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林綰綰攤攤手。筆硯閣 www.biyange.com
「這跟蕭凌夜簡不簡單有毛關係?姬野火,我明白的,你不希望我跟你二叔在一起,畢竟前女友突然變成自己嬸嬸,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但是咱們做人嘛,還是要誠實點的,不能為了破壞別人姻緣,就往別人身上潑髒水啊。你說對不對?」
姬野火,「……」
臥……槽!
「綰綰……」
林綰綰嘆息一聲,「你二叔挺不容易的啊,被你爸媽嚴重傷害過,還能不計前嫌對你這個侄子和顏悅色,簡直就是以德報怨啊!」
「……」
所以……
他一番話不但沒讓林綰綰討厭二叔,還給二叔樹立了個偉岸的形象?
姬野火不甘心,「綰綰……」
「我懂!我都懂!」
「……」
泥煤!
你懂什麼了!
「唉!你二叔真是太不容易了。愛屋及烏,有時候恨屋也及烏啊!你二叔不但沒有遷怒你,還跟你做鄰居,還把你簽約到星光傳媒,他對你真的夠意思了。而你……」
林綰綰轉眸看着他,深深嘆氣,「姬野火啊姬野火,不是我說你啊,咱們做人還是要有點良心的,你二叔對你真的不錯了,就算你不能回報,也不能背地裏說他壞話啊。」
「……」
姬野火嘴角狂抽。
所以,他一番話不但偉岸了二叔的高大形象,還一轉手就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綰綰……」
「你放心,你今天跟我說的這些話我不會跟你二叔說的。」
姬野火,「……」
丫的!
他是怕告狀的人嗎!
「林綰綰!!」
就在此時,李謀遠遠的喊,「野火,綰綰!準備開拍了!」
「來了!」
林綰綰立馬從涼椅上跳起來,抓起劇本就跑遠了。
姬野火,「……」
……
拍攝開始,接着上次的拍攝繼續。
懸崖邊。
寧易已死。
他靠在身後的大樹上,臉色如灰,青衫幾乎被鮮血染透,地上染血的箭矢落了一地。
白凝霜擦掉他臉上最後一絲血跡,眸光眷戀,含淚帶笑,「真好看!」
追兵追來。
她隨意的看了兩個追兵一眼,抽出腰間的軟劍,再看他的時候眼神溫柔。她抵着他的額頭,聲音壓的極低,像是情人間的喃喃囈語,「等我給你報了仇……」
兩個士兵提劍下馬。
「白凝霜,束手就擒吧!」
白凝霜冷笑,握着軟劍,縱深迎了上去。
「找死!」
兩個士兵也提劍迎了上來。
這次拍攝的非常順利,白凝霜用了不要命的打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為了殺掉兩個士兵給寧易陪葬,她殺紅了眼,最後,她成功的把兩人斬於劍下。
而她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等殺掉兩個追兵,她已經渾身是血,因為失血過多,她臉色慘白,眸光渙散,整個人搖搖欲墜。
她轉身。
踉踉蹌蹌的走到寧易身邊,終於,她再也支撐不住,撐着劍,猛然跪倒在地。
「哐——」
長劍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悲痛的悲鳴。
白凝霜狼狽的趴在地上,她嘗試着站起來,可每次都是還沒有起身,就已經狼狽的摔倒。
「呵呵——」
她苦笑一聲,終於放棄了。
她抓住地上的青草,一點一點,爬到寧易的身邊。
她伸手。
想撫摸他的臉頰,卻在看到自己滿手鮮血的時候,想起他最愛乾淨,趕緊放下了手。
「寧易……」
「寧易……」
她再也沒有說害怕,因為心疼她的人都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
白凝霜的眼淚順着臉頰落下來。
她臉上濺滿了鮮血,眼淚落下,沖刷下一滴血淚,看着觸目驚心。
她爬到他身邊,依偎在他懷裏。
她想,就這樣吧。
就這樣安安靜靜的死去,生不能同寢,死了卻能同穴。
然而……
那些追兵們並沒有放過他們。
就在白凝霜剛剛閉上眼的時候,追兵再次趕到。
「吁!」
馬兒的嘶鳴聲響起,等白凝霜睜開眼,她和寧易已經被團團包圍。
十幾個追兵。
她渾身傷口,沒有一絲力氣,再也不可能殺了他們。
「白凝霜,受死吧!」
領頭的大手一揮,「把白凝霜帶走!」
白凝霜睜開眼,她拉着寧易的手,眼睛裏都是紅血絲,「寧易,怎麼辦,就算是死,他們也不讓我們在一起。可是……我就算是死,也不想跟你分開了。」
眼看着眾人圍了上來。
白凝霜緩緩站起來,那些士兵們生怕她使壞,立馬停住了腳步。
「白凝霜,你若束手就擒,我們還能饒你不死!」
「呸!」
白凝霜扶着樹站起來,她目光在眾人身上轉了一圈,像是要把這些人的長相牢牢的刻在心間。
那憎恨的眼神看的人心裏發毛。
「我白凝霜發誓!就算做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說着。
她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抱起寧易,往懸崖邊沖了幾步,沒有絲毫停留,縱深跳下萬丈高崖。
……
「咔!」
李謀被帶入戲中,差點忘了喊咔,「好好好!這場過了!」
跳崖的鏡頭當然不可能是真的。
實際上,林綰綰和姬野火身上都吊了威亞,最後那縱身一躍,也是在大棚里的綠幕中拍攝的。
李謀喊了卡,工作人員立馬把兩人放了下來。
「野火,綰綰,你們休息一下,我們馬上開始下一場拍攝。」
「好!」
兩個人喝了口水,緊接着就去拍攝下一場了。
下一場是掉下懸崖之後。
……
掉下懸崖的白凝霜重傷昏迷。
再次醒來,是被山腳下的農戶救醒的。
竹屋中。
白凝霜慘白着臉色幽幽轉醒,她睜開眼,雙眸無神的盯着竹屋的房頂。
死了嗎!
她大概是死了吧。
身體稍稍一動,渾身都入骨的疼。
疼?
她沒死?!
寧易呢?!
白凝霜渙散的眸光像注入了一道亮光,她顧不上身上的傷,猛然從床上坐起來。
瞬間疼的冷汗直冒,身上纏着的紗布也滲出了鮮血,她掙扎着下床,衝出竹屋。
門口。
一個十五六歲的姑娘一身粗布裙,端着藥碗走過來,看到白凝霜,她趕緊放下藥碗,上前兩步扶住白凝霜。
「哎!姑娘,你受了重傷,傷口剛剛上了藥包紮好,千萬不能亂動啊!」
白凝霜緊緊抓住女孩的手腕,慌張的問,「寧易呢!」
見女孩不答,她又急急的問起來。
「寧易呢!寧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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