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禪院直哉以絕對的武力, 毫無疑問的成為了禪院家家主。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至於被禪院信義提到過的五條悟,他並沒有趕過來,看起來是默認了禪院直哉繼承前家主, 禪院直毘人位置的事情。
禪院本家的佔地面積非常大,佈局擺設也十分的講究,其中禪院直哉的院子又是本家內最奢華的。
這位大少爺十分懂得享受,就連伺候他的人都是本家分□□些沒有咒力的禪院家的人。
躺在屋子外的木質走廊上, 白果從果盤中揪下一顆葡萄放入口中。
她大咧咧的伸了個懶腰, 完全沒有身上穿着多麼貴重衣服的自覺,更加沒有穿上這身衣服該有的矜持行為。
紫色振袖寬大的袖擺落在地板上,像是一隻即將起飛,正在振翅的蝴蝶。
想起了這幾天都沒有拿出來看過的系統晶片,白果從掛在腰間的荷包中拿出來, 將其舉到眼前。
對着太陽, 在午間強勁的金色光芒下,系統晶片上的每一條細緻的紋路白果都能看得清楚。
上面早就沒有了她的血, 白色薄如紙翼卻又難以徹底摧毀的晶片透過陽光, 變得有些透明。
白果抿了抿唇, 她在十幾天前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找到了回本土世界的方法,那個時候她要是什麼都不想知道的話, 大概早就回去了。
之後也就不會遇到禪院直哉, 這樣的話,他們兩人之間就再也沒有相見的機會了。
她心裏疑惑的一切, 也都會得不到答案。
到時候唯一能知道的, 大概也就是為什麼公司要欺騙他們這些玩家, 又為什麼要追殺玩家的原因了吧。
把玩着手中小巧的晶片, 看着晶片上垂落下的兩條線, 白果的思緒逐漸飄遠,平時冰冷一片的墨色瞳孔也變得溫暖了許多。
從屋子裏出來的禪院直哉看到的就是,少女高舉着一個什麼東西發呆的樣子。
禪院直哉眯了眯眼睛。
那東西的材質他沒有見過,樣子屬於晶片類的,至於作用——他的視線凝固在那兩條直線垂落,正在微微晃動的線上。
那兩條線讓禪院直哉脊背莫名一寒。
他總覺得那東西很危險。
回過神,禪院直哉走到白果身邊坐下。
見身穿名貴的和服也遮掩不住她粗魯行為的少女,他無奈的抽了抽嘴角,也跟她一樣的躺下。
「這是什麼?」禪院直哉問。
「一個陰險的擬人化物品。」白果淡淡回應道。
在禪院直哉想要接過來細細觀察的時候,將其收回了荷包里。
禪院直哉「……」
「還沒有問過你,」曬了一會兒太陽,禪院直哉狀似無意的問,「你有家人嗎?」
白果扭頭看向將手背覆蓋在眼上的青年。
察覺到了她探究的目光,禪院直哉悶着聲音說「沒什麼別的意思,就…隨便問問。」
「有。」白果收回視線,「我有一個媽媽。」
單親家庭?!
禪院直哉心裏一個激靈,聽說單親家庭的孩子心思都十分的敏感早熟。
也怪不得白果總是這麼冷靜,甚至是冷漠的樣子。
這一下似乎把天給聊死了,再往前聊的話肯定是禁區。
相比於禪院家寡淡的親情,在禪院直哉看來,白果應該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
只不過她平時不表現出來而已。
「我不是有意的。」覺得氣氛有些低迷,禪院直哉乾巴巴的道歉,並且十分嫌棄自己挑起的話題。
「沒什麼。」白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和她大概有一年多沒有見過了,而且我並不覺得自己的身世慘到需要別人道歉的地步。」
少女的話讓青年好奇起來。
他想要多了解一下白果的私生活,現在看來剛開了個頭就是爆炸性的話題。
「為什麼不回家?」他問。
「我要掙錢,」白果回答的理所當然,「我媽特別能花錢,我在掙錢養她。」
院子裏樹上的麻雀嘰嘰喳喳的,配合着白果的聲音,竟然給人一種莫名的冷意。
在公司里,只要參加內測遊戲的玩家每完成一個支線任務,都會獲得一筆不小的獎金。
這也是白果當初成為內測玩家的主要原因。
沒想到不把任何事放在眼裏的少女,這麼缺錢的禪院直哉驚訝的看向她,在他的視線範圍內,能看到的也只不過是少女的側臉,以及鋪在木板上柔順的黑色長髮而已。
她一直都在過那種清貧的生活嗎?
正當禪院直哉下定決心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眼神倏然一變,面色警惕的猛地坐起身子,盯着瞬間出現在院內的男人,緊珉下垂的嘴角印證着主人的心情不是很好。
「小果,」穿着一身高專老師制服,帶着墨鏡的五條悟笑嘻嘻的抬手打招呼道,「你在這裏啊。」
「禪院家真是有夠大的,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你啊。」他好奇的左右打量了一下屬於禪院直哉的整個院子,拉長着音調抱怨道,絲毫不將自己探尋了整個禪院家的事情放在心上。
也絲毫沒有遮掩的意思。
即使對面坐着的正是禪院家現如今的掌權人,禪院直哉。
對方如此不將他放在眼裏的樣子,讓禪院直哉的臉色很是難看。
他壓着心中的怒火,聲音說不上禮貌,帶着質問的語氣,毫不客氣的發難「禪院家並沒有邀請你過來。」
像是剛看到禪院直哉,五條悟站姿隨意,將插在褲兜里的手抽出,修長的手指勾上墨鏡拉至鼻尖,嘴角的笑意說不上的諷刺。
「別這麼嚴肅啊,」他語氣隨意,態度十分的囂張,像是上級對待下級的態度,他說,「就當我是私訪好了。」
「要是大張旗鼓的登門拜訪,到時候肯定會有不少人關注,很麻煩的。」
「現在這樣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人的關心,畢竟現在的咒術界一天一個樣,有不少閒人都把視線盯在我的身上。」
「五條悟,」禪院直哉不悅的沉下了臉,「你是在看不起禪院家嗎?」
「言語還真是犀利。」
「別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啊,否則我可是會害怕的。」
五條悟嘴角依舊含着笑,小圓墨鏡後的眼中一片冷漠,他走到禪院直哉面前,藉助身高低頭俯視着坐在地板上的禪院直哉,帶着寒意的字眼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出口。
「看不起你,你又能怎麼樣?」他這樣說,完全撕下了自己的偽裝。
五條悟在針對禪院直哉。
瞬間,從五條悟身上爆發出的氣勢,讓禪院直哉甚至都抬不起頭去與他對視。
被那雙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注視着,身體完全動不了。
那種讓人窒息的,正在擠壓全身骨骼的壓迫感籠罩着他的全身。
對方的實力,不知道要比他高出多少個等級,就連他放出的威壓,他都抗不過去。
那種不可戰勝的恐懼。
天與地的差距。
禪院直哉第一次感受到。
低着頭坐在原地的禪院直哉眼睛不受控制的睜大,心臟極速且緊張的跳動着,整個人處在極度的戒備卻又反抗不了的恍惚中。
就像是大腦裏面被塞了東西,就算能勉強反應的過來,也無法調動仿佛已經被凍住的四肢。
直到一抹柔軟附在他的肩膀上。
那種被完全壓制的恐懼感如潮水一般的褪去,禪院直哉此時才發現他額前的發已經沾滿了汗水。
他大口的喘着氣,像是憋氣久了的人終於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脫離那種恐怖情形的下一秒,禪院直哉猛地扭頭看向白果。
少女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視線卻沒有看向他,反而與微躬着腰背、墨鏡下滑,露出一對漂亮到都有些發寒的眼睛的五條悟對視。
背對着陽光,此時將少女整個人都籠罩在其陰影下的五條悟,看起來竟然有些恐怖。
他收起了針對禪院直哉的諷刺笑意,對於白果的插手他眼中明顯透露出複雜的情愫。
兩人誰也不讓誰的對視了幾分鐘。
最終,還是五條悟將墨鏡重新推回鼻樑上,遮住了那雙懷有異樣色彩的眸子。
直起身子,五條悟又恢復成了那種無良教師的散漫樣子。
他笑着看向禪院直哉「可以讓我們單獨談談嗎?」
「可以,」代替禪院直哉回答的是白果。
見白果下了決定,禪院直哉提醒她「有什麼事喊我一聲。」
白果對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
禪院直哉離開後,兩人之間的氣氛反而下降了起來。
不是五條悟沒被封印前的朋友間相處,也沒有了剛才的針鋒相對。
兩人之間的關係處在一種不上不下的尷尬狀態下。
五條悟坐在白果身旁。
他說「喜歡這樣的院子的話,五條家有很多,你可以隨便挑。」
「就當是我給你把我救出獄門疆的謝禮了。」
白果搖頭拒絕「住的地方好壞對我來說沒什麼差別。」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下來。
有些受不了這種氣氛,五條悟尷尬的摸了一下鼻子,找話題道「按照你的意願禪院直哉已經當上禪院家的家主了,跟我回咒術高專吧。」
在白果看過來的視線下,他「啊哈哈」的笑着,接着面色嚴肅的說「大家都挺想你的。」
白果看向五條悟。
陽光下,白髮青年的神色十分認真。
收起散漫態度的五條悟,看起來還是十分可靠的。
「我剛醒過來的那段時間一直認為你是太宰治,」白果收回目光,緩緩敘述道,「那時候真正的太宰治就在我的身邊,我卻想不起來關於他的一切事情。」
「直到我去咒術高專見到了夜蛾校長,他告訴我你叫五條悟,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發現了自從我醒過來後就一直隱藏在暗處,被我忽視的不對勁的地方。」
「也是那個時候,我開始真正的和太宰治合作,開始真心採納他的建議,並且和他合作把你救出來。」
她說着,五條悟就安靜的聽着。
「救出你之後,我回想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違和感開始加大,大到我不能忽視的地步。」
白果問「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五條悟問「為什麼?」
「有人動了我的記憶,」白果面上說不清什麼表情,她以一種極其肯定的語氣說,「不是我的原因導致的記憶混亂,那個時候我扛過來了。」
「我記憶混亂的原因,是因為,有人對我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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