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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傅濤濤一起旁觀了全程的陳父陳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陳母暈倒在了座椅上,不省人事。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陳父趕忙跑到陳軒身邊,抱起了自己的兒子。
「救護車,快叫救護車啊!」他大聲喊着,回頭看着自己的妻子也暈倒了,一下子仿佛蒼老了好幾歲。
幾分鐘後,救護車趕到了,宣告着這一場鬧劇的結束。
……
一個月後,國內。
病房內的電視機上正播報着新聞
「傅氏集團副總裁陳軒因涉嫌殺人、擾亂金融市場等多種罪責,罪不可恕,被遣送回國處刑。
天有不測風雲,遣派回國的飛機不幸遇難,現在還未查出飛機墜落的真相。
據有關專家報道,飛機墜落之後的殘骸還待尋找,不過機內人員的生存率不足百分之一……」
白雪淺拿起遙控器,關掉了病房內的電視。
時過境遷,即使過了一個月,她也能清晰地記起在國外的時候,在婚禮的禮堂之上,發生的事情。
那天她情緒激動之下,用刀子將陳軒捅了個半死,不過他沒有因此去世。
她的脖子也受了傷,稍微動一下,都是刺骨的疼痛。
好在開刀劃到的位置不是致命部位,不然,她當初肯定是當場斃命的。
她有時候覺得自己真幸運,撿回了一條命,又覺得很不幸,畢竟總是被人設套。
天色正好,今天也是她出院的日子。
奧斯頓也跟着他們回國,為了繼承父親的研究,並探討安東尼先生留下的難題。
這是這個孩子最後的倔強,對於父母雙亡的奧斯頓,白雪淺有時也心生憐意。
所以,她一般都會給這個孩子一些幫助。
安東尼留下的研究,就像是刻在奧斯頓的心上了一樣,他必須完成。
因為這是父親的遺願。
奧斯頓下了機,就直奔白雪淺而來。
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就讓奧斯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穿着西裝打着領帶,做着成年人的打扮,看起來成熟了不少。
白雪淺對着這個一夜長大的少年微微一笑「歡迎你的到來,奧斯頓。」
說着要拉過他的行李箱。
奧斯頓把控着自己的行李箱,不讓白雪淺靠近
「謝謝雪淺姐,不過你的傷還沒好,我怎麼好意思讓你替我提行李箱呢?」
車上,白雪淺看着窗外的景色,只覺無限美好。
「奧斯頓,你別客氣,把這裏當成第二個家吧。
要什麼都可以跟我說,我可以給你安排,不要跟我客氣。
你既然來了,我就一定要讓你有一段美好的記憶,不該讓你留下遺憾。」
奧斯頓輕輕搖頭「我消受不起,我是為了研究父親所留下的課題才來國內的。
更何況我還很對不起你,畢竟在禮堂的時候……
我現在已經懂事了,我不會再犯那種錯誤,也會竭盡所能彌補你們。」
這一個月以來,奧斯頓完成了驚人的蛻變。
畢竟父母雙亡的慘劇,讓他小小年紀就遭遇了這樣的悲慟,這悲慟之後,是一種無力與成長。
他現在獨自一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父親留下來的研究。
「雪淺姐,你的傷口還沒有徹底好,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了,我不能再麻煩你什麼。
我會加把勁儘快融入國內的環境,等時機到了,我再去探望你。」
奧斯頓小小年紀,嗓音就十分成熟了,白雪淺覺得自己仿佛在跟一個同齡人對話。
她不由得心疼起來,這個男孩實在是苦難重重,雖然他足夠堅強,但畢竟也是一個孩子。
白雪淺想要幫助他,可是他卻客氣地拒絕了。
「為了父親,我也得好好活下去,我相信未來的我一定不會讓父親失望的,我會成長成如父親那麼偉大的人。」
安東尼對奧斯頓的教誨,他一刻都不曾忘記。
以後他一定不會做不正義的事情,哪怕是走上了絕路,也絕對不屈從於惡勢力。
奧斯頓想了想,道「雪淺姐,我想要自己獨自一人去經歷這些,這些事情將會是我未來的財富。
如果我需要幫助的話,我就不會說這些話了,我一個人可以的。」
見他這麼自食其力,白雪淺就放棄了幫助他的想法,只說
「如果以後遇到什麼困難,我這裏隨時歡迎你來找我。」
奧斯頓雖然年紀輕輕,但有這樣的覺悟,還是很厲害的。
或許對於一些問題,他有自己更深的見解。
白雪淺十分欣賞這樣的孩子,也為他感到開心,無條件支持他的研究行動。
奧斯頓點了點頭「好的,雪淺姐。」
奧斯頓並不打算在這裏久留,來這裏只是為了見白雪淺一面,將心中所想到的告訴她,還她一個人情。
臨近中午,奧斯頓跟白雪淺找了個餐廳吃了個飯,下午他就飛往別的省份了。
將奧斯頓送到機場,白雪淺就往回走去,不知不覺路過了白氏集團。
這些年,白氏集團一直都是由她的表弟陳浩南代為管理的。
這麼多年了,兩人的感情也是逐漸深厚,印象中陳浩南是一個成熟穩重的人。
長了一張帥氣的臉龐,業務能力也是很強的,當初他自薦而來,白雪淺第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年輕人的潛力。
於是,這個年輕人就從眾多能力者中脫穎而出,成為白氏集團這幾年的掌權人。
這些年他也沒有讓白雪淺失望,無論在什麼方面他都拿捏得當,表現出了出色的能力。
能夠駕馭白氏集團這一個大家族,帶領白氏集團走向光明大道。
雖說沒有什麼出彩的業績,但是能保持連續幾年的穩步向前,對於一個新人來說也是很不容易的。
他與白雪淺一脈相承,對於她這個姐姐也是畢恭畢敬,分寸得當。
慢慢的,白雪淺開始欣賞起了這個人,兩人的合作也變得融洽。
奧斯頓今天的表現給了她啟示。
父親已經故去很久了,她也應該好好對待父親留下來的東西,不能讓父親的心血白費。
走着走着,白雪淺越發清醒了認知,打定了主意。
就在這時,面前突然出現了很多人,一個個穿着單色的囚服,從某個大門狂奔出來。
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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