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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惹不起。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我躲得起。
許大茂乖乖的從三大姑奶奶面前消失。
沒走幾步路。
劉海中譏笑的聲音傳來。
這老王八蛋。
易中海進去後,他倒是嘚瑟起來了,真把自己當四合院一號人物了。
笑許大茂沒有男子漢氣概,被自家老婆給趕出了屋子。
許大茂朝着劉海中豎起了中指。
這是許大茂對劉海中全家女性的親切問候。
一旁的二皮蛋,也學着許大茂的樣子朝着劉海中豎起了中指,他覺得這個手勢威武牛叉別具意義,又把這個手勢送給了他自己。
許大茂都詐舌。
四合院猛人二皮蛋兄。
惹不起。
「大茂。」
許大茂瞪圓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喊他名字的二皮蛋。
稀奇事件。
為了節省力氣,緩解飢餓的那種飢腸轆轆,二皮蛋跟人打招呼的時候,向來是通過意念進行轉述。
像今天這種不怕浪費力氣的呼喊。
是破天荒的頭一次。
「你叫我?」
「現場就咱們兩個人,我不叫你我叫狗呀?」
許大茂看向了站在旁邊的劉海中,學着外國人的樣子故意朝着劉海中聳了聳肩。
二皮蛋這是將劉海中當成了狗,在故意無視劉海中。
這讓一心想要當官的劉海中壓根接受不了。
許大茂不給我劉海中面子。
我劉海中認。
畢竟許大茂當過軋鋼廠一把手。
你二皮蛋狗屁不是,就是一個懶漢,你都淪落到娶賈張氏了,你不給我面子,我劉海中不認。
「二皮蛋,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把我劉海中當狗了?」
「誰把你劉海中當狗了?是你劉海中自己把自己當狗了。」
「你剛才跟許大茂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把你當狗了,你打我?」
劉海中僵在了原地。
打二皮蛋。
他不敢。
主要是二皮蛋這個人看着就跟一泡臭狗屎似的,劉海中沒把二皮蛋怎麼着,二皮蛋還想訛詐劉海中,真要是動動二皮蛋,二皮蛋一準能把劉海中給吃垮。
「我懶得搭理你。」
「瞧你那個球像,動我,信不信我住你們家連吃五年。」
劉海中扭頭走了。
一肚子火氣。
「狗日的,還想跟我二皮蛋動粗,我弄死他。」二皮蛋扭頭望向了許大茂,從身上的破棉襖中小心翼翼的取出一件東西。
許大茂通過二皮蛋小心翼翼的動作,錯以為二皮蛋得了寶貝,要不然能這麼稀罕,塞在了二皮蛋那件已經看不出原本顏色的棉襖裏面。
結果許大茂想多了。
二皮蛋掏出了一根香蕉。
「大茂,吃香蕉。」
許大茂看着二皮蛋遞來的香蕉,又是感動,又是噁心。
賈張氏進去,二皮蛋生活水準直線下降,光膀子套着的這件棉襖都有味道了。
「你吃吧。」
「就知道你不樂意吃,這香蕉是我從閆阜貴家偷得。」
許大茂眼前浮起了閆阜貴因為丟了一根香蕉滿院踅摸的畫面。
二皮蛋真是坑人。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抽煙,抽煙,這煙可不是偷閆阜貴的,是我偷劉海中的。」二皮蛋把一包帶過濾嘴的香煙塞在了許大茂的手中。
好傢夥。
東西不是偷就是盜。
二皮蛋也是盜亦有道,緊着兩個大院大爺禍禍。
「有什麼事情,你直說。」
「我想當爹。」
許大茂差點坐地上。
二皮蛋這是想起一出是一出。
「大茂哥,這件事就得您幫我辦。」
「二皮蛋,不是我不幫你,我怎麼幫你?賈張氏現在在牢裏待着,你就是想要當爹,也得賈張氏出來,還的人家同意,你二皮蛋才能當秦淮茹的爹,當棒梗、小鐺、槐花三人的爺爺。」
「大茂哥,你誤會我了,我不是說賈張氏,就秦淮茹那個德行,當我兒媳婦我還嫌棄丟人。」
二皮蛋轉移了目標,不想一步到位的娶賈張氏了,而是看上了別的老太太?
許大茂開洞腦筋的想着理由。
想哪家的老太太這麼有福氣,又被我們的二皮蛋給看上了,想要一步到位的娶回家當媳婦。
就算人家同意了,人家的孩子也不能同意。
「二皮蛋,我腦子有些笨,實在是沒法理解你的這個超前的想法,你就跟我說,你找我為什麼。」
「大茂哥。」
許大茂趕緊補充,要二皮蛋說點許大茂能夠聽明白的話語,別用意念轉述他的意思,許大茂還沒有進化到那個意念傳遞消息的高層次。
「你直接說想要怎麼辦?別讓我猜。」
「婁曉娥給你生了一個三胞胎,冉老師給你生了一對龍鳳胎,於海棠又懷孕了,我估計是個四胞胎,我看着挺眼熱的,我想當爹。」
二皮蛋這種狗屁不是前言不搭後語的言語,也就許大茂能夠琢磨明白。
「你不想一步到位的娶老太太了,想要找個大姑娘,然後讓大姑娘給你生個孩子,這樣你二皮蛋就當爹了,對不對?」
二皮蛋一個勁的點頭。
許大茂用手拍了拍二皮蛋的肩膀。
風潮過去了。
四條魚被煮熟了。
四合院猛人兄二皮蛋也想開了,不想找老太太了,想要找大姑娘。
難得。
真是難得。
「二皮蛋,你的這個想法挺好。大姑娘不比老太太香?今時不同往日,你有這個想法不錯,但是就你這個態勢,人家大姑娘能看得上你?」
這是大實話。
誰也不可能嫁給一個連呼吸都覺得費勁的懶漢呀。
呼吸都懶得呼吸的一個人,真要是結婚了,晚上干點啥要怎麼辦?
「我知道看不上自己,這不是有你大茂哥嘛。」
「別給我戴高帽子,我不吃這套。」
「大茂哥。」
「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秦京茹!」
許大茂整個人一驚。
怎麼又跑出了秦京茹?
本以為許大茂沒有跟秦京茹產生糾葛,秦京茹就不會在許大茂面前出現。
結果就是一個圓圈。
跑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秦京茹的名字又一次在許大茂耳畔響起。
「你看上了秦京茹?」
秦京茹挺好的一個姑娘,這一點許大茂不否認,一手秦真的不錯,誰要是娶了一手秦,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
二手秦。
就扯淡了。
二皮蛋想娶秦京茹。
這個無可厚非。
問題是人家秦京茹同意不同意嫁給二皮蛋。
結婚是個雙向的選擇,你選擇人家的同時,人家也在選擇你,只有兩個人都對眼了,才能走到一起,一方不同意,就是耍流氓的罪名,棒梗因為耍流氓被加了五年。
「人家秦京茹同意嫁給你了?」
「她同意不同意無所謂,關鍵你大茂哥同意就好。」
許大茂皺了皺眉頭。
聽二皮蛋這個意思,有點算計自己的意思。
二皮蛋這個人,你不能用普通人的目光來看待,你得用那種神經病人的目光看待二皮蛋說的每一個字。
神經病人的神經病想法,就得天方異談,各種腦洞大開。
「你就說你什麼意思就成。」
「我的意思我娶秦京茹,像什麼上門接親、入洞房等等事情,你大茂哥幫我做,我懶得動,到時候孩子跟我姓就成。」
許大茂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給徑直背過氣去。
他曉得二皮蛋找自己沒有好事情。
這種想法也就二皮蛋兄能夠琢磨的出來。
二皮蛋結婚,卻讓許大茂幫忙做娶媳婦、入洞房之類的事情,合着二皮蛋就是想要一個娶妻的名聲。
許大茂扭頭就走,他不想再跟二皮蛋做過多的糾纏。
這玩意真的影響智商。
「大茂哥,商量商量。」
二皮蛋雙手抱住了許大茂的右腿,這件事沒談成之前,許大茂什麼地方也不要去。
「商量個屁,我沒法答應。」
「大茂哥,怎麼沒法答應?你咬咬牙,衝動一下挺過去了,我二皮蛋一點不在乎,實在不行秦京茹到時候跟你們一起生活就成,你只要把孩子給我一個就行。」
「我沒法答應。」
「大茂哥,我不讓你白忙活,我有東西給你。」
「有東西也不成,我不要。」
「大茂哥,你先看看這個玩意再說。」
二皮蛋將一個銅盤遞給了許大茂。
兩年多的螞蟻搬家的生活,許大茂對於古玩也算有了一定的了解和認識,就沖這個外形和賣相。
妥妥的年代之物。
看着像清代的物件。
「怎麼來得?」
「廢品收購站花五毛錢買的,這可是寶貝,大茂哥,你只要答應幫我辦了這件事,這玩意就歸你了。」
許大茂看着二皮蛋陷入了沉思。
有些行當真的講究天賦。
二皮蛋是懶,可是在文玩古畫上面真有天賦。
就是這個事情。
算了。
不能答應。
「二皮蛋,這個忙我沒法幫,我真要是幫了你,我還活不活了?」
「東西給你。」
「這不是東西不東西的問題,是道德。」
「你有三個媳婦,你怕啥?」二皮蛋一本正經的看着許大茂,「再多一個媳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誰說我三個媳婦?」
「這還用說?婁曉娥是不是你媳婦?是吧!冉老師是不是你媳婦?是吧!不是你媳婦,孩子怎麼來得?於海棠是你媳婦,這不就是三個媳婦,你再多一個媳婦也沒什麼,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那天去找秦京茹去提親啊?」
許大茂四下踅摸。
「大茂哥,你找啥?」
「我找雞毛撣子。」
「你找雞毛撣子幹嘛?」
「我抽你個混蛋,天天盡瞎琢磨。」
「我有靠山。」
「有靠山也不怕。」
「小娥嫂子,冉秋葉嫂子,於海棠嫂子,你們快出來呀,你們三個的老公許大茂要打我。」
……
入夜。
許大茂真的應了劉海中臭嘴說的那句話。
被於海棠給趕下了床!
臉拉的老長的於海棠,故意選擇無視許大茂,連許大茂給她端來的西紅柿雞蛋面都不想吃。
許大茂泛起了一絲心慌慌。
於海棠現在可是許家的太上佛爺,誰也不敢得罪,要是於海棠跑到許父或者許母跟前告許大茂一狀,許大茂就得享受許母手中的雞毛撣子大餐。
許大茂擠出了一個鬼臉,努力的討好着於海棠。
抹胳膊挽袖子。
一副唱大戲的態勢。
於海棠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反而將頭扭向了一邊,用後腦勺對着許大茂。
此時此刻此景。
許大茂決定使出自己的殺手鐧。
此殺手鐧只有一個字。
跪。
跪天跪地跪父母。
許大茂要在後面加個跪媳婦。
這一跪。
驚天動地。
這一跪。
鬼神皆驚。
「媳婦,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我這一回吧。」
「你那錯了?」於海棠正色的看着許大茂,她臉上的表情是那種一本正經的表情,就好像許大茂真的做了對不起於海棠的事情。
天見可憐。
許大茂回味着自己的昔日過往,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於海棠的事情。
真要是說有。
也有。
就冉秋葉那件事。
再說這件事也怨不得許大茂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情誼到了誰也安耐不住,衝動之下做了一些理所當然的事情,不是挺正常的嘛。
關鍵許大茂沒有想到冉秋葉會懷孕,還給許大茂生下了一對龍鳳胎,更帶着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回來認祖歸宗。
「媳婦,你聽我說。」
「說什麼?」
「我錯了。」
「你當然錯了,你要是沒錯,你能跪在這裏?」
「媳婦,對不起,我發誓。」
跪加發誓,是許大茂的終極殺手鐧。
「我恨得不是這個,我是恨冉秋葉兩年前就跟你生下了孩子,合着我於海棠排第三?婁曉娥我不氣,我排人家身後,我氣的是冉秋葉,她憑什麼比我早兩年替你生下孩子?」
許大茂有點弄不明白了。
白天的時候,於海棠跟冉秋葉還有婁曉娥不是挺好的嘛,兩個人分別拉着於海棠的左右手,一口一個妹子的叫着。
怎麼到了晚上。
於海棠給許大茂臉色看了。
「媳婦。」
「誰讓你起來的?跪着。」
「我跪着,我跪。」
「好好的給我反省,要不我找媽給我評理。」
「我一定認真的反省,深刻的檢討。」許大茂右手輕輕的在臉頰給了自己一下,表演成分居多,「該打,讓你把媳婦惹生氣,該打。」
「上來吧。」
「好嘞。」
「趕緊。」
「我怕傷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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