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秋果兒知道季溪最近很忙,所以只要季溪有事她都會主動過來幫季溪照顧小宇珂。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反正她住的地方離季溪家不遠,加上公司的事情現在走上正軌,不需要她天天在種植園盯着。
今天,秋果兒又是來幫季溪照看小宇珂的,卻意外地從季溪哪裏獲知了夏月荷的事。
這件事情雖然只有一張紙條做支撐,相關信息全憑猜測得知。
但秋果兒知道沒有十全的把握季溪是不會亂猜測的。
夏月荷的事十之,她肯定在顧謹森之後又生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不是顧謹森父親的,但是誰的秋果兒無從得知,也許季溪知道也許她不知道,但她也不可能問。
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夏月荷把這個孩子送到臨安孤兒院。
秋果兒這人平時大大咧咧,但並不是一個心裏沒譜的人,季溪跟她說這件事情關係很大,就算她們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也不能四處說。
秋果兒自然是知道其中厲害關係的。
秋果兒對顧謹森印象不錯,加上他之前幫過臨安孤兒院,於公於私她都會聽從季溪的叮囑,將這件事情爛進肚子裏。
事確實可以爛進肚子裏,但是誰是夏月荷孩子這事她倒想查一查。
因為她還是懷疑陸阿生有可能是夏月荷的孩子。
她調查調查不為別的,只是為了陸阿生。
這些年陸阿生為了找到自己親生父母所做的努力她是看在眼裏的。
萬一真是陸阿生呢,她也可以勸勸他不要執着。
如果不是,她就真把這事爛進肚子裏。
這樣想着,於是從季溪家出來後,秋果兒開車到了臨安孤兒院。
老院長自然是在院裏,因為有季溪種植園的收益供孤兒院開銷,老院長倒不必為孤兒院孩子們的生活發愁,只是老院長這人閒不住,沒什麼事做就自己找事做,學着串珠線包勾裝飾花,晚上讓人拿到夜市里買。
秋果兒敲開老院長的房門時,老院長正戴着老花鏡在那裏串珠子,見秋果兒進來她有些奇怪,「種植園今天不忙嗎?」
「現在是種植業的淡季,廠子裏有他們幾個盯着就行了,不忙。」秋果兒坐在老院長身邊看着她串珠。
老院子的目光從老花鏡上面瞟向秋果兒,見她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忍不住搖頭,「你說你這孩子,年齡跟季溪一樣大,人家都結婚有孩子了,你還一個人單着,你怎麼不着急?」
每次來老院子把喜歡拿秋果兒的終身大事來說事,秋果兒早已經習以為常,誰家還沒有一個催婚的長輩。
於是她十分無所謂地回了一句,「這事光着急也沒用。」
「你還知道光着急沒有用,那你得出去找呀,讓季溪幫你介紹一個,我看顧夜恆的那個小秘書不錯,斯斯文文的。」老院長邊說邊笑,似乎對簡碌印象不錯。
秋果兒自然知道簡碌不錯,她其實也對簡碌有那麼點意思。
但是簡碌在帝都工作,她人卻在安城,就算顧夜恆跟季溪兩個人拿了結婚證,可並不代表她跟簡碌能有什麼。
這種不可能的事開始想想還行,仔細一分析就覺得沒譜。
她已經滅了自己的這心思。
見老院長說起簡碌,秋果兒馬上擺出一副慵懶的樣子,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上,一邊嘆氣一邊說道,「我也覺得那個小秘書挺不錯的,可是我一無父無母的人,這種情況怕別人接受不了。」
她這麼說純粹是為了自己來帶辦的事做鋪墊。
老院長一聽卻生氣了,「」什麼叫無父無母,人只要被生下來都是有父有母的,你只是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而已,這也不影響你呀,你看看你長得也漂漂亮亮的,也能掙錢了,比誰差了。」
這些年來老院長一直給院裏的孩子們灌輸的就是這種思想,那怕他們都是被遺棄的孩子,她也要讓他們認為自己是人間天使。
秋果兒順着老院長的話說,「我是不比別人差,但是吧我總得弄清楚自己爸媽的基本情況吧,像是有沒有什麼遺傳病呀,有沒有犯罪基因啥的。」
老院長把眼鏡從鼻樑上取下來,她奇怪地看着秋果兒,「你是不是想打聽你父母的事?」
秋果兒連忙擺手,她今天來可不是打聽自己父母的事情,但是她又一時找不到好的藉口問二十五年孤兒院其它孩子的情況。
見老院長這麼問,她只好半真半假的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標,「我不是想打聽自己父母的事,我是想打聽一下陸阿生的情況,他不是一直都在找自己的父母嗎?」
「阿生又問這件事了?」
「是呀,他又問了。」秋果兒坐直身體認真地問老院長,「鄺媽媽,你記不記得陸阿生是什麼被送到孤兒院的?」
「這個呀,時間太長了我有些記不清了,不過應該是春天,阿生阿生嘛。」老院工笑了,「雖然你們的生日是同一天,但是你們的名字跟送你們來時多少有些關係。」
「那我是秋天送來的?」秋果兒問。
老院長想了想,隨後搖了搖頭,「不是,你不是秋天送過來的,我記得當天天氣很冷,我早上起來就聽到院子外面有孩子哭。雖然我經常聽到我們孤兒院門口有孩子哭,但是你來的那一天那哭聲很響亮,我當時還以為是一個男孩子。」
陷入回憶里的老院長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微笑。
「當時呀,我把你從院子外面抱進來,你才出生沒幾天,小臉皺巴巴的像個小老頭。我當時就在想是誰這麼狠心,把個沒有足月的孩子給丟了,還那麼冷的天,萬一……」
老院長回過身看着秋果兒,眼睛裏閃現出淚花。
秋果兒眼睛裏也有淚,但是臉上的表情卻裝成無所謂的樣子。
「不過,丟棄你的父母還算有點良心,他們在你的襁褓里放了一些錢,還有……」老院長按了按額頭。
秋果兒連忙問,「還有什麼?」
「還有一樣東西!」老院長像是記起了什麼,「對,應該還有一樣東西,這個我在檔案里記得很清楚。」
秋果兒一聽頓時泄了氣,現在檔案全給燒沒了,有記錄又怎麼樣,還不是跟沒有一樣。
「你等一下!」老院長去了裏屋,不一會搬出一個大盒子。
秋果兒連忙過去幫忙。
「這是什麼?」
「這是你們這些孩子被送來的時候身上放的東西,我做好記錄後全數收到這個盒子裏,等着將來如果有人來認領你們,還可以拿這個做憑證。」
老院長說着打開盒子,裏面果然有很多零零碎碎東西,但多數都是一些玩具之類的,可能是那些送孩子過來的父母把孩子經常玩的東西一併送過來了。
秋果兒從裏面拿出來一樣看了看,老院長這個人做事很心細,雖然孩子們送來時隨身的物品都做了登記,但為了防止物品弄混,上面還是貼了標籤。
老院長在裏面翻找了一下,最後從裏面的翻出一個小盒子,上面寫着秋果兒三個字,她興奮地說道,「找到了找到了,就是這個。」
她把盒子遞給了秋果兒。
秋果兒接過來端詳着盒子微微皺了一下眉,心想一個盒子,跟叫秋果兒有什麼關係?
「你得打開來看看。」老院長對她說道。
哦,秋果兒憨憨一笑,伸手打開了盒子。
盒子裏是個小玉墜,看似像一顆果子的形狀,做工非常精細。
秋果兒把小玉墜拿起來迎着光看了看,然後問了老院長,「鄺媽媽,這塊玉您拿去鑑定過嗎,值不值錢?」
老院長輕輕打了秋果兒一下,笑着說道,「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會拿你們的東西去鑑定。」
「我不是這個意思。」秋果兒解釋,「我就是想知道這東西是地攤上隨便就有的還是生我的人家裏傳下來的。」
「不管是祖傳的還是臨時買的這都是你父母給你的一個信物,以後他們來找你可能就靠這個信物了。」
秋果兒把小玉墜在手心上拋了拋,然後又把它放回到盒子裏,隨後她嘆了口氣,「都二十六年了,我想我爸媽想找我早就來找我了,這麼多年都不來恐怕我的出生並不受他們歡迎,說不準我跟季溪一樣也是一個非婚生子。」
秋果兒說到這裏看了一眼老院長,微微撇了撇嘴,「只是季溪的媽人家自己養着,我媽卻把我扔了。」
「孩子,你別這麼想,我想你媽當初肯定有不得己得難處。」
秋果兒自然知道有難處,沒難過誰生個孩子出來丟着玩?
但這並不能當成丟棄自己孩子的理由,丟棄了就是丟棄了,理由再多也彌補不了她丟棄自己孩子的事實。
秋果兒才不想給他們找藉口。
再說了,人不可能一輩子都有難處,難處過後為什麼不來孤兒院找她?
不來找只有兩種可能,一是他根本就沒想過要找,第二種是後來她又嫁了人不可能來找。
所以,她當初送過來時留的這些東西根本就沒用。
秋果兒把裝有玉墜盒子放了回去。
老院長問她,「你幹嘛放回去,既然都看到了,就帶到身邊吧。」
「沒這個必要。」
老院長不同意,她從大箱子裏把那個小盒子重新拿起來然後塞進秋果兒手中,語重心長地說道,「之前咱們孤兒院的那場火災肯定不是一場意外,我懷疑是有人故意放火燒的檔案櫃。」
這事,秋果兒跟季溪私下也分析過,她們也覺得那天的火起的有些奇怪,像是故意為之。
至於為什麼要故意放火,其實聰明點的人都會想到,有人不想讓那些檔案被人知曉。
因為裏面肯定有一些縱火之人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
秋果兒想到了夏月荷,夏月荷為顧家生了一個兒子,但她卻一直被安排住在安城不得回帝都,現在顧謹森在帝都恆興集團稍微站穩了腳步,夏月荷肯定不希望自己曾經跟別的男人生孩子的事情暴露出來。
縱火的人有可能是夏月荷。
當然,也不能排除其它人。
老院長繼續說道,「我想那個縱火的人是不想讓自己有過孩子的事情被人知道。我剛才也說過他們丟棄你們肯定是有自己的難處,這些難處時間久了就會成為最不願意被人揭開的傷疤。所以這些東西你還是自己拿着吧,我怕到時候這箱東西也會不見。」
「那要不這樣!」秋果兒把箱子抱到懷裏,「我這兩天沒事幫院長您把這些東西寄給其它人,反正我們孤兒院現在處於維持狀態,也不會有人把孤兒送過來了,這個箱子也沒有用途。」
「說的也是。」老院長望着箱子裏的東西,「是時候做些清點工作了。」
秋果兒還真的把箱子抱回了家,她把所有物件從裏面拿出來,然後對照上面的記錄一一做好了登記,她發現季溪所說的夏月荷把孩子送到孤兒院的那一年,物品箱裏並沒有對應的日期與人名。
陸阿生是不是夏月荷的孩子還是一個問號。
接下來秋果兒就按照物品上面標記的名字跟對方進行了聯繫,這其中有一半以上很小的時候就被人領養了,現在在什麼地方秋果兒這邊無證可查。
秋果兒想,夏月荷的那個孩子也有可能很小的時候就被人領養了,但她也不能打保票。
於是,一個更為大膽的想法出現在秋果兒的腦子裏。
那就是採集一些樣本,讓夏月荷跟陸阿生做一次親子鑑定,以科學來做依據。
秋果兒把這一大膽的想法告訴了季溪,卻遭到了季溪強烈的反對。
「在沒有得到當事人的同意下進行鑑定是違法的,你我又不是執法機構,別再想這件事了,我跟你說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
「顧夜恆回帝都了。」
「啊,什麼時候的事?」
「晚上的航班。」
「你是不是要去送他,需要我過去幫你照看小宇嗎?」秋果兒問。
季溪笑着回答道,「我現在跟顧夜恆表面上還是陌生人,他回帝都我怎麼可能會出面去送他,我只是想告訴你,他回帝都後我也有可能會去帝都。」
「你也到帝都去?」
「是的,那天在孤兒院我嘴上雖然說結婚只是一種形式,夫妻之間最為重要的是彼此扶持而不是誰依附誰,但是一旦顧夜恆跟小宇做了親子鑑定,小宇的監護人就從季純希變成了顧夜恆,接下來就是小宇戶口問題,我怕顧夜恆分身無術所以乾脆自己到帝都親自去處理這件事情。」
「說的也是,這可是件大事,萬一季純希當年是收錢讓自己成為一個黑戶,只要雲慕錦再找到她,她就有可能起訴你,到時候也麻煩。」
秋果兒問季溪,「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到帝都?」
「顧夜恆讓我明天早上就動身,他說離幼兒園開學只有幾天時間了,我最好先過去幫小宇把幼兒園找好,這也件大事。」
秋果兒一聽覺得這未免也太急了一些,她忍不住問季溪,「顧夜恆這個人辦事都是這麼臨時起意的嗎?」
怎麼不商量商量,說讓人什麼時候走就什麼走。
「他說計劃沒有變化快。我想也是,一個月前我還沒有想到自己會跟他領結婚證。」
「那你的娛樂公司怎麼辦?」
「我的娛樂公司幾乎就是一家空殼公司,現在唯一的藝人在宣城工作,服務他的團隊都在他身邊,宣城那邊的行程還有一個多月,我完全都不用管。」
「那珂木呢,你也不管了嗎?」
「珂木不是還有你嘛,你別忘記了這家公司現在你是法人代表我只是最大的股東,我按利分紅。」
秋果兒嘆了口氣。
「怎麼了?」季溪問她。
秋果兒有些沮喪地說道,「你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朋友,我曾經以為我們會永遠都不分開,沒想到才短短几年你就又要回去了。」
「你可以到帝都來呀!」季溪說道,「珂木現在已經走入了正軌,你不需要每天在公司盯着,我們種植的樹木養護流程有專業的工程師在負責,相關業務有業務員在跑,除了大的項目需要你親自出面外,其它事情都可以交出去。」
「可是我到帝都去又能幹什麼?」
「我準備把顏溪娛樂搬到帝都來,你可以幫我打理公司呀!我們占股比例就按之前的來,我出資金佔百分之六十,你進行管理,給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哎,不對呀,你佔百分之六十給我百分之二十,還有百分之二十呢?」秋果兒並不是覺得自己占的份額少,季溪註冊資金一千萬開辦的公司,她可是一分錢都沒有拿出來,給百分之二十她都覺得未免太多。
只是她覺得季溪的算法有問題。
很明顯的問題。
季溪回答道,「我讓顧夜恆摻百分二十的股,他的星耀公司這幾年做的不錯,跟着大神還怕沒有肉吃。」
秋果兒這才明白過來,敢情季溪這是在玩資本梗,誰是大佬跟誰混。
「姐,你這是準備當豪門呀!」
「是的,豪門既然瞧不上咱,咱們自己當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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