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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爺子將溫阮當成自己救命恩人,這一年多來,沒少叫她來霍宅。文字谷 www.wenzigu.com
霍老爺子是個慢熱型的人,但相處多了,溫阮發覺他除了話少點,其實還是個彆扭又喜歡暗暗吃醋的老頭。
比如溫阮有時會被厲老夫人叫到厲宅,厲老夫人發個朋友圈,就會引起霍老爺子的醋意。
覺得厲老夫人在跟他搶人。
今天過來,溫阮還以為霍老爺子棋癮犯了,想讓她過來陪他下棋。
看着被一群人簇擁進去的霍寒年,溫阮抿了抿唇瓣,一時之間,不知該進去還是離開。
他平安無事的回來了,她心中懸着的大石頭,也落了下來。
那天從a國回到帝都,葉傾語得知她輕易就投懷送抱,還主動吻了霍寒年,氣得差點沒將她從窗戶口丟下去。
溫阮回來也細細想了一番,確實太過輕易就原諒了他。
現在他平安無事了,她也要高貴冷艷一番,起碼,不能輕易再投懷送抱!
收斂心神,溫阮整理了下髮型和妝容後,進了霍宅。
管家看到溫阮,熱情的迎了過來。
「溫小姐,少爺回來了。」
本以為會看到溫阮激動又興奮的笑容,沒想到溫阮只是神情淡淡的『哦』了一聲。
霍寒年回到家裏後,到樓上換了身衣褲。
沉步走下樓梯時,看到了被霍老爺子拉着手說話的溫阮。
溫阮坐在霍老爺子身邊,對面沙發坐着霍敏和洛宸,還有霍家二房三房的幾位公子哥。
一家人似乎對溫阮的到來,都已習已為常,連最挑剔和講究的霍老爺子,眉眼之中,也帶着對溫阮的喜愛。
換完衣褲的霍寒年,穿着挺括的白襯衫,熨帖得一絲不苟的黑色西褲,渾身精緻考究,衣袖微微上卷,露出修韌的小臂,左手戴着奢昂的腕錶。
溫阮眼角餘光,落向霍寒年的臉龐。
已經不再是那張平凡無奇的臉了,相較以前,輪廓清瘦了些許,五官顯得更為立體凌厲,現在的他,愈發深沉、冷峻,成穩。
溫阮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霍爺爺,既然今天是你們一家團聚的日子,我就不在這裏打擾你們了——」
溫阮話沒說完,就被老爺子打斷,「來都來了,吃了飯再回去。」
這一年多來,溫丫頭有多想念寒年,霍老爺子是看在眼裏的。
他和她隔段時間,就會去島上,每次溫丫頭過去,都會淚流滿面。
如今寒年好好活着,溫丫頭肯定高興,但不代表,她心裏不委屈啊!
女孩子受了委屈,自然要生氣的!
霍老爺子得多創造點機會,讓寒年好好哄哄溫丫頭,撫平她心裏的傷疤!
管家過來通知大家,飯菜好了。
一行人朝餐廳走去,溫阮扶着霍老爺子,霍寒年和洛宸走在後面。
「表哥,你回來就好,我終於可以將肩上的重擔還回給你了!」洛宸說罷,長舒了口氣。
霍寒年拍了拍洛宸的肩膀,「辛苦了,不過,晚上我有件重要的事宣佈,你暫時恐怕還不能卸下重擔。」
洛宸誠惶誠恐的啊了一聲,「表哥,你別嚇我!」
「晚上再說。」
洛宸,「好吧!」
一家人圍着大圓桌坐下。
霍老爺子將溫阮和霍寒年坐位安排到了一起。
霍寒年坐下後,朝溫阮看去,但溫阮不看他。
霍寒年幾不可見的皺了下劍眉。
這丫頭,在a國小鎮時,還主動抱他,吻他,撩了他。
怎麼他回來了,對他如此冷漠了?
霍寒年抬起長腿,在桌下輕輕踢了溫阮一下。
溫阮纖長的羽睫輕輕一顫,沒有理會霍寒年,腿往另一邊挪了挪,完全無視他的存在。
霍寒年盯着溫阮纖塵動人的側臉看了幾秒,薄唇微微抿成了一條直線。
霍老爺子將溫阮和霍寒年的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裏,他替霍寒年夾了筷子菜,壓低聲音道,「小女生,多哄下,慢慢來。」
「爺爺,我不在的這一年,都發生了些什麼?」
霍寒年話一出,洛宸就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完全沒有做eo時的穩重,在家人面前,他依舊像個沒長大的大男孩。
聽到老爺子差點被虞香和霍韋害死,是溫阮救了老爺子,霍寒年高大的身子往溫阮身邊靠了下,骨節分明的長指握住溫阮的手,「阮阮,謝謝你。」
被他大掌包裹的一瞬,溫阮心跳速度加快幾分,強忍着心底的悸動,她將自己的手指抽回,「洛宸找的我,老爺子病了,我也只是儘自己做醫者的本份。」
霍寒年見她態度淡淡的,一副不願與他過多親密與交流的樣子,舌尖抵了下臉腮,寵溺又無奈的笑了。
傲嬌的小丫頭。
…………
吃完飯,溫阮去了趟洗手間。
剛進去,門還沒關上,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擠了進來,直接拽住她皓腕,將她拉了過來。
溫阮猝不及防的撞上一堵結實堅硬的胸膛,他胸膛像是銅牆鐵壁,溫阮感覺自己鼻尖都要撞掉了。
白皙的眼眶倏然一紅。
抬眸看清男人的樣子,她雙手抵上他肩膀,用力朝他推去。
「霍寒年,你幹什麼,剛回來,就想耍流氓是不是?」她羞惱的瞪他。
霍家人今天幾乎都過來了,要是看到兩人進了同一洗手間,那真是丟臉丟大了!
霍寒年緊扣着懷裏不停掙扎的女孩,低頭黑眸含笑的看了她一眼,「你再動,我可真要耍流氓了。」
他聲音不似以前那般低沉磁性,透着點受過傷的沙啞,但莫名的蠱惑人心。
溫阮用力咬了下唇,提醒自己不要輕易被他蠱惑。
見溫阮別開頭,一副不想理他的樣子,霍寒年將她抵到盥洗台上,黑眸漆漆的道,「你生氣是應該的,想怎麼懲罰我,你說。」
「三個月內,不要找我,還有,我跟哪個男性走得近,你都不許插手——」
霍寒年想到a國伯爵府晚宴,她跟那個叫sa的男人,跳的貼身舞,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
「這一年,你是不是跟那個sa走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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