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隨之進來的蘇琳講「夫人,可以準備出去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太好了!
時宴起身就走。
蘇琳看沙發旁的高跟鞋,又看她被裙子遮住的腳,無奈的提醒她「夫人,請把鞋穿上。」
時宴反頭看鞋,想怪不得這麼舒服,原來是忘了它。
她返回去穿好,還沒開始走,光站着便開始難受了。
就這次穿高跟鞋在森林跑的事,估計後半輩子她都不會再想穿這玩意。
希望這婚禮能快點結婚,讓她好回去躺平。
可這婚禮冗長的儀式和等待,差點讓時宴生起了逃婚的念頭。
時宴站在大門內,手拿着捧花,聽外邊主持人洋洋灑灑的介紹,腳累心累,覺得頭紗好重,腰都挺不起來了。
她微駝着背,垮下肩膀,聽着那深情的詞與浪漫的愛情故事,懷疑是現編的。
因為她與顧凜城根本沒有什麼唯美邂逅,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都沒有。
「……現在有請我們美麗動人,有着戰鬥天使之稱的新娘入場!」
時宴沒仔細聽他後邊的話,隨着熱烈的掌聲,滿臉寫着「高興」。
當眼前的大門打開,她迫不及待的走出似是與世隔絕的鈦合金大門,站在陽台上。
等她看到操場上滿滿當當的人,心裏暗罵了句操。
這若大操場,前邊是特殊任務部及國防部前來圍觀的全體士兵。
鮮花搭建的婚禮舞台旁邊,停着的是威風凜凜的國之重器,而天上的戰鬥機還在飛着。
時宴看到這場景,以及向自己走來的顧凜城,不由的挺直腰。
顧凜城的衣服,便是讓時宴意識到愛情的那套。
熨燙筆挺的黑色軍裝,白色襯衣與黑色領帶,風中凜冽飄揚的披風,在那張高山白雪的俊朗臉上,尤顯得峻冷與禁慾。
真是帥極了。
時宴的視線隨着他走近而上抬。她望着他淺灰冷淡的眼睛,心裏一聲感嘆。
看是好看,冷也是真冷。
重要吧,這男人她打不過、惹不起,來強的都不行。
時宴沒多傷感,等他走到面前,挽住他手。
在他們走上紅毯時,前邊兩排的儀仗隊便抽出軍刺,在空中交錯相匯。
時宴和顧凜城從下面走過,快到末端的時候,她扭頭,透過輕薄的頭紗看旁邊的大兵。
周志科抬頭挺胸,目光如炬的直挺望着前方。
顧凜城看了她與大兵眼,夾緊手臂,帶着人繼續走。
這場婚禮更多是給帝國公民看的,它有着最高規矩的禮遇、最隆重的場面、最華麗的裝飾。
在軍方的刻意營造下,它浪漫而唯美,滿足少女們對愛情的一切幻想。
它也是災難後的夏城一大慰藉,讓人們無暇悲傷,全紛紛沉浸在天神之姿的顧指揮官以及漂亮颯爽的少將夫人兩人大婚的喜悅里。
現全網不再漫罵時宴與他們偉大指揮官的差距,而是滿屏祝福的好評,不少還嚷嚷快孩子,激動得跟她們結婚一樣。
時宴在顧凜城給自己帶上婚戒後,低頭瞧着它在陽光下的耀眼光澤,心情有點奇妙。
城外的婚禮也有這個環節,只是大多沒有這麼昂貴的戒指,另外婚禮儀式也很簡單。
印象中,她看過最多的就是原地結婚,然後原地死去。
所以她第一反應是,雖然他們結婚並不是因為愛情,但自己擁有個完整的婚禮,這是個非常不錯的體驗。
另外,這戒指應該值不少錢,以後要不想在城裏混,跑路的時候有盤纏了。
時宴想到這,抬頭瞧顧凜城,沖他笑了下。
顧凜城看她肆意明媚的笑,微怔片刻。
這時旁邊端着托盤的大兵,手往前送了送,示意新娘拿戒指。
時宴拿起與自己相似的戒指給他戴上。
她做這個動作沒有任何猶豫遲疑,更沒有懷着其它心思,利落而快速的仿佛這是個任務。
顧凜城看她敷衍的動作,與毫不在意的臉,沉了沉眼眸。
與他想的不一樣。
她應該是滿懷期待與欣喜。即使那晚自己弄傷她,她也不該這樣。
可這不就是他想看到的嗎?
不羈又獨立,有着一往無前的魄力,又有着常人難以豈及的堅決與清醒。
舞台下的顧蘊初,見她哥瞧着時宴的深情樣,在他揭開頭紗的時候,雙手做喇叭狀的大喊「親一個!」
聽到她的話,不嫌事大的大兵們跟着喊「親一個親一個!」
他們平時天天承受着長官輾壓勢的摧殘與冷冽的臉色,現在終於可以放肆下了,怎麼能錯過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
尤其是總統閣下與大將軍都在,長官就算不喜歡,也不能拿他們全體人員怎麼樣。
這時的吶喊與掌聲還有音樂,將氣氛無一不渲染到最高。
不僅是現場,就是網上終於蹲到結婚的網友們也在喊,他們噼里啪啦的發言,激動得仿佛是自己親新郎或新娘一樣。
而時宴瞧着台下歡呼起轟的人,並不期待,只覺得胸口痛。
好在顧凜城也沒有任人宰割,拉着她直接下了台。
時宴看他緊握着自己的大手,沒有遲疑,提着裙子大步跟上。
嚴酷的黑色軍裝與潔白的婚紗,在頭紗輕揚的掠過視線後,最終一起消失舞台。
主持人見他們走掉,立即出來圓場,調侃的說了句顧少將與少將夫人還有更重要的事,便順利結束儀式。
直播鏡頭,最後是天空上兩架戰鬥機飛出的心形軌跡,為這場更多是為別人而做的秀畫上完美句號。
顧凜城下了舞台便放開女孩,看操場上與夏國維說什麼的謝爾·巴頓,對跟過來的顧蘊初講「帶你嫂子去休息室。」
顧蘊初詫異。「現在嗎?現在應該去跟閣下……」
顧凜城收回視線她。
顧蘊初便改口。「好的。」
時宴無所謂,也不想認識他們至高無上的總統閣下。對她來說,現在沒有比休息更重要的事。
她提着裙子沒有留戀的徑直走了。
顧蘊初緊跟她身邊,跟她解釋她哥為什麼這麼做,讓她不要多想等等。
顧凜城看時宴直挺的背影,想到她手心微凸的疤,握了握手。
這時謝爾·巴頓與夏思遠等人過來。
夏思遠年少輕狂,仗着老爸的身份為所欲為、飛揚跋扈。
他根本不管謝爾·巴頓職位等級還有年紀比自己大的事,來到顧凜城面前就講「凜城,我爸讓我跟你說聲,他和閣下還有事,也不想耽誤你的時間,他們就先回去了。」
顧凜城目送遠處被士兵簇擁着離開的兩人,頷首講「替我謝謝你爸。」
夏思遠嗨了聲。「這裏就屬他最大,你跟砍……跟時宴又沒長輩,他做這些是應該的。」
謝爾·巴頓看言語間透着熱絡親密的夏思遠,斂去臉上的笑,望着顧凜城提醒的講「顧少將,我現在可以去提人了吧?」
聽到他的語氣和話,夏思遠吊眼角瞧他。「提什麼人?巴頓部長,你能不能在今天談些開心的事?」
謝爾·巴頓恭維的講「夏少爺,我也很想在顧少將大喜的日子聊些開心的事,但今天第五街區死傷上萬,爆炸的劇院雖然今天停止活動暫時無人員傷亡,可也還是急需修繕。等着我們的工作實在太多了,我還是快些把人帶走,免得防礙顧少將休息。」
夏思遠好奇。「把誰帶走?」
顧凜城冷漠的瞧着謝爾·巴頓,平靜講「倦羽組織成員。」
謝爾·巴頓不懼他冷凜的視線,皮笑肉不笑的講「顧少將,人是你抓的,我也不想搶你功勞。但這是閣下的決定,我也沒辦法啊。」
什麼叫小人得志?大概就是他這樣吧。
現他不僅拿到調查倦羽組織的主動權,還受到總統閣下的睛睞,這是件多麼值得炫耀的事,可不得囂張把。
顧凜城沒在意,平靜的客氣道「巴頓部長,我還有事,等會叫人把他們帶給你。」
他說完要走。
謝爾·巴頓阻攔的講「顧少將,不耽擱你時間。你叫人帶我去就行。」
夏思遠看不願給人的顧凜城,以及緊逼的謝爾·巴頓,對這種工作上的事不好插嘴,畢竟一個是好友,一個是有閣下的口令,他幫誰都不行。
顧凜城沒理會謝爾·巴頓的糾纏,直接對門口的士兵講「帶巴頓部長下去休息。」
「是的長官!」
兩士兵立即把胖胖的老男人攔下,連同夏思遠。
夏思遠這時不好挑戰顧凜城的威嚴,摸了摸腦袋,對氣憤的謝爾·巴頓講「可能他是真有事吧。不然巴頓部長你耐心等等?」
謝爾·巴頓根本沒被他的話安慰到,氣得大罵了陣。
可這是特殊任務部,他就是罵翻天,士兵們也不可能違背長官的命令。
兩士兵幾乎是強迫性的,將他帶去另一間休息室。
休息室里。
時宴摘了繁複的頭紗、頭飾,踢掉難受的高跟鞋,想等蘊初回來就走,便聽到外邊罵罵咧咧的謝爾·巴頓。
她扭頭望向榮門外,沉默幾秒,便提着裙子出去。
謝爾·巴頓已經進去房間,走廊安安靜靜,空無一人。
時宴想了片刻,往另一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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