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過去了兩秒鐘,羅素忽然以深吸氣的方式睜開了雙眼,接着懲罰者也睜開了雙眼。
兩人茫然的看着四周,看着周圍這些盯着自己的人。
懲罰者有點懵逼的坐直了身子,接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韋德……?我中彈了!」羅素坐起身子後開始瘋狂的摸身上,結果發現一點事沒有,於是他無聊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肚皮。
「羅素,我真的低估你了,你比絕大多數的人都優秀,」齊跡伸手摸了摸羅素油膩膩的頭髮,他的面具下是欣慰的笑容,「你的新·x特工隊身份通過了……當然,你現在還是實習期,等你滿18歲之後我就會讓你成為正式成員。」
「可是我沒有申請過新·x特工隊……而且這個名字很山寨。」羅素說着將眼前的劉海吹開,
「你不該那麼說的,埃迪。」齊跡將摸完羅素頭的手在褲子上蹭了蹭。
槍口抵着金並腦袋的埃迪一臉震驚:「可是那不是我說的!」
「噓噓噓,埃迪,我再次接受你的道歉。」齊跡拾起了地上一把步槍丟給了剛剛站起來的懲罰者,「弗蘭克,那個穿白西裝的大傢伙現在交給你了,接下來你要做的一切可都是你的責任。」
而此時跪在地上的金並怒視着懲罰者……他的心中非常絕望。
人生第一次感覺到了徹底的絕望。
自己混跡黑道幾十年,居然敗在了一個不死的混小子手下。
懲罰者摸着手中冰涼涼的步槍,接着將槍口對準了金並的光頭,
「爸爸……」
這時候,一個稚嫩的女童聲響起,懲罰者握着槍的手突然一顫,這時候這個鐵血硬漢的眼睛突然紅了,
他慢慢轉過身來,看到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正站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
他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接着看向左右,他以為只有自己能看到,但是事實卻是所有人都看到了。
「弗蘭克……」一個金髮的女人從淡藍色的霧中逐漸走了出來,她緊緊牽住了兩個孩子的手,此時女子的眼睛早已被眼淚所充斥。
「瑪……瑪利亞……」懲罰者顫抖着的手鬆開了握着的步槍,接着他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看向那兩個孩子,「還有麗薩……和大衛……」
這時候死亡輕聲開口:「這只是他們的殘念,他們死亡已久,靈魂早已經與我合而為一,這只是他們一直留在心中的殘念,對你的殘念。」
懲罰者輕輕搖了搖頭,接着將兩個孩子擁入懷中:「只要能見到他們我就滿足了。」
「弗蘭克……停止吧,」懲罰者的妻子瑪利亞蹲下身抱住了孩子們和懲罰者,「停止去殺害那些人吧……你已經為我們報仇了,只要你的心中有我們,我們就能永遠活着,活在你的心裏。」
「可是那些傢伙每一天都在不斷的製造着和我們一樣的悲劇,需要有人站出來!對不起,瑪利亞,對不起……我不會允許的,我不會允許更多的家庭變成像我們一樣……」
瑪利亞也流淚了,她緊緊的將頭邁入了懲罰者的胸口:「弗蘭克……希望你是對的。」
「還真是有愛,不是嗎?」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齊跡身旁的鋼力士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嘿,聽着,我不會加入x戰警的。」齊跡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
……
在妻子瑪利亞以及x戰警們的極力勸阻之下,弗蘭克最終還是寬恕了金並,原因之一是金並的死會導致他手下的集團徹底分崩離析,到時候整個世界都會有危險,他活着多少還能鎮壓一下。
負傷的金並**戰警的幾個齊跡不認識的變種人給帶走了,他將會被關進一個專門為變種人打造的地下牢房之中,並且保證金並此生都無法再從那裏離開……
臨走前他給齊跡留下了一句話:「韋德·威爾遜,我的人生第一次輸,卻是輸給了你。」
「哦,榮幸之至。」齊跡給金並行了一個紳士禮。
金並被帶走之後,軍方的人立刻將這裏徹底封閉,將剩餘還活着的囚犯們全部送回到了他們的牢籠之中,重新進行人數統計。
「需要我帶走他們麼?」死亡看着陸陸續續湧入到冰盒監獄中的特種士兵們冷冷的問齊跡。
齊跡搖了搖頭:「我覺得沒有什麼比在大團圓結局更好的事情了!至少他們沒有把槍口對準我們不是嗎?」
懲罰者將手中沉重的步槍丟開,接着看向齊跡和死亡:「謝謝你們……」
「所以從今以後,弗蘭克,你就是新x特工隊的成員了,甩都甩不掉。」埃迪拍了拍懲罰者的胸脯,懲罰者什麼都沒說,看來也是默認了。
「那我呢,搭檔?」羅素問道。
齊跡摸了摸羅素隆起的胸脯:「你以後可以選擇和我們住在一起……所以有誰能拆開他脖子上的那個東西麼?要不然我總想在上面栓一根繩子。」
這時候埃迪的右手變成了一把黑色的鐮刀,鐮刀瞬閃而過,羅素脖子上的項圈也隨之四分五裂。
羅素反應遲鈍的縮了縮脖子:「搭檔……他們以後就是我們的隊友?」
齊跡點了點頭:「那個叫埃迪·布洛克的傢伙喜歡吃別人的頭,你一定要小心點,尤其是胖小孩的頭……」
羅素嚇得又縮了縮脖子,
「嘴賤的僱傭兵,你再亂說一個字,我現在就會把你的頭吃了。」毒液的腦袋從埃迪的肩膀上探了出來。
「瞧見沒。」齊跡歪着嘴指了指毒液。
這時候死亡突然看向了站在不遠處的紅坦克,紅坦克碩大的身軀嚇得一個趔趄,
僅僅是被死亡看了一眼,紅坦克便瞬間被分解成了夸克級,大概兩秒後一大片的霧氣重新凝結在一起,紅坦克便重新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這時的紅坦克看到死亡的一瞬便覺得兩腿一軟,兩米八七的大個子瞬間跪倒在地,瑟瑟發抖,涕泗橫流,看起來像是剛被凌辱的小貓咪。
「韋德,以後他是你的手下了,絕對忠誠的,他可以幫你處理一些麻煩的事情。」死亡說着輕輕啄了一下齊跡的面龐,齊跡高興的開始嘚瑟。
「我想把韋德揍一頓。」埃迪小聲的湊到懲罰者耳旁說道。
「早有此意。」懲罰者說道,然後兩人笑着碰了個拳。
「看來我們需要買一張大床了。」伊萬說道。
……
齊跡他們想要離開時卻被官方軍隊的一個少校攔住了,因為齊跡和羅素現在都是被標記在這裏的犯人,他們不能離開這裏,他們需要繼續服刑。
這時候死亡僅僅靠着一個眼神,那個少校便突然開竅,接着命令所有士兵放走了他們,
那一瞬間齊跡和羅素的不良檔案都被全部都憑空消失,此時的兩人壓根就沒有進過冰盒監獄的記錄了,包括所有人的記憶此時都發生了改變……
在他們的記憶里齊跡和羅素根本就沒有進過這個監獄,他們只是**戰警請來處理叛亂的……
當然,目前知道事實的,只有齊跡和他的這幫隊友們。
在他們等待監獄大門打開,外面的陽光照射進來之時,死亡輕吻了一下齊跡的面頰後便消散而去。
走出冰盒監獄後是一片白茫茫的雪山,齊跡走在滿是冰雪的山地中回頭看了一眼冰盒監獄,然後朝着那裏伸出了一根中指:「永別了,bit*h。」
「來吃我的**吧混蛋,我的鋼筋**會把你們串成土耳其烤肉串!」羅素也衝着冰盒監獄豎起了兩根中指,
這時候懲罰者和伊萬埃迪都看向了羅素,齊刷刷的皺起了眉頭。
「做的不錯羅素,你是可塑之才,大有繼承我嘴賤衣缽的氣質,但是你的騷話還不夠,你需要抓住事物的本質去犯賤,那樣別人就會以為你在說胡話,其實你說的卻是真理。」
「哦,耶。」羅素和齊跡默契的碰了個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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