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二十里外
一片荒蕪的樹林裏
小星星策馬趕到的時候
白色的積雪反着光
夜色都變得沒有那麼漆黑了
長夜拱手道
還能是誰的人
要麼是太子的人
太子雖然死了
但他活着的時候仁厚
對此
小星星也沒有辦法
她側首
積雪上
阿大正在給太子換上體面的衣服
皇后還躺在那裏
今天他們行動沒有帶綠兒
小星星沉默地把衣裳接過來
人死如燈滅
她和皇后那點不愉快
她幫皇后把衣服穿上
阿二等人已經挖好了墳坑
林子裏放着提前買好的棺材
眾人把皇后和太子放入棺槨
臨下葬前
小星星手一揮
眾人已經合上了棺材蓋子
古人講究入土為安
雖然不夠體面
看着墳坑一點點被填上
阿大抹了把眼淚
小星星堅定道
阿大抬高聲音
半個小時後
兩座嶄新的新墳出現在林子裏
小星星抬眼
大雪還在下
一夜之後
眾人轉身離開
走出林子的路上
阿大訕訕地別開腦袋
小星星腳步一頓
她轉身看着眾人
阿大正色說
小星星鬆口氣
炸彈不是這個時代的東西
如果被人知道今天的炸彈是她弄出來的動靜
她不擔心楚離的人把事情外傳
她擔心的是阿大等人
阿大畢竟不是她的人
眾人結伴離去
半個時辰後
新墳處
三道身影沉默地站在墳頭
了悟大師對兩座墳拜了拜
積雪的反光下
永宣帝表情複雜
了悟大師眉頭上揚
永宣帝沉默不語
片刻後
他不知道是對了悟大師說
蘇恆大驚
對於永宣帝的情緒起伏
皇上開展計劃的時候
僅此而已
了悟大師扯唇笑了笑
永宣帝不語
於是了悟大師就明白了
不悔
一個是朝夕陪伴在身邊三十年的妻子
了悟大師輕嘆一聲
永宣帝眼皮一抽
了悟大師笑了笑
片刻後
到底還是永宣帝沒忍住
永宣帝被懟得啞口無言
永宣帝被了悟大師的態度氣到
了悟大師搖頭道
永宣帝額頭青筋直跳
永宣帝臉色猛然一沉
果然是那兩隻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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