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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姐那邊我是打點好了,應該能夠看到成效。讀字閣 m.duzige.com」陳軒說得信心十足,「為此,我可是足足賠了一個項目……」
「多謝你了,陳軒。」白雪淺能說的只有謝謝。
「雪淺,你知道的,我要的從來都不是一句謝謝……」陳軒忽然這麼說道。
白雪淺一時無言。
陳軒隱隱嘆了一口氣,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算了,我給你時間,雪淺。」
白雪淺被傅濤濤的病情所牽掛,沒有注意到這個男人眼中的掠奪與深意。
沒有發現陳軒這個舉動有多麼霸道。
不過,白雪淺還沒想好怎麼回應他,所以什麼都沒說。
翌日。
白雪淺本是想跟陳軒一起去見那位塔羅醫生的,但卻有研究人員找過來。
白雪淺只好留了下來「有什麼疑惑嗎,我能解答的一定解答。」
她以為是學術上的問題,卻不想,研究人員是衝着錢來的。
「白小姐,為什麼當初說好的投資還沒到款?」其中一個人單刀直入。
「什麼?錢還沒到?」白雪淺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傅明呈不是答應好了嗎,怎麼又中途反悔了?
「是啊,白小姐,但凡是陸續轉錢過來也好,可是傅總那邊真的一點錢款都沒有匯過來!」
「我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來這裏找你的,要不然研究要怎麼進行啊!」
白雪淺將人先打發走了,隨即就發短訊給了傅明呈。
為什麼,總有一些關頭,她還得求助於傅明呈呢?
她真恨自己沒用!
國內,傅明呈正在會議室中開會。
忽然,手機響了起來,一看名字是白雪淺,傅明呈心中微動。
看清了消息,傅明呈立馬通知助理「訂一張機票,我要出國。」
助理有些為難「總裁,上次那個項目……」
「你照着我交代的做,退下吧。」傅明呈鎮定自若。
助理也猜到了必是白雪淺的消息讓自家總裁這麼緊張,於是退出了辦公室。
……
另一邊,陳軒根本沒有參加什麼飯局,也並沒有與學姐敘舊。
他的車子在別墅門前停下。
「你怎麼過來了?」
別墅內,塔羅正穿着休閒衣衫,下樓迎接貴客的到來。
他看起來六十多歲了,頭上生了很多白頭髮。
陳軒見到他沒有絲毫的意外,仿佛兩人是相識好幾年的老友一般。
塔羅又道「關於手術的問題,我已經答應你了,有什麼需要隨時交代我。
我也可以因此獲得我想要的東西,這樣是兩全其美的。」
「塔羅,今天我來,只不過做做樣子而已。」陳軒一臉淡定
「我是來跟你談合作的,至於我乾兒子的手術,不急於一時……」
兩人一起商談起來,喝了不少酒。
等晚上回到家中,陳軒一身的酒精味,還是白雪淺扶着他上了樓。
只不過,在白雪淺走後,床上的男人就睜開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她遠走的背影,像是一條貪婪的毒蛇。
第二天,白雪淺趕着去與傅明呈見面。
沒想到傅明呈比她還早到了,不過想想也是,國外美女如雲,估計他根本就沒有回國,而是跑到哪個溫柔鄉中了吧?
可能正從某個女人家中趕來,想想,白雪淺就覺得噁心。
但又心裏酸酸的,險些就要落淚了。
她極力調整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失態。
「傅總,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此行的目的了吧?」白雪淺坐下來,攪拌着眼前觸手可及的咖啡。
傅明呈故作不知,道「我還真不知道,需要你多費口舌了。」
白雪淺握緊拳頭,壓抑着怒氣。
這個男人,害得濤濤感染了寄生蟲,竟然還是這樣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臉!
「當初是傅總說要投資我們的項目的吧?為什麼臨時反悔呢,有什麼原因你能跟我說明一下嗎?
不要明明說好了的事情,你卻做不到!」
傅明呈一時間沒有說話,心裏暗自想着,自己撇下公司的重要項目,千里迢迢趕過來,結果白雪淺說的竟然是這種事情?
「傅總這樣站在頂層的人,是無法理解我們的辛苦的吧?
你就這樣隨意地違約,你知道我們的損失有多麼慘重嗎!都是時間就是生命,你浪費了我們多少的生命?」
這就是她的態度?
為什麼她要這樣懷疑他?
「白雪淺!」突然,傅明呈吼了一聲。
白雪淺被嚇住了,成功閉上了嘴巴。
「白雪淺,你最好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一一解釋清楚,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無腦地撒潑!」
傅明呈眼光幽暗,眼睛裏冰冷一片。
白雪淺冷笑着「撒潑?這是我在撒潑嗎傅明呈?你……」
聲音哽在了喉嚨當中,說着說着,白雪淺的聲音帶上了哽咽。
「你害了濤濤,現在還違約,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你難道是要把我逼上絕路,才收手是嗎?
濤濤還小,你有什麼就衝着我來就好了!」
落下這句話,白雪淺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嘩啦啦地下雨似的往下掉。
「白雪淺,你……」傅明呈剛想開口。
白雪淺已經拎包而起,捂着嘴巴,留給他一個匆忙離座的背影。
傅明呈心中五味陳雜。
白雪淺,你這一次又在搞什麼花樣?
半晌後,他的神情又恢復成冰冷,隨手打了電話「投資研究的那筆錢呢?」
助理立馬反應過來,只好實話實說道
「總裁,上次那個項目合作的包工頭說要罷工,說是錢沒到位,所以……」
「打住。」傅明呈沒空聽他的廢話,「再給你一次機會,要是不行,你就捲鋪蓋走人吧!」
助理戰戰兢兢地應下。
「你說的那個項目可以暫停就暫停,先把錢匯到研究那邊。」傅明呈吩咐道。
「是,我這就去辦。」
「還有一件事,得查一查。」傅明呈又道。
咖啡館只剩下寥寥幾人,他覺得奇妙的孤獨感襲遍他的全身,不由得又想起白雪淺。
眼神一暗,他起身離開了咖啡館。
……
回到家中,陳軒已經回來了。
看到進門來的白雪淺,眼眶紅紅的,一看就是剛哭過,狀態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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