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年茉冷聲道:「小哲子,我問你,昨天家宴你為什要棄我而不顧?你是不是不想回家了?」
「什麼叫我棄你不顧啊,年茉,我當初可是拉着你的,可誰知道你卻自己衝上去想要為皇上擋劍,年茉,你是不是愛上皇上了?」
「來來來,你過來~」年茉招招手,待小哲子走近,「呵呸!」年茉牟勁兒朝他啐了一口吐沫。愛字閣 m.aizige.com
「我呸!我愛上他?下輩子吧,小哲子我跟你說~」年茉的聲音壓得很低:「我其實是被人推上去的。」
「當真?」
年茉小聲說道:「當時我只是想逃跑,可誰知有個人從後面用力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皇上跟前,真是氣死了。」
「那是誰推的你?你知道嗎?」
年茉狐疑地看着小哲子,問道:「是不是你推的我?你實話實說~」
「我?」小哲子指了指自己,嗤笑:「你覺得可能嗎?年茉,你用腳想也不可能是我啊,我還指着你帶我回現代呢,我把你推上去,然後你被刺死了,我圖啥?」
年茉皺着眉,摩挲着下巴:「你說的有道理…」
門外,九公主珩宜求見。
小哲子道:「年茉,來人了,那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這時,年茉突然想起昨日晚宴遇刺,那個刺客左手腕上帶着的一串佛珠,她便吩咐道:「小哲子,你去長春齋看看,那個靜心和尚在不在,還有,打聽一下,他是不是左撇子。」
「你怎麼突然要問這個?」小哲子搔了搔頭。
年茉踹了他一腳:「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這麼多的廢話!」
…
珩宜今日穿的素淨,一進來,便關切的詢問年茉的狀況,說實話,年茉還挺感動的。
「九公主,你是第一個來看我的呢。」年茉笑笑。
珩宜也笑了笑:「那還真是珩宜的榮幸了呢,小娘娘,珩宜特意帶了能撫平傷疤的膏藥來,你受了劍傷,等日後傷口恢復,免不了是要留疤的,這個藥膏是珩宜額娘老家的偏方,撫疤有奇效。」
「哇,謝謝九公主了。」年茉瞧着眼前的珩宜,雖然只有十三歲,但是心智卻已經成熟了,沒有小孩子的天真活潑,想必她是有一些經歷在的。
不過,跟這樣的人聊天很累。
臨走的時候,珩宜抿了抿嘴,最終還是開口,道:「小娘娘,你要提防些,後宮的嬪妃,說不定哪個人便想趁亂要了你的命。」
年茉皺眉:「九公主,昨日晚宴上,你是不是看到了什麼?」
珩宜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小娘娘,珩宜告退…」
什麼人嘛,說了一半、咽了一半,年茉琢磨着,珩宜提醒她提防後宮嬪妃,那是不是說,是某個嬪妃趁亂把她推了出去呢?如果是嬪妃的話,那年茉心中恐怕已經有了答案了。
用午膳的時候,小哲子匆匆忙忙跑了回來。
「年茉,你惹大事了!」
「靜心和尚不見了?」年茉問。
小哲子氣喘呼呼,道:「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去長春齋詢問住持,那住持說靜心和尚確實是個左撇子,等我詢問那靜心和尚近況的時候,那住持說,靜心和尚因為調戲宮女,被他關起來後,想不開自盡了。」
「呵呵~」年茉冷笑:「他能想不開?那我情願相信母豬能上樹。」
「你…都怪你,非要我去勾引人家,把人家給害死了!」小哲子責怪。
年茉起身,給小哲子也搬了一個凳子,按着他坐下,說道:「你快吃飯吧,別在這杞人憂天了。」
「年茉,你有點冷血。」
年茉道:「我總覺得,他沒有死,也不會死…」
小哲子皺眉:「年茉,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吃飯吧,這件事就過去吧,總覺得這件事我們不應該知道太多,現在最關鍵的,是要知道晚宴的時候是誰把我推到刺客面前,想要我的命,這樣,我們也好自保才是。」
小哲子眨眨眼:「那你知道是誰了嗎?」
「不知道啊。」年茉嬉皮笑臉地說道:「但是我想,我很快就會知道了。」
……
值蕊軒…
吉貴嬪身穿霞彩千色梅花對襟長袍,腳踩軟玉抱香花盆底錦鞋,鞋尖上團簇一對雪白色絨球,她半倚在紫檀雲紋如意椅上,椅子前擺了個圓木凳,將一隻腳搭在上面。
江應中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為吉貴嬪按着腳。
堂中,大宮女松兒跪着,臉上掛了彩,左肩露在外面。
「過來!」
松兒低着頭,唯唯諾諾的跪着走到吉貴嬪身邊,吉貴嬪伸出帶着景泰藍雕紋指護的手,狠狠地捏着松兒的左肩,尖銳的指護划過她的肩膀,留下了又一道血痕。
吉貴嬪惡狠狠地質問:「為什麼,為什麼年茉那個小賤人不死?為什麼她那麼好運?反而得到了皇上的寵愛?為什麼?!」
「奴婢不知…」
嘶!
松兒的肩上留下兩道又深又長的血痕,但吉貴嬪似乎並沒有想停下來的意思,她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指護越陷越深,松兒咬着牙硬挺着,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因為她知道,若是吭聲,就會遭來更毒的打罵。
一旁的江應中雖心有不忍,但也不敢說什麼,只好偏過頭去。
吉貴嬪瞪着眼珠,眼底一片猩紅,看着松兒的眼淚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周身疼得顫抖,她才覺得舒坦,鬆開了手,可那兩個景泰藍雕紋指護卻還嵌在松兒的左肩里,吉貴嬪用力生拔了出來。
「啊~」松兒終於忍不住出了聲。
啪!
啪!
啪!
出聲的下場就是遭巴掌,三掌下去,松兒的臉立刻腫了起來,像熟透了的蘋果,從樹上摔在地上,啪,粉身碎骨。
「奴婢知錯了,求娘娘饒了奴婢吧!」
吉貴嬪沒有好臉色:「看見你就煩,滾滾滾!沒用的東西!」
松兒噙着眼淚:「是。」
…
江應中瞧着松兒離開的背影,左肩上依稀可以見得有暗紅色的血液不停地湧出,他心底一緊,眼中濕潤了一圈。
吉貴嬪不悅:「怎麼,你心疼了?」
江應中的頭垂得很低:「奴才沒有。」
「沒有就好。」吉貴嬪撫摸着江應中的腦袋,道:「這次是本宮大意了,沒想到那年答應真是命大,把她推到刺客跟前兒,她都沒事。」
江應中奉承着:「娘娘,這次算她走運,咱們有的是機會對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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