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就算是這樣保證了, 白果伸出去的手也遲遲得不到回應。筆神閣 bishenge.com
禪院直哉這個人很怕死,自私,同時也很鑽牛角尖。
他怕死, 所以在與禪院真希的戰鬥失敗之後逃跑。
自私的認為白果就應該把他的事情放在第一位, 所以遭到拒絕後, 這一次彆扭的不願意接受她的幫助。
在他的觀念中,女人就應該乖乖的跟在男人身後,這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改過來的從小耳濡目染到的思想。
就算是強如白果這樣的女人,在這種情況下,在他還在鬧彆扭的情況下,接受她的幫助, 就證明他願意屈居在她之下。
這讓禪院直哉的自尊心下不來台。
白果幾天前拒絕他的話讓他到現在都咽不下去。
明明那個時候他都那麼認真了。
也許白果那個時候也是認真的吧,但把丈夫說成是擺設品什麼的也太過分了一點。
他才不想當什麼擺設品!
從小到大沒受到過這種屈辱的大少爺覺得憋屈極了, 偏偏對方還一無所知的樣子,實在是讓他惱火。
「不走嗎?」聽到遠處傳來的動靜, 白果問。
「我才不走!」禪院直哉此刻表現的格外執拗。
即使是現在這種狼狽的樣子, 他也不忘拾起自己大少爺的傲氣。
他雙手環胸, 做出這種動作的時候還牽動了右肩膀的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你還沒跟我道歉。」他賭氣一般的說道。
「對不起。」一秒不到,請注意,是一秒不到,白果就利落的給他道了歉。
似乎是覺得這樣還不夠, 在禪院直哉不知該怎麼接話的表情下,她咬字清晰且語調快速的說道「我不該對你說那些話, 不該說丈夫是擺設, 雖然這是我的真心話, 但說出來傷了你的自尊, 這一點我很抱歉。」
「也不該不把你的事情放在第一位,以後絕對不會了。」
「這一次因為我的原因讓你落到這種地步,我也很抱歉,等你好了以後,我一定會補償你的。」
在禪院直哉的呆滯表情下,白果也不管他能不能反應的過來,面無表情、嘰里咕嚕的說了一大堆的好話,好讓對方有個台階下。
雖然歉是道了,還道了一大堆,但看少女那張毫無歉意的臉,禪院直哉總覺得她只是在敷衍的應付公事。
也確實是這樣,白果的話中有一大多部分是為了應付禪院直哉,但有一句絕對是真的。
她把這次禪院直哉所受到的苦,全部都歸咎到了她自己的身上,那時候禪院直哉找到了她請求她幫忙,她卻因為自身看待事情的角度認為這是小事而拒絕了他。
如果,她跟在禪院直哉身邊的話,這些事情根本就發生不了,他也能開心的坐上家主的位置。
明明在支線副本中,那樣一個成天嚷嚷着自己有家主位置要繼承,十分害怕疼痛更怕死的金尊玉貴大少爺,現在卻如此頹敗的躺在這裏。
白果在心中如此後悔着。
也是面對着這樣的禪院直哉,面對就算是怕死也用生命救過她的禪院直哉,她無法用武力強迫對方離開。
究其原因的話,白果覺得是因為對方的「蠢」。
沒想到白果竟然會道歉,而且還把他生氣的點全部都道歉了一遍,大少爺此時已經懵了。
這真的是那個極度以自我為中心,大多數情況下都不顧及他人意願的白果嗎?
禪院直哉覺得對方很有可能是被奪舍了。
「很遺憾,我並沒有被奪舍。」瞬間看透對方的心思,白果貼心的解釋道。
這更讓禪院直哉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但,轉念一想,他覺得很不對勁。
他回想了一遍白果道歉的話。
他覺得白果能完美get到他生氣的點的原因是,她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就意識到了他會生氣。
所以,之前的事情並不是故意,也不是無意識的。
可是——她道歉了。
看着白果對他伸出手的樣子,和眼中十分明顯的紅血絲,禪院直哉覺得既然對方都沒什麼誠意的道歉了,原諒她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
「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大少爺別過臉,一臉的大度,「我就原諒你了。」
這就是俗稱的被感動,卻又死活不承認的樣子。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白果問。
「可以。」禪院直哉矜貴的點了點頭。
身後的動靜已經不允許白果再想那麼多,在禪院直哉點頭的下一秒,少女動作迅速的橫抱起他,雙腳猛地發力跳到了一棵樹上,幾個跳躍間不見了身影。
被橫抱在懷裏,在樹林的枝椏間跳躍穿梭,上下之間,少女墨色的髮絲時不時的掃過他的臉頰,感受着兩人緊挨着處的柔軟,禪院直哉手腳僵硬的漲紅了臉。
出了樹林後,大少爺眼神飄忽,臉也紅的不像話。
白果探頭過去「你臉怎麼這麼紅?」
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
「幹嘛突然湊過來啊!」看着越來越近的臉,慢慢放大的墨色眼瞳,以及那張粉潤如果凍般的唇瓣,禪院直哉反應極大的推開少女探過來的臉。
推開後,他一副差點被非禮的表情,大喘着氣質問對方道「你幹什麼?!」
都跟她說了多少次了,他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幹嘛還隨隨便便的探過來?!
而且,身為一個女人,怎麼能這麼不、不矜持!
原本不矜持這句話他是準備責備出來的,但看到少女眼中閃現過的疑惑,禪院直哉又乾巴巴的咽了下去。
算了,看在她今天表現不錯的份上,他不跟她計較。
想到這,禪院直哉被血染了大半張的面孔,不受控制的染上一層薄紅,唇角也抿的緊直,一副隨時會害羞炸毛的樣子。
只是淺淺的一層薄暈,按照禪院直哉現在的臉髒程度,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
白果沒怎麼注意到,只是解釋着「你臉很紅,我想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
禪院直哉「」
覺得自己被戲弄,又覺得剛才的反應太大太丟臉,禪院直哉立馬就炸了。
「你不會用手嗎?」他表現得活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白果的面上雖然沒什麼表情,但禪院直哉就是覺得對方在憋笑,並且有一種自己被調戲卻又找不到證據的憋屈感覺。
白果會主動調戲他嗎?
按照禪院直哉對她的了解,他覺得白果壓根就不懂得調戲是什麼。
但,剛才那種被故意調戲然後被看笑話的感覺,真不是蓋的。
面對大少爺咬牙切齒的質問,白果將他小弧度的上下顛了顛,理所當然的說「我兩隻手都佔着,只能用額頭。」
禪院直哉明顯被噎了一下。
「你該不會是認為我想要親你吧?」她問。
「放心,就你現在的樣子,就算是想接吻我也會下不去嘴的。」
少女的話猛然在耳邊炸響,禪院直哉被如此直白的話炸的支支吾吾的,只蹦出來了一句「腦子沒用就把它扔了」,這種外強中乾的話。
白果則是看了他一眼,感嘆道「受傷如此嚴重還能這麼有活力,看來你暫時不會有什麼大事。」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禪院直哉被氣得簡直是頭腦發昏。
白果「」
按照禪院直哉的要求,她沒有多做阻攔直接把他放了下來。
雙腳剛一挨地,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禪院直哉支撐不住的就要跪倒在地。
在身體下滑的同時,白果十分自然的伸手拽住他的後衣領,穩住了他的身體。
看了眼黃昏的天色,白果拿出手機,找到與謝野晶子的號碼,編輯了一條短訊發送了過去。
對方回信很快,並表示今天晚上她值班,有時間治療傷患。
「你在跟誰聊天?」被提溜着的禪院直哉問。
「跟能把你治好的醫生,」收起手機,白果將他扶起來,對上那雙被夕陽餘暉浸染成溫柔顏色的眸子,連她自己的聲音都不由得溫柔了些許,「見到她以後你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她可不是那種會忍受你大少爺脾氣的人,惹急了,我怕她一個控制不住會送你去見上帝。」
禪院直哉就讓剛才的溫柔都餵了狗吧。
晚上只有與謝野晶子一人值班的武裝偵探社份外的安靜。
白果坐在沙發上,發呆般的看着外面漆黑的夜空,面前桌子上的熱水散發着熱氣。
禪院直哉已經進去二十分鐘了,剛開始時她還能聽見他驚恐的叫聲,到現在已經沒聲音了。
忽然,少女扭頭看向剛走出醫務室的與謝野晶子。
對方見她看過來,貼心的說道「已經全部治好了,就是他現在還正處在驚嚇中,昏過去了。」
與謝野晶子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白果肯定沒有事先告訴過他自己的治療手段,所以那個男人真的以為自己會死吧,才會露出那種遺憾的表情。
「謝謝,」白果說,「麻煩你了。」
「沒什麼,」長相甜美的醫生揮了揮夾在指尖的卡,「反正你也付了代價。」
雖然偵探社不允許接私活兒,但社長都默認了,她不收點代價的話會被懷疑的。
等到禪院直哉顫顫巍巍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凌晨時分了。
兩個人走在人流量稀少的大街上。
「我需要換一身乾淨的衣服。」禪院直哉說。
「嗯。」白果點頭,並在一家服裝店停下。
盯着上面買一送一的幾個大字,她看向身旁有些不明所以的禪院直哉,意有所指的說「我也需要一身新衣服。」
「買一送一,」大少爺嗤笑一聲,理所當然的昂起了頭,「正好,省的再多跑一家店了。」
「嗯,正好。」白果也十分贊同他的話。
於是,一個小時後,穿着新衣服的白果和臉黑的徹底的禪院直哉走了出來。
看着禪院直哉身上的贈品,白果抱怨道「你挑衣服挑的太久了,這樣很浪費時間。」
禪院直哉「」
「那你穿贈品不就好了!」原本以為自己會有牌子衣服穿的禪院直哉,咬碎了一口銀牙。
天知道他在那堆衣服里挑了多久,才找到這身看起來差不多能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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