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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前面,抱歉,本來以為只會斷更一天,沒想到各種事情接踵而至,對不起,我罪莫大焉。讀字閣 www.duzige.com)
還好,這次沒有廣告。
程沖已經做足了心裏準備,然而,坦然赴死的他久久等不到意識終結的那一刻,於是程沖忍不住重新睜開了眼睛-機甲上的各類觀測儀器。
鏡頭傳回來的第一個畫面,就是幾乎要搗入自己頭部,因此佔滿了整個視野的鐵鐧尖端。
這一刻,程沖發現自己距離去世只有兩公分。
之前有如天神附體把自己一頓爆錘的四臂機甲現在已經化作雕塑一般的停在原地紋絲不動,揚聲器也再沒有聲音傳出,一時間顯得無比寂靜。短短的兩公分,卻是咫尺天涯。
咋了兄弟,你也沒電了?
在坑裏靜靜的躺了一會,程沖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逃離生天,小心翼翼的把身體從鐵鐧下面挪開。機體已經脆弱的像瓷娃娃。
揮揮手指,比劃出走你的動作,八柄飛劍雀躍着加入遠方的大型機甲群毆現場,緊接着頸部裝甲裂開,許久沒有機會露面的金色飛賊滴溜溜的旋轉着射向戰場。
雖然在先進的離子護盾面前,金色飛賊的emp攻擊就是一個笑話,但拋去電子干擾,它還是一個強大的放電武器,釋放出來的電漿就像一群被連窩端起的亮銀色毒蛇,游弋在格鬥者中間,留下一道道焦黑的足跡。
意識到什麼的程沖並沒有第一時間加入戰場,扔出幾個寶可夢後,他開始像找到老婆一樣,溫柔細緻的摸索麵前的這台格鬥者。
一寸一寸的搜索後,終於發現了外置的緊急脫離裝置,程沖拉出手柄,向左旋轉。
「噌。」
一個個精鋼打造的控制栓彈出,失去拘束後的艙蓋甚至來不及沿軌道滑出,就被澎湃的壓力直接擊飛。駕駛艙里淡黃色的粘稠溶液終於找到出口,像水庫泄洪一般洶湧的排出,而本來在艙內的駕駛員無影無蹤,隨着排出的,只有一件飄在液體上的膠質作戰服。
「果然,lcl麼?」最近跟着楊忿惡補宅文化的程沖在腦海中苦笑。
「這個世界真是越來越瘋狂了。」
好在,剩下的叛軍機師並沒有楊小菊那麼強悍,或者說,並沒有楊小菊那麼瘋狂。
無堅不摧的振金飛劍加入戰場後,勝利的天平向聯邦軍瘋狂傾斜。還在戰鬥的格鬥者不是被飛劍貫穿反應堆停在原地,就是被形成人數碾壓的聯邦軍一擁而上,五甲分屍。
隨着偵查團的覆滅,很快剩餘的固定火力點也被一一清除。由幾台受損較輕的維京人開路,傷痕累累的程衝進入了神秘的指揮中心。
「喲吼!」
沿着通道一路向下,走過一個拐角後,程沖差點因為震驚的情緒而把自己佈滿裂紋的機體震散了架。
因為他看到了一個肌肉爆表,襯衣本硬生生撐成緊身衣模樣,臂彎里還夾着一堆文件的壯碩老頭在開心的衝着自己揮手。
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噌噌噌躥回去好遠,哪怕因為動作劇烈,留下了一地的零件也沒有在意。
程沖成功的用自己的驚恐感染了其他聯邦機師的情緒,維京人如臨大敵的把炮口對準了站在原地,表情逐漸僵硬的翁積文。
笑的越來越勉強的翁積文正想說點什麼打破這尷尬的局面,躲在維京人龐大機體後面的程沖有如未卜先知般的連連擺手。
「別!別跟我說!你等一會,我找張章跟你說!」
翁積文:??
我有這麼可怕麼?翁積文突然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失去了一段天下無敵的記憶。
不提對程沖的過激反應莫名其妙的翁積文,遠在聯邦基地中的張章他們接到了程沖幾經中轉的信息。
「我們中頭獎了,翁積文就在這裏,不過我有點害怕,所以通過我當中繼器,你們自個跟他聊吧。」
很快,程沖肩部彈起了幾個小型探頭,五顏六色的彩色光線打在地上,光影交織中,幾個投影出現在翁積文面前。
張章,孫果,邢鍾,甚至還在前線的楊忿也有一個投影出現,加上面對面的程沖和翁積文,在網絡上被各種妖魔化的主角團隊再次聚齊,一個不少。
互相對視,沒有人開口,直到程沖的尷尬癌都要犯了,作為東道主的翁積文才想起自己理應盡地主之誼,主動打破了沉默。
打破沉默只用了兩個字。
「抱歉。」
翁積文說。
「不,不要抱歉。」現在聯邦的投影技術已經非常成熟,以至於張章現在有些奇怪的表情都能展現的惟妙惟肖。
「翁老你一定是故意如此的吧?你是想把聯邦所有的不安定因素和野心家聚集在一起,好方便我們一網打盡的吧?假裝反叛而讓真正的邪惡組織浮出水面這個操作太棒了,真是辛苦翁老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張章主動提出了一個洗白方案。
而翁積文對此的反應是。
「哈哈哈哈,怎麼,你要讓我也說自己是內鬼麼?」參與過布朗視頻連線的翁積文想起了已經化為歷史的波特曼,他笑了好一陣才歸於平靜。
「我也很想說我是故意的,我是為了聯邦的未來而假意反叛。但很可惜,我真的不是。」
重新直起腰來的翁積文面色坦然。
「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是自己主動的叛離了聯邦政府。是我發表宣言,是我抹黑大家,是我歪曲事實,是我領導叛變。你們知道,以我的性格,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所以我是死心塌地要覆滅聯邦政府的,只不過我失敗了而已。我承認我的野心,我也願意為此付出代價。」
「不,不是這樣的。」作為聯邦代表的受害者反而在苦苦哀求作俑者不要承認罪行。
「對了,大部分人還是非常忠誠於聯邦的,我們發佈完分裂通知後有超過十萬人試圖前往聯邦控制區,有一萬餘人第一時間自發維護聯邦主權並採取一切手段試圖將我們背叛的情報傳遞出去。」作俑者翁積文無視了張章懇求的眼神,自顧自的說起另一個話題。
「雖然我這邊下達了要求各地政府採取非致命手段阻攔告密者的命令,但是因為之前在佈局階段拉攏了太多社會渣滓作為具體實施人員,還是有很多人不幸犧牲了,對不起。」
「別,別這樣。回頭吧翁老。」意識到什麼的張章語氣苦澀,但他依然沒有放棄挽回同袍的希望。
「太遲了。」翁積文搖搖頭,仔細的一一看向眾人,似乎要把每個人的面容都記在心裏。
面對肌肉老頭清澈的視線,程沖彆扭的扭了扭身子。一直沉默的楊忿長長嘆了口氣,孫果不自然的摘下平光眼鏡開始擦拭,邢鍾扯扯嘴角試圖微笑。張章,有淚珠在眼眶中滾動。
看着共事已久的同事,想到了當時自己被邀請加入核心團隊的心情和場景,翁積文笑的特別開心,臉上的皺紋一條條的舒展開來,那是名為幸福的表情。
「網上的公告我都看了,你們對長生技術的處理特別好,我甚至能想像的出未來那欣欣向榮的景象。我對聯邦的未來,不對,應該是天庭的未來,充滿了信心。」談到未來,翁積文依舊一臉幸福,那是自豪與憧憬的表情,然後話鋒一轉。
「不過,我年紀大了,我就不繼續了,你們記得替我多看看啊。」
對着投影比劃了一個加油的手勢,翁積文一臉幸福的,在程沖反應過來前,一槍打碎了自己的腦殼。
程沖:!
已經不再恐懼對方的程沖只來得及衝過去抱住即將倒地的無頭屍體,此刻程衝心中充滿了異樣的情緒。明明與對方未曾來往,並不熟悉,可程沖卻分明感覺到了,當初在死亡名單上看到侯剩勇一樣的悲傷情緒。
捧着翁積文的屍體繼續前進,隨着道路的越來越窄,兩台維京人也留在後方,只有程沖獨自前行。
一路沉默的氣氛,直到程衝到達基地中心才被打破。那是跪了一地,高舉雙手做出投降姿勢的叛軍高層。跪在最前面的正是翁母翁虹梅,珠光寶氣的老太太抬起頭,通過監控目睹了一切的翁虹梅看到兒子的屍首時,眼皮不自覺的跳動了一下。
然後老太太乾脆利落的嗷的一聲就開始哭天喊地的,期間幾度要把自己哭的一口氣抽不上來背過去。
嗷嚎大哭的翁虹梅還在邊哭邊指着自己的兒子的屍體,手指頭顫巍巍的上下點動。
「將軍!都是他!都是積文這個逆子,強行將我們翁家綁上了叛亂分子的戰車,我們都是被逼的啊!還請將軍明查!」翁虹梅一邊說一邊瘋狂的對跪在旁邊的弟弟使眼色,可翁君放哪裏經歷過這種場面,現在嚇得跪在地上以頭搶地,根本不敢抬頭,也無從會意翁母的眼神。
「君放!快跟將軍說一下,是不是積文那個逆子逼迫我們的。」翁虹梅無奈的踹了一腳這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弟弟,終於反應過來的翁君放忙不迭的瘋狂點頭。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大人。」小雞啄米的翁家三老爺生怕自己點頭不夠虔誠要被推出來當做叛軍頭子。
轉為隱形的幾個投影,程沖沉默無言,孫果面露冷笑,邢鐘不悲不喜,楊忿更是直接關閉投影。
不知道哪裏做錯了的翁家兩人不知所措,唯一的應對就是從點頭變成了磕頭,九十三歲的翁虹梅硬生生磕的地上砰砰響。
最後張章看不下去了,眼神複雜的看着這兩個老傢伙,無奈的,長長的嘆了口氣。
「伯母,」張章的語氣充滿克制,他不想辱罵同伴的母親,哪怕就是這位母親害死了自己的同伴。
「伯母,」張章搖搖頭。「你這,不夠體面啊。」
「啊?」
額頭紅腫的翁虹梅一臉迷茫的抬起頭,沒有理解張章的意思。
但是程沖理解了。
後續趕到的聯邦士兵在程沖的示意下拖走了中氣十足,叫起屈來的聲音比殺豬還要響亮的兩人。
是日,聯邦軍攻破叛軍南亞指揮中心,叛軍頭目翁虹梅、翁君放、翁積文三人突圍失敗,放火**。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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