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四人吃完,便馬上離開了飯店,阿四想去那邊看看的,但是可樂一直說要回去了,她只好走了。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回到府中後,元卿凌先把事情告知湯陽,湯陽聞言,面容一凜,立刻出門去。
元卿凌則把二寶都帶到了嘯月閣,追查這火到底是誰放的。
可樂說不是他,七喜說完全不知道,任由元卿凌怎麼哄,他們都說不是他們。
最後,可樂指着她的肚子,「可能是妹妹。」
元卿凌哭笑不得,道「如果媽媽肚子裏的是妹妹,那么妹妹的性情一定很溫和。」
「可不一定,媽媽,六嬸的脾氣就很差。」
可樂側着小腦袋說。
元卿凌想起容月,嘴角抽了抽,「你六嬸是個特殊。」
「媽媽,如果妹妹很調皮,很暴躁呢?
你還要不要她?」
七喜問道。
元卿凌沉思着,渾然不覺已經被二寶轉移了視線。
老五一直想要懷個閨女,在他認為,閨女都是秀氣可愛的,如果生個小鞭炮,他得傻眼了吧?
大半個時辰之後,宇文皓急匆匆地回府,見她安然無恙,這才放心,一手抱了她入懷,「以後出去,可不能不帶着人了,以後我叫徐一跟着你,如今阿四也懷着孩子,保護不了你,再出一次今天的事,那非得把我嚇死不可。」
元卿凌笑着道「好了,別擔心,我頂多少些出去就是。」
他放開她,伸手端着她的臉,「關着你在府里,那不是等同坐牢?
該出去還得出去,但需要有人貼身保護。」
「這次虧得是有可樂,」元卿凌拉着他坐下來,把雅間裏發生的事情都告知了他,說完,她自己都覺得有些瘮人,「可樂就這麼輕飄飄地給了她一劍,把她的臉都會毀了,還有,火是一瞬間燒起來的,我都不知道這把火從何而來,那倆小子還說是肚子裏的妹妹放的。」
宇文皓自從去過一次現代之後,接受能力是大大地增強,就算現在跟他說桌子能成精他也相信,更不要說肚子裏的妹妹放火了。
他一本正經地對元卿凌道「二寶的話,是充滿信服力,你別忘記他們都能讓小老虎去救我們,之前你在空中差點兒掉下來,也是他們出手救你的。」
他伸手撫摸元卿凌的肚子,眼底有驚奇之色,「如果真是咱們來福放的火,那可不得了,這孩子大有可為啊。」
元卿凌看着他,「還沒出生就知道放火,那她註定和別人家的閨女不一樣,和寶姐兒秀姐兒都不一樣。」
「為什麼要一樣?」
宇文皓抬起了高冷的眸子,「生女兒最擔心的就是她來日被人欺負,如果她自己就有大本事,只有她欺負人,誰能欺負她?
這我們老兩口不就放心了嗎?」
「老兩口……」元卿凌頓時失笑,都說到幾十年後的事去了。
兩人說了小來福,說了好一會兒,元卿凌才問道「惠平怎樣?」
宇文皓眼底充滿了厭惡,「沒死,但燒傷嚴重,如今她也算是眾叛親離了,若不是看在太上皇的份上,我真想一刀了結了她。」
頓了頓,又道「不過,她現在比死也好不到哪裏去,燒得這麼嚴重,便能勉強活下來,以後也休想見到日光。」
元卿凌點點頭,惠平曾經害死過很多人,就算死了,也不值得同情。
但死不去,受盡折磨,也算是報應了。
惠平的事,稟報到了明元帝的耳中,穆如公公問道「您看這事要告知太上皇嗎?」
明元帝道「太上皇在頤養天年,這些事就不要告知他了,找個日子跟他老人家說惠平跟着駙馬去了直隸就好。」
穆如公公應道「是,那老奴叫人閉嘴。」
明元帝想了想,搖搖頭,「不了,還是告知他吧,反正也瞞不過他。」
穆如公公道「確實也瞞不過。」
乾坤殿裏頭,看似什麼都不過問,可消息還是會不斷地飄進去。
明元帝親自去稟報,太上皇聽了之後,沉默了一下,「直隸那些人命,派人去查一下,如果是事實,賜她一個痛快,至於駙馬和劉國手,這些年不能說無辜,尤其劉國手有無舞弊一查就知,要查就查個徹底,明明白白地辦。」
明元帝遲疑了一下,「父皇,駙馬捐了三百萬兩……」太上皇淡淡地道「北唐律沒有花錢消災這一說。」
「兒臣明白,父皇莫要過於傷心。」
明元帝輕聲道。
太上皇看着他,眸子裏沉暗一片,「她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沒曾想過孤會不會傷心,孤又何須為她傷心?
去吧,到底是你的妹妹,快些叫人查清楚,給她個痛快就是。」
明元帝躬身告退。
明元帝走後,點心們也下課回來了。
明天就是他們一個月一次的休息出宮,可以回去三天,所以,今晚包子也不上晚課了,等着爹爹來接。
仨都習慣了先纏太祖父一下,坐在膝下說說話。
「你看這些孩子,少時看着如此的天真無邪,」太上皇看着孩子們可愛的臉,對褚首輔說,「怎想過他們會有一天,黑了心腸呢?」
褚首輔不做聲,只是給他卷了煙絲放煙袋裏頭,遞給了他。
太上皇默默地抽了起來。
老五晚些進宮來接孩子們,留在乾坤殿裏用膳,一直小心陪護,也沒敢多說話。
太上皇也沒說什麼,到他們父子四人要走的時候,太上皇才道「告知太子妃,這事和她無關,不必多想。」
老五鬆了一口氣,「皇祖父,老元確實是擔心您。」
「不必擔心,安心坐胎吧。」
太上皇抬抬手,着他們告退。
褚首輔送他們出去,到了外頭,宇文皓問首輔,「皇祖父是否很難過?」
褚首輔道「到底是自己的女兒,說不難過是假的,但他也必須得這麼做,惠平是皇家公主,她歪了,在百姓看來,就是皇家歪了。」
「他會不會怪老元呢?」
宇文皓其實最擔心這點。
褚首輔看着他,笑了笑,「這事和太子妃有什麼關係?
在太子的心裏,太上皇是這麼的是非不分嗎?
太子妃此番改革醫療,於朝廷社稷有功,太上皇賞她都來不及,怎會怪她?」
「只是像首輔說的那樣,惠平公主始終是他的女兒。」
「在太上皇的心裏,江山社稷重於一切,包括他自己。」
宇文皓明白了,帶着點心們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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