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敢怒不敢言。
在夜場起了糾紛發生了口角,甚至打起來,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
大家直接動手也好,搖人約架也罷,都是各憑本事,誰輸誰贏別人都是吃瓜看熱鬧。
可是像這麼侮辱人的,就有點過分了!
只是看着這幫老外,都不是好惹的,所以大家也都沒有多事。
就連那些看場保安都只是過來把兩個跪在地上的人扶起來帶走,並沒有對這些老外有任何干涉。
得意洋洋的亞當跟伍茲坐了下來,將身旁的女子放肆的摟在懷裏,上下其手,哈哈大笑。
不過暗中卻交換了一下眼神,點了點頭。
已經看出來了,華夏人愛看熱鬧,但是不會傻乎乎的去多管閒事。
他們都不喜歡給自己招惹麻煩,而且遇事很慫。
這樣在跟陳心安對戰的時候,就少了很多被路人報警的可能。
更別說會有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那種吃飽了撐的的人來攪局!
一名服務生走過來,手裏還提着一瓶酒,對幾名老外說道:
「先生們,這是本店為剛才的誤會向幾位道歉,特奉送一瓶金典威士忌!
請問現在可以打開了嗎?」
幾名老外相視一眼,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打了人還有免費的好酒,華夏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地方!
「我來看一下!」蘇托克頓伸出手。
服務生將托盤上的酒遞給了他。
蘇托克頓看了一眼封口,然後把整個瓶子都檢查了一下,對眾人輕輕點頭。
他笑着說道:「金典藍侖威士忌,國外至少要一千兩百鷹元。
想不到這裏的老闆還挺大方,那我們就收下了,打開吧!」
「好!」服務生點頭,接過酒瓶,然後把眾人的杯子都拿過來,放在了一起。
打開瓶塞之後,他在每個人的杯子裏都倒上了半杯酒。
對眾人說道:「大家請慢用!如果有什麼需要,請招呼我!」
沒有人理他一個小小的服務生,眾人全都取過自己的酒,摟着身旁的美女邊笑邊喝。
服務生也不在意,轉身就要離開。
察洪圖突然叫住他:「喂!」
服務生停下,轉身看了他一眼,微笑着問道:「先生,有什麼需要效勞?」
察洪圖指了指旁邊的托盤,對他說道:「你忘了這個!」
服務生恍然大悟,拿起托盤對他鞠躬說道:「謝謝您的提醒!」轉身離開。
邊緣一張桌台前,服務生脫去了身上的制服,丟在旁邊的欄杆上。
坐在椅子上的羅小滿咧嘴說道:「小鴿子,要多久才能發揮作用?我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剛剛冒充完服務生的洛千鶴搖頭說道:「沒那麼快,至少要四十分鐘才行!」
羅小滿氣呼呼的罵道:「我靠!你乾脆等到他們盡興了自己回去睡覺了再動手算了!
老陳,不用等了,他們六個,咱們四個,一人對付一個,直接干!」
眾人一起對他翻白眼。
你特麼這算數就簡直離譜!
四比六怎麼就成了一個對付一個了?
再說了,人家六個全都是掠奪者的精英殺手。
咱們四個,兩個能打的,兩個不能打的,你怎麼跟人家直接干?
陳心安板着臉對他罵道:「你急個鏟鏟!
都說了一萬遍了,這六個人不是咱們的目標!
察洪圖說這次玉先生是跟他們一起回來的。
只不過提前一天先到的京都。
他也沒見過玉先生的面。
我要通過這些人,找到那個玉先生!」
掠奪者在華夏的總負責人,就是這位玉先生!
陳心安在東山的時候,就已經聽到過這個人物。
針對他的一切暗殺行動,也都是出自這位玉先生之手。
所以陳心安早就想會會這個人!
只是這傢伙非常的狡猾,給別人傳達任務都是通過加密電話。
沒有人見過他的樣子。
陳心安來京都也查過這個人。
同樣是只聞其名,不見其人。
甚至都沒有多少關於此人的資料。
不過按照察洪圖的傳言,玉先生很可能就是這次跟他們一起回來的那個華夏女子張家瑜的老公崔玉成!
這個崔玉成常年居住在國外,身份相當神秘,龍盾都差不多他的太多資料。
只是知道,他是鷹旗國一家製造公司的項目總監,具體的就查不到了。
肖章喝了一口酒,對陳心安問道:「老闆,這個察洪圖,可靠嗎?」
「他?」陳心安擺擺手說道:「當然不可靠!掠奪者派來殺我的殺手,怎麼可能會可靠?」
噗!
羅小滿噴出了一口啤酒,瞪着眼睛對陳心安問道:
「我還以為是你的奸細,搞了半天你根本不信他!
那你還敢聽他的過來這裏?
就不怕是陷阱?」
陳心安撇撇嘴,對他問道:「你現在也在這裏,你覺得是陷阱嗎?
就算是陷阱,你覺得你這個純種京都人,還怕幾個下飛機還不到兩個小時的老外?」
羅小滿愣了一下,咂咂嘴說道:「倒也有幾分道理……」
陳心安哼了一聲說道:「察洪圖這個傢伙,市儈功利,六親不認。
所以他不可能對我忠心,只不過是想活命罷了!
這次過來,也是給他做針灸的時間到了。
所以借這個機會回來找我,順便替我做點事,也算是讓我對他放心。
只要他的氣血沖頂還繼續,他就不敢欺騙我。
等會如果動手,你留點手,別太重。
這人我後面還用呢!」
羅小滿點點頭,拍着胸膛說道:「放心,哥出手都是有分寸的!」
就在這時,過道那邊傳來一陣喧譁,好像有人打起來了!
一名短裙女子從廁所匆匆走出來,邊走邊用手整理着身上凌亂的衣服。
她臉上的妝有點亂,口紅劃到了嘴角,跟吐了血一樣。
一名西裝男子從後面追上來,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獰笑着說道:「你往哪去?」
短裙女子甩了一下頭胳膊,沒把對方的手甩開,怒氣沖沖的說道:
「我再說一遍,我只喝酒,別的不干!
你特麼別以為扔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拉着老娘去廁所干那事!
不好意思,老娘不玩了!」
啪!
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她臉上,把她扇的身體一歪,站立不穩倒在了地上!
短裙女子用手捂着自己的臉,瞪着那人罵道:「你憑什麼打人?」
周圍的都圍了上來,指着西裝男子罵道:「你幹什麼?大庭廣眾之下打女人?你還算不算男人?」
「這傢伙不是剛才跟那些老外在一起的嗎?不對,他也是老外!」
「老外怎麼了?真覺得咱們華夏人好欺負啊?侮辱完了男人又來打女人,這幫老外真特麼夠孫子!」
西裝男子看着周圍的這群人,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怕,只是雙手攏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對着眾人說了一句外國話。
有人聽得懂,對眾人翻譯道:「他是大潮人,他罵我們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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