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第二天一大早,季溪就按照顧夜恆的計劃給葉楓打了一個電話。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告訴葉楓,顧夜恆能記起一些事了。
葉楓聽到這個消息心中一緊,他以為季溪這是在委婉的拒絕他。
「其實你沒必要這樣的,季溪!如果你覺得我在安城真的給你帶來困擾我可以走,但請你不要用這樣的藉口拒絕我,我只想多照顧照顧你,不能當情侶可以當兄妹。」
「我……我說的是真的,不是……」怎麼可能是真的,季溪連忙改口,她是真的不想在葉楓面前撒謊,「是顧夜恆他自己說的,他說他記起了安城的一個人。」
「不是你?」
「不是我,他的記憶點可能還沒有恢復到認識我的那個階段。」季溪心想葉楓要是相信她的這句鬼話那只能說明他現在變得單純了。
但葉楓相信了。
他說,「原來是這樣,看來是我多想了,對不起,季溪。」
他還道了歉。
季溪在心底把顧夜恆又罵了一遍,要不是為了他,她至於這樣騙葉楓嗎!
這一刻她對葉楓又有了前所未有的良心不安,她也給他道了歉,「其實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因為顧夜恆的事情我麻煩到你。」
「沒關係,我來安城就是為了解決顧夜恆的事情,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
聽葉楓這麼說,季溪就沒再客氣,直接把自己找他的目的給說了出來,「我想讓你陪我去一趟溫家,因為顧夜恆想見溫婉亭。」
葉楓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他答應這麼爽快倒把季溪準備的說詞全數堵了回去。
原本她以為葉楓會問她為什麼要喊他陪她一起去溫家。
因為季溪把顧夜恆送到溫家本來就是一件很蹊蹺的事情。
就算顧夜恆失憶了,但這個時候把顧夜恆送到雲慕錦面前才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雲慕錦是顧夜恆的母親,而溫家,除了一個顧夜恆記起的溫婉亭,其它人似乎並不比雲慕錦親近。
再說依葉楓的聰明,葉楓肯定能猜到顧夜恆現在的處境,因為當年魏清海綁架她跟溫婉亭的時候他是知道,也跟魏清海交過手。
而這次顧夜恆失蹤,葉楓從南城趕到安城來尋找顧夜恆的下落,應該也做了一些功課,加上他也知道溫家跟魏家的交情,所以把顧夜恆送到溫家差不多等於把顧夜恆送到魏清玉面前。
但,葉楓卻答應了,還答應的這麼爽快。
這不像是葉楓的作風,葉楓一向是以心思細膩據稱。
季溪懷疑葉楓有可能識破了顧夜恆的失憶梗,他現在只不過是在配合顧夜恆演出。
當然這也只是季溪的懷疑,因為她覺得只有這樣才配得上葉楓的高智商。
這種懷疑在葉楓見到顧夜恆時再一次得到證實。
因為葉楓見到顧夜恆時沒有自我介紹,而是喊了一聲顧總。
而顧夜恆也沒有裝模作樣的問季溪對方是誰。
而是朝他笑了笑,說了一聲謝謝。
這讓站在一邊的季溪忍不住想問,「我還要繼不繼續演戲?」
這次是季溪開車,她把秋果兒留在家裏照看小宇珂。
車很快到了溫家門口。
季溪先下了車,她準備按計劃去敲門,但跟着她下車的葉楓卻一把拉住了她。
「我覺得你這樣把顧總送到溫家有些奇怪。」
「奇怪嗎?」
「按常理你是知道顧總是誰的,就算顧總現在只能想起溫婉亭,你也不應該直接把人送到溫家。」
「那我要直接送給誰?」
「溫婉亭。」葉楓指了指溫家的別墅大門,「顧總想見的是溫婉亭不是想到溫家去,所以現在你要單獨約見溫婉亭。」
「可是人都來了。」季溪望着車裏的顧夜恆。
顧夜恆安靜地坐着,對於外面的討論兩耳不聞。
葉楓說道,「我開車帶顧總先去別的地方,你進去試探一下溫婉亭的口風,溫家跟魏家的關係顧總現在不清楚你是清楚的,所以怎麼試探你應該知道。」
說着,他伸手拍了拍季溪的肩膀。
季溪再次把目光投向車裏,顧夜恆的目光移了過來,不過他的目光落到了葉楓放在季溪肩頭的手上面。
他朝季溪做了一個你給我注意點的手勢。
季溪沒理他,而是朝葉楓點點頭。
「好,我聽你的。」說着,她把車鑰匙遞給了葉楓。
葉楓接過來再次叮囑季溪,讓她小心一點。
季溪在朝葉楓再次點頭的時候又把目光落到了顧夜恆身上,他居然在笑。
季溪想,顧夜恆搞這莫名其妙的失憶梗,該不會是在給葉楓下套嗎,因為只有這樣葉楓才會盡全力地去幫助她。
難道這就是他想出來的解決方法?
如果是這樣,那他可真是腹黑,居然利用葉楓的這種心理。
果然是只千年的狐狸。
季溪冷哼一聲又看了看車裏的顧夜恆,這才轉身朝溫家大門走去。
葉楓坐到駕駛位上,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問顧夜恆,「顧總真的失憶了?」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顧夜恆看着車窗外,「葉楓,我們找個地方抽支煙。」
某條僻靜的小道上,葉楓停好車看了一眼顧夜恆。
「下去走走。」顧夜恆建議。
兩人下車順着小道朝更為僻靜的深處走去。
顧夜恆掏出煙盒彈出一支遞給葉楓。
葉楓想了想接了過來。
隨後顧夜恆叼了一支在嘴上,他又拿出打火機點燃,然後把打火機點着的火苗湊到了葉楓面前。
葉楓歪着頭點燃了煙。
兩個男人就站在路邊上開始吞雲吐霧。
一根煙抽完。
葉楓問顧夜恆,「顧總你為什麼要跟季溪說自己失憶了?只是為了讓季溪更好地幫助你?」
顧夜恆笑了笑,回答道,「並不是,我現在的處境不用跟季溪提任何要求,她也不會袖手旁觀,雖然她嘴巴很硬說了很多絕情的話,但是我真有什麼事,最為擔心的人是她,我說自己失憶是為了騙溫婉亭,當然也是為了你。」
「為了我?」
「是的,三天前我跟季溪要求讓她給你打電話請你出山,因為你對恆興集團的業務很熟,而且你在大學的時候研究生修的是金融專業,我想讓你幫我查一下安城分部的帳。」
「季溪拒絕了?」葉楓問。
顧夜恆點點頭,「是的,她說她不想打擾你平靜的生活,而且去安城分部查帳是有風險的,她不想讓你為了我涉險。」
葉楓笑了,他陶醉於季溪對他的保護。
顧夜恆說道,「但聽在我耳朵里季溪的這些話都是藉口,她真正不願意的是不想欠你的人情。」
葉楓一愣,他沒有明白顧夜恆的意思。
顧夜恆看了葉楓一眼,問道,「你是不是準備再一次追季溪?」
葉楓十分坦然地回答是的。
顧夜恆一笑,「所以說女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確的,季溪可能是預感到你對她還抱有情感所以才不肯答應我。不過我跟她說這些並不是真的希望她打電話給你,我只不過是在試探她,看她會不會給機會你,事實證明她不會。」
「顧總這是在勸我嗎?」
顧夜恆搖搖頭,「我不能控制任何人的情感,當然也包括你,你喜歡季溪想跟她重新開始那是你的事情,我無權干涉。就像之前那樣,我明明知道你在打她的主意也沒有當着你的面說一句不行,我能做的就是不斷地去挽回我跟季溪兩個人的感情。但是這一次我還是要把醜話說在前面,季溪現在依然是我的女朋友,我們沒有分手。」
「可是她已經離開了你。」
「離開並不等於分手。」顧夜恆看着葉楓,「她沒有鄭重地跟我提出分手,而我也沒有給予她肯定的回覆,所以我們兩個人還在戀愛續存期。只不過這一次她又擅自一個人離開了,離開頂多算是給彼此一個冷靜的時間。就像她第一次離開我一樣,只不過這一次她冷靜的時間有點長。」
「這只是顧總你這麼認為。」
「也許。但我這個人一旦認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所以作為她的男朋友我必定警告你一句不要打她的主意。」
「一個女人再沒有成為另外一個男人的妻子時,任何人都有權力追求她,婚姻受法律保護,但處於冷戰期的男女好像沒有,我追求季溪不犯法。」
葉楓又說道,「更何況,你們的關係季溪已經單方面宣佈結束,顧總堅持的只是你自己的不甘。」
「這麼說你是不願退出了?」
「我愛她,不比顧總你少。」
「好,既然這樣那我們公平競爭。」顧夜恆看向葉楓,「雖然我有求於你,希望你能出手幫我,但是在季溪的問題上我是不會讓步的。」
「這是顧總找我出來真正的原因?」
「是的,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一直覺得我跟你雖然同時喜歡一個女人,但是我是欣賞你的,能跟你成為競爭對手我很自豪。」
葉楓低下頭微微一笑,他對顧夜恆何嘗不是,就算他之前把季溪從他身邊搶過來,但是他對顧夜恆這個昔日老闆是十分欽佩的。
季溪喜歡顧夜恆,對於一直暗戀季溪的他來說並不覺得丟人。
「既然顧總這麼說了,那我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去追求季溪,用我對她的愛一點一點地將她的心悟熱,我相信我以前可以,現在也可以。」
「不過,」葉楓繼續說道,「對於顧總你剛才說的事情,我會認真考慮的。但是我也要把話說在前面,我幫顧總你並不是因為你曾經救過季溪,而是我擔心魏清玉會再一次拿季溪來威脅你,我只是想保護季溪。」
「謝謝。」顧夜恆伸出了手。
葉楓想了想,也伸出了手。
兩個男人世紀言和。
季溪並不知道在她走進溫家別墅的時候,兩個男人已經為怎麼追求她達成了共識。
如果她知道,她可能會朝兩個大男人吼一句,「你們公平競爭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
她要他們競爭了嗎?
因為她現在努力去幫顧夜恆,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儘快讓顧夜恆的生活步入正軌,然後大家再各自安好地生活下去。
溫家的工人把季溪領進屋子裏,然後客氣讓季溪在客廳里等一下,她馬上就去喊小姐下來。
於是,季溪就安心地在客廳里等。
這時,屋外又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
季溪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她不知道進來的這一男一女是溫家的什麼人,不過看其中的那個女生一副隨意的樣子,似乎是跟溫家人有關的人。
莫名地,季溪覺得這一男一女她有些眼熟,但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她又完全沒有印象。
「咦,這屋裏怎麼有人?」化着大濃妝的女人走到季溪面前,她並沒有要跟季溪說話的樣子,而是上下打量着季溪自言自語。
自言自語完後,她招呼身後的男人去坐,「阿生,你先坐一會兒,我給你倒水。」說完,她又瞅了一眼季溪,「這誰呀,怎麼一個人在我們家坐着。」
她依然是自說自話也不理會季溪。
季溪略有些尷尬,只好主動回答道,「我是來找溫婉亭的。」
「哦,我姐的朋友呀!」對方拿過一個杯子接了一點涼水然後走到男人面前遞給他。
她對男人倒是殷勤,一邊給他端水一邊問他熱不熱。
這個叫阿生的男人似乎有些害羞,白淨的臉上因為見到季溪沒由來地紅了起來。
季溪朝他看了一眼,越看越覺得他眼熟。
「這個男人好像真的在什麼地方見過,可是在什麼地方呢?」她就是想不起來。
可能是因為季溪看男人的眼神變得奇怪起來,那個喊溫婉亭為姐的女人有些不太高興地瞟了一眼季溪,略有些不太禮貌地問道。
「喂,你是我姐什麼人?」
「老相識。」季溪回答。
「我姐的朋友我都認識,我怎麼沒見過你?」
「是帝都的朋友。」
「哦,你是從帝都來了?」女人似乎對季溪有了一點興趣,她繼續問道,「這麼說你認識顧謹森羅?」
「認識。」
「謹森哥現在怎麼樣了?」女人翹起了二郎腿,一條包裹在黑絲襪里的腿在季溪面前晃了晃。
跟優雅的溫婉亭相比,這個「妹妹」似乎有些不拘小節。
季溪沒多大興趣跟這種人交談,她輕描淡寫地回答了一句還不錯,就扭過頭看向通往二樓的樓梯。
這時,千呼萬喚的溫婉亭終於下樓了。
她穿着一襲裸色長裙,長髮披肩,跟四年前相比模樣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少了一些神色奕奕的精神氣。
季溪再一次站起來,喊了一聲li小姐。
這個對外宣稱的洋名字是溫婉亭出席高端酒會時才用的,後來到了帝都她為了彰顯自己的身份,跟顧夜恆身邊的人介紹自己時都是用li這個名字。
在安城這邊,因為都是家裏人跟舊識,所以大家都喊她本名。
這一聲li小姐,不僅讓溫婉亭本人吃了一驚,連坐在沙發上對季溪並不怎麼友好的溫家二小姐也吃了一驚。
這個長相出眾的女人不會是帝都的豪門吧。
這是溫家二小姐的想法。
溫婉亭站在樓梯上打量了一下季溪,很快她就認出了她。
「季溪?」
「好久不見,li小姐!」
「你怎麼會到我家裏來?」溫婉亭快走兩步,奔到季溪面前。
季溪得體的一笑,從隨身拿着的手包里拿出一張照片,她把照片遞給溫婉亭。
溫婉亭看了一眼照片,大驚失色地看着季溪。
季溪問道,「方便聊一下嗎?」
溫婉亭連忙對坐在客廳里的溫文文說道,「文文,你能不能帶着你的朋友上樓去?」
「什麼我的朋友,這是我的男朋友。」溫文文把手勾到了男人的臂彎里。
男人有些不太自在地抽出了胳膊,但是溫文文卻又把他的胳膊給拉住了。
那個男人看了季溪一眼,然後馬上垂下了眼眸。
他的這種不自在讓季溪懷疑他是不是認識她。
難道真的見過面?
在什麼地方呢?
在溫婉亭的要求下,溫文文拉着男人上了樓。
季溪重新坐下,屋裏的工人端來了茶水。
溫婉亭喝了一口茶,問季溪,「你有kevi的消息?」
「是的,顧夜恆失蹤的這段時間一直在我哪裏。」季溪平靜地回答道。
溫婉亭端杯子的手一滯,她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季溪一眼。
此時的她心裏在想,難道自己的父親說的都是真的,顧夜恆這次在安城遇險都是面前這個女人一手策劃的?
就是為了報四年前顧夜恆拆散她跟葉楓的仇?
可是她為什麼又來找她,還拿着顧夜恆一身污漬的照片?
「kevi現在人在哪裏?」溫婉亭問。
「他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不過他現在有點小意外。」季溪也在觀察溫婉亭的表情。
當她說到顧夜恆出了一點小意外時,溫婉亭的神情明顯有了擔憂之色,她看向她的眼神多了幾分防備之意。
「什么小意外?」
「他不小心傷到了頭,很多事情不太記得了。」
「什麼意思?」
「就是失憶了,不過他還記得你,真是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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