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戰廷風的手把玩着手裏的錦囊,遲遲沒有打開。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這個錦囊在他手裏已經放了許久,戰廷風有預感,錦囊里的內容一定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看起來我是來早了。」
黑衣人輕笑着出現在戰廷風的身後。
戰廷風的手微微頓了頓,「你是一直都潛伏在太子府吧?」
「殿下果然聰慧。」黑衣人自顧自地坐到旁邊,看向戰廷風,「殿下不打算打開嗎?」
戰廷風沒有說話,慢慢打開了錦囊。
錦囊里是一封書信,看到最後,戰廷風的雙手都微微顫抖起來。
黑衣人將戰廷風的神色盡收眼底,站起身走到戰廷風面前,「殿下現在可否打算與我合作了?」
「這書信上的內容可是真的?」戰廷風的聲音隱忍,看了一眼有些泛黃的書信紙。
黑衣人點點頭,「自然。」
戰廷風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黑衣人面露喜色,「那就預祝咱們合作愉快。」
戰廷風緩和了一下情緒,看了一眼黑衣人,「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殿下請講。」
「我雖然答應與你合作,但也僅僅是合作關係,我不會聽命於你們。」戰廷風雙手背在身後,眼神幽深。
黑衣人欣然答應道,「這是自然。」
戰廷風坐在書桌前,看着手中那張泛黃的書信紙,心裏滿是恨意。
太后這一盤棋下得倒是久,謀劃這麼多年,終於出手了。
若不是這封書信,恐怕他還會一直被蒙在鼓裏,原來他根本不是皇后的兒子,他的親生母親是被皇后和太后所害。
這兩個人女人隱藏得倒是夠深。
戰廷風恨恨地咬了咬牙,本以為自己敗了便是敗了,只是現如今這叫他如何能甘心,兩個女人而已,他怎麼能讓她們在他頭上作威作福。
白霜帶着鳳傾華幾人在林子裏跑了好久才停下。
「歇歇吧。」鳳傾華有些愛不釋手地摸了摸白霜順滑的毛髮。
白霜本來是想甩開的鳳傾華的手,但是瞧見戰北霄的樣子,白霜故意趴在了鳳傾華的腳邊,半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樣。
「終於甩掉他們了。」鳳傾華伸了伸胳膊,活動了一下筋骨。
護國候帶着的人馬四下分開,幾波人馬分別在林子中不同方向,一時半會還沒有辦法會和。
「辛苦你了。」鳳傾華蹲在白霜身前,若有所思地看着白霜。
戰北霄遠遠地坐在一邊,看着白霜和鳳傾華親昵的樣子,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
戰北霄站起身想走到鳳傾華的身邊,只是還沒有靠近,鳳傾華便攔住了戰北霄。
「你不要和一隻老虎較真行不行?」鳳傾華無奈地看着戰北霄,以為戰北霄過來是為了和白霜鬥氣。
戰北霄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不爽地看着白霜。
白霜趴在鳳傾華的腿邊,看着戰北霄的樣子,得意洋洋地看了戰北霄一眼。
戰北霄心裏更氣,鳳傾華擋在自己面前,一副警惕的樣子,這讓戰北霄心裏更加不爽起來。
「你快去那邊坐着歇一會吧。」鳳傾華伸手將戰北霄推到另一邊的樹下。
鳳傾華重新回到白霜的旁邊,看着白霜慵懶的樣子,鳳傾華笑了出聲,「你還挺會享受。」
白霜半眯着眼,悠閒地靠在鳳傾華的腳邊。
「你說你是什麼品種啊,怎麼還會噴火?」鳳傾華饒有興趣地盯着白霜,雙手有些蠢蠢欲動。
白霜警惕地看着鳳傾華,「無知的人類。」
「哎,你一個老虎還瞧不起人呢。」鳳傾華捏了捏白霜毛絨絨的耳朵,笑眯眯地說道。
白霜看着鳳傾華笑得狡黠,知道鳳傾華沒安什麼好心,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了另外一邊。
鳳傾華站起身,小跑着跑到白霜的身邊,伸手拍了拍白霜,「別這么小氣嘛,大家交流一下。」
白霜傲嬌地扭開頭,不去看鳳傾華。
戰北霄坐在另一邊的樹下,眼神一直跟着鳳傾華和白霜。
鳳傾華真是無趣,寧願和一隻老虎交流,都不過來關心自己一下,戰北霄悶哼一聲,彆扭地將目光收了回來。
「你看你們兩個現在像不像?」鳳傾華手悄悄指了指戰北霄,湊近白霜低聲說道。
白霜頓時炸了毛,「我怎麼會和那個小氣的男人像!」
鳳傾華抿了抿唇,憋住笑,剛才雖然她一直在和白霜說話,卻也有注意到戰北霄。
戰北霄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看得鳳傾華有些哭笑不得。
白霜無語地看了鳳傾華一眼,這兩個人還真是一對。
鳳傾華笑眯眯地摸着白霜,心情也跟着愉快起來。
「又讓他們跑了?」南宮極的聲音含着怒氣,瞪着站在眼前的男人。
黑衣人神色慌張,急忙解釋道,「是一隻老虎,忽然噴出了火,將我們的人都燒傷了。」
南宮極皺了皺眉,「老虎?」
黑衣人點頭,「是,一隻白虎。」
南宮極眯了眯眼,他既不想放過戰北霄和鳳傾華,又不想和太后的人明面對上,便派人潛伏在追兵之中,沒想到即使是追上了,最後還是拿他們沒有辦法。
南宮極臉色陰沉,這接連幾次都在這兩個人身上栽了跟頭,這讓他很是煩躁。
「呵。」樹林之中忽然傳來一聲輕笑。
南宮極的目光忽然變得警覺起來,「誰?」
男人一身黑袍,頭上還帶着黑色斗篷,慢慢地出現在南宮極面前。
「你是何人?」南宮極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心裏卻漸漸起了殺心,聽到了這些話,自然是必死無疑。
黑袍男人卻直接摘下了斗篷,露出一張神采奕奕的臉,若是鳳傾華在,定要大吃一驚,黑袍男人竟然是玦鼎。
「大人先不要着急嘛。」玦鼎臉上帶着笑意,「瞧你面色陰鬱,最近定是被瑣事纏身。」
南宮極陰着一張臉,他當是什麼人,原來是神棍。
「我可不是什麼神棍。」玦鼎笑眯眯地看向南宮極,猜到他心中所想「我可是先知,是來助大人一臂之力的。」
南宮極沒有說話,細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男人中庭飽滿,眼神清明,倒是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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