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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沒覺得呂頌彥會是個凶神。茶壺小說網 www.chahu123.com」張明明騎在閆先生的背上,閒聊着。
此時天色大亮,山林間金燦燦的晨曦泄下,蟲鳴鳥叫,草叢沾染着露水。
閆先生吩咐老虎和獅子一起回自己的別墅里等消息,張明明和自己去狗宅里叫狗出來搜尋消失的呂頌彥,兩人邊走邊回憶那個清秀的少年。
「他當初為什麼加入靜默會來着?」閆先生問道。
張明明語塞,他也只是在一些風言風語裏聽說過呂頌彥的過去,只是一夜沒睡,腦袋昏昏沉沉的需要不斷說話維持清醒,閆先生似乎是忘了花豹該怎麼走路,張明明坐在他背上也是左搖右晃,再不說話轉移一下注意力,這段短途旅行實在是無法忍受。
「他加入靜默會好像是因為小和尚,當初呂頌彥在游泳池裏你知道,就出了事,之後想輕生,被小和尚碰見,救下來,再後來,呂頌彥跟宋琳走到了一起,他們兩個去看馬戲團巡演的時候碰見小和尚,不知怎麼的小和尚就說服了呂頌彥加入馬戲團,呂頌彥加入馬戲團本來是打雜的,之後不知道因為什麼才加入靜默會,至於是不是凶神——我也不知道。」張明明說。
「我總覺得,他眼神里沒有你們幾個那種天生的兇殘。」閆先生說。
「什麼?!」聽到自己這麼被形容張明明有些不爽,反駁道「我才九歲,宋琳也還差幾歲才成年,小和尚是個慈悲為懷的出家人,艾文從小跟野生動物一起長大的,我們幾個眼神里哪有什麼兇殘?你講話真誇張。」
「你應該換幾個角度看看你嘴裏的這幾個人宋琳,年紀輕輕就能在游泳館扛下一個男人的工作,還能果斷跟自己的生身父母斷絕關係,更能冒着被感染致命病毒的危險跟呂頌彥談戀愛,現在更是帶着自己的小隊在水下捕獵人類,生死根本不在她考慮的範圍之內,這是我們這種野生動物都做不到的一件狠事。小和尚在你偷走群狗的名單第二天就加入了自己在前一天還與之為敵的公會裏,只是為了拿到完整版的《玫瑰經》,而且他作為一個人類能短時間在公會謀到職位,還是主管安全的崗位,那個崗位可不是心慈手軟的人做得來的。艾文,不是所有跟野生動物混在一起的孩子都是充滿愛心的小天使,普通孩子正在學校里學習音律和健全人格的年紀,他也許正在跟着自己的父親在加拿大的楓樹林裏設下陷阱,抓一頭多汁的麋鹿給他們家裏馬戲團里的猛獸們當食物,而且他可是靜默會的創始人。」閆先生說。
張明明似乎察覺閆先生對自己的評價不會太樂觀,但是似乎不願意阻攔豹子繼續說下去。
「你,才九歲,想必你自己也能想像得到曾經生活過的那個地方,你認識的那些人對你的評價。」閆先生溫和的補充道。
兩人閒聊着到了狗宅前邊,郝利不在的狗宅亂了很多,儘管張明明沒有刻意留意過群狗的數量,但是此時的蕭條景象——即便艾文在這也能感受得到——這裏的狗味淡了好多——張明明苦澀的想。
所有住在狗宅里的喪家之犬都懶洋洋的沒有一點活力,三三兩兩躺在陽光充足的地方曬着自己乾燥的毛髮,兩條剛剛下崽的母狗在台階上哺乳,身旁擺着些熟牛肉和殘殘碎碎的燒雞之類——想必是在哪家飯店裏偷來的。
「這群畜生竟然也學會協作了,母狗生孩子還有別的狗給她提供食物,郝利看見這一幕應該會挺開心。」張明明說。
「郝利並沒有死。」一個聲音冷不丁在張明明身後響起來,是個陌生的聲音,一股難為的酸味傳來。
張明明回頭看是個鄉下常見的小土狗,這股難聞的味道就來自這土狗身上,只是已經學會了口吐人言。
「你叫什麼?郝利他現在在哪?」張明明問小土狗。
這正是緝私隊突襲那晚在外邊放哨的那條土狗,諢名喚作大酸的。
大酸道「那天晚上你們被怪物抓走之後,郝隊長受了重傷,沒過多久身子就涼了下來,我們本來準備埋了郝隊長,但是埋到一半他又開始喘氣,活了過來,雖然很虛弱但是逐漸能喝水吃東西了,我們就去給他找東西吃,他吃飽喝足就睡了過去,等到天亮,就不見了,到現在也沒回來。」
閆先生充滿憂慮的看了張明明一眼。
「看我幹嘛?我就藏了一點掃把藻,昨天晚上全餵給文鳥吃了,郝利不見得是靠掃把藻活過來的吧。」張明明心虛的說,自己確實只是私藏了一點掃把藻,郝利重傷復活,也許真的只是一個巧合。
「也許他從你這裏拿走的時候,你自己也沒有意識到——他畢竟是有人類身份的狗,對掃把藻有些了解不奇怪,沒準是趁你不注意在你這偷走了一些些也說不準。」閆先生說。
張明明嘆氣,真相只有郝利自己知道了,總之,他還活着不是一件壞事。
環顧四周,沒有幾條狗對張明明的到來有反應,只有三四條似乎聽得懂人話的狗湊了過來,在一旁學習似的聽着張明明和大酸的對話,張明明說「這裏有多少狗聽得懂人話的?」
「十幾個能聽懂的,但是會說的就我們四個。」大酸回道,用鼻尖示意身後的三條狗。
「行吧,你們四個,每個都叫上三條狗,要鼻子最好用的那些,然後去二樓呂頌彥的那個床上用力聞聞,記住那個味道,在附近山上去把呂頌彥找出來——你們在這幾座山上找個人需要多久?」
「大概一天一夜。」大酸回答。
「好,我在山下閆先生的別墅里等你們的消息,順着我的味道就能走到,明天這個時候,大酸,你來跟我匯報消息。」張明明說。
群狗帶着命令出發了,張明明和閆先生穿過樹林散步下山。
不料還沒走到山腳下,身後一陣喧鬧,十幾條狗在山路上風馳電掣的跟了上來。
「找到了。」大酸喘着氣說。
「在哪?」張明明驚訝於群狗的辦事效率,一臉驚訝的問道。
大酸身後的一條狗過來,嘴裏叼着個竹筍一樣的玩意,放在張明明腳下。
「他吃了太多掃把藻,身體變得價值連城,無妄之災啊。」閆先生過來蹲下用手撥弄着這段『竹筍』。
張明明這才看清,這是一段人類的小腿。
剎那間,似乎有一片行軍蟻爬上了張明明的後背,癢疼酥麻的感覺順着尾椎經過後腦勺,爬上了張明明的頭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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