」
趙健微微仰頭,眸光中帶有絲絲輕蔑,緩緩開口道:「就算你那個大哥來這邊,也沒有絲毫用處,就更別說你這個私生子了。」
說着,忍不住嗤笑道:「就更別提,你大哥要是過來這邊的話,會不會選擇幫你都是個問題了。」
沒有人比他們這群人更了解自己這群人的心態。
私生子?
還是成年以後認回來的私生子?
淺顯的說,這不就是代表着回來爭搶家產的?
要知道,這個圈子裏,柳家姐弟的那種可是極為罕見的『特例』!
「那你是誰?」沉默了片刻,白源開口。
「還知道先探底,看來你表現的也並不像是資料上寫的那麼不堪啊。」
趙健抽了把椅子,放在陰涼底下,坐了上去,輕嘆一聲道:「也罷,剛好解決了這個事情,反正總往這邊跑也不是個事。」
說着,有些睥睨道:「我叫趙健,無論你想什麼辦法,我就在這等着你。」
而另一邊,樹蔭下。
秦瀾掙扎了兩下沒有掙扎開柳淵的手臂之後,俏臉帶有幾分薄怒道:「已經離得這麼遠了,你便宜難道還沒有占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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