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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陸大山不理不睬,離開的背影,何魁深吸了一口氣,試圖緩緩自己那顆已經充滿怒火的心。詞字閣 www.cizige.com
但他那拳頭還是不由自主的握緊,指節深深地陷進了手掌心……。
「將軍,那外面的箱子?」何魁的副官湊過來小聲示意說道。
箱子裏滿滿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他不要,就拿走,我們繼續找下一個。」何魁輕吐了一口壓在心裏的悶氣,拳頭也緩緩的鬆開。
就算陸大山策反不了,沒關係,山字營還有很多人。
想到這裏,何魁感覺自己那燒灼的心,已經好受了不少。
「只是,將軍,要找誰?」副官有些遲疑的問道。
「趙二虎,姜午陽!」說着,何魁就站起身,徑直的往外走去。
他的副官們連忙跟上。
「將軍,這兩人不是龐青雲的結拜兄弟嗎?」
「那又如何,不試試,你怎麼知道行不行。」
「……。」
在何魁大步流星的離開酒樓時。
陸大山也穿過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抵達了自己的臨時住處。
踏過了門檻,陸大山不經意間想起了何魁的話,隨後暗中看了下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士兵們,搖了搖頭。
何魁永遠都不知道將軍對於山字營來說意味着什麼。
這是山字營的靈魂和真正的領袖。
根本沒有誰能夠替代。
就算他不夠忠心,就算他答應了何魁的策反,估計沒走出第一步,就會被這身邊如虎似狼的士兵們給牢牢抓住,送到將軍面前了吧。
陸大山不由自主地把何魁和將軍對比了起來。
他發現兩人完全沒法可比。
就連兩個軍隊的特性都不同,看慣了山字營的軍紀嚴明和敢於作戰的樣子,他覺得何魁的魁字營就好像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這何魁和將軍的差距,也差太大了……。」陸大山心裏嘀咕道。
何魁無功而返的第二天。
陸大山也收到了葉仁要他回去的命令。
「我明白了。」陸大山看着這位傳達將軍命令的士兵說道,隨後擺了擺手。
「來人!帶這位兄弟下去好好休息。」
「是!」
看着士兵們離去的背影,陸大山沒有沒有任何拖拉,直接轉身進堂,收拾收拾,交代隊官管防的職責,準備就出發。
雖然不知道將軍要他回來做什麼,但陸大山覺得還是儘早的回南京最好,再說在哪裏,都不如在將軍的身邊長長見識好。
…………………
偌大的府邸中。
若隱若現的下人,在高而深的府邸中匆匆忙忙的遊走。
大紅的紅色燈籠,照亮了整個府邸。
廳堂中。
「太后,這回要騎虎難下咯。」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
「呵呵,誰能想到這龐青雲居然敢這麼做。」陳大人看着堂外的景色淡定的說道。
「得到封賞,一刻都沒有停留,回南京,擴兵,強行接管整個兩江,隨後招兵買馬,而這偏偏都符合他的職責範圍內……。」狄大人緩緩的說道。
「……這一步步的都是出其不意,快狠准,就連太后估計都沒反應過來,也挑不出任何毛病。」
在一旁的陳大人插話道「就連我都沒反應過來,這龐青雲這棋下的當真是未卜先知啊,太后連牽制的人都沒派出去,他就自己果斷的把棋搞活了,姜大人也因此投鼠忌器。」
「呵呵,」狄大人聽着聽着笑道。「不過太后有可能駁回龐青雲的撥款請求,就是不知道龐青雲接下來要如何做才能維持的住這局面了。」
「你覺得他做出了這種局勢,會想不到這點?」陳大人眉眼一挑。
「行吧,是我等小看了這龐青雲了,他心裏明顯清的很,會當官,也會做事,」狄大人說到這,看向了陳大人。
「陳公,你綠營出了個好人才,這一招,龐青雲就從棋子升到了下棋人,你,後繼有人啊。」
「呵呵……。」
聽着狄大人的話,陳大人臉上也是露出了一絲微笑,但心裏卻是有些苦澀的味道。
他發現自己竟然也控制不住這龐青雲。
…………………
夜幕高舉。
皇宮通往外處的大門緩緩關上,錯落有致的殿群中央坐落着一座厚重而肅穆的大殿,沉鬱的殿影帶來陣陣的壓迫感。
底下的宮女,太監靜悄悄的四處張望。
殿內,面色威嚴,卻有些疲憊的慈谿手裏拿着一封奏摺,看着干潔光滑的地面,有些出神。
隨後,沒有一會兒,慈谿猛着把手中的奏摺丟了出去。
「這誅心的賊!他怎敢這樣!」慈谿盯着地面上的奏摺,胸口起伏不停。
龐青雲的做法,居然全盤打亂了她的節奏,
由於兩江轄地常年處於太平天國的控制中,在那裏朝廷的控制力已經不如以往,
各省地方官,巡撫等等管理政治民事方面的官員,她都還沒能派去,龐青雲就已經牢牢的抓住了整個兩江。
本來這些管理政治民事的官員,本身就是和總督這個職位互相牽制。
畢竟軍隊的出動都需要後勤補給。
但現在她就算派誰去,也已經無濟於事。
慈谿強行壓下心裏的躁動,眉頭皺的越來越緊。
龐青雲有結束戰爭的功勞在身再加上手握重兵,慈谿發現她竟是有些動不得這廝了。
「此事,還得重長計議。」慈谿輕吐了一口氣。
「只要他乖乖的呆着,總會找到辦法……。」
第二天。
開朝之時。
慈谿立馬進行她的一系列牽制動作。
開始分派前往兩江各省上任的官員,順便駁回了葉仁的撥款請求。
…………………
與此同時。
上海公共租界。
行人各處行走,整個租界繁華的不像樣,四處的建築與周邊地區有着明顯的區別。
如果葉仁親臨這裏,他就能夠發現這地方居然會有一絲現代化的影子。
一棟寬大的四合院中。
「多日不見,您的風采依舊如初啊,祝老。」一名戴着面目優雅的斯文人拿着茶杯,看着他面前的老人,熱情的說道。
已經抵達上海公共租界幾日的祝永昌,此時已經沒有了當初滿面風塵疲憊的樣子,他身穿華麗柔順的袍子,變得比以前更加的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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