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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鳥和張明明被關在同一個籠子裏,一個壯漢過來把兩人放在剛才用作推廢酒瓶的那台小推車上,像拉着一筐啤酒瓶一樣離開了大堂。筆下樂 m.bixiale.com
失去皮膚的臉迅速失去水分,暴露在外的神經和血管被繃的動彈不得,張明明的雙手被捆着,身體不受控制的在鐵籠上撞來撞去,失去嘴唇的保護牙齒被撞的鬆動起來。
拉車的壯漢像是不知道自己的推車上放着兩個活人,似乎只當他們是尋常的啤酒瓶子,絲毫不在意的走在前邊,甚至不回頭看一眼。
張明明用自己烏青色的眼球對文鳥使着眼色,這籠子由鐵條焊成,鐵條和鐵條之間足有一拳的縫隙,文鳥完全可以在這籠子裏飛出去,張明明試圖放出自己的聽覺干擾,告訴文鳥找准機會飛走出去求援,可是因為臉部皮膚受損帶來的劇痛,張明明甚至連講話的力氣都勻不出一絲絲,只能依靠眼神試圖跟文鳥形成溝通。
文鳥明顯讀懂了張明明傳達的信息,卻搖搖頭,悄無聲息的褪掉羽毛變成那個嬌俏的女孩,張明明的臉隨着手推車的顛簸不斷撞在鐵條上,文鳥用自己的胳膊攬住這張可怕的臉。
「即便出了這個籠子,有緝私隊在這,我也很難飛出這個俱樂部,即便飛出這個俱樂部,我們這邊也沒有人手可以過來幫忙了,我留在這也許更有幫助。」文鳥輕聲說。
文鳥變做的女孩胳膊細長,皮膚淨白,禽類的體溫一般較高,張明明聞言便安心的靠在文鳥的胳膊上,伴着臉上的疼痛沉沉睡了過去。
。。。
關押張明明和文鳥的地方是水下一處類似海底空氣室的那類東西,可是海底人為自己的奴隸們提供的空氣室都安裝了新風系統,水電供氣設施一應俱全,有些還有不錯的裝潢,就像勞為艾文提供的那間,可是張明明跟文鳥呆的畢竟只是個牢房,淡水水下空氣室的條件更是遠遠不如海底那些氣派,張明明在文鳥懷裏睡了沒多久就被污濁的空氣悶醒了過來。
「我們被關多久了?」張明明問道,這麼一張嘴問道,只覺得自己臉上緊繃繃的痛感緩解了許多。
不由自主的伸手摸摸自己的臉,潤滑的新奇手感令他感到驚奇不已,便在臉上盡情摩挲起來。
「不要一直摸,等會再脫皮了沒有新的給你換。」一個熟悉的聲音壓的低低的說。
是閆先生。
張明明坐起身「這是哪來的皮?」
閆先生過來湊到張明明的耳邊,低聲道「蘇禕的,她覺得你那張大血臉看上去實在難以忍受,就讓我把她腋下的皮取走一點蓋在你臉上,這裏只有你跟她是人類,我跟文鳥的皮你都用不了,蘇禕她完全出於無奈,等出去了,還要把這些皮還給她。所以你就繼續裝睡,別去找罵。」
「還得回去嗎?你還會換皮?」張明明驚嘆道。
「我不光是建築工程師。」閆先生說完拍拍張明明的肩膀,張明明順從的躺下閉眼繼續養身。
「你們男人是不是到死都不敢面對一次自己的責任,張明明呢?醒了就讓他滾過來,我身上的皮膚可是投入了重金保險的!讓他隨意這麼割走這麼大一部分,明年我的保費得漲多少知不知道」一個聒噪的聲音響起來。
是蘇禕過來了,張明明趕緊閉眼裝睡。
閆先生起身過來攔住正過來興師問罪的蘇禕,連連說道「他剛醒來又被疼暈過去了」。
蘇禕過來揮手朝張明明那張剛換完皮的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張明明一聲尖叫還沒喊出來,就疼暈過去了——這下是真暈了。
文鳥變回了拳頭大的小鳥,站在閆先生肩膀上,問道「你們兩個是怎麼進來的?」
三人在張明明身邊席地而坐,閆先生講起昨晚的事
「昨晚我跟張明明分手以後,就回到俱樂部,下樓來找蘇小姐,我想當時的場面那麼混亂,也許蘇小姐這裏會有什麼麻煩,可是剛下來就看見黎重正在蘇小姐房間裏。」
蘇禕張嘴打斷道「黎重是護送我回房間的,之後我們兩個說起來緝私隊的事情,他很生氣,就把我送到這裏關起來了。」
閆先生聳肩,說自己看見蘇禕被關起來,被關起來雖說看似很失禮,但實際上卻是在保護蘇禕,於是閆先生準備離開這片是非之地,沒想到蘇禕剛剛被帶出自己房間,正好跟自己撞在一起,蘇禕無意喊了一聲自己的名字,讓黎重以為閆先生跟掃把藻這事有關,便客氣的請閆先生「下水避避風頭」,所以自己也被關了進來。
「眼下怎麼辦?」蘇禕問道。
文鳥和閆先生面面相覷。
「逃掉的可能性不大,而且,現在緝私隊在這裏,躲在這個空氣室里還安全一點。」閆先生說。
看見閆先生這麼不置可否的態度,蘇禕着急起來,說「姓黎的不可靠,如果他跟緝私隊達成協議把我們交出去,誰都活不成。」
「緝私隊來這,跟你有關係嗎?」文鳥似乎從蘇禕的態度里察覺到一些什麼,問道。
蘇禕卻沒給文鳥一個好臉色,冷冷道「你也被關在這裏,他們跟你有關係嗎?」
「他們不會把我們放在這置之不理的,今晚之前,一定會就這次的走私事件討論出一個結果。」閆先生說。
「為什麼?」
「我在進來之前,俱樂部里的服務生們一邊處理着ba大鬧俱樂部留下的混亂場面,一邊在準備着一件很重要的事。」閆先生說。
「到底什麼事?」文鳥跟蘇禕異口同聲問道。
閆先生似乎並沒有因為兩個女生的催促而變得着急一點,仍舊慢條斯理的說「你們知道伍福在這裏吧,今晚伍福的妻子會來這個俱樂部,他們夫妻兩個仇視海底人是出了名的,所以,緝私隊一定不會留到晚上。」
聽到這,早就醒來的張明明實在忍不住了,呼一下坐了起來,問道「伍福的媳婦?那劉程算什麼?」
三人皆被暴起的張明明嚇到,文鳥更是在閆先生肩膀上掉下一坨熱翔。
閆先生笑笑,說「小孩子不要問那麼多,等會蘇禕又要抽你巴掌了。」
空氣室里看不見天色,水面距離頭頂足足有二十幾米深,除了深水帶來的壓迫感之外,四個囚徒對時間的流逝幾乎沒有任何感受。
不知過了多久,空氣室的密閉門響了一聲。
四人都豎起耳朵,希望來的是俱樂部的人。
可是一陣水聲響起,一雙濕漉漉的腳像是踩着兩塊浸透水的抹布一樣,走在地上發出啪啪的聲音——是緝私隊的怪物來了。
「我就知道姓黎的靠不住!」蘇禕咬着牙低聲說了一句。
緝私隊下來了三個人,其中一個穩准狠的抓住文鳥,另外兩個一個抓住張明明,一個抓住閆先生。
「不得了啊,剛撕了你一張臉皮,又長出來一張新的。」為首那個揶揄張明明道。
張明明顧不上回應揶揄,問道「就抓我們仨?」
為首那個緝私隊怪物對蘇禕說「蘇小姐受驚了,這三個是走私掃把藻的重犯,我們代表布氏鯨信用金庫來逮捕他們回海里。」
聞言張明明哭笑不得,對蘇禕說「就你埋怨最多,就你沒事。」
三人押着張明明,文鳥和閆先生出了空氣室,打開一道側門往水裏走去。
這不是來時的那條路線,張明明想道,緝私隊這群人是要直接進水,也就是說
張明明靈機一動,喊道「我在樓上藏了掃把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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