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催幸見地面敵人都清理完,便駕駛着飛行器緩緩下降,懸停在一片廢墟之上。大筆趣 m.dabiqu.com
代鳴抱狙跳下飛行器,跑向狼狽至極的幾人。
他看了下諾蘭和常景秋,找到奄奄一息的安娜。「隊長,外面的掠奪者正朝這邊來,得趕快走。」
安娜疼得直抽氣,向他伸手。
代鳴將她拉起來,看到她背後染紅衣服的傷,再次講:「隊長,無數的喪屍也以抵達城外,我們必須馬上走!」
安娜看去幫助付念和其他護衛的女孩。「你去跟她說。」
代鳴和諾蘭等人都看向女孩。
常景秋是名軍醫,見她還在流血的腿就講:「夫人你別動,我先幫你把腿包紮了!」
時宴正將還倖存着,卻無法移動的人拖到沙包後面。
她也不知道這麼做有什麼意義,可——就是個希望吧。
希望總要有的。
時宴將一個痛得喊媽媽的人拖到防礙物後邊,對常景秋說:「你先救他。」
常景秋看和女孩差不多大的少年,一下怔住。
他是腿部大動脈中彈,如果不立即止血,他會血流而亡。
常景秋掙扎兩秒就跪地上,抽出少年褲上的腰帶,緊緊勒住他腿部上方,手指鑽進槍口去找那根縮進去的血管。
少年疼得大叫,喘息的喊:「不用了醫生,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小傷而已,別緊張,我只要找到你的血管,將它打個結就好。」
「可失去一條腿的我,一樣活不了多久!」
這是城外。
有敵人、有喪屍、有野獸。
所以即使他渡過今晚,也無法渡過明天。
常景秋被少年的話驚到。
他望着小小年紀就這麼透澈的孩子,手上動作沒停。
「我不管這些,我只知道我是醫生,救你是我的義務。」
但就在他快要摸到血管時,他們所在位置又是劇烈一震。
催幸立即駕駛飛行器起飛,尋找發射炮彈的人,同時在無線頻道里講:「掠奪者的地面後援進來了。」
隨着他的話,又是「轟」得一響。
是地對空炮彈,打中了催幸駕駛的飛行器側翼。
本來是瞄準它底部油箱的,被催幸避開了。
這些掠奪者極其會躲藏,根本看不出他們是從哪裏發射的炮彈。
催幸在繼續上升和下降中,選擇了下降。
他一邊降低高度,一邊匯報:「隊長,隱形裝置被打壞,飛行器也受到不同程度損傷。我準備棄機了,要發射最後一枚導彈嗎?」
發射導彈需要一點時間,而在空中多停留一秒,就多一分危險,尤其是不知道炮手身在何處時。
安娜望着逆光中衝進來的敵人。「不用,儘快回到地面。」
「是隊長。」
在催幸駕駛着飛行器,完全停到地面,擋住外邊的敵人時,又一顆炮彈落在它身側。
時宴和諾蘭等人望着被炸毀的飛行器,攥緊了心。
心劇烈的跳動着,一下接一下。
在大家都抑制不住難過的時候,忽然有人護着頭衝出火海。
那人身上都着火了,可奔跑的速度非常快,沒有半分遲緩。
看到跑出來的人,常景秋立即拿衣服跑過去包住對方。
火快把催幸身上的衣服燒光了,皮開肉綻的,傷勢非常嚴重。
好在他是注射x-1的異能者,這點燒傷不算什麼,更不用擔心毀容的事。
付念看為了他們,拼盡全力的帝國大兵,以及所剩無幾的護衛隊,有幾分消沉的講:「都去祠堂吧。那裏應該能抵擋一陣。」
他們再無力戰鬥,如果能在死前平靜的呆會,也是件不錯的事。
況且,這是當下最好的選擇了。
喪屍馬上就會湧來,要是能在這些掠奪者攻進祠堂前把他們都吃掉,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時宴贊同的點頭。
常景秋便架着催幸往裏邊走。
他在經過沙包的時候,看已經栽倒地上,沒了呼吸的少年。
時宴也看到了。
可也僅僅是一眼,就扶着安娜走了。
幾人跑也似的迅速來到祠堂外,敲了敲厚重的門。
裏邊的人聽出暗語,立即撤去一道道門栓和阻礙,接他們幾個進去。
祠堂里人擠人,有些為騰出空間站在凳子或桌子上。
時宴一進去,就看到無數雙惶恐、驚駭的眼睛。
大家都默不作聲,連害怕的哭泣都極為壓抑。
尤其是在看到
只有他們這些人進來後,哭的人更多了。
護衛隊的人,多是年輕力壯的青年,他們是誰的孩子、是誰的丈夫,也可能是誰的父親。
他們的犧牲不僅是一個普通人的難過,還是一個家庭的悲哀。
付念做為這裏的首領,疲憊無力的沒有說什麼。
時宴也不想開口。
結果以顯而易見,無須多說。
他們坐在眾人極力讓出來的空地,殘喘着休整。
之前被時宴抓住的大哥,擠着人群出來,壓着聲擔憂的問:「付首領,我們剛聽對方又是槍又是炮,那些掠奪者是不是還沒殺盡?」
付念望着他們這些人,仍沒開口。
大哥着急的講:「他們肯定會找到這裏來的。付首領,讓我們出去,我們還能戰鬥!」
「對啊!付首領,雖然我只有一隻眼睛,但我身強力壯,打三個五個不在話下!」
「付首領,我是前護衛隊的,跟外邊那些掠奪者打過幾十年交道,對他們非常熟悉!」
這時一個不過十三四歲的小男孩竄出來。「還有我,我也可以!」
看他們一個個申請出戰。
安娜和諾蘭他們見了,心裏非常難受,如鯁在喉。
甚至為之前的撤離決定,感到羞愧。
付念捂着中槍的腹部,忍着劇烈的疼痛,壓吼的講:「都別吵,給我老實呆着!」
外邊不僅有掠奪者,還有喪屍,出去便是死。
剛這些人還想說什麼,門外就傳來劈里啪啦的響聲。
是那些掠奪者!
他們來了!
所有人瞬間靜聲,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喘。
安娜看仿佛訓練有素的老少,心裏一緊,想這是要經歷過多少次的災難,才能讓他們變得這麼專業。
時宴起身,握着刀,緊盯着門。
諾蘭和安娜等人也全都是,一個個握槍或握刀,隨時準備戰鬥。
在他們戒備的時候。
催幸看手環上的時間,似是在算什麼。
他身上的燒傷已經癒合得差不多了,只是破破爛爛的衣服,讓他看着有幾分落魄。
但落魄的樣子,又與這裏的情勢格格不入。
常景秋無意看到,就問:「算自己幾分幾秒死嗎?」
催幸沒在意他的埋汰,解釋的講:「我在發現他們有後援時,就聯繫了離這最近的翌城,請求他們的支援。」
安娜講:「翌城過來有段距離。等他們做好準備出發,估計這裏也結束了。」
戰場上的生死存亡,就是這一分一秒的事。
催幸講:「讓人值得高興的是,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現在應該快到了。」
「什麼?!」
聽到他的話,他身邊的所有人都唰唰的抬頭看他。
催幸見一雙雙望着自己,充滿希望的眼睛,謹慎的講:「是我說得太晚了嗎?」
安娜面無表情的點頭。「我們都進來了,誰去接應他們嗎?」
祠堂是圓形封閉式設計,全混泥土鋼筋修築而成,連通風都是依靠舊老的隱蔽的小型煙囪,小到小孩都爬不出去。
唯一的出口,就是正門那厚重的依靠鉚釘結構的大門。
這種門,對城外的人幾乎是很難攻破的。不過如果是帝國這種武器發達的國家便不用說了,一顆威力大點的炸彈就能炸毀。
現這門優勢是還算相對結實,劣勢是打開它需要點時間。
現掠奪者在外面,打開後不可能再讓他們關上。
所以,現在是絕對不可以在緩兵沒來前打開的。
可要沒人在外邊,誰告訴翌城的援兵,他們這些倖存者在這裏,而外邊的那些才是敵人。
時宴冷然講:「有個秘密通道能出去。我去外邊看着。」
代鳴立即講:「我跟你一起去。」
他們一個是戰鬥力最強的,一個是這裏唯一一個幾乎沒有受傷的。
安娜沒多想,直接講:「批准。你們去吧,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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