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悍媳 歸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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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不知本村之人大多是由顧盼兒帶隊進山,若不然就是山門中武功高強之人帶領,自然安全許多。;而這些外村人來的話,會由山門中的徒子帶路,到時候有多危險可想而知。

    儘管天寒地凍的,大夥聽到解說後都放下了心,畢竟這山脈雖然很是危險,可連人家顧家村人都是如此賺得糧食,自己這些外村人又怎能例外。

    交待完事情後顧盼兒就離去,村長老頭留下來給這群人解說。

    村長老頭雖鬱悶顧盼兒將事情丟給他,可那又有什麼辦法,誰讓顧家村攤上這麼一個鎮村大神,自己又是村長,只能硬着頭皮扛上去了。

    可讓她無嘗幫助這些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又不是傻子。

    水縣之所以沒有分派糧食,顧盼兒相信有自己的一部份原因在裏面,這也是她願意幫助他們的原因,況且這也有益於山門的運作。

    顧盼兒道:「山門從來就不會拒絕勤快之人,山門中缺乏採藥人與搬運工,不過因為是在山脈中運作,可能會遇到無法抵抗的危險。倘若不害怕的話,可以前來山門領取任務,任務完成之後會給予糧食作為回報,其中還有新作物紅薯。此作物如何,你們可以問我們家顧家村的村長,山門的大概情況,他也可以告訴你們,至於何種選擇,那就看你們自己了。」

    這要是什麼好消息都得不到,回到村裏頭也沒法與村里交待,也就鎮長會好一些,畢竟村民還問不到他的頭上來。

    一群鎮長與村長應和着,都眼巴巴地瞅着顧盼兒。

    是啊是啊……

    最終泗水鎮的鎮長開了口:「這就不能通融一下,我等用銀子來買糧食,不求多,只求能讓大夥勉強過到明年秋收的時候。」

    原地剩下一群可憐兮兮的一群鎮長與村長,天寒地凍,個個都凍得臉色發紫,都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沒錢沒錢!」縣令不刻也不願意待下了,在眾人巴巴的眼神下趕緊就上了馬車,逃也似的離開了。

    黑市八成的價格?還免費分配給老百姓?縣令差點沒一口鮮血噴出來。

    顧盼兒說道:「給銀子?好啊,既然給銀子,那我替顧家村作主,按照黑市八成的價格,將糧食賣與你官府,你官府再免費分派給老百姓。」

    縣令反又駁:「誰說不給銀子?」

    顧盼兒繼續冷笑:「同樣是不給銀子,又有何區別?」

    縣令語噎:「這不是強取,是……是徵收!」

    顧盼兒冷笑:「什麼時候朝廷成了強盜,需要強取一個村子的糧食去拯救一個縣?還是這個村子的糧食產量奇高,能養活整整一個縣的人。要是有這麼厲害,還需要那麼多種田的作甚?」

    縣令一頓,罵道:「還不是因為你們顧家村?這有糧的可是你顧家村,你們顧家村不拿糧食又哪來的糧食。」

    顧盼兒幽幽開口道:「不看你看誰?要知道說這水縣有糧,百姓豐收,可是你這縣令報上去的,以至於朝廷不給水縣分派糧食。」

    可人家縣令還想撈一筆呢,這撈不着心情自然不好,哪裏還有心思管這些老百姓,罵道:「都看着本官幹啥?本官又生不出糧食來,滾滾滾,別擋住本官的路。」沒得糧食拿,縣令就不樂意待這了。

    這不敢得罪顧家村人,就將希望放在縣令身上。

    相對於縣令來說,那只是沒油水可撈,可相對於老百姓來說,那可是命來的。這一聽說顧家村變成了江湖上的,這些鎮長村長就害怕了起來,誰也不敢得罪這些所謂江湖上的人,要知道江湖上的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這要不歸朝廷管了,自己還怎麼撈油水?要知道這顧家村的油水可是相當的多,一直就沒有找到藉口來這裏撈一把,現在終於有了藉口,顧家村卻變成了江湖上的,縣令這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這顧家村變成了江湖上的,不歸朝廷管了?

    顧盼兒一江湖貼拍了過去,縣令差點沒被拍暈了過去,用他那長滿了肥油的腦袋去想,卻怎麼也想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

    可想像很美好,事實卻給了縣令一棒子。

    黑市上的糧食現在可是高價,糧食一拿到手,立馬就賣到黑市,特別是那叫紅薯的作物。

    縣令的消息可沒那麼靈通,之前收到的消息是讓他到顧家村收繳糧食,帶這些人過來不過是給顧家村壓力,一旦拿到糧食,又豈會真給這些老百姓。水縣的災情並非那般嚴重,老百姓手中的糧食勉強能吃到明年開春,開春之後山上有野菜,沒得吃就吃野菜唄。

    這江湖是什麼啊,大夥雖然不太了解,可也知道那是跟打打殺殺扯上關係的,並且還是那種殺死人不嘗命的。

    天氣寒冷,這些跟着來的鎮長村長都冷得不行,一個勁地打着哆嗦。本以為有着縣令出面,這顧家村定會將糧食交出來,卻沒有想到顧家村轉眼就跟江湖掛上了關係。

    顧盼兒冷笑:「水縣的糧食問題本就是縣令你自己的問題,與我顧家村又有什麼關係。難道縣令就沒有聽說,我開山宗已成立,顧家村是我母族,自然歸於我宗門,自此便與朝廷毫無關係。這水縣老百姓如何,又與我顧家村何干?縣令不如自己回去想辦法,否則要是餓死人了就不好了。」

    村長老頭滿頭大汗,本來這豐收是件好事,誰想竟然引來這樣的事情。

    顧家村的糧食的確有不少,顧家村自己人頓頓吃飯,也能吃整整一年的時間,可這是顧家村的糧食,與你縣令有什麼關係?

    縣令一臉笑眯眯地,就說了:「這年關大楚國上下都分派了賑糧,唯獨水縣沒有,原因是水縣有足夠的糧食。而這足夠的糧食則在顧家村里,本官前來就是為此事而來,希望顧家村能給一個交待。」

    一個鎮有十多個村子,這五個鎮加上縣城裏面的,合起來有就將近一百個人,而且個個都是官來着,都跑到顧家村里來幹啥?至於那些鎮長與村長也就罷了,這縣令來做甚?這縣令可不是什麼好人,顧盼兒心中警惕。

    然而顧盼兒根本顧不上為此事而惱火,因為村長老頭急急找來,說村中來了許多人,都是水縣中各鎮的鎮長領着各自鎮上的村長前來,就連縣令也來了。

    死老怪物,坑人!

    擦,不會有什么正義人士打着正義的旗號來喊打喊殺吧?

    雖說山門與陰冥教毫無交集,可這老怪物一出面,江湖上豈不是將山門看成是與陰冥宮一樣的邪派了?

    山門入不入冊,與你有半毛錢的關係?

    待來使走了之後,顧盼兒就黑下了臉,這老怪物有病!

    顧盼兒一臉無辜,表示並沒有壞規矩,因為沒有斬人,只是胖揍了一頓罷了。反正這暗虧來使是吃定了,而顧盼兒的惡名也成就了,江湖上多了這麼一個名叫開山宗的門派,其掌門是個土匪無賴,絕非什么正派人士。

    至於江湖規矩,則是雙方交惡,不斬來使。

    此江湖貼則是讓顧盼兒露一下面,讓江湖上的人認識一下。

    原來山門之所以突然間上了冊,那是因為陰冥宮出面,並且是老怪物親自出面,嚇得武林盟主不得不迅速答應,並且以百里加急的方式將名冊送上。

    顧盼兒就不問了,擼起袖來就揍了這人一頓,揍得此人哭爹喊娘,說顧盼兒不講江湖規矩。江湖規矩是神馬?顧盼兒表示是新來的,還請此人說說什麼叫江湖規矩,此人傻了眼,趕緊求饒,說出了厭惡的原因。

    問此人何意,此人鼻孔朝天,面上儘是厭惡。

    並且來送江湖貼的人看顧盼兒的時候就如看什麼髒東西一樣,這讓顧盼兒怎麼能夠歡喜。

    嘔,還不如開山宗!

    惡鬼宗如何?瞬間想到老怪物……

    包括顧盼兒也是如此,心中極度不喜,況且自己什麼時候去給山門上冊了?還開山宗,開你個大頭鬼,老娘要改名!

    然而,它就是有那麼快,讓人心生不喜。

    現在江湖冊送上,大司農面色極為難看,秦丞相的臉色也不好看。哪裏不知皇帝這是在拖延時間,不但無心拿下顧家村山門,還有力保之意,更沒有想到顧家村山門竟然已經入冊,明明就從中做了手腳,按理來說應該不會這麼快才對。

    就為這一點,皇帝一推再推,就是不答應。

    不為別的,就為這顧家村這山門,是晗王出言要保住的。

    「此山門名為開門宗,已入江湖冊中,與朝庭再無關係。」皇上拿到江湖冊後看着百官呵呵噠,這煩躁的心也總算是安定下來。

    然而江湖冊更改完畢正逢送上,顧家村山門已然入冊,名為開山宗。

    臘月中旬,大司農再次進柬,連帶着半數百官一同請命,要求皇上應下,由右將帶兵將顧家村山門拿下。

    儘管如此,皇上依舊未曾應下,只說等等再看。

    對此秦丞相表示贊同,百官亦有半數表示贊同,哪怕是文元飛亦未反對。

    只是堂上誰人不知?水縣縣令乃大司農親侄子。

    並且以顧家村山門未曾入冊為由,請命拿下顧家村山門,將所得糧食上繳官府,再由官府分配給老百姓。


    然而大國皇朝分派糧食,卻不包括水縣在內,大楚國上下唯獨水縣沒有分到賑糧,對此南風也沒有任何辦法。那是大司農在皇帝跟前撒潑得來的結果,原因則是水縣的災情小,而顧家村又有存糧,大難當前,顧家村豈能自私自利。

    不等妙欲門將糧食搶回,糧倉接二連三失守,到年關時糧倉有一半失守,而這些糧食則通通分發到老百姓手中。

    妙欲門主得知糧倉被襲擊大怒,命門人想方設法將糧食回收。

    年關之際,南風帶人突襲陰陽教糧倉,繳獲糧食若干,在得到皇帝的首肯之後,原地分派糧食,遠一些城鎮的則讓人護送而去。

    之前傳秦蘭進宮,而秦蘭功法已經練到第九層,進宮後不見出來。

    後宮中皇后得知此事,再次摔碎了一地的上品瓷器,宮殿中宮女被血洗一遍,新宮女入殿人人自危。

    其中心懷不軌之人卻暗恨,不免心生歹意。

    百官聞言噤言,不敢再提。

    三日後百官再次進諫,請求封大皇子為太子,然而大皇子雖為現今皇后所生,卻被皇后慣壞,是個吃喝嫖賭樣樣齊全的混人。皇帝就算再混,也不可能立如此之人為太子,而百官卻盡說大皇子好話,皇帝當場發飆,說倘然封大皇子那逆子為太子,駕崩後都無法面對祖宗,並說自己尚且未老,暫且不封太子。

    臘月初一冬獵,三皇子楚傲策馬追蹤獵物之時,馬突然受驚失足跌落山崖。三皇子楚傲情急之下從馬上跳下,卻被馬蹬卡住了一條腿整個人被帶落山崖,幸而跌落途中砍斷馬鐙,並抓住崖上一樹,保住了性命,卻也因此傷了半邊臉毀了容,自此與太子之位失之交臂。

    不過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就很容易紮根,楚傲終究是懷疑上了。

    原地思考了片刻,楚傲認為這不可能,就算給天大的膽子,大司農這老泥腿子也不敢陷害他。定然是晗王嫉妒自己將要封為太子,所以才如此一說,想要膈應他,並且離間他與大司農之間的關係。

    然而晗王如此一說,楚傲心裏頭就是一哽,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而楚傲則僵在了原地,神色閃忽不定,此血汗寶馬的確為大司農所贈。因為職位原因,大司農同掌管草原牧業,血汗寶馬雖不易得,但大司農想要獲得並不難,在楚傲看來,大司農是看在他很有可能被冊封太子,所以相贈巴結。

    話音剛落,車簾就放了下來,馬車繞過楚傲離去。

    晗王面無表情地看着楚傲,良久,吐言:「本王出事時,騎的就是血汗寶馬,大司農所贈。」

    楚傲立即攔在馬車前面,冷下了臉:「二皇兄這是何意?」

    身旁侍人沉默不語,卻迅速將晗王連同輪椅一起抬上了馬車。

    晗王面無表情地看向楚傲,視線落在他坐下的血汗寶馬上,眼中閃過一絲憐憫,收回視線,淡淡道:「回府。」

    「二皇兄這是腿瘸了連馬車都上不了了嗎?需要三弟幫忙否?」楚傲剛策馬歸來,遠遠就看到楚晗那外頭低調裏頭卻奢華的馬車,直接調轉馬頭追了上去,卻發現晗王並沒有待在馬車當中,不由得嗤笑出聲。

    身後馬車跟着,晗王似乎沒有上馬車的打算,然而有些失算。

    黑影離去,晗王將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只不過數十息的時間,手上就接到了不少的雪,落到手心竟也沒有化開。此時旁邊侍人打開紙傘撐在晗王的頭頂上,身後侍人推起輪椅繼續前行。

    「是,王爺。」

    晗王表情淡淡地點了點頭,道:「讓人繼續留意,有發現繼續再送將軍府。」

    忽然,一黑影落下,低聲道:「王爺,事情已經辦妥。」

    天空又再飄起了大雪,已不記得這是今年深秋之後的第幾場雪,再這麼下下去,很多地方會有雪災。又冷又餓,老百姓又如何度過此冬天。若非如此又何必將書柬送與皇帝,自己留着以備不時之需多好。

    宮外,晗王突然停了下來,手伸了出來。

    皇帝目送晗王離去,滿心的失望,兒子再多那又如何,都不是他的晗兒。

    晗王收回視線,看向皇帝,抿唇:「皇上子嗣多,只要皇上想,自有人欣然陪伴,又豈會差兒臣一個。天涼,兒臣就先回了。」說完撥動輪椅出去,到了御書房門口的時候,一侍衛伸手扶住輪椅,推着晗王離去。

    「你就不能陪父皇用一次膳?」皇帝的言語中帶着懇求。

    皇帝面上的笑容僵住,抓住書柬的手緊了緊,心底下很高興這晗王能為他排憂解難,可是最想要的不是這個,而是想要兒子與自己親近一些,讓自己也感受一下平常父親的感覺。

    晗王道:「皇上若無事,兒臣便告退了。」

    「你好不容易才進一次宮,陪父皇用膳如何?記得你最愛吃……」皇帝就如同一個平常慈父一般,興致勃勃地說着平常的家話,只是還沒說幾句就被晗王打斷。

    甚至皇帝都不願意廢除其太子之位,可晗王卻是堅持,再加上朝中百官的柬,這才不得不為之。

    皇帝雖很興奮能找到如此多的糧倉,但對於皇帝來說,最興奮的莫過於晗王的到來,可知晗王不止是他最喜歡的孩子,還是他最心愛的女人所生。只是不知為何,這兒子打小就不與他親近,自受傷之後就更加冷漠了。

    皇帝:「……」

    晗王道:「字面上的意思。」

    皇帝驚訝:「你這什麼意思?」

    晗王卻轉頭看向秀麗江山圖,淡淡地說道:「這些糧倉均為陰陽教所有,你可派人秘密前去收繳,不過……建議你將此任務交於左將南風,並且將此事保密,不可讓除了左將以外的任何人知道。」

    皇帝不免好奇,接過書柬打開一看,裏面條理清晰地標明了數個地方,起先皇帝並沒有太在意,可當看到標明之處的說明,眸孔便是一縮,猛地抬頭看向晗王。

    晗王面無表情,將一書柬遞了過去。

    可來人看到晗王卻是一臉驚喜:「晗兒,你終於願意來看朕了。」

    御書房房內,晗王坐在木輪椅上,面無表情地看着案台後面的秀麗江山圖,聽到門口傳來聲音,微扭頭看了過去,看到來人卻是一言不發。

    不知是什麼急切的事情,皇帝都等不及太監去說退朝,自己就揮手說起了退朝,趕緊就出了殿堂,向御書房急步回去。

    皇帝面色一頓,揮手打斷大司農的喋喋不休之言:「此事先下不提,那顧家村之事,你亦不可妄自決定。朕的大楚皇朝還不需要一個小小的顧家村來拯救,至於那紅薯一事,朕自有打算,你無需參與。好了,今日便到如此,退朝退朝!」

    就在大司農喋喋不休地說着的時候,一太監從側殿進來,在皇帝身旁的隨侍太監那裏說了些什麼,然後隨侍太監又在皇帝耳邊說了些什麼。

    大司農道:「聽說那作物名為紅薯,產量是稻穀的幾倍乃至十倍那麼多,今年秋天,顧家村戶戶收穫甚好,依臣看可以……」

    皇帝又問大司農:「你可知那是什麼作物?產量又如何?」

    文元飛眉頭微微一皺,卻是點頭:「是,臣不知。」

    皇帝聽着眉頭一皺,卻是繞過顧家村的人性,問道:「文將軍真不知那新作物一事?」

    文元飛面無表情,說道:「此事臣並不清楚,不過卻是知道,那顧家村之人的確自私。就是臣以這等身份去了他們的村子,也不見得被優待。其一年多前開了一宗派,有無在江湖在記名,臣不知,但朝庭中的江湖冊並無記載。此宗派何名臣亦不知,只道其為山門,此顧家村因有着山門的庇護,人人膽大妄為。」

    皇帝卻看向文元飛:「據說文將軍前不久去了一趟那顧家村,可有此事?」

    大司農訕聲道:「雖說不成,但也能幫得上忙不是?再且,臣聽說顧家村有發現新農作物,產量極高,然而顧家村卻不曾上報,而是閉村獨享,此等做法太過自私,應該嚴懲才是。」

    皇帝聞言冷笑:「一個村子的存糧能夠大楚國上下不成?」

    大司農無法裝傻,硬着脖子說道:「老臣也沒有辦法,不過老臣聽說那水縣泗水鎮裏頭的顧家村沒有遭災,有着不少的存糧,皇上不妨借用一下。」

    皇帝皺着眉頭,將視線落在了一旁裝傻的大司農身上。大司農脖子一縮,一副『我不在』的樣子,可惜那麼肥那麼大隻的一個人,存在感又怎麼會低。皇帝不說話,就這麼盯着大司農看,龍威正盛着。

    無論如何皇帝都不願意動用國庫,一旦動用了國庫就等於是動搖根基。

    現今老百姓的倉庫中已經沒有了存糧,想要安撫住老百姓,那只能是打開國庫,分派官糧。然而這一群狗官為了中飽私囊,幾乎沒有多少糧食進倉,而是全換成了銀子『埋在床底下』,使得現在就算是開了官糧也支持不了多久,倘若再來一年災害,大楚皇朝必定根基不穩動搖起來。

    今年的旱災其實不算太嚴重,至少不是處處顆粒無收,一般來說不會嚴重到這種地步,可在旱災之前卻多了蝗災,又因着有蝗災的後遺症,以至於今年鬧旱災的同時也出現了少量的蝗災,這才至使災情變得更加嚴重。

    秦丞相卻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皇帝盯着秦丞相看了一會兒,終是拿秦丞相半點辦法都沒有。若然因此事而打殺秦丞相顯然說不過去,可就這麼放過秦丞相,皇帝這心裏頭又不舒服,哪怕秦丞相還是國丈。

    「你必須給朕想辦法,否則朕真砍了你的頭。」皇帝這也算是惱羞成怒了。

    皇帝雖然少有作為,可又不是傻子,自然不相信秦丞相這等鬼話。不免後悔當時應了秦丞相那鬼辦法,若是不曾答應,只壓制這糧食價格,那麼就不會出現這等情況,可惜當時為了省事沒去想太多,過後才想到也晚了。

    只是收繳糧鋪的糧食怎麼可能才夠一年的饑荒,要知道每月給老百姓發下去的糧食可是不多,只夠老百姓苟延殘喘。

    秦丞相一臉淡定,說道:「皇上可能有所不知,雖然收繳了糧食,可這糧食的數量卻與臣設想中的相差太遠,這能維持一年還是老臣把自家老本都給拿出來的原因,現在老臣可是沒有半點辦法了,就是皇上要砍了老臣的頭,老臣也沒有辦法啊!」

    朝庭之上,皇帝大發雷霆:「秦丞相,可否告訴朕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可是說過只要將糧鋪的糧食收繳,就能保證老百姓三年不受饑荒。可現在不過才一年的時間,就有許多地方斷了糧,你如何解釋。」

    京城處的流民日益增多,越是靠近年關就越多,天子腳下都出現這等情況,那其餘的地方呢?

    只可惜顧盼兒那一關就過不了,想到顧盼兒那賊黑賊黑的心,司南就蔫巴了不行,只敢在心裏頭惦記一下。



歸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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