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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當聽到這女人此話一說出口,葉飛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當然知道,這女人此時出現在這裏,說出這番話,這話里的「伺候」是怎麼個回事。
不過,這都哪跟哪啊,就來伺候他了?
「不是,你……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還是說有人跟你說了什麼,或者是,強迫你這麼做的?」葉飛瞪着她看了兩秒,而後咽了咽口水,艱難地把視線從某兩種閃着乳白色反光的地方移開。
「葉先生,我…我們沒有誤會,也沒有人強迫我,都,都我是自願的。」她說道,撲閃着大眼睛,楚楚可人的樣子,直視着葉飛說道。
「我不需要。」葉飛定了定神,跨過她走到床邊扯了個被單,把她給裹住。
這一下,反倒是把這女人給弄哭了,哭得還很委屈的樣子,斜眼看着葉飛,淚珠不要錢似的往下淌。
「我這……還沒把你怎麼樣呢,你哭什麼?」葉飛有些無語,甚至還有些惱怒。
他是挺怕看到女人哭的,因為向來不會哄女人。但是,也挺反感這一套,尤其是此時,自己跟她又不熟,只是才認識了兩天時間而已,自己不過是不要她,她就哭,真以為哭兩下什麼都來了嗎?
「你走吧。」
他指了指門的方向。
這下女人哭得更凶了。
「葉先生,我,我不是那麼隨便的女人。我還從來沒談過男朋友,我,我還是個黃花閨女。」
「關我什麼事兒?」葉飛聲音冷了下來。
女人停止了哭泣,看着他問道「那你為什麼要讓我來掌管媒體室。」
「因為你專業,不行嗎?難道你以為是我想睡你?莫名其妙!」
「可是我……我想跟着你,我想做你的女人,我不想再被別人抓走,當他們的棋子,被呼來喚去,還要天天提心弔膽。」
葉飛不解「什麼意思?」
這一問,女人又哭了,肩膀一顫一顫的,看得人心煩。
等了許久,她才停了下來,帶着哭腔說道「你知道我們一起被抓過來的,有多少個女人嗎?原本一共有七十多個女人!
已經有五十多個都被折磨後跳樓自殺了!剩下的十幾個人,也都被……都被糟蹋了!如果昨天不是因為你的到來,很快就會輪到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怕嗎!」
葉飛聽了這話,臉上的煩躁一下子被澆滅,有些不忍地看着她,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先生您剛回來,可能還不知道吧,如今天地遭逢大變,我們這些沒有天賦的人,早已經雞狗不如了。不知道有多少凡人被擄走,像奴隸一樣被奴役,他們根本不拿我們當人看!
如果不是我碰巧是做媒體的,對他們還有些用處,可能早就被別的勢力搶走,當成發泄的工具了!
這半年裏,秩序崩塌,凡人的命賤如螻蟻,再也沒有人管我們的死活,他們想怎麼擺佈就怎麼擺佈!
男人還好些,最多就是出些苦力,被派到深山或者地洞裏去挖礦石。我們這些女人……嗚嗚……我們這些女人,就只剩下被囚禁,被當成玩物!
您可能還不知道吧,每一個城裏都有一個魔音坊,裏面全都是從各地擄來的女人,她們每天就像是商品一樣,被貼上標籤,等着那些禽獸前來洩慾!」
聽完這些,葉飛臉色越來越陰沉。
人類的世界,還真永遠都是惡意滋生的最快。以往,有着政府在管理着這個世界,他們怕受到懲罰,害怕法律的制裁,所以才會表面遵紀守法,才會將內心的陰暗藏得很深。
當然,他之所以會如此憤怒,不止是因為世界已經亂了套。
當世界處於動亂之中時,這些災難都是必然的。正如幾千年的歷史長河中的任何一個動盪年代,人命皆是草芥,這都無可厚非。
但是,如今遭逢變故已經半年,魔獄也早已經掌控了整個華夏基了,卻還如此之亂,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這所有的一切,只能是魔獄的人默許的!
如果他們想要一切回歸正軌,根本不需要費多大力氣,很簡單都能做到!
但是現在,他們居然連最基本的秩序都不願意維護!
這樣,怕是想讓整個世界陷入墮落之中吧?
如此一來,人類的底線就會越來越低,最終不管讓他們做出任何事,他們都會接受!
如果所料不錯,到了最後,只要他們站出來,稍微派出一些人手,束清一些毒瘤,讓秩序有了基本的穩定,那麼世人就會對他們感恩戴德,最終接受魔獄做為世界統治者的現狀。
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牌啊!
看他一直沉默,這女人有些慌了,再次開口道「先生,讓我跟着您吧,我知道我身份低微,配不上您的尊貴,但是我……我哪怕是做一個暖床丫頭我也願意。至少……至少我只是您一個人的,而不是像那些淪陷的女人一樣,每天承受不同的男人……」
唉……
葉飛長嘆一聲,突然覺得有些好笑。
都說亂世紅顏三斗米,盛世女子值千金,以為這也只出現在傳言中,卻沒想今日卻看了個現場直播。
他將這女人扳正了對着自己,擠出一個笑臉,說道「這不怪你,你沒有錯,也不必付出這些。」
「還有,我之所以讓你統領媒體部,是看上你的能力。除此之外……對了,你叫方晴對吧?」
他說到這笑了笑,「半年前,我也遇到過一個女人,她也叫方晴,挺巧的吧?她是一位高手,只是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那你們……是戀人嗎?」她好像找到了突破點似的,看着葉飛,眼睛裏閃着光芒。
葉飛看她這樣,瞬間就看穿了,估計只要自己說是,她可能就會說出那番話,諸如可以把她當成是她都行之類的話。
他搖了搖頭,「不是。只是和她的師妹,有過一些交情,算是……泛泛之交吧。」
也確實,當時一起在地獄秘境中,鬧過一些笑話,從那裏出來後,就很少再有聯繫了。
「可是我看着不像。」方晴說着,往他身前湊了湊,像是要尋求懷抱。
葉飛沒有回應,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回去睡吧,放心,像你說的那種事情,以後不會再發生的。你相信我嗎?」
方晴仰頭看了他幾瞬,咬着唇重重點了點頭,「嗯。」
葉飛笑了,也鬆了口氣,開玩笑的口吻說道「為什麼?」
「你跟他們不一樣。」方晴道,「那些人看我的時候,都是那樣的。只有你,還有你的那些手下,眼神才是清明的。」
「哈哈,他們不敢造次,要不然也活不到現在。」葉飛大笑一聲,「行了,你去吧。哦還有,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當然,我也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
方晴身子一震,神色黯然,帶着不舍挪了幾步,臨到門口,還往回看了兩眼。
呼!
人走了,葉飛總算是輕鬆下來,長舒一口氣,覺得有些好笑。
但笑過之後,便是覺得挺可悲的。
他一直不相信什麼人性本善。至少,很多人的內心,都是陰暗的。尤其是在這個時代,他們的惡念只是被秩序壓下,一旦沒有了秩序掣肘,他們的罪惡就會淋漓盡致的顯現出來。
如今武者橫行的時代如此,半年前的網絡世界也是如此。當罪惡變得沒有代價,每個人都想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將罪惡發揮到極致,以換取最大的私利。
這樣帶來的,將是整個世界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弱肉強食,都已經不足以形容。
那時,弱者原本的貪念,就只能無條件的隱藏起來,放低可笑的尊嚴,只為了苟活。就如方才如此卑微前來獻身的方晴。
像她這樣的女子,有着高學歷,有着高顏值,在半年前的世界裏,怕是對絕大部分男人都是不屑一顧,甚至還會罵他們是舔狗。
而現在,卻如此卑微。要放下驕傲,要以自己的身體來換取一絲絲的尊嚴,甚至連尊嚴都沒有,只想不被更多人當成玩物。也是,此時的她,能被當成籌碼的,或許也只有她的身體了。至少在她看來,是這樣的。
同樣的,強者的貪念,也會在秩序缺失下,被無限放大。
這種境況,若是放在一年前,自己剛剛被甩那會兒,正憤世嫉俗時,就算是有能力,也不會去管這種閒事。
甚至,哪怕是現在,他也不怎麼想去管這些事。
他不是聖人,沒必要為這個世界負責。
況且,這個世界,恐怕還會再發生變故,因為這才是仙緣的開始。
尤其是以後,自己很快就會離開這裏,去往聖域,仙域,或者踏入星空!
每天還有那麼多事要做,哪有心思管這些爛攤子?
他哧笑一聲,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有些意難平。
如果沒有魔獄統治華夏基地,他確實懶得去管,任由世界如此發展下去。
因為他很清楚,萬物都有其定論,發展到一定程度之後,一切都會再次被推翻,重新回到正軌。
這道理很簡單,就像種地一樣簡單。當大蒜的價格從一塊漲到五塊時,自然有超過原本幾倍的人去種大蒜,然後下一年,大蒜價格自然下來了。
放到這個時代,也是一樣。當魔獄的目的達到了,他們不需要世界再亂下去了,自然會出手,讓世界在他們的統治下,變得和平。因為只有那樣,世界才能長久的發展下去。
但現在,他想做點什麼。
因他不想讓魔獄得手,魔獄不趕走,他就永遠無法安寧。
只是,他要好好想想,該從哪裏下手。
此時若想肅清所有,那就等於是動了所有上層的蛋糕。他很清楚,那些人被擄走,全都是在上層的授意下才敢做的。
這些人,佔據了整個上層社會,他們全都是高手。自己還不想親手把他們送到魔獄的那一戰線上。
這是一個很棘手的事情。
這讓他頭疼,難以安睡。
吱呀。
此時,門被輕輕地推開。
他猛地睜開了眼睛,坐床上坐起。
看到來人時,意外地愣在當場,是玄冰月。
「怎麼不睡?」
「怎麼還沒睡?」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我以為你會把她留下呢。」她走過來,揶揄道。
「切,我是那種人嗎?」葉飛翻了個白眼兒,「對了,你這一天去哪了,我都沒見你。你錯過了一個晉升的大好機會。」
「我…去了趟魔都。」玄冰月說道。
「魔都?你……還是去見了他?也是,他到底是你的父親,即使他曾經拋……嗯,怎麼不多待兩天,這麼急着回來?」
他原本想說,即使他曾經拋棄過你,但是想想這麼傷人的話還是不要說了,便換了個問題。
玄冰月冷冷一笑,「我是逃回來的。」
「逃回來的?發生了什麼?」葉飛坐正了身子,正色道。
「呵,不說也罷。對了,我正要問你呢,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你說的那些我聽到了,我覺得你現在不適合分心去做那些無謂的事。」
「你是說,解救萬千少女嗎?」葉飛打趣道。
「去你的,我說正經的。現在你把封魔宗逼成這樣,我在魔都聽到風聲,魔獄已經派人往華南城堡趕過來了,他們正準備對仙門發難。這種時候,你該考慮把其他事放到一邊。」
葉飛笑着,瞅着她笑了笑,「難得見你這麼貼心的時候,越來越像個賢妻良母了。」
「葉飛!你找打是不是!」玄冰月臉色一冷,作勢就要揍他。
「你知不知道,魔獄現在有多強大?他們單單是神境強者,就聚集了近千人!你不好好謀劃一下,怎麼應對接下來的狂風暴雨?你總不想這麼多弟子,好不容易蜇伏了半年,一出來就陪着你送命吧?」
葉飛看她一本正經的教訓自己,反倒是笑得咧開了嘴,伸出雙手,「來,給我抱抱。」
「滾蛋!」玄冰月把他手打下來。
「好吧好吧,其實我也在做打算了,不過……現在還不完善,還需要些時間才行。」
「那……需要我做些什麼嗎?我可不想天天在這白吃白喝。」玄冰月說道。
「嗯……」葉飛想了想,又伸出了雙手,「來,抱抱。」
「你!」玄冰月氣結,這個臭傢伙,只要一閒下來,那流氓脾氣就上來了。
「我認真的。」葉飛滿臉哀傷道,「現在我真的好累,有點迷茫,不知道該幹些什麼,甚至……都看不到前路,我也不知道我這一天天打打殺殺,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說的一本正經。
「滾蛋,本小姐半個字都不信!思春了就把那個方晴叫回來,再見!」
玄冰月瞪他一眼,起身氣呼呼的離開了。
留下葉飛倆胳膊停滯在半空中,一臉懵。
「我明明演技挺好的,這都沒騙到?」
「死騙子,臭流氓!」一道河東獅吼傳了進來,玄冰月氣得走更快了,踩得地板噔噔響,她剛才原本還有些不忍呢,聽到這話瞬間煙消去散。
房間裏安靜了,葉飛重新躺在床上,腦子又開始思緒翻飛,他要趕緊想出辦法,快刀斬亂麻,不能任由事態這樣發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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