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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林章的部隊在發現了鬼子的撤退部隊以後,馬上就展開了攻擊,而鬼子的撤退部隊,就是一個裝甲聯隊帶着大量的汽車往外面撤退,根本就不是22裝甲師的對手。
22裝甲師的部隊發現了撤退的部隊,馬上開炮,打的那些鬼子一直撤退,沒有任何的辦法了,想要突破,可是突破不過去。
那些坦克一字排開,往這邊壓過來,很多鬼子跳下車的,想要跑,希望能夠跑回去,躲過這一劫,但是奈何子彈的速度更快,很多鬼子士兵被打的,直接撲倒在地,再也起不來了。
而鬼子的很多坦克,看到這邊有那麼多的坦克被打的爆炸了,他們這邊的數量也越來越少了,知道打不過,想要跑也來不及了,所以打起了白旗。
但是對於中國的部隊來說,他們不要俘虜,更別說是日本的俘虜,哪怕是坦克,他們也不要,日本的坦克,尤其是早期出來的坦克,裝甲非常薄,沒有什麼用,所以,閆林章知道了以後,命令部隊還是進攻,不接受投降。
而草場辰已看到那些坦克打出了白旗,而且中國還是開炮的時候,悲痛的罵了起來,他罵那些打白旗的坦克裏面的士兵是懦夫,但是心裏更多的是悲痛,中國的部隊居然不接受投降,一個俘虜也不要。
「快撤,不要管了,用最快的速度撤退!」草場辰已大聲的喊着。
車長看到這邊的坦克越來越少,已經不能給他的這輛坦克帶來任何的掩護了,馬上就調頭,之前他都是往後倒車,速度不快,現在他必須要調頭,直接用最快的速度,往前面開。
調好頭以後,車輛馬上往城裏面開過去,而中國的坦克很快就發現了那輛坦克,開炮攻擊那輛坦克。
不過,鬼子的駕駛員也是非常有經驗的,知道不能按照直線跑,如果這樣跑,一炮就能夠幹掉自己的坦克,而是走s線,後面的坦克看到了,也很快調頭,然後去掩護那輛坦克。
「瑪德,那輛坦克肯定是大魚,給我幹掉跑在最前面的那輛坦克,快!」後面中國的團長看到了前面那輛坦克跑的速度那麼快,馬上就喊了起來。
「轟轟轟!」其他的坦克聽到了,馬上就往那邊開炮,對着那邊轟,轟到不少的坦克,但是前面的那輛坦克還是速度非常快的往城裏面跑。
此刻,中國坦克部隊已經到了鬼子更好被伏擊的地方,很多地方都有車輛爆炸在燃燒,那些坦克要轉彎,加上地面還有很多鬼子,坦克要幹掉那些步兵,因此,讓那輛坦克帶着幾輛坦克速度非常快的往城裏面跑了,後面的坦克發現已經追不上了。
「跑的真他娘的快啊,瑪德,跑進去了你就安全了?」後面那個團長看到了,有點鬱悶的罵了起來。
讓鬼子幾輛車跑了,他是相當不滿意的,沒有完全乾掉他們,而他們接到的命令是守住這裏,進攻不歸他們管,其他方向的士兵會進攻。
很快,那些坦克就進入到城裏面去了,草場辰已從坦克裏面下來,而這個時候,在吉林城東面,南面和北面都遭到中國坦克部隊的轟擊。
「司令,你怎麼回來了?」防禦城裏面的一個旅團長跑了過來,對着草場辰已喊道。
「八嘎,我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我們還有多少部隊?」草場辰已快步往指揮部走去,雖然那邊已經空了,但是那邊是一個地下指揮部,稍微安全點!
「不知道,現在我們都聯繫不上外面的部隊,不過,估計也沒有多少了,現在中國的部隊正在攻擊我們的城牆,等會兒我們的城牆塌了以後,他們就會衝進來了!」那個旅團長跟上了草場辰已,開口說道。
而此時,草場辰已站住了,看着從那些坦克下來的軍官,發現就剩下了2個少將,1個中將,其他將軍都已經沒有了。
「八嘎,樋口季一郎將軍呢?」草場辰已站在那裏喊道。
「報告,剛剛在作戰的時候,我們發現樋口季一郎將軍坐的坦克被擊中了,發生了大爆炸!」一個少將過來對着草場辰已非常悲痛的說道。
「該死的!」草場辰已聽到了,罵了一句,然後繼續往指揮部那邊走去,現在他已經來不及去考慮這個事情了。
樋口季一郎現在已經死了,下一個可能就是自己,悼念也沒有用了。
很快,他就到了指揮部裏面,那些還活着的參謀此時都拿着東西進來,看着草場辰已。
「佈置好電台,速度,我要和大本營那邊聯繫,還有,所有的將軍都過來!」草場辰已對着那些參謀說完了以後,就往前面一個會議室裏面走去。
此時會議室非常亂,草場辰已撿起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其他的將軍也自己撿凳子,坐下來,此時的他們真是狼狽不堪。
「說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戰死還是有其他的選擇?」草場辰已看着那些將軍說道。裏面的4個將軍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現在情況都已經這樣了,什麼都可以說,我們的決定關係到外面幾十萬士兵的性命,你們也知道,胡斌的裝甲部隊過來了,他們的厲害你們也見識到了,你們說,我們前線的部隊能夠攔住胡斌的攻擊嗎?
尤其是現在,胡斌的部隊已經到了我們的後面了,我們的部隊還能對付的了他們嗎?機場也沒有了,也許今天晚上,也許明天早上,中國的空軍部隊也會過來,到時候我們這邊就更加守不住了。
我說實話,現在我們的抵抗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剛剛在外面你們也看到了,我們有坦克要投降,可是中國的部隊不接受投降,他們直接開炮轟炸,也就是說,我們投降不投降對於中國來說,對於胡斌來說,都不是問題。
他們現在就是想着幹掉我們,但是,投降,對於我們這邊的士兵來說,是一次活命的機會,小部隊投降,對於胡斌來說,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如果是幾十萬士兵一起投降,意義就不一樣了。
我想上報給大本營,希望他們能夠同意我們投降,如果他們不答應投降,我這邊就直接下命令投降,然後我自裁以謝罪天皇!」草場辰已開口說道。
而那些將軍都驚愕的看着他,他們不是沒有想過投降,但是不敢投降。
「怎麼,你們還有其他的想法,都可以說,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草場辰已看着他們說道。
「我同意投降,我們根本就沒有克制胡斌裝甲部隊突擊的辦法,任何抵抗對於胡斌來說,都是沒有用的,我們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還在這邊的二十多萬本土的士兵考慮。
帝國發動對中國的戰爭以來,傷亡的士兵已經夠多了,已經夠了,夠了!」唯一的一個中將說着就捂着臉哭了起來。
「我也同意!」
「我也同意!」
「我也同意,發佈了投降的命令以後,我們自裁!」那幾個少將也開口說了起來。
「好,我去給大本營那邊發電報!」草場辰已站了起來,他們也跟着站了起來,一起往外面走去,他們心裏都知道,擋不住了,打也打不贏,只能去全面投降,不打了,給那些士兵一條生路。
「陛下,剛剛接到了草場辰已的電報,我們在吉林的機場,已經被胡斌的部隊打了下來,我們的新式飛機,可能落到了中國的手上。
還有,我們在吉林的部隊,可能擋不住了,估計,今天晚上吉林城的部隊就會被中國的部隊吃掉。」東條英機跪坐在那裏,雙手把電報舉的高高的,他對面坐着的正是天皇。
「納尼?」天皇聽到了,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東條英機,然後大喝一聲:「八嘎!」
東條英機和旁邊的平沼騏一郎跪在那裏,不說話,天皇盯着他們兩個看了一會兒,然後接過了東條英機的電報,仔細的看了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胡斌的部隊是怎麼到吉林那邊去的,他今天上午不是在四平那邊嗎?怎麼晚上就到了吉林城?草場辰已到底是怎麼佈置防禦的,胡斌的部隊怎麼可能這麼快穿過他們的防禦體系,到後面了?」天皇看完了電報,大聲的對着東條英機質問了起來。
「陛下,胡斌的部隊是裝甲部隊,本來機動性就非常強大的,從時間來看,胡斌的部隊到了吉林不奇怪。
而他們為什麼能夠突破那邊,是因為中國的空軍部隊在今天下午開始就對我們佈置在整個戰場上面據點,展開了大規模的轟炸,我們的部隊沒有情報來源,被胡斌的部隊偷襲到了吉林城!」東條英機看着天皇說道。
「該死的,我還要他們在那邊守住一個月的,現在才一天,還沒到一天,你們就給了我一個這樣的答案?草場辰已到底是怎麼指揮的?」天皇非常不滿的盯着東條英機喊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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