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沖啊!」
「殺啊,沖啊!」
「殺啊,沖啊!」
……
四千擔當主力的精銳荊南軍,被龐統的中級軍師技加持,武力個個在三十以上,面對跟前的交州兵,勢如破竹,一路突進。
在軍中大將的帶領下,這隻精銳部隊沖入營寨後,沒有停留,立刻向交州軍大後方撲去。
『八面金鎖』效果已經消失,左右寨牆和箭塔上的弓箭兵已經恢復正常。
荊南軍一方面要突入交州軍後陣,一方面也要躲開這些弓箭兵。
交州弓箭兵,大半分佈在寨牆上,即使是箭塔,也在寨牆後方三五丈,很容易就能脫離箭矢籠罩。
沖入寨牆,邢道榮左右探望,除了跟前的交州槍兵外,遠處,無數的交州槍兵向這裏匯聚,還有那些寨牆上的弓箭兵,也正向地面落下。
顯然,士燮正在極力召集遠處的交州軍,前來堵截破牆而入的荊南軍。
「漢升,文長,堅予,爾等各自引本部兵馬分散突擊,尋找士燮!」
舉起手中大斧,邢道榮顧盼間大聲喝道。
以他的嗓門,大吼起來,即使在千軍萬馬中,不遠處的黃忠魏延劉磐也聽得清清楚楚。
「喏!」
三將紛紛應諾,隨後,各自帶着衝進來的荊南精銳,向交州軍後方分散突擊。
交州軍的陣線實在太長,沒人知道士燮躲在哪裏,只能分散衝擊了。
因為一心據寨而守,交州二十萬大軍,被分派到了五十里範圍。
如今營寨被破,交州軍陣型大亂,指揮不便,以士燮的軍事指揮能力,對荊南軍幾乎形成不了威脅。
正是擒拿或斬殺士燮的好時機!
他們在前陣衝殺,後方,即寨牆倒塌處,二萬四千荊南大軍,在陳應,孫韶,陳武等八將的帶領下,也沖了進來。
加上龐統率領的一萬兵馬,荊南軍全數沖入了交州大軍當中。
「沖啊,殺啊!」
選了個方向,手中『北斗天罡斧』高舉,邢道榮一邊怒吼,一邊策騎衝鋒。
「沖啊,殺啊!」
後方,三百『天罡斧衛』緊緊跟隨,二千『高級士兵』精銳同樣跟上。
「呔,呔,呔」
面對交州軍的抵擋,首當其衝的邢道榮,舌咋春雷,沉悶而高昂的怒吼豁然而出。
必殺技『連刺』!
伴隨着「呔,呔,呔」的怒吼,丈余長的青白斧影,驀然出現,以邢道榮的身體為初始點,呈30度角向前輻射,瞬間前斬。
這等引軍衝鋒時刻,邢道榮自然選擇穿透力強大的『連刺』。
「啊,啊,啊……」
慘叫聲立刻響起,對面的交州士卒瞬間倒下兩層。
「呔,呔,呔」
「呔,呔,呔」
怒吼不斷,頃刻間,必殺技『連刺』就是三連發。
擋路的交州士卒,紛紛倒地不起,一條屍體鋪就的血路豁然出現。
哪怕是後面的士卒,也倒下一大片。
「哈,哈,哈……」
身後,傳來『天罡斧衛』們中氣十足的大吼聲,每一聲吼,大斧揚起,就有一名交州後士卒倒地身亡。
武力49,同樣擁有『煞氣護體』的『天罡斧衛』,面對尋常士卒,完全是一面倒的屠殺。
面對他們,交州軍沒有絲毫反擊之力!
二千荊南精銳,跟隨着邢道榮和『天罡斧衛』身後,幾乎沒有參加戰鬥的機會。
邢道榮打頭,三百『天罡斧衛』輔助,這樣的尖刀,沒有什麼軍隊能抵擋!
不一會,這隻隊伍就向前突進里許,看到了後方上百里,星羅棋佈的連綿交州軍營。
盯着前方軍營看了一眼,估摸着裏面沒多少交州兵,士燮此時應該在前線指揮軍隊作戰,邢道榮當即勒馬束韁,調轉馬頭,向另一個方向衝殺過去。
交州軍人數雖多,卻混亂不堪,正是衝殺分割,進一步將其打亂的機會!
這場超大規模的廝殺混戰,從早上一直持續到下午。
邢道榮帶領三百『天罡斧衛』,和二千精銳,在交州軍中來回衝殺無數次,都沒有發現士燮的蹤影。
途中,倒是遇到許多交州將領和士家族人,手起斧落,順手擊殺,卻也勿需多提。
「你是士家人?說,士燮何在?」
混戰中,通過系統,發現對面一將是士家人,邢道榮一斧將其手中長槍震飛,單手擒拿過來,提着他的領口怒喝問道。
因為在大軍中來回衝殺,邢道榮早已全身血漬,就是臉上,也佈滿了敵人鮮血,乃至細碎肉沫。
被他提着領口懸在半空,看着邢道榮滿臉的兇相,這名士家子弟渾身發顫,情不自禁的手指東方,戰戰兢兢的說道:
「使,使君向東,東方撤離了!」
「東方?撤離?」
瞪着這名士家子弟,邢道榮念叨了一句,隨手將其丟在地上。
這個結果,沒有出他的意料。
雙方交戰三個多月,荊南軍的強橫有目共睹,就是雙方擺明車馬正面交鋒,交州軍也不是對手。
何況如今的交州軍兵力分散,混亂中又根本指揮不過來,面對如狼似虎的交州軍,士燮那裏還敢頑抗下去,自然是溜之大吉了。
「老子還以為,即使破了營寨,也要面臨一場惡戰呢?這特麼的,『旋燈火』都用不着了!」
邢道榮吶吶自語。
交州軍本就戰力不如,現在陷入混亂當中,領頭的士燮又跑了,哪裏組織得起力量,來圍剿衝進來的荊南軍?
雖有二十萬,卻等於沒有!
「合浦的東方,是南海郡,士燮向南海郡逃作甚?他的老巢不是在交趾三郡麼?」
眯起眼睛,邢道榮暗暗思忖。
「對了,那廝肯定是知道交州保不住了,便打算通過南海郡逃往江東,向孫權尋求庇護!」
思緒間,他突然想到這一點。
「算了,找不到士燮也無所謂,先將這些交州軍徹底擊敗,收為俘虜再說!」
念動間,看向遠處的廝殺吶喊,邢道榮手持大斧,高喝一聲,便策騎沖了出去。
因為自己的逼迫,士燮家族動員了所有力量,硬生生在交州匯聚了三十萬大軍,幾乎將交州的青壯一網打盡!
所以,他想在拿下交州後進一步擴展軍隊,這些交州軍就不可放過。
因為,除了這些軍士,數年內,交州怕是根本沒有兵源了!
知道士燮已逃,邢道榮心中的殺意頓消,同一時間,起了收編俘虜的心思。
「士燮已逃,交州兵聽着,跪下,繳械不殺!」
這一次,面對四周的交州士卒,他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廝殺,反而舉起手中大斧,高聲勸降。
「士燮已逃,交州兵聽着,跪下,繳械不殺!」
「士燮已逃,交州兵聽着,跪下,繳械不殺!」
「士燮已逃,交州兵聽着,跪下,繳械不殺!」
……
他身後的荊南軍,瞬間領會了主公意思,跟着高聲吶喊了起來。
聲音傳遍四方,很快,便得到了遠處的荊南軍呼應,所有荊南軍都開始大聲呼喊了起來。
其實,士燮一開始逃跑,他所施加的軍師技,效果就當即消失,交州軍的武力和士氣恢復正常。
和荊南軍相比,交州軍的士氣何止是不足?簡直是低迷之極!
因此,當四周響起荊南軍的吶喊『士燮已逃,交州兵聽着,跪下,繳械不殺!』時,很快就有交州軍丟下手中武器,跪在地上,等候發落。
一人,十人,百人……
不一會,數十里戰場上,到處都是丟下武器,跪地投降的交州兵。
這些交州兵,不是世家豪門的私兵,就是尋常百姓,對士燮哪有什麼忠心可言?
之所以硬着頭皮和荊南軍交戰,不過是受到軍師技的驅使,還有後方督戰隊的監督罷了。
如今,士燮逃亡,軍師技效果消失,士氣跌倒谷底,就連督戰隊也放下手中武器,跪下請降,余者更是無需多說。
當然,也有那負隅頑抗的,不過,這些人很快就倒在了荊南軍的屠刀之下!
看到交州兵紛紛跪下投降,邢道榮心下滿意,一路奔走,不一會,來到了寨牆位置。
卻見火光熊熊,連綿五十里的雄偉營寨,正燃着熊熊大火,看模樣,已經燒了不少時間了。
卻是龐統帶着後陣一萬士卒,在點火焚燒。
交州軍之所以投降的這麼快,和這股大火也少不了干係。
「士元,交州軍情況如何?」
和龐統會面後,邢道榮問道。
他一直在敵軍中來回衝殺,並不了解戰場狀況。
估摸着肯定是大勝,至於雙方傷亡數量,現在不可能統計,他只想知道個大概。
「呵呵呵呵!」
龐統滿臉喜色,迎上邢道榮,說道:
「主公,我軍大勝,看模樣,至少能俘虜十萬!」
「士威彥於一個時辰前,帶了數千人向東逃去,吾已讓黃老將軍引軍前去追殺,估摸着,現在也差不多該有個結果了!」
說話間,前方一隻荊南人馬奔來,領頭的,是一員跨馬疾馳的大將,頜下白須飄飄,老黃忠是也。
「主公,軍師!」
奔至二人跟前,黃忠勒馬束韁,停了下來,單手舉起一個血淋淋的人頭,說道:
「忠幸不辱命,士燮人頭在此!」
ps:士燮掛了,交州馬上到手!
提前透漏,樊氏生了個兒子,作者正在頭疼該取什麼名字,諸位大佬,請給小邢取個名字吧!
求月票!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3.919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