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在白果問出這句話後, 眾人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道友閣 m.daoyouge.com
拿着托盤的太宰治嘴角的笑意加深,視線的餘光掃了一眼低垂着眼瞼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安室透。
白果看穿了安室透現在的窘境,他想的果然沒錯, 只要稍微的提一下對方的名字, 她就會順着其中的方向接下去。
唔, 按照白果的一貫思想, 「不認識」面前這個男人的話, 恐怕她以後都會按照不認識他的路線走下去。
和他想法相同的還有江戶川亂步, 以及已經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的安室透。
在場的六人中三個人在暗中較着勁。
至於白果和中島敦, 一個懶得去想其中的彎彎繞繞,另一個雖然有自家的兩位前輩正在坑人的第六感,但真讓他說的話他也不敢肯定。
至於店長, 放心好了, 他壓根就沒有這個腦子。
不遠處和六人隔着四個桌子的琴酒雙腿交疊, 身體呈十分放鬆的姿勢靠在卡座的後背上,帽檐下隱藏在銀色髮絲後的墨綠色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神采,明顯就是一副十足看好戲的吃瓜模樣。
這只能說是白果表現的太過於自然, 她那副淡然的神情微微露出不悅的眼神, 以及將店長叫過來投訴波本的舉動, 都充分的說明了在此之前她並不認識波本。
否則,通常認識的人只會打個哈哈過去,或者是嚴厲的責罵對方一頓, 根本不會鬧到這種可能會讓他丟掉工作的地步。
注意力從這件事情上轉移開來,在伏特加趕來前琴酒對另一個人比較感興趣,而且他敢肯定那個人已經看穿了他殺手的身份。
剛才給他送贈品甜點的那個男人, 他的一系列表現都表明他並沒有表面上這樣的和善爽朗, 反而城府頗深。
琴酒有這個感覺。
從送甜點開始到現在, 那個名叫太宰的視線的餘光從始至終都鎖定在他身上,而且他的反應太過於鎮定平常,不是警察署派來的便衣臥底,就是見慣了他這樣渾身上下滿是血腥味的殺手的人,讓他得到能夠自由活動的時間,恐怕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報警。
就算不報警,留着也是一種威脅。
看穿了他殺手的身份,並且直到現在都是一副和稀泥徘徊在事件外的樣子,在這間咖啡店兼職的時間長了也很有可能會看穿波本的身份,從而威脅到整個組織的安全。
想到這,琴酒的面色冷凝下來,他本身就是一個沒有同情心的殺手,多殺一個人,就算那個人只是一個普通人,對他來說也並沒有多大的影響,反正也不會愧疚。
掃視了一下周邊的環境,確認了幾個可以狙擊的點,琴酒拿出手機給伏特加發了一個取消會面的信息,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遮住了他眼中倒映的太宰治修長的身形,也遮住了眼中凌厲陰狠的殺意。
視線回到白果這邊。
白果的反問讓店長尷尬到有些無所適從,為了這件事不被當事人傳出去對咖啡店的形象造成重大的損失,也幸虧現在的人流量並不大,只有極少數的客人對他們投來了疑惑好奇的目光。
店長一臉賠笑的肯定了白果的話,並讓安室透再次對白果道歉。
「十分抱歉,白小姐,」平常十分熱情開朗的安室透面上出現愧疚的神色,在五人的注視下他低落着聲音,神色真誠的道歉,「我為我的不正當行為感到羞愧,讓您遭受到這種事情我真的很抱歉!」
說着他又深深的彎下了腰。
聲音十分真切誠懇,讓人只聽他的聲音就能想像的到,他低着頭的面孔上該是怎樣一副歉疚的神色,事實上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度,安室透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
心中的不滿都快湧上了天。
被當成是變態偷窺狂什麼的,不僅事後會被同事們用異樣的眼光看待,傳到警局那伙人的耳中恐怕會被他們笑死。
安室透都能想像的到,眾人今後會用有色眼光看他的樣子了。
特別還是琴酒,這場戲本來就是演給他看的,他知道了,以後說不定整個組織都會知道,雖然想像不出來這個冷酷無情的傢伙傳八卦的樣子,但安室透就是知道他會說出去。
不過,白果的極度配合是讓他沒有想到的,先不說原先的眼神對方沒有get到,就說十年前在異世界的時候她的行為和思想都是屬於很直的那類人,並且對待某些事情會持有固定的思想。
今天她對待事件的反應能力真是讓他都刮目相看,雖然其中有太宰治引導的原因,但要是白果不願意為此撒謊演戲的話,誰引導都沒有用。
作為被道歉的當事人,白果倒是沒什麼別的反應,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並不表示接受道歉,也不表示拒絕道歉。
倒像是在等着什麼。
見她這個樣子,太宰治湊到店長面前,對着他的耳朵輕聲的說了幾句悄悄話。
店長眼前一亮,搓了搓手「那個,不管怎麼說都是本店的店員犯了錯,今天你們剛才所點的所有東西本店都給免單。」
店長說完後,白果考慮了一下,才說「我原諒你了。」
這種原諒的話說的頗有些不情願,但客人願意放過安室透,放過咖啡店的形象,店長別提有多高興了,用紙巾擦掉額上由於焦急而浸出的汗珠,店長還贈送了白果他們幾盤甜點蛋糕作為補償。
在白果他們離開後,店長的面色嚴肅下來,他問安室透「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在咖啡店工作的這段時間,安室透不是那種會偷窺別人的流氓,這一點店長自然清楚,這也是在他趕來之後不在第一時間對他發脾氣,甚至是開除他用來平息客人內心怒火的主要原因。
「白小姐長的很像我的妹妹。」面前平時工作積極,為人熱情的店員苦澀的勾起唇角,店長從未見過他這種痛苦傷感的回憶神色,一時間整個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不等他想到說辭,安室透繼續「在十年前的冬天我和她一起去滑雪,她由於控制不住滑板整個人撞在一棵樹上,由於腦部的撞擊引發了心臟衰竭外加小腦萎縮,滑雪場地離醫院很遠搶救的不及時,自此之後她就永遠的離開了我的世界。」
說到這裏,安室透用手背隨意的抹了一下泛紅的眼角,餘光掃到起身結賬離開的琴酒,唇角輕輕勾起一抹讓人注意不到的笑,腔調依舊哀沉的說道「在見到那位白小姐的瞬間我以為我再次見到了妹妹,不自覺的就多看了幾眼。」
太宰治……
太宰治心臟衰竭外加小腦萎縮什麼的一聽就是編的。
但讓他理解不通的是,店長在聽完後反而感動的一塌糊塗,原先擦汗的紙巾現在正在擦他的寬麵條眼淚,一邊擦還一邊感慨道「沒想到安室你竟然有這麼悲慘的過往,這種事情剛才對客人解釋出來的話就不會被誤會了啊。」
安室透別過臉「沒有人喜歡當別人的替身,我不想因為我自己的原因給白小姐造成困擾。」
擁有如此感性的店長有時候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面色哀傷的安室透內心不由得這樣想。
「嗚嗚,內心這麼悲傷激動還能如此的為別人着想,我太感動了。」擦掉眼角感動的淚水,在太宰治忍受不了溜掉的情況下,他拍了拍面前這個過往悽慘的青年的肩膀,神情嚴肅的說「剛才給白小姐的免單和贈送的甜點從你的工資裏面扣。」
安室透……
——嘎?!!!
這彎拐的太大差點把他給甩飛出去。
喂喂,感動的一塌糊塗還要扣工資什麼的,該說真不愧是店長嘛。
安室透額角不由得滑下一排黑線,無奈的看着店長走遠的背影,真是白浪費他剛才的深情表演了。
在太宰治兼職到點下班後,換上他原本的沙色風衣出來看到的就是獨自一人坐在卡座里的白果。
少女正在用叉子挖奶油吃,銀色的叉子反射着光暈,一時間太宰治有些恍惚的分不清到底是白果的手白,還是盤子裏的奶油白。
「亂步先生和敦君他們呢?」走到少女的對面坐下,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的太宰治問。
「接到了偵探社的電話,去破案了。」白果解釋的很簡短。
其實江戶川亂步最開始拒絕破案拒絕的很是堅定,那邊打電話的人沒有辦法,然後換了個人和江戶川亂步說話,在聽到對面的人聲音的瞬間江戶川亂步的神色就馬上發生了變化,最終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跟着中島敦破案去了。
聽到這種答案,太宰治鳶色眸子裏的笑意加深「小果還在這裏,是在等我嗎?」
「不是,」白果看了一眼面前被吃到一半的蛋糕,「我不想浪費食物。」
看着白果面前被她吃到一半的蛋糕,以及少女臉上略顯鬱悶的神色,太宰治建議道「你應該已經吃不下了,我可以幫你吃。」
他神色真誠的就像是真的想要幫少女解決難題。
白果看向他「可是,這塊蛋糕我動過。」
「沒關係的喲,應該說是我的榮幸才對。」
在太宰治解決完蛋糕後,白果才和他一起離開,在走到門口開門的時候太宰治還說要將白果送回學校。
他面色溫柔,聲音輕的像是夏日晚間吹拂面頰而過的風,身後咖啡店的玻璃門關上發出輕微的聲響,也是在同一時間白果面色一凝,一手拉住太宰治的手腕用力將他拉離原地,另一手從虛空中抽出鋼管像是打棒球般的揮出。
在一聲能夠讓人天靈蓋都發麻的脆響過後,白果看向咖啡館對面的一棟高樓,在十樓的窗戶處,倍鏡所被太陽折射出的一點亮光在她看來格外的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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