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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睜開眼睛, 盯着好久沒見到的白色科技天花板,白果墨色的眼珠轉動,視線中的是圍在她周圍, 身穿白大褂帶着口罩,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們。
有男有女, 應該是屬於公司科研團隊的。
正拿着一把鋒利的染着血跡的手術刀,眼睛中滿是驚訝的男人, 應該是領頭人。
按照她這個身體的研究價值,不是領頭人是沒資格切下第一刀的。
對此, 白果有這個自信。
拿手術刀的男人從震驚中緩過神, 看着躺在解剖台上, 睜開眼睛打量了他們一圈的少女, 那雙黑色眼中所映照出他們身體的倒影,讓男人莫名的心底一寒。
「…麻醉劑!」他高聲向站在身後的助手喊道。
看着一支麻醉劑通過透明軟管打入少女的體內, 男人咬着牙說道「不夠, 再打一支!」
「可是, 再打的話會影響研究價值的。」身旁的一名女人提醒他。
男人猶豫了。
他在白果的研究價值, 和後續有可能會出現的危險之間徘徊。
最終他一揮手,厲聲道「管不了那麼多了!」
見沒人動, 他一把從助手的手中搶過麻醉劑,親自動手準備打到少女的身體裏。
「只要有一丁點的意外,我們都會死的!」他大聲的解釋着,同時指揮道, 「所有人先退出去, 等到麻藥起作用了再進來。」
在男人手中的麻藥還未被推完, 他就被人一把掐住了咽喉, 他眼睛瞪的老大, 用來打麻藥的手被迫鬆開,轉而去扒拉掐在脖子上白皙細嫩扎着針管的手。
所有人都被這種變故驚呆了。
他們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男人被突然從解刨台上坐起來的少女掐住脖子,一把扔了出去。
直到男人撞到牆邊的架子上,針管、藥劑等昂貴藥品嘩啦啦的碎了一地。
在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下,解剖室亂作一團,混亂的腳步聲混合着求助聲,讓整間屋子格外熱鬧。
「跑針了。」處在事件中心的白果卻沒有管逃命一般逃走的研究人員,她盯着手背上鼓起的大包,一把拽下了插在血管里的針頭,和身上是各種儀器。
還真是狼狽啊。
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少女得出這個答案。
只蒙着一塊白布躺在冰冷的解刨台上什麼的,就算是她這種性格冷淡,萬事不放在眼裏的人也會感到羞恥的吧。
披着原先蓋在身體上的白布跳下解刨台,沒鞋穿的白果走到玻璃窗戶面前,仔細查看自己的身體。
身上只被切了一刀,刀口從鎖骨中心往下到達胃部,傷口不深,所以只是流了很多血,並沒有出現器官嘩啦啦掉出來的恐怖景象。
感覺能力在慢慢的回源,少女身體上被手術刀劃出的傷口也在慢慢癒合。
盯着正在癒合的血肉,白果想到了她在中原中也的面前自殺的那一次。
現在看來,那一次的傷口自愈不是系統的原因,是她自身在不知不覺間掌握了治癒能力。
等到傷口完全復原,白果慢悠悠的走到被她之前掐住脖子扔出去的男人面前。
看着正在抽搐,明顯問不出什麼的男人,她伸手過去,將對方的白大褂扒了下來。
早知道剛才就攻擊那個女人了,穿着能當長裙穿的白大褂,白果嘆了一口氣。
「這樣子有些不太好發揮啊。」她喃喃着,光着腳一鋼管掄開鋼化玻璃門,在滿室的狼藉中走遠了。
幾乎是一路打一路搶。
當白果打到公司的控制室時,她身上的那件白大褂早就被她扔在某條走廊上了。
身上穿着一身合身的黑色職業裝,由於公司的職員小姐們都穿着高跟鞋,白果無奈的也「借」 了一雙跟不那麼高的鞋來穿。
但就算是走起路來會發出「噠噠噠」響聲的鞋子,穿在白果身上也仿佛消音了般,鞋跟踩在光滑的能照出人影的地面上,完全發不出一點聲音。
研究中心的所有人幾乎都是書呆子那類的,就算出現一兩個在普通人里十分能打的,在能力者面前也弱小的如同螞蟻一般。
就連槍械也是如此。
普通人和能力者,他們的實力懸殊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怪不得公司會抹消掉知道真相的能力者們,他們的出現說不定會將整個世界都推入到戰爭中。
在這裏,白果沒有見到那些在異世界追殺緋的【安全清繳者】們,或許是【安全清繳者】只能通過數據化出現在異世界。
本土世界的話,現階段還造不出如此高科技的產物。
一路上,該被殺的都被殺了,剩下的那些也只是公司底層的小職員,完全沒有讓他們閉嘴的必要。
在公司的最底層,就連白果都沒有接觸過的區域,一片蔚藍之下,白果仰頭看着透頂藍色里遊動的魚。
她現在在海底。
公司竟然在海底開闊出了一處空間。
盡頭的大門被暴力破開後,白果看到了讓她感到驚奇的一幕。
圓形的空間內,中間是一個巨大的培養器皿,泡在液體中的男人雙眼緊閉,手腕和腳腕上都戴着一個金屬製品的圈環,在黃色的液體中閃着藍光。
培養皿下方是一排排的機器,隨處可見的屏幕,計算器,還有培養皿下方穿插的數不清的各色管子。
這是,公司的試驗品嗎?
用人做實驗?
看着這一幕,白果皺了皺眉。
這方天地安靜極了,看着泡在液體中不知名的男人,白果想不通公司在最絕密的地方,放置這個男人的原因。
——「歡迎。」
突然的,空間裏出現了聲音。
那是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聲。
白果盯着液體中表情僵硬的男人「是你在說話啊。」
「是我。」
「時間不多,公司的ai啟動了自毀裝置,我延後了爆炸的時間,在毀了我之前你有什麼想問的,我都可以為你解答疑惑。」
白果盯着他不說話。
他就泡在液體裏什麼也沒做,竟然延後了爆炸自毀的時間。
「是能力者嗎?」她問。
「是。」
「你為什麼被關在這裏?」
男人沉默了一下,隨後敷衍道「這個說來話長。」
「那就還請你長話短說。」
男人「……」
「我是最初被開發出來的能力者,」他語調清晰且快速的解釋道,「由於我的能力很特殊,公司強制性的用我的能力作為開啟異世界的通道鑰匙。」
空間系異能力者,這一點和緋很像。但他的能力絕非像他表面說的這麼簡單。
「我的神經連着所有玩家的遊戲倉,和公司用來演算的電腦,大腦每天要處理無數個程式,也就是說,我承載着公司實驗的最關鍵部分。」
「這樣解釋你能明白嗎?」
「能。」白果點頭。
他這麼說,那也可以理解為,是這個男人開啟了最初的「遊戲」旅程。
公司的科技達不到開啟異世界之門的程度,就用能力者作為橋樑。
那也就是說,只要毀了這個人,一切就都會結束,就算是掌握着能將人意識數據化的公司,也沒有辦法再次進行這種事情。
只要殺了他,就再也沒有人成為受害者了。
想到這,白果攥緊了手中正在滴血的鋼管。
「公司的目的是什麼?」她問,「為什麼讓我們這些人去完成任務?」
男人回答「為了能量。」
「你們到異世界,通過與那裏的人接觸所獲得的能量,會成為公司研發中心正在研發新品的核心能量。」
「說白了,就是為了錢。」男人頓了一下,頗有些諷刺的說,「公司從來沒有把能力者當成是人。」
他們認為能力者是突變產生的怪物,已經完全脫離的人的範疇。
在他們眼中,既然不是人,那就和雞鴨魚羊這些動物沒什麼兩樣。
為了錢,公司招攬有能力種子的普通人,通過欺騙,讓他們去異世界完成任務,讓他們在不知不覺間成為殺人兇手。
為了錢,他這個第一個被開發出能力的懂事之一的兒子,被強制性關在這個地方,經年累月的折磨都快要讓他與電腦融為一體。
全部都是為了名利與錢財。
那些人嘴上說的大義凜然,暗地裏卻幹着最殘忍骯髒的勾當。
不過,令他感到慶幸的是,今天的一切都會結束,他也即將結束掉長達十年的痛苦。
「你殺過人嗎?」男人問。
「殺過。」就算是知道了真相,少女面上的表情依然平靜。
就算是知道被欺騙,被當成了獲取能量的工具,最後還成為了正在被解剖的試驗品,白果也沒有表現出多大的憤怒情緒。
該殺的,都已經死了。
她想,這也算是報仇了。
心中的憤怒,在到達這裏的路上已經發泄的差不多了。
一分鐘的沉默過後,男人問「殺過多少?」
「很多,」沒有一絲遮掩的意思,白果說「按照法律來判定的話,就算是被槍斃一百次也不夠。」
「這樣啊。」男人的聲音忽然變得愉悅起來,帶着詭異的危險。
「那也不在乎多殺一個了吧。」他慢悠悠的說。
的確不在乎多殺一個。
談話結束,白果將鋼管扛到肩上,問「有什麼遺言要說嗎?」
「有,」他聲音堅定的說出遺憾的話,「真後悔在我沒被關到這裏之前,好好的享受這個世界。」
「不過,話說回來,」他話鋒一轉,「你脖子上帶着的那個,是從異世界帶回來的嗎?」
「正常情況下你們是不可能從異世界帶回東西的,因為是意識體,你是怎麼做到的?」
一手握上掛在紅繩上的戒指,白果淡淡的說「大概是我意識超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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