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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小小朱來這麼一出『樂不思蜀』,朱允煐一封詔書也就足夠了。實際上如果只是小小朱,也根本不需要擔心那麼多,那小子就算是有些驕縱,實際上也知道害怕他的父皇。
但是小小朱有着老朱這個靠山,&nbp;&nbp;那自然也就有恃無恐了。
雖然這是老朱的筆跡、老朱的口氣,但是老朱也簡單的說了一下他的一些想法。
聰明的朱允煐自然可以明白,這看似是老朱的主意。但是想都不用想了,這肯定是小小朱在後頭攛掇,所以老朱才會由着小小朱。
「這套路我熟悉啊,以前我也是這麼做的。」朱允煐喃喃自語,&nbp;&nbp;哭笑不得的說道,&nbp;&nbp;「這果然是我的親兒子,&nbp;&nbp;比我小時候還要會找靠山。這小子,以後也是難纏的主。」
吐槽歸吐槽,只是朱允煐也確實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他是皇帝不假,只是大明朝並不是皇帝最有話語權,太上皇才是無可動搖的神,朱允煐有這樣的自知之明。
讓朱允熥過去,或者是讓朱橚過去,這其實也沒用。老朱主意已定,這親孫兒、親兒子過去,基本上就是挨罵的。除非是朱允煐本人過去,雖然是挨一頓罵,但是基本上可以將他們叫回來。
只是很明顯啊,朱允煐現在可沒辦法離開,他還要處理朝政,可沒人能幫他監國。
王承恩小聲說道,「陛下,&nbp;&nbp;東廠那邊說了,是太子殿下在城門前出的主意。太上皇陛下都想回來了,太子殿下有意巡視地方。出了鳳陽,&nbp;&nbp;御駕朝着廬州府去了。」
朱允煐微微點頭,說道,「咱明白,也就是那小子有這般膽子。去告知皇后一聲,信也帶過去讓皇后看看,免得她憂心。」
老朱是不可能給徐妙清寫信的,老朱這個老封建重男輕女。最主要的是哪怕徐妙清是他的孫媳,老朱的眼裏也就是稍微高看徐妙清一眼,會稍微給點體面。
指望老朱多麼的面面俱到是不存在的,也就是小朱和小小朱有這樣的待遇。
王承恩立刻說道,「皇后殿下前些時日也是讓人送了封信,聽說太子殿下親自過目了。托人帶回來了好些東西,就是沒提回京。」
「出去了,哪有那麼容易回來。」朱允煐沒好氣的說道,「莫要說太子了,吳王也是這德行!」
吳王殿下又跑路了,在朱允煐當年督建北平的時候,&nbp;&nbp;奉旨巡視揚州的朱允熥鞭打地方官後跑路去投奔朱允煐。而這一次呢,&nbp;&nbp;是跑去晉王府毆打了堂弟朱濟熿,然後果斷開溜。
據說直奔晉王府的時候,護衛就在晉王府外,打完人立刻帶着人就跑。而且吳王妃立刻帶着吳王世子入宮,求見皇后的求見皇后,求見皇帝的求見皇帝。
那一家子就沒個省心的,讓朱允煐也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陛下,依奴婢說,吳王殿下也是為陛下分憂。」一直跟在朱允煐身邊的王承恩說着小話,他太了解朱允煐的性子了,「昭德王實在頑劣,誣告晉王、挑撥君臣。陛下顧念先晉恭王親情不好發作,吳王殿下自然以兄長本分行事。」
「收了他多少錢?」朱允煐沒好氣說道,「都這時候了,還幫他說好話?」
王承恩立刻跪下,苦兮兮說道,「陛下,奴婢從未收過吳王一兩銀子。」
也對,有恃無恐的朱允熥那就是個鐵公雞,出門不撿錢就算丟了錢。也可以說是只要進了宮,不帶點東西出去就算是白來一趟。
在其他地方花錢,尤其是什麼青樓酒肆的,吳王那是一個大方。但是到了皇宮,只剩下窮的整個王府在喝西北風了,帶着皇帝或者皇后救濟。據說太子那邊,吳王都好意思騙點錢。
「去讓人給吳王帶句話,入秋前必須回來。」朱允煐想了想,說道,「上道請罪的摺子就是,這事就算是翻篇了。這混賬一走了之,這小事都成了大事。」
對於朱允熥的操作,朱允煐確實是非常來氣。
毆打了朱濟熿確實不算什麼,這個傢伙確實品行不端,誣告其兄朱濟熺,這本身就不是小事。
朱允熥跑去毆打了,這就稍微有點過了。最過的地方,自然就是朱允熥一跑了之。不跑的話朱允煐也就是稍微申飭一番,也就這麼糊弄過去了。但是這小子跑了,不要說宗人府那邊了,朝堂之上也有人要因此說事。
雖然吳王受寵,但到底也是臣子啊,也應該是有着一些法度的,不能太過跋扈。
朱允熥一跑了之,朱允煐這邊就要開始幫着朱允熥找補了。比如說趕緊令人趕製,朱允熥這一趟出去不是跑路,是早就向宗人府、皇帝報備的,是奉旨出去巡視地方。
毆打朱濟熿這個事情稍微有點過分,這就需要將朱橚叫過來了,這是宗人府的宗人令。朱濟熿這個苦主其實沒必要在意,因為接下來還有對他的處罰呢。
但是這個朱濟熺,就應該叫過來了,算起來的話他也是當事人,被同父異母的弟弟誣告。這不是什么小事情,尤其是此前的朱濟熺還有對皇帝怨懟之言,也應該繼續敲打一番。
揉着太陽穴的朱允煐想了想,說道,「吳王府那邊,讓公主過去看顧着些。咱那個侄兒和他爹一個德行,估計是在府里待不住。」
「陛下,昨日世子入宮請罪,出宮就去了象房。」王承恩立刻匯報情況,說道,「一道過去的還有郢國公世子,開平公世子、梁國公世子,也都去了。」
得,這朱文埂還真的是知道『拉幫結派』,這不是姑姑家的,就是舅姥爺家的。簡直就是和他老子一個德行,整日就是和自家人廝混。
看到朱允煐無奈的表情,王承恩繼續說道,「皇后殿下特意遣了女官跟着,太子跟前的象奴也去了。」
嗯,象房這東西朱允煐知道,裏頭也一直有馴服的大象。作為象房的半個主人,小小朱手頭上還有不少象奴。有些是這小子自作聰明收服的,有些是老朱特意命人送過去的。
朱允煐小時候是帶着人耀武揚威的去昭獄,收付文武百官、勛貴,惦記着大明的水師。到了小小朱這邊,象房那邊基本上是被小小朱完全給納入麾下了。
朱允煐也懶得多說什麼了,因為很多的事情根本不需要他刻意吩咐,其他人都會為他分憂。
想了想,朱允煐還是說道,「召周王、晉王入宮吧,這個事情也是該發落了。」
王承恩自然領命,別看他平時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也不會輕易的對於朝政的事情發表半點觀點和想法。但是這不代表他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實際上就算是大明朝的文武百官、宗室勛貴,知道的事情不一定有王承恩多。
原因很簡單,自然就是他在朱允煐跟前伺候着,很多的事情自然也心裏有數了。
前段時間昭德郡王朱濟熿上表,奏告其兄晉王朱濟熺和秦王朱尚炳對皇帝多有怨懟。這一對堂兄弟自然被朱允煐申斥了,也是令宗人府調查,實際上也就是輕拿輕放沒有多大問題。
但是這個朱濟熿,顯然是偷雞不着蝕把米,皇帝還是很大度的,沒有因為這些小事責罰晉王和秦王。倒是野心家朱濟熿,這段時間被挖出來了不少黑料,他的麻煩很大。
在皇城外,朱濟熺看到朱橚,說道,「五叔。」
「家裏的事還沒弄好?」朱橚有些嫌棄,說道,「允熥這一趟可是替你出氣了,今日陛下叫咱過去,估摸着也是要問一問你。記好了,該心軟就心軟,該顧念親情就顧念親情。就是莫要沒有分寸,到時候害人害己。」
朱濟熺立刻說道,「老三以前就有些不樂意,父王一直偏寵咱,他不樂意。只是咱也沒想到,老三做了這些個事情,咱現如今也不好保着他。」
朱橚看了一眼朱濟熺,也沒有多說什麼,他自己家裏的事情也沒弄好呢,他也有着不省心的兒子。別看現在這似乎是三哥家的事情,那是因為三哥不在了所以家宅不寧、兄弟鬩牆。他要是不在了,說不定周王府也有這般事情。
所以得慶幸啊,他現在還在,以及晉王府的那些事情,給他提了個醒,得提前安置一下周王府,得讓自家的幾個兒子們老實點,別弄到最後一個個的灰頭土臉讓周王一脈蒙受損失。
這叔侄兩個一邊走一邊聊,皇帝叫他們入宮所為何事,他們自然也是心裏有數的。如何去處理這些事情,他們也算得上是心裏有數的,早就有着章程了。
這自然也就意味着沒什麼好擔心的,也可以從容的去應對接下來可能會出現的一些局面了。
生在帝王家,其實就沒有幾個沒心機的。尤其是事關自己的地位,更是不可能心慈手軟,哪怕是兄弟也不會在這時候『兄友弟恭』。
除非是吳王那樣,一看就知道沒什麼心思的,那樣的才能被皇帝真心寵愛。更何況,那還是皇帝胞弟呢,是皇帝看着長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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