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周冠然蹲着和她開玩笑道「你若是扮成淑女模樣,我還真是感到稀奇了。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花姒錦被這老妖婆給抓的死死的,有點生氣道「稀奇個屁呀,還不趕緊要她撒手?」
周冠然聽了,臉色頓時陰沉,開口喊道「管事的呢?舅舅給你工錢是讓你吃乾飯的嗎?」
於媽其實早就來了,只是她不敢上前,她還琢磨不透花姒錦的真正意圖。
但是看見周府的少爺和她談笑生風的樣子,應該不是李婆子所說的賣肉走後門或是抵債那麼簡單。
她趕緊跑過來,點頭哈腰的說道「來了來了,老奴就跑了一趟茅廁的功夫,怎麼會變成這樣?」
花姒錦仰面朝天的看着於媽,見她雖然口中裝作慌亂,低首的面部表情缺鎮定自若,想着這個女人還真是圓滑。
不過現在她無心戀戰,只想着眼前的事情怎麼收場,最好不要驚動梅鶴唳才好。
可是事情卻偏偏不如她的願,也不知道是府中的眼線上報,還是他刻意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就看見索傑帶着幾個下人匆匆趕來。
花姒錦和李婆子此刻已經站了起來,周冠然看着花姒錦的樣子,忍俊不住,捂起嘴笑了起來。
花姒錦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再笑,看我不把你手掰斷。」
周冠然生怕花姒錦把氣撒在他身上,立馬委屈道「你和這婆子生氣,幹嘛拿我撒氣?」
「這裏就你一人再嘲笑我,我不和你生氣難道還怪別人。」
「好了好了,那這件事被我撞見了,還是不要驚動舅舅好了……」
「周少爺,這件事是咱們梅府的家事,您還是不要插手為好。」
索傑邊說邊邁着大步走了進來。
看見花姒錦的第一映象,也覺得好笑,但是他還是比周冠然有城府,忍住沒有笑出聲來。
花姒錦突然覺得自己形象有那麼誇張嗎,就連不苟言笑的索爺都是這個表情。
她想伸手整理一下,卻被索傑制止,或許這樣的造型能夠讓主子心情大好,不再難為她。
「把她們兩個帶走,主子要親自審問。」
於媽作為洗衣房的主事也必須跟在身後,周冠然見狀趕緊跟在花姒錦身邊。
「別怕,有我在給你作證,是這個老刁婆欺負你。」
李婆子立即傻了眼,聽信了孫媽媽說的,她就是個沒有靠山,沒有家底的小賤婦,才這樣想把她踩在腳下。
若是知道她和周府的小少爺關係這般好,討好還來不及。
腸子都悔青了,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在心裏畫弧一會該怎麼回答主子的問話。
這次審問並不是在書房,而是二進院子東屋的會客廳。
三面靠壁處各放有方桌,呈品字擺放,正面方桌旁邊擺放着帶扶手的椅子。
四壁掛滿名人字畫,腳下踩着暗紅花色的地攤,下首擺放的桌子上安放着瓷瓶古董。
花姒錦腦海中忽然想起,那廝好像說過,若是損壞了府內的東西,需要照價賠償。
她突然往李婆子身邊靠了靠,儘量遠離那些古董,心裏慶幸自己破壞的只是一隻木盆而已。
抬眼看見梅鶴唳正挺直腰身,眯縫着眼睛看着走進來的眾人。
下人們把花姒錦和李婆子押送進來就推出了房間。
於媽和李婆子兩人看見梅鶴唳坐在上首,趕緊跪地磕頭。
花姒錦回頭看了看,猶豫了再三,還是遲疑的沒有移動腳步。
「花姒錦!」
梅鶴唳本打算看看她的表現,可是見她一點動靜都沒有,十分的氣惱,便隨即大吼一聲。
花姒錦被他怒吼嚇了一跳,緩緩心神道「我沒聾,你吼什麼?」
梅鶴唳挺直了腰身,伸手拍打了一下扶手,道「你才來第一天,就給我鬧事,你這態度是來我府上工的,還是來故意搗亂的?」
花姒錦聽了,有點不悅,這不像審問,好像是直接給自己定罪了,好像連問都沒問吧。
「我是來幹活的,可是你府上的人倚老賣老欺負我?」
梅鶴唳冷冷一笑,道「你還會被人欺負,笑話?」
周冠然生怕自己的舅舅為難錦娘,趕緊開口喊道「舅舅,我可以作證,是那個老妖婆先辱罵錦娘的。」
梅鶴唳眼神暗了暗,抬眼看向周冠然,開口問道「你來我府做什麼,不是讓你爹好好看管你嗎?」
「幸好我來了,不然錦娘會被你家下人欺負死,還說什麼靠賣肉賺的二兩銀子走後門才進的梅府,舅舅,到梅家打工賺錢需要靠賣豬肉嗎?」
花姒錦聽了,這孩子怎麼這樣幼稚,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梅鶴唳感覺到被花姒錦嘲笑了,趕緊不耐的對着索傑吼道「把他給我送回姐姐家,這段時間給我面壁思過不許出門。」
「舅舅,你……」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索傑大手一揮,直接拽着走出了會客廳。
「錦娘,我閉門思過結束之後,再來看你……」
花姒錦眼看着他消失在門口,才轉回身卻對上了一雙冰寒入骨的冷眸。
心下一涼,暗道「完了,該秋後算賬了吧!」
果然,一開口便聽他說道「聽說你很能耐,竟然敢和府內的老人叫囂,還敢出手傷人?」
「是她先動的手?」花姒錦不甘示弱的狡辯道。
「那你不是也還手了嗎?二人打架誰的責任都逃不了?」
「我也沒說我沒有責任,打都打了,要打要罰悉聽尊便。」
花姒錦知道這懲罰是躲不過了,索性就乾脆一點,免得聽他囉里囉嗦的教訓個沒完。
梅鶴唳本來還是很氣憤,卻聽到她想要儘快解決此事,突然計上心來。
「既然你這麼爽快,那就先算算你需要賠償的損失?」
果然,花姒錦在聽到賠償的字眼的時候,還是身子微顫了一下。
梅鶴唳內心好笑,看着她抱窩雞似的頭髮揉成一團,衣衫襤褸還沾着泥巴,可想而知她和那個婆子打鬥有多麼激烈。
「後院的衣衫雖然都是下人,但還是有主子的東西,一會讓於媽清點一下,然後告訴你具體數目。」
「後院的衣服只是掉在地上,洗乾淨就成。」
「那就有你自己來洗,洗乾淨了之後才能回家。」
「洗就洗。」花姒錦賭氣般說道。
「另外那個被你們做碎的木盆也要你們平攤賠償?」
花姒錦聽了,還真是小題大做,一個普通的木盆而已,三五文錢一個,還要平攤。
「既然你們二人默認那就一人五兩銀子作為賠償。」
梅鶴唳聲音不大,卻聽在花姒錦的耳朵里特別的刺耳,她驚訝的問道「你家木盆是金子做的,這麼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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