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面上半點不露,就跟繼承了他老闆的淡定似的,紅口白牙的扯淡道「先別管馮總了,人都醉得睡着了,不會有事的,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解決麥克,我讓人幫忙看着他,還沒通知到呢。大筆趣 m.dabiqu.com」
文森一聽到麥克的名字,火氣也跟着冒上來了,無論得逞於否,敢欺負他的朋友,那簡直就是不想活了。
李秘書好說歹說,終於成功用麥克把文森給忽悠走了。
與此同時,江幟舟正在房間裏發愁,他本人酒量絕佳,醉酒之後也沒有什麼壞習慣,再加上從來也沒有照顧過醉鬼的緣故,此時他看着床上的陳盼,實在是有點發愁。
「你還好麼?」他開始後悔沒有在李秘書離開前問清楚該怎麼照顧喝醉的人了。
陳盼喝得伶仃大醉,她聽着耳邊傳來的動靜,只覺得是有蒼蠅在嗡嗡嗡的叫,二話不說就一巴掌拍了過去,打得江幟舟當場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
江幟舟捂着被打的肩膀,無可奈何的抱怨道「你醉了也該講點道理吧?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別叫喚!」陳盼扯着嗓門喊道,「我管你是蒼蠅還是蚊子,再叫喚我就拍死你!」
說着,她高高抬起巴掌,在虛空中接連揮舞了好幾下,若非江幟舟躲得快,非得再挨上結結實實的一下不行。
江幟舟這一次可算是徹底服了她了,他回到浴室里放熱水,擰了塊毛巾就要回來讓她清醒一把,不成想陳盼醉得是特別的厲害,見他過來立刻就張牙舞爪的從床上跳起來,開始大發酒瘋。
「大膽!你也敢欺負我!江幟舟欺負我,老天爺欺負我,你也跑來欺負我!」她也不知道這個你指的到底是誰,純粹是在借酒發瘋,發泄心中積攢已久的不滿。
江幟舟一邊要當心她從床上掉下來,一邊還要去遞毛巾,當真是苦不堪言,勸到「好好好,我錯了,但你能不能別在床上跳了,你鬍子都要跳掉了。」
陳盼聞言,已經被酒精燒成漿糊的腦袋做出了與以往截然相反的指令。
「不就是鬍子麼?姑奶奶早就粘膩歪了。」她說着,一把將鬍子扯下來丟在了地上,要不是腦袋發暈,肯定會再踩上兩腳。
江幟舟生怕陳盼酒醒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連忙幫她把那假鬍子給收了起來。
等他再站起身來,陳盼已經揮舞着他的西裝外套從床上跳下來了,她光着腳在地毯上一邊走一邊晃,來到他面前時倒是特意停了一下。
「你清醒了麼?」江幟舟伸手在她面前晃了又晃,豎起一根手指問到,「這是幾?」
「笨,這是三!」陳盼一把打掉他的手,笑呵呵的說,「誒,你好像長得跟江幟舟那個混賬玩意兒有點像。」
話音落下,她又拿着西裝外套在他身前抖開,表情誇張到「來,小牛牛,快過來!」
江幟舟到底是忍不住笑了,心說這喝醉酒怎麼還帶串場的,這不是擺明了要把他當成牛來斗麼?但他並沒有生氣,而是嘴裏答應着好好好,順勢扶着她轉了個方向,讓她往床那邊走去。
摘掉鬍子之後的陳盼,面容上屬於女性的特徵變得越發明顯,她晃着一腦袋微黃的自然卷,讓江幟舟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毛茸茸的小動物,輕輕上手摸了一把。
「你幹嘛?」陳盼一把抓住他的手,迷迷糊糊的又道,「知道我保養頭髮多不容易麼?好不容易留長的頭髮就因為我那個蠢蛋哥哥全廢了!」
江幟舟猝不及防的被她抓住,掙了一下而未果後,溫聲道「以後還可以再留長髮的,而且短髮也挺好看的,就是不要再沾鬍子化硬朗的妝了,看着那麼像你哥哥,實在是讓人挺糟心。」
他憑藉這句話,讓已經委屈到要大哭大鬧的陳盼多少安靜了些,扶着他問「你說的是真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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