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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吻仿佛很短,又仿佛很長。筆下樂 www.bixiale.com
說短,是因為結束的時候兩人都意猶未盡。說長,是因為他們已經在這片刻交換了千言萬語。
他用他的唇舌告訴她:我那份想要接吻的衝動,你感受到了嗎……你看,我一刻都不能等,現在就要和你唇齒相依。你呢,你可喜歡我?
而她在最開始的遲疑後,也給予他同等熱情的回應:你不是自作多情……其實我也是喜歡你的,從第一眼見到那時開始……
那你為什麼還要故作高冷?他懲罰似的輕輕噬咬,表達自己內心的不滿。
因為……她遲疑,想要退縮卻又被他一把捉住不讓她逃掉。
因為什麼?他繼續發問,並且不斷催促着她,快說出來讓我聽聽看,如果你說得不好我可要……
因為我是大人、你是小孩,而大人要做理智的決定,不能輕易被荷爾蒙沖昏頭腦,不然……
不然什麼?難道你不享受我們現在這樣麼?
那倒不是,享受是挺享受的,沒想到你的技術還不錯,可是……
別再可是了,我們彼此都坦誠一點吧。你說好不好?
……
怎麼不回答?
我不知道……
你啊你,總是如此瞻前顧後,一點都不痛快。人生苦短,譬如朝露,想那麼多幹嘛?
想多點自然有想多點的益處,做事謹慎是我的職業習慣,她忍不住駁斥他漏洞百出的思維邏輯,我靠此安身立命。
我不管,你得給我個例外!他纏着她撒嬌,一頓猛攻讓她險些喘不上氣來。
你就告訴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你真的……有夠纏人……
她似乎有些無奈,又有些釋然,算了……隨便你吧……
得到她的肯定答覆,他才緩緩鬆開她。兩人都仿佛如夢初醒,眼中還殘存着些許迷茫。
朝露漸漸清醒,伸手輕輕推開他,「不怕有人跑到樓梯間裏來抽煙啊?」
「嗯,」郁楷低低應道,「那去我房間?」
「去你房間幹嘛?」她似笑非笑,「我再不去機場飛機都趕不上了。」
有沒有搞錯啊,點火不滅火?他不用開口,控訴的眼神便表達了一切。兩顆又大又圓、清澈見底的眼睛裏盛滿了委屈。
朝露被他看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這火可不是她點的,她才不背鍋。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了!
「乖~~」她安撫的摸摸他的背,「我明早還要開會呢。」
他不滿的嘟嘟嘴,倒也不再痴纏,拉着她一齊回到樓道里,「那我跟你一起回房間,等你收拾好之後,我送你去機場。」
「你說真的?」她微微驚訝,海王小朋友居然沒有打完一槍就跑,「今天沒安排嗎?」
「沒有,走吧!」他乾脆道,「你去收拾東西,我來叫車。」說完他便不容拒絕的把她推向房間的方向,然後再低頭用手機打開叫車app。
朝露不自覺地甩甩頭,好久沒有這麼被指喚過了,怎麼莫名其妙有種落了下風的感覺?這傢伙,剛剛突然霸道總裁上身了吧?
到了車上,郁楷動作倒是規規矩矩的,但是眼睛卻一個勁兒的往她身上瞟。他看得倒不猥瑣,但是個中意思卻露骨的很,像是要用意念把她給剝個精光。朝露假裝沒看到,故作鎮定的不與他對視,不是看向窗外就是苦讀自己的手機。
他不甘被如此徹底的忽視,抓起她一隻手放在自己腿上、掌心朝上。他的左手拿來固定她,右手則開始輕輕玩弄她的掌心。
他指尖發燙,用力卻輕若鴻毛,時而畫圈圈時而走直線。
朝露只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湧向那裏,渾身微微發熱,心也像是被搔弄了一番,痒痒的擾人。
「別鬧,」她輕輕斥道。
「沒鬧,」他緊緊貼着她咬耳朵,呼吸間熱氣自然而然拂過她敏感的耳蝸。
朝露忍不住瑟縮了一下,這人怎麼這麼不正經,前面司機大叔還在呢!
他正全身心的關注着她,自然注意到了她剛剛下意識的動作。他繼續不緊不慢的調戲她,「原來你這裏敏感啊,那我可要重點關注它。」說完後還故意輕輕哈了一口熱氣。
朝露的耳朵迅速紅了,但還是倔強的沒有說話也沒有望向他。
郁楷覺得她這副假正經兼死鴨子嘴硬的樣子很有意思。他瞄了一眼前座,發現司機師傅並沒有注意到這裏,便抓住這個空隙小小啃噬了一下她耳朵邊上的軟骨。
一下之後又來了一下,讓她本來已經放下的心又重新高懸了起來。
她幾乎是可以想像他正在怎麼惡趣味地玩弄着她。然而更可惡的是,她竟然被他挑逗得動了情。
朝露倏地扭頭,惡狠狠地與他對視,聲音卻壓得低低小小的,「你到底想怎樣?」
他略顯輕佻的挑挑一邊眉毛,「我想怎樣就能怎樣麼?」
「當然不是……」
「那你還問我幹嘛?」
說得好有道理,朝露竟無言以對。這學渣竟然第一次不是用美貌,而是以邏輯ko了她。
「總之,你不能這樣,我們現在在車上!」她咬牙切齒地。
「那如果不在車上呢?」
「你!」她氣得胸口不停起伏,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奏效。
逗她真得好有成就感,郁楷忍不住笑出聲來,覺得她現在這般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可愛的不得了。
「好啦,」他捏捏她的臉頰,誘惑地說道,「你只要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就保證現在不動手動腳。」
朝露疑惑道,「什麼事情?」
「到北京後,我要住在你家。」
她驚訝地睜大雙眼,「你也去北京?」
「嗯,剛剛決定的。」他一本正經地道,「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回去。」
「不行!」
「不行也得行,」他無賴地撅撅嘴,做索吻狀,「不然我現在就要親你。」
這都什麼強盜邏輯,當她是無知少女麼,無論選a還是選b她都血本無歸好嘛?
「流氓!」
「我就流氓了又怎麼樣?」他俯身作勢吻她,以示自己說到做到,「你答不答應?」
「不答……」
她還沒有說完,他已經以一陣熱烈的舔舐堵住了她的嘴巴。
「唔,」她拼命捶打着他的手臂,卻毫無效果。他不但不肯放,還加固了自己的臂圍,牢牢地把她禁錮在自己的懷裏,放肆地親吻品嘗。
前排的司機師傅默默地掏出墨鏡戴上,現在的小年輕都這麼激情四射的嗎?剛才努力裝作看不見就已經夠難為他的了,現在不但沒收斂,反而還變本加厲了!他人還在這兒呢,嘖嘖,真是沒眼看啊!
兩唇相抵間,無聲的對話也再次開始。
你答不答應……答不答應?這是他在問,既強勢得不容拒絕卻也溫柔得纏綿繾綣。
而她明明很享受他的吻卻仍然僵持着不肯低頭:我不,我不……我偏不!
還敢嘴硬是吧,看來你剛剛得的教訓還不夠深。好!那我就再來一回,看看這次你還能抵抗多久……
我……我……她被吻的大腦缺氧,一時只有破碎的字句傳來。
你、你什麼啊,說不出話來了嗎?他隱隱嘲笑她。
你……你……
我又怎麼了?
……
對話就此中斷,她好像已經不在服務區裏面了。眼見她實在是迷糊了,他才滿足的稍稍放開她,欣賞她的一臉迷朦。
「你有病吧?」她猛然嚷出來,聲音大得全車都震了震。司機大叔嚇得渾身一寒,差點握不住方向盤。
朝露驚訝地捂住了嘴,發現自己居然可以重新開口說話了,剛剛那聲河東獅吼是她把心聲說出來了嗎?
他不以為忤,反而樂得嘴角咧到了耳朵,「嗯,我有病,可你有藥啊!」
說着又要俯下身,朝露現在看到他這姿勢都怕了,趕忙擺手投降,「我答應你,我答應!」
「答應我什麼?」他再次尋求肯定。
「到北京後,我答應讓你住我家。」她無奈的割地賠款。這就是戰敗國的屈辱麼—喪失談判的話語權,而且領土也會被不斷侵蝕?
「瞧瞧你,垂頭喪氣的,」他揉揉她紅透的臉頰,悄聲道,「我保證你絕對不會後悔的。」
另一邊的酒店裏,助理小周來到郁楷的房間接他出去吃晚飯,卻發現沒人應門。他給郁楷打電話,也沒人接。
他覺得奇怪,不是說好了要大吃一頓的嗎?這位,除了泡妞之外就是對吃的最上心了,以至於體重蹭蹭往上增,從模特轉型為演員的這兩年愣是肉眼可見地圓了一圈。
片刻後郁楷發來微信,「我有十萬火急的事要去趟北京,房裏的東西就拜託你收拾了。」
小周翻了個白眼,他不要太了解郁楷,所謂十萬火急的事,只可能是泡妞了。不知這回能持續多久,會不會又分手鬧到微博上讓公司焦頭爛額,亡羊補牢找公關發稿撤熱搜?
唉,天塌下來自然有高個子頂着,他又何必拿着助理的工資,操着老闆的心?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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