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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當」
鐵門關閉的一聲悶響從身後傳來。筆神閣 m.bishenge。com
震的賀東渾身激靈。
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賀東懵了,他是真的懵了。
這都,哪跟哪啊?
他開始後悔沒聽三哥的話,不回這清泉村,啥事都沒有了。
有錢又閒,一路向西的姑娘她不香嗎?
自己怎麼就非頭鐵的不信邪,跑回來幹嘛啊我…….
「三天?為啥要三天?!」
手腳都被捆在椅子上,這該怎麼掙脫?
賀東滿腦子都是懊悔,無計可施的他,對着房間內的空氣發泄着不滿。
「神經病啊!」
「老子被你捆在椅子上,你讓我怎麼找吃的!你倒是回來給老子做個示範再走啊……」
賀東憤怒着,咆哮着。
也不知道他喊了多久,反正是沒人再出來搭理他,他喊累了,自己竟然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他做了個夢,夢見開着大g沿着318國道一路的奔馳,一路的炮火,一路的艷遇不斷……
忽然,他看到公路上出現黑壓壓的人潮,鋪天蓋地的人海向他奔來。
懷裏嬌柔可愛的小蘿莉,突然也呲着獠牙,張着血盆大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脖頸上。
「啊!」
受到驚嚇的賀東,身體是一陣的哆嗦。
這夢也太嚇人了,夢中的畫面記憶猶新。
賀東口中發出咒罵的同時,他無意間看到了自己的腳踝,那是一根比筷子粗的白色尼龍扎帶,將自己的腳踝和椅腳捆綁。
嗯?是這個東西?
他在某個短視頻里看到過,有人傳授怎樣掙脫這種扎帶束縛。
賀東奮力地將自己的左腳尖,一點點地挪移到右腳跟下,右腳跟則借着左腳背高度做槓桿支撐,他咬牙忍住左腳被擠壓的疼痛,將全部力量集中在右腿上。
「開!」
「給我開!」
「給我開啊!」
「啊…….!」
砰的一聲悶響,右腳扎帶猛地向外崩開。
右腿已然脫困,賀東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他休息了一小會兒。
活動着自己的右腿,將右腳腳尖墊在左腳跟下,這下就輕鬆很多,他如法炮製再次用盡全力,左腿也掙脫了束縛。
此時的賀東,伸直酸麻的雙腿,他在恢復體力。
站直了身軀椅子立刻從背後滑落,整個人擺脫了椅子的束縛。
賀東雙手還是反綁着,他背着手在屋子裏轉悠,尋找着可以讓手臂借力的地方。
發現關着自己的房間內,白色的牆壁上沒有任何的窗戶,甚至連個大些的出風口都沒有。
這個房間面積與自己家的客廳相仿,能有個六十多平的樣子。
屋子內有沙發,有蹲坑,蹲坑上方的屋頂有一個很小的換氣扇。
角落裏堆積着幾箱開袋即食的麵包和火腿腸,還有一些礦泉水。
當賀東路過節能燈下方的時候,燈光卻變得極為穩定,房間也變得透亮。
但他走後,要死不活的節能燈又開始忽明忽暗地閃爍,賀東覺得這個破燈很邪性,要不就是電壓不穩造成的。
當他靠近了門口的時候,他愣住了。
他內心又泛起一陣咆哮:這屋子裏都是些什麼鬼東西!這是門?!
他盯着灰色的鐵門上,那類似汽車方向盤的閥門把手。
因為被綁着的時候他是背朝向着這裏,是看不到這扇鐵門的。
這有些像電影裏金庫用的大門,約有2米多高*3米寬的樣子,比普通的家用防盜門大太多了,至於有多厚,賀東不清楚,因為他根本就看不到裏面。
鐵門上印着紅色的字:防爆密閉門。
圓環形狀的門把手下面,印着:開關
賀東背身倚在環形的門把手上。
他在借力,希望用這個鐵環撐開手腕上的扎帶。
一下,兩下,三下.....
由於手腕不像腳踝上有褲腿的保護。
又是兩條扎帶同時捆綁着手腕,賀東一次次地嘗試,手腕處已經被勒傷,鮮血正順着指尖流淌。
賀東忍着疼痛咬牙堅持,他把心一橫,猛地用力。
「砰!!」
手腕上的兩根扎帶同時繃斷。
重獲行動能力的他,坐在地上並沒有特別地興奮和喜悅。
因為他手中攥着的iphone,不知怎的竟然冒起了黑煙,這下徹底玩完了。
手機不能用,自己又被關在密閉的房間裏。
「一定要想辦法出去。」
休息了一會的賀東,開始搬着環形把手,可他用盡吃奶的力氣,也無法撼動門內的插銷。
「該死!門肯定是被那狗娘養的在外面鎖住了。」
「你等老子出去的,一定要打得你滿地找牙!」
脾氣上來的他,回身抄起地上那個曾捆綁自己的椅子,掄圓了照着鐵門猛砸。
「duang!」金屬受到猛擊的巨響。
但鐵門依舊完好無損,紋絲不動。
這個門也太結實了。
賀東掄着椅子狂砸鐵門十幾下後,雙手震得生疼。
知道這樣白費力氣的砸門是沒有任何用處的。
他撕掉t恤衫的衣角,將手腕包好,索性整個人就窩在沙發上,嚼着麵包,喝起了礦泉水。
不是說三天嗎?那咱們就等着好了。
等爺攢足了力氣,那個沙雕若是進來,老子就用這個椅子腿敲死他個狗娘養的。
吃飽喝足的賀東,躺在沙發上,手裏揮舞着從椅子上拆下來的木方。
室內的燈光,還是那樣地忽明忽暗。
有幾次,賀東鬱悶得都想丟出手裏的木棍,打碎那個要死的節能燈。
但,他都忍住了。
他開始變得冷靜。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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