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季溪根本就不懂什麼法式濕吻,她所有的性知識幾乎都來源於顧夜恆,而顧夜恆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吻只是調和劑,更多的是直奔主題。一窩蟻 www.yiwoyi.com
事後,她回她的小屋,他睡他的覺,各自安好。
認真算算她跟顧夜恆兩年,顧夜恆十天半月來一次,雖然顧夜恆技術很好但季溪並沒有多少機會與他切磋。
當然那個時候的她也沒有膽子跟他切磋,而且那個時候的顧夜恆也不會允許她跟他切磋這方面的技藝。
跟葉楓相戀的時候,季溪更是不敢了,一方面她怕葉楓是一個傳統的人,另外一方面她知道自己是非處之身,太過於主動她怕葉楓心裏有隔閡。所以他們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很含蓄,幾乎就是點到為止。
所以季溪一直認為吻這件事情也不過如此了,並沒有什麼招式可言。
但是在顧夜恆的教學過程中,她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顧夜恆他未免也太會了吧!
他這都是跟誰學的?
喘息之間季溪忍不住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又開始問蠢問題了。」顧夜恆略有些不悅。
季溪也知道自己問的是蠢問題,而且她之前還相信顧夜恆所說的潔身自好,但是……事實證明她有可能是想錯了。
「書上教的。」顧夜恆拍了拍下午他看的那本書。
季溪恍然,顧夜恆一下午都在自學?
「你學這些幹什麼?」
「想讓你更愛我一些。」顧夜恆點了點季溪的小鼻子,「我聽說情侶之間如果有了隔閡,床第之間是可以彌補的。」
什麼意思?
「我就是想讓你離不開我。」顧夜恆再次點了點季溪的鼻子。
季溪汗顏,這世上居然還有人想用高超的技術來征服對方?
但當顧夜恆重新吻上她的唇時,她想,這種方法確實湊效。
只是不經意間她的目光瞟到了顧夜恆下午看的書。
那是一本國外推理,根本就不是狗屁接吻教程。
顧夜恆這人又在逗她。
「專心點!」因為季溪的分心讓顧夜恆有些惱怒,他張口就咬住了她的耳垂,然後懲罰性地去騷擾她的耳洞。
季溪猛地身子一震,然後緊緊地抓住了顧夜恆的胳膊,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不要!」她想推開他。
顧夜恆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你的敏感點在這裏?」
季溪沒說話,只是臉漲得通紅。
顧夜恆卻笑了,「還真是只小白兔。」
說着,他側過頭去親吻她的耳後。
季溪頓時倒吸了一口氣。
找到了季溪的弱點後,顧夜恆自然是不會放過。
幾分鐘後季溪就有些迷離了。
「要嗎?」他問。
季溪輕輕地嗯了一聲。
這一聲如銀鈴般清脆,顧夜恆瞬間就不管不顧起來。
季溪是到最後才想起來要做措施,她緊張地看着顧夜恆。
「這個時候?」顧夜恆看着身下的人,這世上沒有比這更殘忍的事了。
但最後他還是照做了。
季溪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溫柔與呵護。
她想,也許他是真的愛她,以前是她錯怪了他。
顧夜恆重新回來把季溪抱進了懷裏,他吻着她的額頭說道,「我應該提前準備的。」
因為真的很不爽。
這時,他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一聲,是信息的提示音。
他拿過來打開屏幕,下一秒他就黑了臉。
「怎麼了?」季溪問。
「這個簡碌!」顧夜恆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時間點才給我發信息。」
「怎麼了?」季溪拿過他的手機,就看到簡碌的一條信息。
【忘了告訴您,為您準備的安全措施在駕駛座的小隔子裏。】
季溪看着顧夜恆氣壞的臉,突然就笑了。
「也不能怪簡秘書,現在才七點鐘,誰知道我們的顧總這麼早就開始。再說像簡秘書這樣連這種東西都能幫你考慮的,真的是很用心。」
「所以我還得表揚他?」
季溪點點頭。
「怎麼表揚,給他發十萬的年終獎!」
「我也要。」
「十萬的年終獎?」
「嗯。」
「這個你得憑本事拿,」顧夜恆認真想了想,「要不今年公司的年會一等獎就設十萬獎金,誰能拿抽中就是誰的。」
「什麼時候開年會?」
「往年都是春節之前的一周,看你這麼期待,我讓行政部提前到元旦過後怎麼樣?」
季溪開始計算時間,周一就二十九號了,周四開始發元旦,給點時間行政部準備年會事宜,差不多就是下周以後。
哇,好令人期待,她還從來都沒有參加過年會。
於是她興奮地問顧夜恆,「恆興的年會怎麼開,一等獎要怎樣才能拿到手?」
「這些都是行政在管,好像有個趣味運動會,晚上公司聚餐,聚完餐後有一些遊藝活動,完成活動要求就能得到兌獎卷,然後搖獎。」
「也就是說想要抽中一等獎就要玩遊藝項目。」
顧夜恆點點頭,這幾年的年會,都是他去開的獎,所以他對這中間的環節還算熟悉。
「我今年一定要抽中一等獎。」季溪握着拳頭髮誓。
「你怎麼突然之間貪起財來了?」
「因為我想跟自己存嫁妝。」季溪胡亂編了一個理由。
顧夜恆臉上的笑意漸漸收了起來,存嫁妝?
她要嫁給誰?
為什麼要存嫁妝?
難道她不知道只要得到他,她就可以得到財富,還需要存嫁妝嗎?
季溪也感覺到了顧夜恆的不開心,她側過頭問他,「你生氣了?」
顧夜恆看着她,「就算是玩玩,我們現在也是情侶關係,你怎麼能當着我面說存嫁妝這種事,你想嫁給誰?」
「嫁給你我也要存嫁妝,嫁妝不是為男人存的是為自己存的。」季溪說的很認真。
顧夜恆信了。
他知道季溪在乎體面。
於是他說道,「要不這樣,以後我每天晚上在你哪裏吃飯,我給生活費,你存嫁妝。」
「在我哪裏吃飯?」
「是呀,我一個人回別墅也沒人給我做飯吃,外面的菜又太油,你知道我胃不好。」
季溪想想也是,反正她以後也要做飯吃,做兩個人的總比做一個人的好,還可以多做幾個菜。
「好。」她同意了,「什麼時候實施?」
「明天。」
「明天是二十八號,月尾怎麼算生活費?」季溪可不想趁機占他的便宜。
「你跟我也算這麼細?」
「親兄弟還要明算帳。」
「那就一餐兩千塊。」
「你一餐吃兩千塊的標準,我可不會做魚翅燕窩。」
「家常菜就行,主要是……」顧夜恆捏住季溪的下巴,「主要是你秀色可餐,我要看着你下飯。」
季溪朝他翻了一記大白眼,「我可不止兩千塊。」
「說的也是,你是無價之寶。」顧夜恆說着又欺身上前。
季溪驚覺道,「你要幹什麼?」
「你說呢?」
「喂!」
顧夜恆翻身下床,不一會兒他把一盒東西扔到了床上。
季溪側過身一看,頓時嚇暈。
簡碌這個傢伙買的是那種一盒十二枚的大盒。
今天晚上顧夜恆算是有得弄了。
「顧夜恆,晚上我們還要看流星雨。」
顧夜恆把房車的車頂打開,玻璃罩下星空一覽無遺。
這房車這麼高級?
凌晨,顧夜恆從季溪身上下來,抱着她一起仰望星空。
這時,天空划過一顆流星。
季溪猛地睜開了眼睛,「顧夜恆,快看,有流星。」
「看到了。」
「你許願了嗎?」
「我從不許願。」
季溪突然想到現在已經是十二月二十八號,也就是顧夜恆的生日。
「顧夜恆,你許個願吧,今天是你的生日,雖然沒有生日蠟燭沒有生日蛋糕,但是我們有夜空有流星。」
「真的要我許願?」
「嗯。」
「我想跟你公開在一起!」顧夜恆的眸子如星空一般璀璨。
季溪沒有說話,其實她現在很享受跟顧夜恆在一起的感覺,她可以任性可以胡作非為。
但是,如果公開,這份美好與寧靜可能會被打破。
雖然她現在已經不在乎,但是她依然會討厭那些如蒼蠅般盯着她的目光。
既然是要離開,那就留個美好回憶安靜的離開,而不是紛紛擾擾讓人無奈又心酸的離開。
「你為何不換一個願望。」她說。
「你要公開追求我。」
顧夜恆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笑了笑,「所以說我討厭許願,因為許的願不一定成真,還有可能被人為修改。」
「不過,沒關係,如果你很享受被我追的過程,那我就公開追求你一次。」
季溪點點頭,「我萬分期待。」
「期待是期待,那只是人前,人後我們是什麼關係還是什麼關係。」
「知道了,二千塊的飯錢我還敢把你這個大主顧給得罪了?」
「算你識相。」顧夜恆捏了捏她的臉。
季溪的眼睛卻看向了夜空,「顧夜恆,快看,流星雨要開始了!」
顧夜恆仰起頭看向天空。
「季溪。」
「嗯。」
「今天是我生日,你能說一句讓我開心的話嗎?」
季溪遲疑了一會兒,轉過頭看向顧夜恆。
「我——愛你!」
顧夜恆猛然轉過頭,看着她。
「生日快樂,顧夜恆!」她朝他微笑,然後側過身枕着手臂看着他。
顧夜恆也側過身枕着手臂看着她。
兩個人彼此眼中只有彼此,那怕天空的流星不斷划過也阻止不了這一刻他們之間的愛戀。
慢慢地,季溪沉入了夢鄉。
寧靜的夜空下,只有顧夜恆專注地看着她的睡顏。
「我也愛你,季溪!」
……
顧夜恆醒來時季溪已經起床了,他伸手摸了摸身側發現沒有人後迅速坐了起來。
外面的天已經大亮,陽光從車窗處斜照進來在玻璃上塗上了一層紅暈,顧夜恆連忙穿衣下車,打開車門四處查看。
荒灘上,昨天來看流星雨的旅人們已經散處,四周寂靜無聲,成了真正意義上的荒郊野外。
顧夜恆極目遠眺,在溪水邊終於看到了季溪的身影。
他笑了笑,返身回到車裏洗漱。
重新從車上下來時,季溪已經從溪邊回來了,她手上捧着一束蘆葦花款款地朝他走來。
「你醒了?」她問他。
「嗯。」顧夜恆看着她手裏的蘆葦花,「怎麼不叫醒我,一個人到溪邊多危險呀!」
季溪沒有回答,而是把手上的蘆葦花遞到顧夜恆面前,「送給你!」
「送給我?」
「嗯,生日禮物!」
顧夜恆接了過來,饒有興趣地看着手上的蘆葦花,「很特別的生日禮物。」
「還有這個。」季溪從口袋裏掏出穿好的草珠子。
顧夜恆接了過來,草珠子是用季溪衣服上的鬆緊繩穿的,手腕粗細。
顧夜恆拿着手上掂了掂,最後戴到了手腕上。
「這個更特別。」
「平日裏就不要戴了。」季溪說着上了車,她準備去做早飯。
顧夜恆側過身問她,「為什麼平日裏不要戴?」
「這麼寒酸的禮物,不符合你的身份。」
「我喜歡就行。」
顧夜恆也上了車,他把蘆葦花綁在車窗旁,然後抬起手臂看手腕處的草珠子。
這可是季溪一顆一顆采的,又一顆一顆挑出來的,最後又是她一顆一顆用自己衣服上的鬆緊繩串成的,比起用錢買的禮物,這個禮物最為珍貴。
他會永遠戴在手腕上的。
兩個人簡單地吃過早飯,然後出發到西城的寺院。
這是之前兩個人說好的,為顧夜恆三十歲的生日祈福。
寺院離荒灘不遠,半個小時車程就到了。
正如顧夜恆所說,這家寺院香火很旺,兩個人趕到時,寺院門口已經聚積了很多從四面八方趕來朝拜的旅人。
季溪沒來過寺院,跟着人流往寺院山門走時忍不住緊張起來,她覺得這種地方太過莊嚴,生怕自己舉止有異觸犯了佛祖的忌諱。
她緊緊地拉着顧夜恆的胳膊,顧夜恆走一步她走一步。
「幹嘛這麼害怕?」顧夜恆取笑她。
「不是害怕,是敬畏。」季溪抬頭看了一眼大雄寶殿的佛像,這家寺院大殿供奉的是阿彌陀佛,看來是一家淨土宗寺院。
「有敬畏之心就對了。」顧夜恆說着開始跟季溪介紹阿彌陀佛和淨土宗寺院所倡導的佛學理念。
「乘佛願力往生淨土。」
季溪聽得一愣一愣的,「什麼意思?」
「就是用自己的力量擺脫困境,才能到達世外桃源。」
「你連這都知道,你不是國外長大的嗎?」
顧夜恆指了指大殿兩旁的柱子,他剛才說的歇語就寫在上面。
季溪,「……」
這人真是洞察力非凡。
「那阿彌陀佛是保什麼?」季溪又問。
「保人百年之後往生。」顧夜恆回答。
季溪一聽連忙燃香拜佛,還往功德箱內投了香油錢。
「你在求什麼?」
「我在幫你祈福呀!不是保人百年之後往生嗎。」
「你是保我百年之後還是保我往生?」
「……」季溪覺得顧夜恆這麼一問,她這個福祈得有些草率,因為不管是百年之後和往生都像是在說死後之事。
今天可是他三十歲生日。
「我們去其它殿看看。」
季溪拉着顧夜恆往後殿走,後殿與大殿之間有一個院子,院子裏栽着好幾棵高大的香樟樹,雖是冬日但是香樟樹依然枝葉茂盛。
只見這些香樟樹上從上到小掛着一條一條的紅絲帶。
起初季溪並不知道這些紅絲帶是什麼,只見很多年輕的男女在香案上求來一條,然後伏案寫些東西又把它們掛到樹上。
「這好像是祈福的地方,」季溪在人群里瞅了瞅,「我給你買條紅絲帶寫些吉祥話。」
說着,她就擠到香案前。
香案前紅絲帶一束一束地擺放在桌台上,旁邊並沒有僧人,遊客需要只需掃碼支付然後自取一條。
季溪看着那一束一束的紅絲帶,有祈求學業進步的,有祈求身體健康的,有祈求婚姻美滿的,有祈求愛情甜蜜的,還有升官發財萬事順利。
季溪掃碼付了錢,想幫顧夜恆拿一條身體健康的紅絲帶,她的手剛想抽一根出來,顧夜恆卻先行從另外一束里取了一根。
季溪想去制止他,「我準備選這條。「
「跟女朋友一起到寺院來你拿一根身體健康的福帶,是在祝福三十歲的我嗎?我怎麼覺得像是在詛咒三十歲的我。」
季溪,「……」他想像力可真是豐富。
」那你拿的什麼?」
「當然是升官發財。」
季溪啞然,都這麼有錢了還想着升官發財,果然是越有錢的人越貪心。
顧夜恆取來一支簽字筆,先遞給季溪。
「幹嘛?」季溪不解,他要升官發財那他寫願望呀。
「寫上你的名字。」顧夜恆說道。
季溪笑了,「也讓我升官發財呀?」
顧夜恆點點頭。
季溪沒多想,在顧夜恆折起來的紅絲帶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顧夜恆也簽上自己的名字。
他尋了一處滿意的地方,然後把紅絲帶繫到了樹杆上。
「好了,我們簽了契約,以後你要是負了我,佛祖會懲罰你的。」
「……不是祈福升官發財嗎,怎麼還帶懲罰的?」季溪大為不解,顧夜恆是不是在嚇唬人。
顧夜恆沒理她,走到功德箱前投了香油錢。
哼,升官發財,他拿的可是婚姻祈福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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