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悍媳 錯了人

    顧大河活這麼大歲數頭一次聽到這麼露骨的話,要是這些話從張氏的嘴裏說出來,顧大河這心裏頭肯定是甜滋滋的,可這些話從潘菊花的嘴裏頭說出來,再看到潘菊花那表情,顧大河就無措了起來,心裏頭就只記得自己只想要張氏,也只能要張氏,所以只能對不起潘菊花。

    這一覺得對不起人了,就有些不好面對潘菊花,更何況對方還想着法子跟自己表白。

    要說這顧大河也是個木頭來着,換成是別的男人早就得意起來,有道便宜不佔王八蛋,這送上門來的便宜哪就能錯過。可顧大河就是那麼愣,就是潘菊花脫光了衣服勾搭也愣是沒往那方便想,盡想着男女授受不親,該跟人家拉開距離,心裏頭連半點想法都沒有。

    然而,顧大河越是這樣,潘菊花就越是希望,覺得找到個好男人。

    這年頭生活不易,況且也到了這個年歲,潘菊花也覺得有些折騰不起,就想找個踏實點的過日子,而顧大河則越來越合她的心意,自然就緊扒着不放。

    顧大河還以為這一頓飯顧旺也會一塊吃,誰想到進門以後發現顧旺並沒有在家,顧大河下意識就想要回去,畢竟這男女授受不親,以前沒熬過潘菊花的熱情,再加上自己一個人過得也實在冷清了,自然就半推半就,沒有想過那麼多,直到這謠言越傳越瘋,才感覺到不妥。

    現在卻不了,見到顧旺不在家,顧大河就縮了,也才想起要男女授受不親。

    潘菊花一看到顧大河要退出去,立馬就堵在門口那裏:「大河哥快去坐好,這飯菜還在鍋里溫着呢,咱現在就去拿。」

    退路被堵,顧大河停了下來,問道:「旺子呢?」

    潘菊花笑道:「剛村裏頭有人來找他,說是有點事,一會兒就回來。大河哥不用等他,一會等他回來,再讓他向你敬酒。」

    顧大河立馬道:「那咱等旺子回來。」

    潘菊花這臉色吧嗒就掉了下來,說道:「大河哥這是啥意思?好歹咱倆也處過一段時間,咱到你們家的時候沒見大河哥那麼拘束的,那時候咱倆不也都挺好的?在一塊吃飯的次數也不少了,咋地咱請大河哥到咱家吃一頓飯,大河哥就這不成那也不成的?」

    顧大河一時間有些噎住,不知如何回答潘菊花才是,畢竟潘菊花說得有道理。可那不是以前沒想太多,現在才知道要避嫌嗎?你說顧旺都沒在家,自己一個人進他們家門,這多有不妥啊!

    「大河哥這是嫌棄咱不成?」潘菊花又道。

    顧大河趕緊解釋:「不,這絕對沒有,你可別誤會。」

    潘菊花伸手就要去抓顧大河,嘴裏頭說道:「那就進去坐下一塊吃頓飯,吃了這頓飯以後咱們倆也就掰了,往後你這跟張姐合好,咱也不好再去找你,省得讓別人誤會了去,要知道咱也得找個人踏實過日子。要是這誤會大了,咱也不好找人家不是?」

    顧大河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又想到這又是最後一次,就想着吃了這頓飯得了,到時候張氏那裏自己再去解釋,相信以張氏的善良,應該會理解一下的。

    「那行,別的就甭說了,這一頓飯咱吃了,以後咱就認你當妹子,你要是有啥困難就來找咱,要是咱能幫得到的,咱絕對不會說一個不字。」顧大河想通了以後也是一陣豪氣,大步踏了進去,而且想到往後跟這潘菊花就撇清關係了,這心裏頭也是一陣輕鬆。

    潘菊花看到顧大河進去,並且坐到桌旁,一邊上着飯菜一邊也是鬆了一口氣,就怕顧大河不進來,這進來了也就有辦法了。

    桌面上有酒有肉的,看起來挺不賴的,不過這酒卻不是什麼好酒,潘菊花與顧旺都不愛喝酒,這些酒是去年鬼節的時候買來祭祖先剩下的,饑荒以後就存放了起來,直到現在才拿出來,並沒有多少,裏頭還摻了不少水。

    不過這時候有酒水喝已經很不錯,就是的摻了水的也賣到天價去。

    顧大河也挺久沒喝到酒,咋見到酒也是眼睛一亮,酒蟲被勾了起來。潘菊花見狀立馬就笑了起來,先是給顧大河倒了一杯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這是打算敬顧大河一杯了。

    二人端起杯子來,正欲幹上一杯,為了所謂的『兄妹』情誼。

    砰!

    小院子裏頭突然傳來一聲重物落地聲,二人皆是愣了一下,顧大河就要出去看一下情況,潘菊花趕緊叫住顧大河:「大河哥先把酒喝了再去看吧,都端了起來了又放下去,這不吉利。」

    這有啥不吉利的?顧大河一時間也沒多想,一口喝盡,然後起身想到院子裏看看。潘菊花見顧大河見酒喝進肚子,這才放心下來,將自己手裏頭的酒也喝了進去,然後就跟在顧大河身後一起到院子裏看。

    到小院子一看,什麼都都沒有發現,顧大河不免疑惑,不過也沒有多想,說道:「好像沒什麼。」

    潘菊花也疑惑,不過這心裏頭高興顧大河將酒喝下去,便也沒有多在意,興奮之下一把抓住顧大河:「可能是隔壁傳來的聲音,大河哥,咱們別管了,還是趕緊回去吃飯吧!」

    顧大河下意識甩開潘菊花的手,回過神來略為尷尬,有些躲閃地回道:「行,咱剛擔心發生什麼事,不過既然沒事,那就算了。」

    二人一齊回到堂屋,又面對面坐到了一塊,潘菊花再次倒酒。

    只是這一倒酒,潘菊花就疑惑了起來,這酒似乎少了許多,這桌面上的菜好像也少了一點。不過疑惑也只是一瞬間,很快潘菊花又將注意力放在顧大河身上,再次勸說顧大河喝酒,二人又幹了兩杯,之後才慢斟慢飲吃東西。

    潘菊花見顧大河也是三杯酒下肚,這心就徹底放了下去,之後也不再勸顧大河喝酒,而是不斷地勸顧大河多吃一點,特別是那鹿肉。這鹿肉是顧大河讓潘菊花拿回來的,顧大河僅是吃一口就吃出來了,這心裏頭就有些不好意思,可耐不住潘菊花一個勁的勸,心裏頭又想要快點結束這飯局,也就半推半就地吃了點,想着日後再打到鹿的話,再給他們家送點過來。

    這一男一女坐着吃飯,卻沒有發現旁邊的屋子多了個人。那人懷裏抱着個大碗,碗裏裝了肉和菜,正用手抓着往嘴裏頭塞,胸口的衣服有些濕,若然細聞會發現那裏有酒味。

    ……

    顧盼兒正與楚陌在做皮甲,家中的僕人匆忙而來,告訴顧盼兒顧大河去了潘菊花家,而顧旺卻沒有在家裏,家裏只有潘菊花一人,並且告之這兩天潘菊花都鬼鬼祟祟的,說不定會有什麼不見得人的事情。

    而且周氏也出門了,似乎去了村裏面,那神情看起來不對勁。

    早前得知張氏對顧大河還有意思,顧盼兒就讓人一直盯着顧大河與潘菊花,甚至是周氏也沒有放過,知道之前周氏去找潘菊花的事情,不過顧盼兒並沒有多放在心上,畢竟這種事情要是顧大河不同意,周氏估計也勉強不了。

    一切的主動權都在顧大河手裏,端得是看顧大河要怎麼辦。

    可聽到僕人這麼一說,顧盼兒又覺得不對勁,至於哪裏不對勁卻一時想不起來,就說道:「盯緊一點,發現不對的話不用回來通報,你們自己解決了就成了。」

    僕人領聲下去,多拉了一兩個人,又到潘菊花家聽牆角去了。

    打聽到顧大河只是去潘菊花家吃頓飯,顧盼兒也沒有多在意,就是不知道張氏會怎麼想就是了。不過說是沒有多在意,這做起東西來卻還是有些心不在焉地,有點想知道潘菊花請顧大河去吃飯有什麼目的。

    楚陌聽着卻是若有所思,說道:「你爹被纏上了。」

    顧盼兒翻了個白眼:「早就被纏上了。」

    楚陌瞥眼:「笨,我說的纏上與你所想不一樣,而是真正的纏上。你用你的笨腦子想想,倘若沒有什麼陰謀,潘菊花能請你爹到她家吃飯?而且吃飯的時候顧旺卻不在,只有他們孤男寡女在一起。剛下人可是說了,你爹是不敢進去的,被潘菊花軟磨硬泡進去的。」

    顧盼兒聞言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過卻斜了楚陌一眼:「其實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沉默寡言也是挺好的,現在你都成了話癆了。」

    楚陌:「……」

    死女人好心沒好報,要不是看你爹要被人給設計了,本殿下才懶得理你!不過話說回來,這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常有的事情,你若是想讓你爹給你找個二娘也行,就是後娘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

    「你猜那潘菊花會不會給我爹下套?」顧盼兒若有所思了一會兒說道。

    楚陌沒有吭聲,這死女人都嫌他是話癆了,他有病才應她的話。

    顧盼兒想了想又道:「突然間就覺得你說得有道理,這潘菊花可不是好打發的,說是吃一頓飯就一拍兩散,你覺得可能麼?」

    楚陌繼續沉默,當作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忙活着。

    顧盼兒琢磨了一下,繼續道:「這要是真下套的話,你說她會給我爹下什麼套?」

    楚陌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瞥了顧盼兒一眼。

    顧盼兒怒:「你丫的是聾了還是啞了?」

    楚陌繼續瞥眼,就是不說話。

    顧盼兒罵:「你個啞巴聾子,*坑貨!」

    楚陌怒:「死女人,你再罵一次試試?」

    顧盼兒冷笑:「你不是聾啞的?你管我說什麼,就是罵你又怎樣?你難道不二,難道不坑?還是你想打架?來啊!」邊說邊擼袖。

    楚陌沉默了,胸口那裏還隱隱作痛,這是跟千殤切磋得出來的傷。開始的時候還沒覺得有什麼,可這一天三頓都找切磋,楚陌就感覺到不對,覺得千殤肯定是故意的,就欺負自己武力沒他高了。

    連千殤都打不過,對上這死女人還有勝算?絕逼沒有!

    「少扯,先管好你爹的事!」楚陌立馬轉換話題。

    顧盼兒卻沒有順着楚陌,繼續擼袖:「打完再說!」

    楚陌抽搐,繼續道:「一個女人想要男人娶她,無非是將生米煮成熟飯,逼得男人不得不娶,雖然這是下下策。」

    顧盼兒下意識問道:「那上上策是什麼?」

    楚陌一副看白痴的樣子看着顧盼兒,說道:「上上策自然是勾引這個男人,讓這個男人死心踏地愛上這個女人,並且非這個女人不娶。」

    顧眼兒白眼:「那算個鳥上上策,倘若有情還需勾引?直接就一見鍾情了。還要用到勾引的絕逼不是真愛!」

    楚陌瞥眼,心道難道除了一見鍾情以外就不能日久生情了?

    「你那是什麼眼神?」顧盼兒又再斜眼。

    楚陌道:「沒什麼,你還是關心你爹吧!要我估計,除了生米煮成熟飯這法子,估計也沒有比這個更好使的了。畢竟你應該了解你爹是什麼樣的人,雖然這潘菊花已經跟了不少人,可倘若真睡到了塊了,你爹估計真會對那潘菊花負責。」

    顧盼兒愣了一下,這話說得可是一點都不含蓄,不過說得也挺對的,顧大河就是那麼一個人,倘若真跟潘菊花整出點什麼事情,顧大河肯定會對對方負責,哪怕心裏頭再不情願,到時候這潘菊花可就是得逞了。

    顧盼兒這麼想着就湊起了眉頭,不知道僕人有沒有看好,要是真如楚陌所說的話,這事可真就懸了。

    倘若顧大河是真喜歡這潘菊花,舍了張氏也要娶潘菊花的話,顧盼兒自然懶得去理這種腌臢事。可這要不是顧大河自願的,顧盼兒自然也不會袖手不管,畢竟就算不為了顧大河這包子爹,好歹也得為張氏這包子娘還有小豆芽着想一下。

    瞅着張氏這意思還是想要跟顧大河一塊過的,小豆芽那心裏頭也是巴巴地等着,咋能讓這種腌臢事給折了。

    「我去看看。」顧盼兒一把將手中的皮甲扔下,拍了拍手站起來。

    楚陌一副懶得理顧盼兒的樣子繼續忙活着自己手中的事情,也不給顧盼兒什麼意見,反而幸災樂禍地想着,要是顧盼兒看到什麼不好的場面,那就樂大了去了。

    顧盼兒可不知楚陌心中所想,要不然肯定會找楚陌切磋一下。

    既然打算去看一下,也就沒心思磨蹭,邊拍掉身上沾着的毛邊往村里飛奔回去,目標自然是顧旺家。

    顧旺家。

    潘菊花記得自己裝了大半壺酒,這酒杯那么小,至少也夠喝個二十杯,可是自己喝了四杯,顧大河喝了七杯以後,這壺酒就喝乾淨了。難道真是自己記錯了?潘菊花不免又疑惑了起來,不過很快就又被潘菊花忽略了去,因為身體裏面的藥力發揮作用了。

    不過轉眼的功夫,潘菊花就變得媚眼如絲,時不時偷看顧大河一眼,猜測着顧大河的藥力有沒有發作。

    顧大河這會也正納悶,這會天氣可是越來越熱了,不過吃頓飯就感覺渾身燥熱,讓人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本想着再喝兩杯酒的,可偏生這酒壺已經空了,而潘菊花又沒有要添酒的意思。

    而且讓顧大河感覺到古怪的是,這會瞅着潘菊花更順眼了,忍不住就想要抱住親熱一番,這種感覺一生起來顧大河就趕緊低下頭,不敢去看潘菊花,心裏頭變得更加納悶,難道自己心裏頭其實也是喜歡這潘菊花的?

    可這事一想,顧大河又覺得不對,只是渾身越來越熱……

    潘菊花見顧大河一個勁地往自己嘴巴里塞東西,臉色通紅卻不知是藥效發作還是喝酒變紅,這心裏頭未免就有些着急。因為藥效發作,又加上心理問題,潘菊花這會是急不可耐,忍不住就去抓顧大河。

    手剛一碰觸到顧大河就被顧大河給甩了開來,一副受到驚嚇的樣子。

    的確顧大河也是真受到了驚嚇,因為被潘菊花碰觸到的一瞬間,顧大河竟然有種想抱潘菊花的衝動,就連下身都起了變化。對於身體的反應顧大河窘迫得不行,想要壓下去卻半點用都沒有,並且越來越感覺到饑渴,忍不住就想要去抱住潘菊花,可理智卻告訴顧大河不能如此,否則就再也別想得到張氏的原諒。

    直到現在顧大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中毒,以為是自己思想太過齷齪,竟然真如村民說的一樣,看上了潘菊花。

    「大河哥。」潘菊花一副媚態,嬌聲喊着,又伸手去抱顧大河。

    顧大河遲鈍了那麼一會就讓潘菊花給抱了個正着,渾身一陣,一股血氣直衝腦門,下身也更加充血,立馬就有種想要將潘菊花摁倒的想法,可這想法剛一生氣又被顧大河生生掐滅,趕緊一把推開了潘菊花,如火燒屁股般離潘菊花遠一點。


    「你幹啥?別碰咱,這飯也吃飯了,咱就回去了。」顧大河推開潘菊花後就趕緊站起來,想要趕緊離這裏。

    這身體有了反應,顧大河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張氏,可眼前的卻是潘菊花,顧大河雖然很想很想,可理智還是讓他推開了潘菊花,並且打算就此離開,深感自己要是不離開的話,就會把持不住真做點什麼。

    誰料潘菊花並沒有放棄,再次上前一把抱住顧大河,並且這次力氣變得很大,抱得緊緊的不說,還用胸口去蹭顧大河,可勁地勾引着。

    首先顧大河是個正常男人,其次是顧大河又中了藥,加之潘菊花怕藥力不足,下了足足多了三倍的份量,之前的顧大河還能保持住神智,現在被潘菊花這麼有意的勾引,腦子瞬間就變得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下意識就伸手去摸潘菊花,身體自覺地做出反應。

    顧盼兒剛順着牆頭跳進去,看到的就是兩個人摟在一起衣衫凌亂的場面,而自家的僕人正偷偷摸摸的在角落瞅着,似乎都在猶豫着要不要衝出去。

    眼見着二人就要脫衣服直接在堂屋上演一出真人騷,顧盼兒滿頭黑線,瞪向家僕:「還不過去拉人,還等什麼?」

    兩僕人一聽,頓時硬着頭皮沖了上去。

    打斷這種腌臢事可不是什麼好差事,要知道這中了藥的人可是什麼囧事都做得出來,到時候可就樂大了去了。

    可是東家都說話了,能不衝上去麼?

    倆僕人一衝上去就將正抱在一塊的兩人拉開,可是兩人正熱乎得難分難捨,又豈是那麼好拉開的,好不容易將人拉開了,自己卻被死死抱住,兩僕人瞬間就成了苦瓜臉。

    拉潘菊花的人還好,好歹潘菊花是個女的,就是被就地正罰也也沒什麼。可拉顧大河的就不一樣了,自己一個爺們被一個爺們非禮了,這算啥?要說這春藥也挺厲害的,中了這藥後竟然連男的女的都不管了,直接提杆就想上。

    顧盼兒看着臉再次黑了下來,上前一刀手將顧大河打暈了過去,對僕人道:「把他帶回去丟到池塘裏面去,正好裏面涼快,讓他好好涼快涼快。」

    倆僕人脖子一縮,心底下替顧大河默哀一下。

    另一僕人見二人要走,立馬苦笑:「東家,你就幫幫咱唄,再不幫咱,咱可就清白不保了。」

    顧盼兒見潘菊花已經衣衫半解,整個人變得有些神智不清,不免好笑:「我瞧這大嬸好歹也是個美人,你就將就將就,湊合着讓她用一下唄。」

    僕人苦了臉:「東家你就別開玩笑了,小的家裏頭還有妻兒呢!」

    顧盼兒道:「家花哪有野花香!」

    僕人苦哈哈道:「小的家裏頭窮,可娶不起二房,要是這潘娘子要跟着咱,咱該咱辦才好?再說了,小的髮妻是個好的,可不想做出啥讓她不高興的事情來。」

    「好吧,看在你……」顧盼兒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到隔壁屋子裏衝出來個人,一把將那被潘菊花抓住的人推開,然後自己頂了上去。

    看到這衝出來的人,顧盼兒面色一陣古怪,心道竟然不是顧旺。

    在之來之前顧盼兒就知道這屋子裏除了顧大河與潘菊花還有另外一個人,不過顧盼兒並沒有想那麼多,以為屋子裏的是顧旺,沒想到衝出來的間然另有其人。

    這樣貌似也挺好的,正好將僕人給摘了出來,乾脆就讓他們一起抬着顧大河走,自己則走在後頭,到了門口的時候眼神詭異地回頭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這潘菊花還真是好算計,這會村里正是忙着的時候,竟然還有人來。

    不過這來得也正是時候,正好能看到這麼一副活春宮圖,要知道那兩個人可是相當的饑渴,剛抱到一起就開始撕扯着對方的衣服,然後就是『郎有情,妾有意,一拍即合,無懸念。』咯,如此難分難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顧盼兒看着都有些不忍讓人打斷他們,可是他們既然如此有心,不如就讓大夥見證一下,主樣也不枉他們厚着臉皮表演一番了。

    顧盼兒勾唇一笑,轉身離開,可是在看到被兩僕人架着,醜態百出的顧大河時,這臉色吧嗒就落了下來,陰沉得能滴水。

    等到了家裏池塘那的時候,倆僕人卻猶豫:「東家,這水這麼冷,把人扔下去不太好吧?」

    顧盼兒冷笑:「不扔下去,你們用自己的身體替他解藥?」

    倆僕人渾身一抖,訕笑:「這不是還有東家老娘嘛,咱們可都是男人,不合適。」

    顧盼兒繼續冷笑:「我娘不管這事,你們倒是挺關心的,還是那話,要麼丟人,要麼你們將自己貢獻出來,反正這藥也不是什麼不得了的藥,男人跟男人也行,你們……」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噗咚』一聲,顧大河被丟進了水裏。

    倆僕人丟完人後抹了把汗,不過丟歸丟,卻是不敢鬆開顧大河的手的,拽着顧大河的手,讓顧大河不至於池塘給淹死了。

    「咱們還是覺得讓東家老爹洗洗的好!」倆僕人異口同聲。

    顧盼兒點了點頭:「等他洗完了,清醒了,你們直接把他送回去,他不問的話你們就不用跟他解釋點什麼。」

    倆僕人趕緊點頭:「是,東家。」

    顧盼兒看了一眼被凍在水裏已經有些清醒了的顧大河,冷笑了一聲,轉身離去。就這麼一個傻包子,除了包子娘親惦記以外,竟然還有別人惦記,還真是蘿蔔青菜各有所愛,真想戳瞎她們的眼。

    周氏可是與潘菊花商量好了的,並且這下藥一事也是周氏想到的,雖然說周氏想到這事也是潘菊花多次暗示的,不過終究提出給顧大河下藥的還是周氏,當時說好的是等二人成了事之後,周氏就帶人出來抓包。

    這事一旦讓村民們給看到了,顧大河就算是想不認賬,那也是不行的。

    周氏想着能給張氏添堵,這心裏頭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掐算好時間以後就領了幾個村民到了潘菊花家,這還沒有進門口呢,就聽到裏面傳出來曖昧的聲音,聽得大夥面紅耳赤,可心底下卻又是痒痒的,想看看這大白天的潘菊花跟誰在幹這事。

    見到大夥一臉古怪樣,周氏得意一笑,一把將掩着的門推開。

    這門一推開,大夥就瞧傻了眼。

    雖說這大夏天的,天氣很熱很熱,可要幹這事也不用急得不回房間裏面,面昌直接在堂屋那裏就幹了起來,而且看起來還那麼的兇猛激烈。

    這幾個村民都是婦人,瞅着都紅了臉,個個啊地一聲就跑遠了。

    周氏可不管這些人跑還是不跑的,反正目標是達到了,等這些人回去以後肯定會大肆宣揚,到時候老三就是不想娶……呃……

    可當人都走後,周氏扭頭去看的時候,卻是傻了眼。

    堂屋裏打得火熱的兩個人,跟本就不是自己預想到的一樣,那個被潘菊花騎着的人根本就不是顧大河!

    怎麼會這樣?周氏想也未想地就沖了進去,照着潘菊花的臉就是一巴掌:「你個不要臉的……」

    啪!

    周氏話還沒未說完就挨了一巴掌,一嘴的好牙瞬間就掉了幾顆,周氏頓時整個人都懵了,心裏頭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以後吃肉都不香了。

    「打死你!」

    打了人的傢伙還在揚着拳頭,不過並沒有衝過來再打周氏,而是又一臉迷醉地跟潘菊花滾到了一塊,不過這一次換成潘菊花在下面。

    兩個人都是一臉迷醉,半點清醒的樣子都沒有。

    周氏很想打死這兩個人,可是被打了一巴掌以後,周氏就消停了起來,這兩個人明顯就是藥吃過了頭,要是在這個時候打擾到他們,說不定會把自己打死。可是看着眼前這不堪的一幕,周氏又實在看不下去,乾脆扭頭跑了出去。

    這事咱這老婆子不管了,誰愛管誰管去!

    就是打那一巴掌,周氏也是後悔的,要知道不打那一巴掌的話,自己這一口好牙就不會掉,憑着這一口好牙還能吃好幾年的肉。可這一巴掌就打掉了好幾個牙齒,往後就是吃肉也不香了。

    想想又覺得不對,這明明就應該是老三的,咋就變成了別人。

    「不行,咱得找老三問去!」周氏的原意是既然顧大河還是想要娶張氏,就非得膈應張氏一下,到時候就算是顧大河再次把張氏娶回來,那也得跟潘菊花一塊伺候顧大河,就不信這樣張氏能夠好過。

    再且到時候拿捏住二人,這兩邊的房子都是自己的,而張氏家中又有不少好東西,到時候自己這日子過得可就是美滋滋的了。

    可不曾想好好的計劃竟然變成這樣,這下全村人都知道了。

    越想就越不得勁,忍不住想要去找顧大河算賬。

    不料這跑到顧大河家中卻是撲了個空,以為顧大河是去了張氏的家,又跑到張氏家去鬧,可這會張氏正好沒在家,四丫與小豆芽又在山門,家中的門是鎖着的,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家中沒人。

    這兩次尋人都撲了個空,周氏這臉色就難看了起來,踱着步往回走。

    再次回到顧大河的那間屋子的時候,正好碰到顧盼兒家的兩個家丁,倆人這會正架着渾身濕轆轆,無力癱軟着的顧大河。此時顧大河的神智已經清醒,也從兩個僕人的口中得知,自己很有可能是中了藥,所以才會有那麼非份的想法。

    可饒是這樣顧大河還是很愧疚,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張氏的事情。

    「老三你給我站住!」周氏一見到顧大河立馬就沖了過去,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

    顧大河正渾身無力,臉上一片蒼白,顯然有些傷着元氣了。這會就算是想站住也站不住不是?現在走路還是靠人扶着的,基本上屬於被提溜着走的。

    「娘你有啥事?」顧大河現在正煩躁得不行,本以為潘菊花是個好的,沒想到潘菊花竟然會給自己下藥,雖然嘴裏頭說着不信的話,心裏頭卻是明白得很,自己之前那情況真的太詭異,很明顯就是中了藥。

    這藥除了潘菊花以外,還有誰會給自己下?

    只是如此信任一個人,卻被欺騙下藥,這心裏頭很不好受。

    現在又見到周氏一副你做錯了事,要吃人的樣子,顧大河沒來由得就煩躁得不行,甚至懶得跟周氏說話。

    周氏質問:「你不是到潘菊花家吃飯去了?怎麼會在這裏?」

    提起潘菊花,顧大河就氣不打一處來,說道:「是去吃飯又怎麼樣,難道吃完了還不許咱回來了不成?娘你有啥事趕緊說,要是沒事的話咱就回去休息了,現在可是渾身都不舒服。」

    周氏也看到顧大河是渾身濕透的,可這會正是大熱天的時候,周氏根就沒在意顧大河會不會生病,就算是會生病也不見得會理,一臉不爽地說道:「有事,咋就沒事了?咱可是以為在潘菊花家的是你,所以進去找你,沒想到你竟然沒有在那裏,在那裏的是銀哥兒那傻子。你瞧瞧這,可都是因為你才讓銀哥兒打的,咱可不管,這事你要是不交待清楚,那潘菊花你就得娶了。」

    「銀哥兒?」顧大河一愣,不明所以。

    這時僕人湊近顧大河的耳邊,跟顧大河說起了一些他們見到的事情,顧大河聽着瞪大了眼睛,一臉錯愕,滿眼的不敢置信。

    這銀哥兒怎麼就跟潘菊花滾到一塊去了?這不能啊!

    要說就算是有問題,應該也是這酒菜有問題才是,而這些酒菜都讓二人吃下了肚,一點浪費的都沒有,銀哥兒應該不會也中了藥才對,可要是沒中藥的話咋就跟潘菊花鬧到一塊去的?

    這事連倆僕人都不知,甚至潘菊花都搞不明白。

    可事實上顧來銀就是吃了又喝了,又看到顧大河與潘菊花抱到一塊,自然而然地就做了那麼一番舉動。再加上正在興致頭上,卻被周氏一巴掌打斷,就是傻了的顧來銀也有脾氣,直接就還了周氏一巴掌,而且力度不是一般的重。

    周氏摸了摸腮幫子,這就罵了起來:「少給老娘裝,那潘菊花明明就是想給你下藥的,怎麼就變成了銀哥兒。你個挨千刀的,明知道銀哥兒是個傻的,竟然也給他下了藥,害得老娘差點就被他給打死。不行,你得給老娘一個交待,為啥在屋裏頭的不是你!」

    這顧大河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身旁的僕人笑眯眯地道來:「老太太可不要誤會了,當時我們東家老爹也是中了藥的,而且藥力還不輕。不過正好遇到我們東家經過,看出東家老家不妥,這才將我們東家老爹給救回來,要不然還留在那裏的可就是三個人了。」

    周氏聞言瞪大了眼睛,心想這事怎麼會這麼巧?

    僕人又道:「不過說實話,這顧來銀是從哪裏冒出來的,還真是不知道。不過很有可能是翻牆過來的,說不準還摔了一跤,那時候大家都聽到聲音的,卻沒放在心上,說不準那聲音是顧來銀髮出的。」

    周氏瞪着顧大河,顯然還是一臉不信的樣子。

    顧大河無奈苦笑,說道:「當時的確聽到了聲音,不過檢查了也沒見人,都沒往心裏頭去。」顯然顧大河還是有些內疚,覺得當時要是認真看看,應該也能找得出來,可惜都沒有注意到,倒是害了顧來銀。

    卻不想這與他有什麼關係,顧來銀偷吃的似乎都成了習慣,要不然能跑到哪裏都帶着個碗,明顯就是怕被發現,還弄得挺乾淨的。

    對顧來銀偷吃的,陳氏也不管,相反還一直鼓勵。

    顧來金回來之前,這個家裏頭根本就沒有勞動力,顧大江現在跟個廢人也沒有多大的區別,顧來銀是個傻子,顧來財也是整個遊手好閒的,唯一能幹點活的除了陳氏自己就沒有別人,再加上陳氏現在年紀也大了,根本就幹不了多少活,家裏的地方又挺窄的,騰不出多少地方出來租給別人,所以收入低得可以視而不見了。

    這沒有收入就沒有飯吃,一家子人過得窮巴巴的,再加上陳氏又是那麼一副性子的人,怎麼可能會阻止顧來銀那麼干,相反還給顧來銀支了不少招。也因着有陳氏的縱容與支招,顧來銀經常到別人家偷吃的,甚至有時候還帶着碗。

    村里人不少被偷的,都氣得不行,可也半點辦法都沒有,畢竟這顧來銀不怕打。

    而就算是打又能怎麼樣?又不能把人打死了,只能出出氣兒。



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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