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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進。」
從睡夢中被敲醒, 白果坐起身看着推開門,端着托盤走進來的女人。
女人面相長的很溫柔,栗色的頭髮盤在腦後, 舉手投足之間有一股淡淡的形容不出來的優雅貴氣感。
和白果這種即使穿着得體振袖,卻依然舉止隨意的人相比,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她應該也是禪院家的人。
白果之前聽禪院直哉提過一嘴,也沒怎麼放在心上。
「這個, 是家主送過來的。」她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房間中間的矮桌上,動作十分賞心悅目的將其展示開。
在白果冷淡的目光下,她恰到好處的溫柔笑了笑,詢問「喜歡嗎?」
這一次是粉色的啊。
禪院直哉的行動力倒是很強。
看着粉色和服上綻放的大片櫻花, 對於穿這種麻煩的衣服並沒有什麼所謂, 白果點頭,禮貌道「麻煩你了, 我自己來就好。」
換好衣服出來, 白果問「他呢?」
「?」正在擺弄早餐的女人疑惑的看向白果。
被這種眼神看着, 白果可疑的頓了一下, 補充道「禪院直哉。」
「家主的行蹤我並不知道, 」女人重新擺弄起桌上的小盤子, 「如果你想要見他的話,我可以找人去遞帖子。」
白果「……」
遞帖子?
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大家族的規矩還真是麻煩。
「不用,」白果坐下, 將一塊壽司放入口中,「想見的話,我會去找他的。」
白果今天早上問起禪院直哉的行蹤是因為, 她昨天晚上把他氣的不輕。
雖然不想要讓禪院直哉生氣, 但是, 白果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每次都會踩在又菜事兒又多的禪院直哉的氣點上。
昨天晚上,他氣沖沖離開的背影,白果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但即使對方那麼生氣,還是把她送的禮物給拿走了。
他應該會隨身佩戴的吧。
那塊吸收着【盾】能量的石頭,能夠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他的安全。
禪院直哉這個人嘴巴毒舌,內心也說不上善良,實力也不是很中看,在他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有這個東西的話,白果還稍微能夠對他放心一點。
有點像為孩子擔心的老媽子。
要說在白果的人生中,能讓她如此為其操心的人,除了她的媽媽白女士,就只有這個世界的禪院直哉了。
白女士很好照顧,白果的本土世界是個普通人居多,能力者還未現世,安全系數很高的世界。
白果要保證的就是,白女士能擁有花不盡的錢財,能夠隨意買包包、首飾,甚至是連豪車也可以隨意更換的生活。
在物質上滿足自己的媽媽,無論她怎麼花,怎麼造作,甚至是送給新晉小鮮肉男友都不心疼,是白果認為的,愛媽媽的表現。
但是,禪院直哉比媽媽要難搞定的多。
禪院直哉有錢,還不是一般的有錢。
可是有一點,禪院直哉的實力很弱,在他本身是咒術師,還是御三家其中一家家主的情況下,他是很需要人保護的。
忽視這一點的話,禪院直哉落魄躺在樹林裏的場景,肯定會重新上演。
就是這一點,讓白果開始頭疼。
白果不能留在這個世界,她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處理,在現有的緊張時間裏,她必須安排好這個世界的一切。
否則,就算是死掉也不會安心的吧。
察覺到少女現在混亂的心緒,在她身旁趴着的倉鼠真人抬頭看了她一眼,又重新趴下閉目養神。
剛才的那一瞬間,他從白果身上感受到了真實高漲的殺意,很快又被她壓了下去。
人類,真是虛假的生物。
真人不屑的想。
之後的幾天也沒見到禪院直哉,自從當上家主後,他似乎就變得很忙。
白果每天的生活都過得很簡單。
吃飯睡覺曬太陽。
每天都重複如此。
她開始足不出戶,不止不出禪院家,就連她住的小院子也不出去。
每天最常做的事情,就是靠坐在廊檐下的柱子上曬太陽,打遊戲。
「贏了。」淡淡的說出這句話,注視着手中遊戲機屏幕畫面的白果,抬頭看了一眼陰沉的天空。
天氣預報說,今天會下雨。
收回看向天空的視線,少女將頭轉向了院子門口。
禪院直哉就站在那裏。
他穿着黑色的常服羽織,由於陰沉天氣的原因,白果只能在地上看到淺淺的一層影子輪廓。
被少女直白的目光看着,禪院直哉心裏莫名一虛,他伸手撓了撓臉頰,踩着石磚小路走到白果面前。
「聽說你這幾天都沒出去過。」從上而下的俯視着少女,他尷尬的開口。
經過那天晚上他氣沖沖的離開後,本來等着白果來找他和好,沒想到完全等不來對方。
沒辦法,禪院直哉只能踩着自己的自尊心來了。
「嗯。」白果點頭。
她目光落到青年手中提着的紙袋「是給我的嗎?」
被這麼一問,禪院直哉身體一僵,快速反駁道「才不是,只是分家的人送來的無用東西,我不喜歡吃甜食,給你正好。」
嘴上這麼說,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將手中,他親自去排隊買的甜品遞給少女。
「是最近很有名的年輪蛋糕啊。」打開後,白果感嘆。
「你不是根本沒出門嗎?」他驚訝道,「怎麼知道這個的?」
要知道他專門排了半個小時的隊,就是想要買一個不常見的甜品,好讓白果能感到驚喜。
白果解釋「電視上有宣傳。」
禪院直哉「……」
原來如此,不出門不代表不看電視。
他訕訕的盤腿坐下,看着白果打開包裝盒,拿出叉子安靜吃蛋糕的乖巧樣子。
見對方吃了幾口都沒有反響,他忍不住問「味道——咳,我是說,味道怎麼樣?」
「很好吃,」將口中的叉子拿下,白果問,「怎麼想起來給我買甜品了?」
「才不是特意給你買的。」在白果的目光下,禪院直哉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
他眼睛死死的盯着地面,從來都沒對人示好過,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示好過後的兩人交談,以及白果問他的問題。
最終,他煩躁的說「不是說吃甜品會讓人心情變好一點嗎,況且,只是給你買個甜品而已,沒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
「並沒有大驚小怪,」白果指正他,「還有,我也沒有心情不好。」
所以說,是發生了什麼事,讓禪院直哉認為她心情不好了嗎?
坐在對面的禪院直哉明顯被噎了一下,他雙手隨意的放在膝蓋上,抬頭,臉上滿是「都被發現了還隱藏什麼」的看穿對方的表情。
「那你為什麼不出門?」他問。
「沒有出門要辦的事情。」
禪院直哉眯起眼睛「連院子也不出?」
白果頓了一下,她猛地湊近禪院直哉,在對方驟然睜大的眼睛下,聽不出喜怒的肯定道「知道的這麼清楚,看來這幾天你一直都在密切的關注我啊。」
「哪有!!!」
不出所料的,禪院直哉又炸毛了。
被他一手推回來,白果又挖了一塊蛋糕放入口中,糖分的攝入讓她的大腦運轉的愈發快。
禪院直哉並沒有被她的話題轉移開注意力,反而越發堅持的想要知道答案。
在他的堅持下,白果實話實說「我在等。」
「等什麼?」禪院直哉皺了皺眉。
白果最近說話總是說一半留一半的,這讓他心底一直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等時間。
白果在等其他玩家被公司完全清剿掉的時間。
在公司殺掉所有知道秘密的玩家,開始對她在本土世界的身體動手時,才是白果最佳的回去時間。
因為那個時候,她的身體會被移出能夠壓制她能力的遊戲倉體。
但是,這些不能跟禪院直哉說。
白果想了一下,面色認真的說出藏在心底的另一個答案「大概是在等你出現吧。」
聽到這個答案後,禪院直哉一反常態的嚴肅下來,他試探的問「是準備要走了嗎?」
白果「什麼?」
「我問你是不是準備要離開了?」禪院直哉耐心重複道,「你這幾天很不正常,說話總是說一半留一半,等我,是不是想要和我告別?」
如果他今天沒有過來的話,白果是不是會一聲不響的消失?
想到這,禪院直哉面上的表情冷的嚇人。
白果「……」
他是怎麼想到這個方面上的。
「不是,」她否認,並跟對方保證,「我暫時還沒有離開的打算。」
「哈?為什麼?」驚喜來的太過突然,禪院直哉一時有些接受不來。
根據禪院直哉對白果的了解,她並不是那種能在一個地方停留久的人,更何況還是在禪院家這種規矩繁多的大家族裏長住。
「你的家主位子,現在雖然坐上去了,但還不是很牢固。」白果回答的十分簡潔。
是為了他能不再被那些看不慣他的人,給拉下來。
說白了,白果是在保護他。
禪院直哉承認,有白果這種實力高強的人在身邊,某些事情處理起來的確是很方便。
讓他感到不對的是,白果並不是那種擁有無私奉獻精神的人。
禪院直哉面上的表情很豐富,認為白果不會無緣無故的留在他身邊,回想之前所經歷的一切,禪院直哉的腦海中逐漸浮出一個大膽的猜想。
應該不會,他想的要是真的,白果那時候根本就不會拒絕他。
但……試一下也沒什麼關係。
大不了被嘲諷一頓。
以前又不是沒被嘲諷過。
「這麼為我着想,」禪院直哉裝作不以為意的調侃,試探對方道,「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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