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徒凡緊緊盯着伊達航,眼神也很怪異,山本警官發出蚊子般的聲音,「伊達警官,你發現沒有,這少年看你的眼神不對勁。」
伊達航當然也察覺到了,他又不是傻子,這眼神跟剛才見面的眼神完全不一樣,仿佛男人看女人,要把他看透。
再看看這傢伙長得不賴,儼然是一位小帥哥。
難道是個g?
想想不寒而慄,伊達航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但作為一名好警察,於心不忍,忍不住好心提醒道:
「司徒偵探,你還年輕,有些特殊癖好早點改還來得及,這個年紀誤入歧途很正常,我們以前還玩過手槍,也改了......」
癖好?誤入歧途?手槍?
越水七槻面色開始古怪了起來,偷偷的打量起了司徒凡。
沒想到這個外表帥氣,溫文爾雅的男人,竟然也會有某種特殊癖好。
逗比!
司徒凡嘴角一抽,立馬就明白了伊達航的齷齪想法,他試圖去證明自己喜歡女人,可看到越水七槻怪異的目光,當場熄滅了,最後的稻草都點不燃了。
人家肯定不會讓你抱.....
不行,必須找個機會證明自己。
........
別墅門口,開門的是現任管家瀨川旗郎,他是前任管家的弟弟,自從前任管家一年前意外世故去世後,他就來到了奧平家當了管家。
司徒凡跟着管家走進奧平家,在大廳里見到了奧平角藏,還有他妻子奧平詠子,以及女傭田端菊代,這一家四人在奧平鍛吾死的當晚都在客廳里看錄像帶。
奧平角藏是一位62歲的老頭子,看到司徒凡身後的警官跟了進來,皺了皺眉頭,「兩位警官又有什麼事,我們該說的都說了。」
被主人家嫌棄,伊達航也不在意,笑了笑,「奧平先生,我們在附近調查你兒子的案子,剛好看到這位偵探,所以就進來看看,順便問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
警方一開始就認為是外來者潛入作案,因此伊達航和其餘警察在奧平家附近調查,看看有沒有目擊者,或者有沒有可疑的陌生人出入這片居民區。
「多謝警官。」
奧平角藏語氣平淡,然後看向帥氣的少年,熱情道,「想必你就是司徒先生,快請坐。」
「奧平先生,你好。」司徒凡笑着走了過去,坐在沙發上。
截然兩種不同待遇,伊達航無奈地一笑,也不在乎,可一旁的山本不爽了,但也不敢發作。
「老闆這麼厲害?」
看着這一幕,越水七槻不由用手掐了一下大腿,非常疼,這不是做夢,她老闆不是人...呸...不是普通人。
可為啥之前就沒聽過東京有這麼厲害的偵探呢?
別看奧平角藏很熱情,其實心裏也很懷疑司徒凡的能力,但想到這是野間太太介紹的人,還有對方夸下的海口,心中的疑慮頓時打消。
抓不到兇手,他不過是浪費了時間,沒有太大損失,但如果抓到了兇手,他就為兒子報了仇。
「奧平先生,你看一下,沒問題的話就簽了。」
司徒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合同,這是關於委託費的合同,畢竟1000萬不是小數目。
「真看不出來,司徒先生年紀輕輕辦事卻這麼謹慎,後生可畏啊。」
奧平角藏拿起合同認真看,沒有問題就簽下了名字,並按下了指紋印。
「希望司徒先生儘快找到兇手。」
兩天前的早上,女傭田端菊代打算清洗游泳池,在放掉游泳池的水後,發現奧平角藏的兒子奧平鍛吾死了,當時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腳也被綁住,嘴巴被繃帶封住,溺死水中而亡。
看到這一幕,並報了警。
趕到現場的警方通過現場勘查,法醫檢驗死者死亡時間,推測奧平鍛吾是昨晚9點到10點時間死亡,而這段時間奧平家的四人從7點到12點都在客廳里看錄像。
因此警方認為這是外人潛入奧平家,並殺害了奧平鍛吾。
這就是整個事件經過,奧平角藏拿出一張奧平鍛吾當時死了的照片,然後叫夫人奧平詠子招待司徒凡,而管家和女傭各自忙碌事情去了。
「越水秘書....不是,越水偵探,你幹什麼。」
司徒凡正拿着照片看,旁邊忽然飄來女子的清香,伴隨着嬌軀擠壓過來,就看到越水七槻緊挨着他,目光緊緊盯着照片看,目露思索的樣子。
「別來煩我。」
嘿,第一天對老闆說這樣的話,你還想不想幹了?
司徒凡一腦門兒黑線。
「給你。」
丟下照片給越水七槻,司徒凡起身看向奧平詠子,然後道:「奧平夫人能不能帶我們去游泳池看下。」
「我帶你們去吧。」這時候伊達航說道。
「伊達。」山本警官無語,他們是警察,不是偵探的手下。
「好,謝謝伊達警官。」
一行人向着別墅後院而去,路上伊達航再次給司徒凡講述了一遍案發後的經過。
越水七槻默默跟在身後,看着手中的照片,被害人穿着衣服和長褲,嘴巴被膠帶封住朝左,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腳也是被綁住,沒有穿鞋子。
看上去沒什麼怪異的地方,但仔細看會發現其中一隻手戴着白色手套,另一隻手沒有。
「為什麼只有一隻白手套?」
越水七槻感到奇怪。
很快,一行人來到游泳池邊,放干水的游泳池,屍體早已被抬走,泳池底部畫着被害人死亡後倒地的固定線。
「伊達警官,請問被害人戴着的手套是掉了一隻在游泳池嗎。」
由於事情過了兩天,現場幾乎沒有了線索,越水七槻不由問起伊達航。
「就只有一隻白手套。」伊達航明確說道。
「這就奇怪了,被害人為什麼就只戴了一隻白手套。」越水七槻有些疑惑。
如果是被害人的手套,為什麼只有一隻白手套,難不成是兇手拿走了,可為什麼只拿走一隻,目的是什麼,
假設是兇手給被害人戴上的白手套,那為什麼只有一隻,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這個問題伊達航也想不通,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任何線索。
「老闆....」
越水七槻左右看了一下,不知什麼時候司徒凡已經走到對面游泳池了,迅速跑過去。
「老闆....」
「別叫我老闆,叫我司徒就行了,我不想成天有事沒事找秘書。」
司徒凡擺手,然後道:「有什麼事。」
不叫老闆也好,越水七槻自然是贊同,眼眸一轉,問道:「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什麼發現,我們探討一下。」
「你指的是什麼,兇手嗎?剛好我知道。」司徒凡笑了笑。
什麼!?
越水七槻感覺自己耳朵是不是又出現問題,不敢置信道:「你知道了兇手?」
司徒凡點點頭,通過剛才探查現場,以及奧平角藏的話,頓時聯想到了柯南中某一集的案件。
「是誰?」越水七槻滿臉震驚,短短不到1小時,她的頂頭上司查出了兇手,仿佛做夢一樣。
假的吧,一定是騙人的。
「抱我十秒鐘,我就告訴你兇手是誰。」
司徒凡可不是為了享受,而是要證明給別人看,他不是有特殊癖好。
「啊.....」
越水七槻臉頓時紅彤彤的,別看她是短髮,像個假小子,但生理上是女子,一樣會臉紅。
抱嗎?
會不會是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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