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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油傑還沒來得及開口之前, 太宰治迅速應下白果的邀請。
邁步跨進關門,這些動作一氣呵成,讓被吊在半空的夏油傑面色猛然黑了下來。
故意的, 這個名叫太宰治的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進門後, 走到白果身邊站定的太宰治顯得十分的乖巧, 他既沒有出口嘲諷狼狽的夏油傑, 也沒有拿出手機拍照留把柄, 反而像變魔術一樣的變出一袋曲奇餅乾「我帶了點心過來。」
「謝謝。」白果接過, 並誇獎他,「沒想到你這麼貼心。」
沒有準備甜點,在白果到來後也沒有叫飯的夏油傑覺得膝蓋上中了一箭。
對於白果的誇獎太宰治笑了笑, 看向沒有白果的手擋着而隨着床單晃悠的夏油傑「夏油先生的臉色不太好呢。」
「被綁成如此羞恥的姿勢吊起來, 臉色能好就有鬼了吧。」回答他的是白果。
在她的心中夏油傑不是那種喜歡玩特殊遊戲的人,就算是,其中佔據主導位置的人一定得是他本人才行,這就是在白果心中夏油傑的形象, 控制欲極強卻又喜歡用溫文爾雅當做假面。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私事,你讓他加入不太好吧。」就算是面對如此糟糕到會遭到嘲笑的境地, 面色陰沉的夏油傑還是保持了該有的紳士風度, 聲音溫柔的勸着白果。
白果想了一下, 打開曲奇的塑料包裝拿起一塊咬了一口。
夏油傑根本就沒在思考他的話啊。
「那個, 」太宰治舉起了手,他豆豆眼的掃了一眼從他進來就沒正眼看過他的夏油傑,拉長着音調以一種極為欠扁的語調說,「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但如果跟小果有關的話我會盡全力幫你的。」
白果伸手握住太宰治的手, 一臉的感動「你真是太靠譜了太宰先生, 比某個腦子裏只想着○○的傢伙靠譜多了。」
只想要趕太宰治走還被污衊只想○○的夏油傑,感覺另一隻膝蓋也中箭了。
並且覺得他即將要繃不住面上的表情,用暴力掙開繩索。不過,掙開繩索的話他已經能夠想像的到,白果面無表情用武力壓制他的場景了。
這就是不作不死嗎?要是今晚沒有答應白果的深夜講經,在她邀請他的時候冷着臉拒絕,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種讓他感到腦殼疼的事情了?
此時的夏油傑不免陷入了深深的反思。
「哦呀~」太宰治意味不明的看向夏油傑,在與對方的陰冷視線對上後,鳶色的眸子笑得眯成了月牙縫,完全沒有事後會被套麻袋打一頓的危機感。
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夏油傑率先移開視線,想着反正也不能暴力掙脫繩子,他提出了要丟臉就一起丟臉的建議「為了公平起見,我提議你將太宰先生也吊起來。」
在太宰治的抗議聲下,夏油傑笑眯眯的說「做不到公平的話,我就拒絕配合回答你的一切問題哦。」
「這麼晚還找我,你一定是遇到了某種讓你都難以解決的事情了吧,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我提的要求很合理,太宰先生如果想幫你的話也一定會同意的。」在少女直直盯着他的冷凝視線下,夏油傑很是循循善誘的說着,並且感到床單勒的他有些不舒服,還像毛毛蟲一樣的凌空蠕動了一番。
這的確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只要動手就能夠讓夏油傑合作,而且太宰治出現在這裏並不只是兼職打工這麼簡單的理由。
這裏離橫濱並不算近,兼職的話周圍的商店鋪子並不少沒有道理會跑這麼遠,他是故意找過來的,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她的行蹤的,但這一點白果卻可以萬分肯定。
她看向在她心中智商超高刷別人卡眼都不眨一下的太宰治。
對方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種場面,見白果看過來,將雙手合在一起遞到她面前,歪頭超乖賣萌道「要對我溫柔一點哦。」
夏油傑……
夏油傑…艹。
沒想到對方這麼配合的白果略微踮腳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將床上被團成一團的被子的被罩扒下來,邊撕邊感慨道「太宰先生比某個只會掙扎的人乖多了。」
只會掙扎,還奮力抵抗卻失敗的夏油傑這一次感到心口中了一箭。
將太宰治也吊了上去,兩個懸在半空的人面面相覷又表現的頗為合不來的扭頭移開了視線。
「我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們幫忙。」見閒聊進行的差不多了,白果直接說出了此行找夏油傑的目的。
剛開口她的手機就響了,看着手機屏幕上剛剛還被她用來威脅夏油傑的號碼,白果歉意看了他們一眼,走到角落按下接聽鍵「夜宵?……我現在沒空吃,嗯、有要緊事辦,我需要頂級聰明的人才能夠幫到我,你嗎?你超不靠譜的……」
看着在角落悄聲講電話的白果,夏油傑率先晃起來撞了一下太宰治,將對方撞的在半空穩不住身形後,他才壓低着聲音說「找到這裏還真是辛苦你了。」
「談不上什麼辛苦,」不肯吃虧的太宰治撞了回去,「只要稍微的動一下腦子就能夠想到。」
「哦?你不說的話我還以為你在白果的身上放了什麼東西呢。」
「夏油先生說話還真是可怕啊,我可不想挨揍。當然了,像我這種體貼熱心又開朗還很乖,集萬千民眾崇拜於一身的好青年想要挨揍,恐怕也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吧。」
「厚顏無恥,你還真是敢說啊。」
「彼此彼此。」
結束電話後的白果,轉頭看到的就是猶如兩個小學雞正在打架的夏油傑和太宰治。由於被吊着,在相互對碰中兩人的髮絲都凌亂了起來,活像兩隻炸毛正在用嘴互啄的小雞。
白果眨了眨眼睛,走到他們面前將正在你一下我一下的兩人安撫下來,看着夏油傑額前那一撮奇怪的瀏海,她將太宰治左邊髮絲處別着的兩個小卡子摘下來一個,將夏油傑面前擋着他一隻眼睛視線的瀏海給別了上去。
夏油傑……
太宰治……
也是在白果剛做完動作的下一瞬,屋子裏猛地出現一道高挑修長的身影,伴隨着的還有夏油傑過分熟悉的抑揚頓挫的開場調調「我過來了哦,小果。」
夏油傑……
別看見我,把我當隱形人就好。這是夏油傑此時唯一的心聲。
早知道今晚就不該出來!
在他無限循環的祈求心聲下,也在他面色僵硬渾身都快石化的情形下,五條悟還是發現了他的存在。
某個讓他無比熟悉的白毛傢伙在看到他的瞬間怔了一下,連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僵了幾秒,接着就是一陣能把房頂都掀了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傑,哈哈哈哈哈——你怎麼被綁成這個樣子了哈哈哈哈,真是沒想到許久不見你竟然還會給我準備驚喜……」
這傢伙!
看着捂着肚子彎着腰捧腹大笑的五條悟,夏油傑臉色猛地陰沉下來,連後槽牙都咬緊了。
「連一直留着的怪瀏海也別上去了,還真是稀奇……你是在練空中瑜伽嗎?」止住笑意,五條悟手指勾住墨鏡將其往下拉到鼻尖位置,露出的那雙閃着碎光的冰藍色眼睛中滿是戲謔神采,他拿着手機走到夏油傑面前將攝像頭對準他,「哦啦,哦啦,看鏡頭啊,這種比行星撞擊地球還珍稀的畫面,我要跟硝子和夜蛾老師分享一下,嘿嘿嘿嘿嘿。」
說着他還發出一連串的「睿智」笑聲。
連追着躲避鏡頭的夏油傑拍了幾張,五條悟不知足的還要求跟他合影。
看着發出死亡視線盯着他看的夏油傑,五條悟一臉的理所當然「合拍也是很重要的一步,要是他們懷疑我是p的怎麼辦?」
夏油傑轉向五條悟,面色正常到讓人覺得奇怪,一字一頓咬字異常清晰的說「悟,給你一次機會,把照片刪了。」
「拒絕。」五條悟咧出一口大白牙,看起來十分的欠揍「這可是我憑本事拍到的照片欸。」
「你的意思是要比劃一下嗎?」
「傑,現在的你可碰不到我。」
「呵——」夏油傑低聲輕笑一下,一個用力將由床單製成的繩索爆成了幾段,他直接踩在床上俯視着五條悟,「只比體術。」
兩指捏着手機旋轉的五條悟粲然一笑。
屋內瞬間亂成了一團,用巧勁掙脫了束縛的太宰治走到白果身邊隨意的靠在門把手上「他怎麼會過來?」
白果說「他說他很聰明,實力也很強勁,更重要的是他是從一開始就參與進來的人。」
太宰治不由得看了一眼白果,他開始感興趣白果需要幫忙的事情是什麼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
聽着傳來的急促敲門聲,太宰治站直身體打開門,站在外面和他穿着同一套制服的服務生面色發紅且侷促的朝裏面望了一眼,當看到站在門口的太宰治和正扭打在一起的兩名青年,以及站在不遠處看着他的少女,面色不由得怔了一下。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開房間的是一位先生,現在怎麼有三個男人?兩個竟然還打起來了?難道是兩名情夫爭風吃醋以及扮成服務生來捉姦的丈夫?
那位處在暴風眼中心的小姐還一臉的淡然,好強大啊。
見服務生一臉呆滯,面色被憋的通紅的樣子,白果問「有什麼事嗎?」
服務生猛地反應過來,退後一步雙手擺在胸前「啊…那個,是這樣的,您鬧出來的動靜有點大,已經遭到了好幾位客人的投訴。」
「抱歉,我會管好他們的。」白果面色認真的保證。
服務生……
在太宰治關上門之後,白果對正在打架的兩人亮起了拳頭。
五條悟……
夏油傑……
「事情就是這樣,」四人盤腿坐在地毯上,白果講述完關於真人的事情後,問他們,「我該怎麼樣才能讓他變好?」
「一見鍾情?」這是夏油傑的關注點。
「還是強制留在身邊的那種啊。」這是太宰治的關注點。
「還請不要在意這些不重要的東西,請回答我的問題。」
三人……
「壞人是永遠也不可能變好的,更別提是這種吸收人類惡意、怨念的咒靈,」夏油傑摩挲着下巴面色認真的給出答案,「對他來說變好和死亡沒什麼兩樣。」
「的確是這樣,強行把他留在身邊是一件比死還要令他感到難受的事情,我個人建議給他一個痛快。」太宰治也贊同他的觀點。
「我的意見你早就知道了,」見白果看過來,五條悟十分貼心的說,「下不了手的話我可以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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