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場作戲 第八十九章:蒼洲下雪了。

    測試廣告1                  以前,顧夜恆在別墅里留宿,季溪除了要噴他指定的香水外,還要提前洗好澡,事後,等他睡着了她會悄悄地離開回到她自己的房間,那感覺就像古時候侍寢的妃子似的。燃武閣 www.ranwuge.com

    所以,季溪並沒有多少跟顧夜恆同床共枕的經驗。

    更別說從他的懷裏醒來。

    醒來後還跟他四目相對。

    呃……

    季溪眨巴眨巴兩下眼睛,然後翻身坐了起來,她整理了一下睡袍。

    「那個……謝謝顧總收留我一晚。」

    「感冒好些了嗎?」

    「好些了,好些了。」季溪胡亂地摸了摸臉,她其實是有些不好意思。

    顧夜恆也坐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季溪的額頭。

    顧夜恆是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男人,平時穿西裝的時候覺得他身形特別修長,但是穿着睡袍之類的居家服,他寬闊的胸膛就會顯現出來,靠近時會給人一種壓迫感。

    特別是在季溪這種細胳膊細腿的人面前,他無疑就是強壯的代名詞。

    所以他一靠近,季溪就下意識地往旁邊躲了一下。

    「你躲什麼?」顧夜恆摸向額頭的手順勢拉住了她的胳膊,人瞬間也變得不悅起來。

    季溪縮着小腦袋解釋,「我……沒躲,就是讓了一下,我以為顧總您要起床。」

    顧夜恆對她的解釋並不滿意,他的不悅更甚,「都躺到一塊了,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顧總地叫?」

    「這不是您說的嗎,要當個合格的助理,所以我必須隨時隨地地保持着恭敬。」

    「要恭敬也不用在床上恭敬,你別忘了你除了助理外,還是我顧夜恆要追求的女人,所以注意角色轉換。」

    說着,他跪到床上把季溪打橫抱了起來。

    「干,幹什麼?」季溪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不輕。

    「抱你去刷牙洗臉。」

    「不用了不用了,」季溪掙扎着要下來,「我只是偶感風寒不是行動不便,我自己去。」

    「你可以?」

    「當然可以,絕對可以,相當地可以。」

    顧夜恆把她放到了床上。

    季溪翻身下床,一溜煙地奔到浴室鎖好了門。

    她長舒了一口氣。

    「跟這個人待在一起簡直是太危險了。」她在心裏想,同時她也意識到顧夜恆這個人撩起妹子來是一點都不輸給溫柔以待的葉楓。

    如果說葉楓的追求是春風細雨潤物無聲,那顧夜恆的追求就是狂風暴雨澆地三尺。

    你不回應還不行,客套也不行,反正什麼都不行,除了接受不許有第二次選擇。

    這就是顧夜恆,所以得習慣。季溪在心底給自己暗暗打氣。

    洗完臉刷完牙,季溪出來時顧夜恆已經換好了衣服。

    他換的是一套她沒見過的衣服,準確地來說是一套不是她準備的衣服。

    季溪狐疑地看着他。

    顧夜恆把手錶戴上,走到季溪旁邊拍了拍她的頭,「我去洗臉刷牙了,你也把衣服換上。」

    說着,他用手指了指沙發上的一套羽絨服。

    季溪這才想起來,昨天顧夜恆回來時手上確實拿着一套衣服說是給她買的。

    沒想到他還給自己買了一套。

    趁顧夜恆刷牙洗臉的時候,季溪把衣服換上了,羽絨褲一套上,她頓覺得精神氣都不一樣了。

    穿上打底衫再穿上羽絨服,季溪想今天自己再也不會凍成猴子了。

    只是……她瞅到了顧夜恆放在床上的另外一件羽絨服,很顯然床上那件是他等一會兒要穿的,那一件跟她身上的這一件款式一樣顏色一樣。

    妥妥的情侶裝呀!

    真的是澆地三尺呀!

    顧夜恆從浴室出來見季溪已經換好了衣服,他對她的速度跟覺悟十分滿意,「去試試鞋吧。」

    「還有鞋子?」

    「這種天氣自然不能再穿皮鞋。」

    所以……

    季溪跑到門口拿出兩個鞋盒,是雪地靴,又是一模一樣的款式。

    不過季溪並沒有矯情,有的穿她就穿,總比凍個半死的強。

    她把鞋穿了。

    「今天顧總有什麼安排?」她拿出筆記本跟筆等着顧夜恆吩咐。

    「給客房部打電話讓他們送兩份早餐過來,接下來的事我來安排。」顧夜恆說道。

    「那徐子微小姐呢,需要幫她點一份早餐嗎?」

    「你現在不是徐子微的助理。」

    好吧,老總都這麼說,那她也沒必要去管徐子微。

    季溪走到房間外面給客服部打電話。

    走廊上,徐子微正從房間出來,她依然穿着長裙貂皮大衣。

    見到季溪在過道打電話,她邁步走到她面前。

    「早上好,季助理。」

    季溪掛了電話,對於徐子微突然的禮貌相待有些「受寵若驚」。

    「早上好,徐小姐。」

    「我是來跟你說聲謝謝的,謝謝你昨天晚上把房間讓給了我。」徐子微再次微笑,看上去像是真的在感謝。

    這讓季溪更加摸不着頭腦。

    「徐小姐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客氣。」

    「不像我是不是?」徐子微嘆了口氣,「其實一直針對你的我才不是真正的我。」

    這又是什麼意思。

    「我要回帝都了,趕早上的動車。」徐子微又說道,還下意識地看了看顧夜恆的房間。

    「麻煩季助理跟ev說一聲,還有他昨天跟我說的事,我會好好考慮的。」

    說完她轉身又回到自己的房間。

    季溪,「……」

    十分鐘,客服服務送了上來。

    西式早餐,烤麵包配火腿跟煎蛋,還有牛奶。

    季溪坐在顧夜恆對面,一邊往麵包上沫花生醬一邊問,「顧總昨天跟徐小姐說了一些什麼?」

    「怎麼了?」

    「今天早上她怪怪的。」

    「怎麼怪怪的?」

    「本來我們是撕破了臉皮,但今天早上她突然對我客氣了,而且還自己回去了。」

    季溪說完看向顧夜恆,「徐子微為什麼要在我面前用假面?」

    「人有時候面孔多了連自己都分不清那一個是真面那一個是假面,也許徐子微一時錯亂了。」

    徐子微是不是錯亂了季溪沒興趣知道,但徐子微變得如此客套,這對季溪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她到恆興來有一半的原因就是給徐子微找不痛快,她想看到的是徐子微的痛苦與悔恨,現在徐子微突然平靜下來以假面示人,這仿佛是在告訴她,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老娘不陪你玩了。

    那這事還怎麼搞?

    「徐子微只說她要回去嗎?」顧夜恆問。

    「還有說顧總昨天晚上跟她說的事她會好好考慮。」季溪放下抹花生醬的餐刀,「顧總昨天晚上究竟跟她說了什麼?」

    「想知道?」

    「是的。」

    「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季助理現在只是我的一個助理。」

    季溪,「……」

    顧夜恆喝了一口牛奶,望向季溪,說了一句欠扁的話,「不過季助理可以猜,猜對了我會點點頭。」

    「沒興趣猜,不說拉倒。」季溪咬了一口麵包,臉朝着窗外擺出一副不太開心的樣子。

    顧夜恆瞅了她一眼,一如繼往的慢條斯理的處理着盤子裏的食物,他把火腿、煎蛋、麵包切成小份,然後用叉子一塊一塊的叉起來放到嘴裏。

    跟季溪咬麵包的樣子比起來,優雅的像貴族公子。

    看着季溪的臭臉,貴公子一樣的顧夜恆非常有涵養的笑了笑。

    「季助理,你如果沒有做好被我追求的準備,請不要在我面前做出女朋友生氣的表情,這樣我會誤會的。」

    「我又沒生氣。」季溪又把臉轉了回來,「我的意思是顧總不願意說我就不問了。」

    「我沒說我不願意說,只是不願意跟工作夥伴說,女朋友的話,我是願意的。」

    還給她挖坑?她才不跳。

    「那就等顧總女朋友問您的時候您再回答吧。」

    「那你什麼時候準備再問?」

    季溪,「……」

    顧夜恆放下了刀叉,「是不是你再問的時候就成了我的女朋友?」

    坑挖了她沒跳,現在又開始用邏輯來下套?

    「顧總,我拒絕跟您聊天。」

    顧夜恆又是一笑。

    季溪咬了一口麵包,想了想又覺得挺窩囊,為什麼在言語交峰這方面她總是說不過顧夜恆。

    顧夜恆這人平時也沒什麼話,能用眼神表達的確對不張口。


    就這樣的一個男人為什麼每次都能三言兩語的把她懟的無話可說。

    回去,她得好好捉摸一下這事。

    吃完早餐,季溪履行職責詢問顧夜恆接下來的行程。

    「滑雪。」

    「顧總想去滑雪。」季溪開始掏手機,她對蒼洲不熟,也不知道這裏有沒有滑雪場。

    「您等一下,我查一下看有沒有滑雪場。」

    「不用查了,沒有專業的滑雪場,但是有非常不錯的滑雪去處。」

    「顧總知道。」

    「我在國內上學的時候最後一次旅行就是來的蒼洲。」

    國內上學?最後?

    雲麗瑤說顧夜恆十五歲出的國,十五歲的話應該是高中一年級。

    「顧總年少時有朋友嗎?我是說學校里。」季溪問。

    她覺得顧夜恆應該沒有,這麼臭屁又自大,誰跟他做朋友。

    沒想到顧夜恆卻說,「我在學校可是很受歡迎的,也有很多朋友。」

    瞧,這就是臭屁。

    季溪笑了笑。

    「季助理呢,少女時代有朋友嗎?」

    季溪抿了一下嘴,「沒有。」誰會跟一個連學費都交不起的人做朋友。

    「一個朋友都沒有?」顧夜恆咂了一下嘴,「果然漂亮的女生容易被孤立。那……喜歡你的男生呢,有嗎?」

    季溪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說了一聲沒有。

    「沒有?」顧夜恆斜眯起眼看着季溪,「我怎麼聽說有一個叫邱澤仁的男生高中時一直喜歡你。」

    季溪一驚,連忙看向顧夜恆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帶你去執法部門處理你誤傷他人的事件時他也去了。」

    季溪垂下了眼帘略有所思。

    「是你男朋友?」顧夜恆問。

    「不是,是我同學,高中的時候我們同過桌。」

    「啊,原來是同桌呀,我看他挺緊張你的,一直在外面等到很晚都不肯走。」

    季溪再次抿了抿嘴,她不想告訴顧夜恆當年那個在酒店的男人是邱澤仁的母親找的人,而為了湊成這事邱澤仁的媽媽還給她媽十萬塊。

    為什麼會這樣,因為高中的時候邱澤仁喜歡她,表白過無數回還寫過很多情書。

    季溪都以想好好學習為由拒絕了他,最後他把她逼在角落質問為什麼不願意?

    她說,她想通過上大學離開這裏,所以她不會接受任何男生的追求。

    高考結束後,邱澤仁拿了家裏的一筆錢說要帶她離開,最後被他媽發現了。

    這些事季溪一開始是不知道,後來她媽把她帶到酒店後才告訴她。

    「他媽敢出這價讓男人破你的身,明擺着就是不想讓你跟她兒子有來往,你呀還是趁年輕多掙點錢才實際,愛情這玩意不能當飯吃。」

    就算顧夜恆出面幫她擺平這些事情,但顧夜恆也只知道一些表面情況。

    最後季溪傷人被判決為正當防衛,而季溪的母親因為非法收受他人錢財逼未成年少女從事非法活動判了七年。

    那一年季溪未滿十八。

    「我還以為他是你的小男朋友。」顧夜恆淡淡地說道,「所以你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我什麼樣子?」

    「因為自己母親的過去而跟愛你的男人分手。」

    季溪不說話了,因為顧夜恆說的很對,她確實因為母親不恥的職業才跟葉楓分了手。

    但這不是全部。

    「我不是因為母親的過去才跟葉楓分的手,」季溪第一次跟顧夜恆坦露心聲,「我母親是陪酒女,但那是她不是我,我沒覺得自己有多無恥,我跟葉楓分手真正的原因是他的家人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你是說葉楓的母親?」

    「是的,我不願意看到愛我的男人為了我跟家人撕破臉,我沒有家,但我不想葉楓也沒有家。所以葉楓如此,顧總也如此。我之前跟顧總你表白也不是為了求一個未來,我也知道我跟顧總你不可能,我說我喜歡你只代表我喜歡你,沒有更進一步的意思。」

    「你跟我說這些是不是想說不管我怎麼追求你,你都不會答應。」

    「是的。」季溪笑了笑,「因為徐子微的關係,我願意跟顧總您玩這種遊戲,僅限於是為了給徐子微找不痛快,並不是真的想跟顧總您重新開始,我以前不敢奢望現在更不會奢望。當然,我也知道您跟我說追求我也是一種策略,一種拿我當炮灰的策略,因為我母親是個什麼人,您最清楚,像您這樣的豪門更不可能跟我有未來,我在您這裏撈到唯一好處,可能就是錢。」

    顧夜恆不說話了,他久久地看着季溪。

    這一刻他才發現不管他怎麼做,面前的這個女人都不會相信他有真心。

    而且她也不會再拿出她的真心。

    既然這樣,他也就不跟她講什麼仁義道德。

    於是他問她,「我們的交易呢,季助理是打算不作數的嗎?」

    「作數,當然作數。」季溪挑了一下眉毛,「如果顧總您跟徐子微真的訂婚,我可以接受顧總的追求繼續做您的情人。」

    她說的很認真,因為她覺得顧夜恆跟徐子微的訂婚八成會黃。

    如果徐子微有意想跟顧夜恆發展,她是不會對她笑臉相迎的。

    也許昨天晚上徐子豪開導了一下她,因為顧夜恆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徐子微沒必要還上趕着聯姻,那太份了。

    「口說無憑,我們還是立個紙據。」顧夜恆從酒店書桌里拿出一張a4紙推到季溪面前。

    季溪又把紙推了過去,「我們都是成年人,說過的話自然算話,顧總您就放心吧。」

    「我不相信你。」

    「顧總就這麼想睡我?」

    「是。」

    「我現在可是二手貨。」

    「這句話跟其它男人說有效,跟我說無效,因為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頂多算是物歸原主。」

    「我沒想到顧總您這麼想得開。」

    「我也沒想到做為二十一世紀的女性,季助理還有這麼陳舊的思想,像你這麼說,現在男女有三四個前任的都不應該結婚,因為他們都給下一任戴了一頂綠帽子。」

    「我可沒這麼說。」

    「但你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顧夜恆笑了笑,「我顧夜恆不是一個守身如玉的男人,所以我不會要求我的的女人在遇到我之前為我守身如玉,床上這種事跟想睡的人一起做更重要。」

    季溪不說話了,因為她知道她要是再說下去,顧夜恆說不準會開車。

    果然,他又來了一句,「其實你有過其它男人更好,這樣子你就知道誰的技術……」

    「顧總,我們聊一下接下來的行程。」季溪幾乎是用討好的口吻再向他央求。

    顧夜恆看了一眼季溪漲紅的小臉,住了口。

    他知道季溪臉皮子薄。

    那就放過她吧,他開始吩咐,「收拾一下行李,去滑雪之前我們要到火車站接個人。」

    「接人,誰?」

    「雲麗瑤跟簡秘書。」

    「啊?」

    「昨天老爺子打電話過來讓我幫徐子微找間住宿的地方,我就跟他說今天去滑雪,雲麗瑤聽到了非要一起,凌晨五點的火車,九點半到蒼洲。」

    「那簡秘書呢,為什麼會來?」

    「簡秘書是來打理行程的,我對你這個助理不太放心。」

    季溪不着痕跡地白了顧夜恆一眼。

    出一趟差,別的事沒幹,卻到機場跟火車站接了兩波人。

    不過接雲麗瑤跟簡碌,季溪是開心的,她簡單地收拾了出行的行李跟着顧夜恆下了車。

    樓下,酒店為顧夜恆提供的車已經到了,是一款越野車,為了防滑車輪上已經安裝了防滑鏈。

    季溪以為會有司機跟着,沒想到顧夜恆從酒店經理手上接過車鑰匙徑直坐到了駕駛座上。

    「顧總,又是您開車?」

    「你會開嗎?」

    「不會。」

    「所以我對你這個助理不是很放心,抽點時間考個駕照,這是行政人員的基本技能。」

    季溪,「……」又被嗆了。

    九點四十分,雲麗瑤跟簡碌的身影出行在出站口,季溪興奮地朝兩個人招手。

    「他們來了!」她對顧夜恆講。

    顧夜恆抱着雙臂站在原地,仰着臉看着從出口走過來的兩個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一個大老闆混到來火車站接人,整個恆興也就季溪有這種本事。

    最主要是她還不自知,總是偷偷朝他翻白眼。

    所幸簡秘書十分有眼力勁,跟顧夜恆和季溪匯合後,直接接過顧夜恆手上的車鑰匙。

    接下來的行程自然是由簡碌來開車。

    不僅如此他還連顧夜恆要去的目的地都搞清楚了。

    蒼山渡假區。

    「這裏有不錯的滑雪場嗎?」季溪伸長脖子問簡碌。

    簡碌來了後,她基本上就不跟顧夜恆說話了。

    她怕顧夜恆繼續嗆她。

    「應該是的。」回答她的是雲麗瑤,「來的時候簡大哥說蒼山渡假區是我表哥的一個同學開的。」

    「高中同學。」雲麗瑤強調。

    季溪瞅了一眼顧夜恆,心想怪不得他會跟她顯擺自己上學時人緣不錯,原來是在這裏等着她。

    顧夜恆的高中同學,不知道是男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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